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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正好走到一处没有灯光的地方,许特的眼睛像狼一般盯着身前的于萌。之前在K歌包房里被灌了不少酒,此时许特感觉头脑发热,心底莫名地冒出一股勇气激励着他去做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于萌被许特用力拉进怀中,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此时于萌才发现酒精的作用有多大。平时的徐特无论多狂傲,在自己面前还是极有修养的。可是现在,于萌用尽气力也挣不开他的束缚。
就在于萌极力躲避许特的亲吻时,他却向后倒去,像是被人拉了开。昏暗中,于萌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而这个轮廓似乎正在用拳头教训着被打得起不来的徐特。看到侵犯自己的人被教训应该庆幸,可是于萌却本能地推开了那人。或许,还是最初被带到许家时,许母对自己说的“你要照顾好小特”起了作用。
“你推我?”
站在于萌面前,吕非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质问还是自嘲。
于萌看不到吕非的表情,解释的话被地上因疼痛而呻吟的人给堵住,转身走到了他身边。
被凶狠的拳头揍回的理智在此刻占据了脑海:小萌为了担心我而推开的吕非……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回转,直到她走到身边询问自己的伤势,而吕非却只留下黯然的背影。
发现许特并没有伤的严重,送他上了出租车之后,于萌这才想起吕非还在刚才那地方,于是飞奔过去,到了却发现她早已不在。
刚才的事情,是情急吧?情急之下的反应?可是她才是我喜欢的人,情急之下也不应该是推开她啊?
心思百转地走到了门口,于萌有些犹豫地开了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电视机里的嬉笑回荡着更让于萌有些不安。一拧卧室的门把手,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
吕非坐在窗台边,眼睛望向进门的于萌,似乎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于萌看到她脚边的烟头和灰烬,心中一阵不安。
“回来了,身上一股烟酒味,先洗洗吧。我去给你放水。”
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吕非面无表情地侧身避过站在门边的于萌走出卧室去浴室帮她放水。这样无声地表现着她的不满,于萌觉得好气又好笑,心里的那些不安一下子都消失去了。
“你这样是在生气吗?”
“没有。”
“可是你身上的味道分明就是酸的。”
“你……”
于萌不甚在意的语气让吕非着实生气。如果她在乎自己,怎会推开自己去关心许特,又怎会用这样的语气来和自己说话?一时心中充满悲切和愤怒,不禁怒目相向。
吕非原本蹲在浴缸边用手调试水温,而于萌是倚在门口同她说话。要看到于萌,吕非定要转头。可是就当吕非满腹怨愤地转过头,一阵黑影就扑了过了,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东西贴上她双唇。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我承认推开你是我的不对,看到你难过,我也很自责。可是,你不可以这样对我视而不见……”
吕非还在摸着嘴唇诧异,于萌已经低下红得不行的脸。看着这样的于萌,吕非忽然觉得有种东西从骨子里溢了出来,浑身热气腾腾地舒服得不得了,脑子也被这种热度蒸的有些晕乎乎的。
这异样的感觉让吕非不禁又想起那个夏夜,不知是梦还是幻觉的夏夜。有些强硬地让于萌抬起头接上自己的目光,俯身开始了那个已经在心里百转千回了的亲吻。
第17章 第十七章
次日,许特一大早就来到学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看一场好戏,可是直到放学也没见到自己想象的那些场面。于萌和吕非仍和平时一样一起上学放学,今天甚至连课间都腻在一起。这让许特心里忿忿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而这边,自那次亲吻之后,吕非喜欢在无人的时候拥着于萌亲吻。轻轻浅浅的亲吻让她感觉很愉悦,而且于萌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密。
沉浸在幸福和愉悦中的吕非开始忽略四周的人群和许特眼中的恨意,甚至,爷爷那些具有暗示性的话语也只是轻轻飘过。
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放学后的吕非牵着于萌回了家,可是一开门却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老人。
“爷爷?”
虽说有些惊讶,但吕非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但是语气里还是透露出几丝紧张和讶异。
“您怎么来了?”
“爷爷想小非了,就过来看看。谁让小非最近电话都不打给爷爷了?”
