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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皱眉看了一眼芙蓉公主手上装有萤火虫烁烁闪亮布袋,又瞅了瞅河边背手站立正俊笑之中南宫玉,忍下不伸手将芙蓉公主护怀中,沉色道:“公主你不记得那日外面发生凶险之事了吗?怎可如此与陌生人一同跑出队伍,若发生险情要我如何是好?”
芙蓉公主自知是疏忽了,也低了头小声道:“莫要担心,再说南宫世子又不是陌生人,有他保护我应该不会有事。”
听极芙蓉公主对南宫玉信赖之言,欧阳天娇心里面怎就不好受。回想自己让芙蓉公主信任下,不知受了多少挫折,直到现芙蓉公主才刚刚开始对她招安,可是这才见面没几天南宫玉竟然轻易就能打开三公主心,让他如此接近到身边。
……
“南宫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欧阳天娇挑眉看向一旁一脸悠哉自得南宫玉,沉色道。
南宫玉背手轻轻点了下头,样子极是欠扁地随欧阳天娇走到一旁,俯首笑道:“不知驸马爷有何事?”
欧阳天娇抬眸看了眼站不远处正一眼疑惑不解望着他们俩芙蓉公主,压低了声音问道:“南宫玉你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玉假装疑惑不解也小声拱手回道:“嗯?郡主是什么意思,下不解啊?”
“少跟我装糊涂,你做什么总有意接近三公主?”欧阳天娇不想与这人打哑谜,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哦,原来是这事,呵,公主未婚,南宫玉未娶,若我有意于公主不可吗?”
“当然不行,公主嫁与了我,如何算是未婚?”欧阳天娇皱眉恼色道,以前怎没发现这南宫玉长得这么欠扁烦人。
“呵呵,郡主是玩笑了,你与公主皆是女人,这又如何算得?欧阳兄既然都选择逃婚外了,这大嫂之名我到也不忌讳,若公主与我南宫玉一见钟情,我到不介意公主再嫁之名。”南宫玉厚了脸皮,嘻笑轻语道,一双看着欧阳天娇黑瞳到是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住嘴,我、我兄长一日未归,未与公主解除婚约,三公主就还是我北域娘,哥哥女人,你好不要打公主注意,否则,我欧阳天娇可是翻脸不认人。”
“郡主何苦?其实南宫玉所为到也算是帮北域解脱出来,若公主真有意于我,与驸马离合再嫁,这样公主也不用知道郡主假扮驸马一事,皇家不用知道驸马爷大婚逃,罪连北域一脉,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南宫玉苦口婆心地为自己私欲狡辩劝解道。
“住口,我北域王事,哪里容得南宫世子操心,你且莫再打三公主注意,否则,欧阳天娇绝不纵容。”言罢,欧阳天娇一甩袍袖便怒气冲冲地朝芙蓉公主这边走去,抱着三公主便一同上马离开了。
……
回来路上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同骑一匹马,虽是双双坐得极近,却是一直默默无语,各怀心事。
……
南宫玉远远看着前方马背上相骑同行一对女子,眯起眼,总觉得郡主与公主之间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也许是天娇郡主护着公主感觉太过霸道私有了?
想想又不对,南宫玉不免摇头笑笑,自是知道郡主也是个女儿家,如何能产生那等子错觉,搞不好郡主只是把公主当做自己嫂嫂护着,怕被别人给拐带偷了,不好给兄长交待。不过想想真驸马既然都不想娶公主,公主也不想嫁给驸马爷,呵,为何还不许别人惦记窃玉了?
南宫玉唇角一挑,心下到是打定了算盘,反正他这一生想玩也都玩够了,想做也做得差不多了,自由散漫日子到也是过得够了,若是能抱得美人归,就算被公主名号欺压着世子爷身份,到也是无妨。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让这等子美色常入怀中,岂不是**得很,呵,看来这后补驸马爷他到是想要做做试试,待得欧阳天翼回来时后悔想必也已经也来不及了。
‘正所谓朋友妻,如我妻,朋友不要,定怜惜吗,呵呵呵。’南宫玉坐马背上暗自做着春光美梦,却不知自己虽为公主相思旧人,但前方马上两人却已经日久生情,结下了一道结永远都解不开情缘。
……
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回到帐篷中,芙蓉公主看欧阳天娇一直闷闷不语,知她是不,不免轻抿着唇角,小心上前问道:“你、你是生气了?刚刚你与南宫世子都说了些什么?”
欧阳天娇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过桌中茶水仰头喝下一口,回身看向三公主,沉声道:“我不喜欢那个南宫玉,公主以后好不要跟他接近。”
芙蓉公主微微皱抹了秀眉,极不喜欢这人霸道制约自己之言,也硬了声音道:“驸马这算是命令管束本宫吗?可是本宫到是觉得南宫世子为人光明磊落,侠义心肠,又是我救命恩人,到是个仗义可交朋友。”
“公主,我是为你好,南宫玉他与我……”欧阳天娇刚想说南宫玉与我哥哥都是流连风月浪荡人物,但一想又不对,连忙住了口,咬着唇无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话道:“南宫玉生性风流,我怕公主被他迷惑,误入狼口。”
第86章 误会重重
“呵;原来驸马爷是吃别人醋?”芙蓉公主听这人话中酸味,不免抿唇笑了一抹,道:“若说人家风流;我到觉得不及你欧阳天翼万千;要本公主远离开南宫世子,到不如先选择逃离开你这被姐姐妹妹们团团围住这风流人物,这样看来到是安全。”
“公主,我与他不同,我……”欧阳天娇话到嘴边;却又解释不下去了,心中憋屈地一回手重重将茶杯摔放到桌中,不免惊吓得芙蓉公主倒吸了一口凉气,从未见过这人发过如此大脾气。
欧阳天娇突然上前一把拉住芙蓉公主手臂,拽到自己近前,凝眉瞪着芙蓉公主急色道:“好,就当我是吃醋好了,公主既然与我有了情,就要听我一言,以后不准跟南宫玉有得往来,单独相处。”
“你、你怎么会变得如此霸道蛮横,难道今后本公主与谁相识见面,驸马爷还要全全干涉不成?”芙蓉公主也是急了,气得面颊微红,皱起绣眉娇恼地盯着这面前疯魔霸道人物,咬牙想要挣脱道。
“我是你驸马,公主是我女人,我当然管得了。”欧阳天娇沉了脸,眼神幽深语气低沉威慑得逼人寒冷颤抖。
芙蓉公主心不禁被这熊熊气势所压迫,恍惚间似乎欧阳天娇影子里看到了如她父皇一般一手遮天威慑独霸感。不禁惊着得后退了一步攥起拳掌,用力推开欧阳天娇,咬唇气语道:“本宫不喜欢被人约束,父皇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人。呵,好得很,可是你区区一个驸马有何能耐管得了本公主?竟然胆敢管得本公主交什么朋友,与谁来往?”芙蓉公主一甩裙袖回身也恼羞成怒地坐到床边,不禁委屈地暗下流起泪来,咬了唇狠话道:“实话告诉你也成,本公主其实已经找到了三年前救我恩公。”
芙蓉公主突然如此一言,不禁叫欧阳天娇心里微微颤抖了一记,不免眯起眼看向那床前吟语美人,失声问道:“公主找到那个人了?他、他是谁?”
“呵,你难道猜不出来吗?他就是被驸马爷嫌弃唾弃南宫世子,没想到南宫世子先后救了本公主两次,可是天作缘分,如今驸马却要如此恶语诽谤他,呵,本宫真是看错了你。”芙蓉公主故意加重了语气想要气恼这人。
“哈哈,原来竟然是这样,哈哈哈……”欧阳天娇不由得仰头大笑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可笑,似乎这里面真正应该离开旁观者是自己才对,原来一切只算是梦一场,果真是春梦了无痕,平空自扰神。公主只不过当自己是个门槛,来了正主,怎不抬腿就迈过去了。
……
欧阳天娇心如撕裂,揪痛难忍,慢慢转眸后看向床中独坐三公主,咬着牙根拱手笑道:“恭喜公主殿下终于找到了那个心里面相思三载之人,他日结成连理,双宿双飞定能成全美事。”
“你……”听着这人冷冷淡淡笑语恭贺之言,芙蓉公主开始后悔刚刚因一时之气,竟然跟他说了那些个狠心话,可是这人如此恭贺之言怎不也伤她心,芙蓉公主气得浑身颤抖道:“承蒙你吉言。”
欧阳天娇长长自嘲笑了一记,慢慢转过身走向帐门口,冷如陌路道:“好,好得很,哈哈,既然公主已经投得情郎怀抱相依相偎,看来也就不再需要臣来暖被相陪了,臣这便到马车上睡去,好腾出地方来。公主好生安寝,若有何事叫门外侍卫即可,哦,呵,对了,你那南宫世子也正不远处等着不是吗?哼,告辞。”欧阳天娇放下一顿气话,推开门便离开了屋中。
“欧阳天翼……”芙蓉公主站起身,想要开口叫住那离开之人,却又不知泼出去水要如何收得回来。看着那人甩门离开,芙蓉公主心不由得抽痛至极,也是恨极了刚刚语无伦次胡言乱语气人自己,看来这次她是真伤了那人一片心意。可是这人怎么可以说出那等子羞辱她话来,什么叫投得情郎怀抱相依相偎!他究竟当她芙蓉公主是什么人,难道说以前事都不算话了吗?
……
芙蓉公主失魂落魄又跌坐回床中,看来她是要好好确认一下自己心才是,否则岂不是真要伤人伤己,两两伤害了。
……
自这一日之后,欧阳天娇就再没主动接近过芙蓉公主,也没与三公主说过一句话,芙蓉公主知道这人是真生她气了,难道说她们之间真会就这样结束吗?
……
马车颠簸而行,芙蓉公主撩开车帘,看着那骑马远远躲避开自己人,心里头就像是扎着一根刺,如何都拔不出来,刺痛揪心难忍,可是想要找机会与这人解释,却又无从开口。
……
南宫玉不知这二人心事,见郡主撇下公主自顾前行,却有得机会与车中美人公主接近攀谈,只是似乎公主心不焉,却是问多答少,词不对话,似乎也是无心理会自己,南宫玉到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渐渐失了兴致。
……
欧阳天娇心如巨石压着,如何都透不过气来,闷闷不淤积不去,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可是她还是要硬撑着,直到把那车中人安全送达到北域。
‘呵,这便是情伤吗?原来被情所伤果真是会叫人痛不欲生。’欧阳天娇脸色苍白无力地笑了一下,暗下回眸向那远远马车方向看去,见那马边旁边紧紧跟随南宫玉对着马车有说有笑之景,这心中之痛却加加深了一抹。
“呵,若知今时之痛,何必当初之情。”欧阳天娇无力地回过头,双手紧紧抓住骏马缰绳,她觉得自己身体摇摇欲坠就要支撑不住,但如何能这般就倒下,岂不是让人家一对情人暗自笑话了自己,至少她是要支撑到北域见到父王母妃才是。
……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两日,大队人马终是抵达了北域藩地,北域王爷、王妃和北域臣子百姓们皆是列队欢迎,整个北域喜气洋洋,欢歌笑语一片。
……
北域王爷欧阳雄霸和王妃将驸马和公主等人迎进府邸,与公主寒暄了几句,王爷和王妃疑惑地打量着这两个人,却觉这气氛诡异。王妃看着自己女儿气色很是不好,不想这小半年时间里竟然瘦了这么多,心疼之余终是忍不住上前握住欧阳天娇手,担忧道:“我儿,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路途劳累吗?母妃可是想死你了,跟母妃到后屋中说说话来。”
“是。”欧阳天娇点头应下,侧目扫了芙蓉公主一眼,便支撑着后一丝力气与王妃一同向后屋走去。
……
看着同王妃离去之人,芙蓉公主似乎也感觉到了欧阳天娇疲惫之色,这心里面也是焦急担心。
……
入了屋中关合上房门,欧阳天娇终是忍不住无力跌躺到王妃怀中。
“娇儿,我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王妃惊着地扶抱住欧阳天娇虚弱无力身子,将其扶坐到床中,抚摸上欧阳天娇额头,却觉这孩子竟然发着高烧,不禁吓得全身发软,连忙要去请大夫来。
“母、母妃莫要担心,女儿只是有点生病了,我自调配了药食下了。”欧阳天娇一把拉住王妃,终是卸下满身凌厉,虚弱无力地依靠王妃怀里喃喃道。
看着被累得如此不成人形女儿,王妃不由得抱住爱女,双双抱头痛哭起来,离别担忧之情是难诉难解。
“我儿啊,这半年里你是如何度过啊?瞧瞧这消瘦得都皮包骨头了,这回来了,咱可就不回那虎狼云集京都城了,你可知母妃与你父王家里头也是夜夜以泪洗面,祈求你们兄妹二人能安然脱险重回到我们身边,可如今看到你如此憔悴,母妃心里面如何好受啊。”
“母妃,天娇也好想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