“小非最近学业有点忙,疏忽了。”
吕非恭敬地站着,却悄悄松开了牵着于萌的手。于萌虽有些诧异吕非在她爷爷面前表现出的恭敬,却也是不做声地立在一边。
“小非,这位是?”
“她是于萌,是我的同学,也是室友。”
“室友?”吕老上下打量着于萌,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容来:“小非一向性子孤僻,连朋友都极少。小萌能和小非住在一起,那必定是小非要好的朋友了。不介意的话,就和小非一起叫爷爷吧?”
听了吕老的话,吕非心里一阵高兴。于萌也乖巧地喊“爷爷”,博得吕老一阵欢笑。
晚餐时,吕非才得知因是有事要来南市,所以爷爷就顺道过来看望许久未有联系的吕非。这下,吕非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知道,爷爷对自己的关心,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她身边的人。而她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于萌身上的。
晚餐过后,送走了爷爷,吕非和平常一样地沉默着牵着于萌往小区里走。但是于萌却感觉到她的这份与往常不同的沉默。
“小非?”
见到于萌关切的神情,吕非忽然压住了心中汹涌的思潮,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给予任何承诺。
“……我们回家。”
六月的天,原本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空气似乎凝结一般闷闷的、热热的。吕非坐在窗口望向外面的天空,心里满是压抑的感觉。
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外,叫住了正在讲课的老师。老师快步走到门外和来人低语着。两人的动作和沉闷的天气让原本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嗡鸣起来。
“吕非,你出来一下。”
吕非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教室里的气氛越发躁动起来,老师走了进来想压制住这样的躁动。吕非不敢去看坐在门口一直盯着自己的于萌,她心中有一丝恐惧,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师的示意下,吕非走到走廊。
“和我先去趟校长办公室。”
莫名地跟在那人身后,吕非安静地穿过教学楼和操场。空旷的操场上不时能听到从教学楼传来的阵阵读书声。
来到行政楼上的校长办公室,吕非是恐惧越发强烈起来。偌大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张大大的桌子,一个将夹杂着银丝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子坐在桌子前。
“你就是小非吧?当年你母亲……”
看到老人眼中的伤感,吕非也有些难过起来。是的,南市一中也是母亲的母校,吕非也是因此而选择了这所学校。而校长,也就是当年资助母亲的人。
“小非,我刚刚收到你家里的电话,说是你爷爷病重。陈主任现在送你去机场还能赶得及11点的飞机。”
那份不安终是被证实了,而吕非的心却平静了下来。一路上吕非还是沉默着,但脑中却在算计着各种可能性和自己应该做的准备。直到过安检的时候吕非才忽然想起自己走的这样匆忙,甚至和于萌什么都还没有说,她肯定会着急的。但马上就要登机了,吕非放弃了打电话的打算,想着等下了飞机再给她打电话。
飞机冲上云霄,吕非望着窗外慢慢缩小的城市,想着不可预知的明天,想着在等着自己的于萌,心中五味杂陈,纷乱无比。
飞机在几小时后就降落了,吕非一下飞机就被接上车。坐在后座上的吕非此刻才变得有些害怕。她害怕见到平时一直保护着自己的爷爷变成一幅病态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害怕世界上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精神恍惚的吕非没有注意到,车子正在驶向郊外的大宅而不是医院。
“爷爷呢?爷爷怎么样了?”
一下车,吕非就冲进院子里抓着第一眼看到的园丁询问着。或许是惊异于比以前显得有些慌乱的吕非,园丁竟是愣住了。不过,吕非立马就扔下园丁朝着被喧闹吸引过来的管家王甫宁奔去。
“宁叔,爷爷他怎么样了?”
“小姐您别着急,老爷他在书房等你呢。”
书房?吕非心中一惊,来不及思索其中的蹊跷就跑向书房去了。书房越来越近,吕非却慢慢停了下来。她必须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免承受不住即将要面对的场景。
终于,吕非推开了书房的门。
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进书房,一阵光线撒到角落的书架上。那是儿时吕非心中,整座大宅最最神秘也是最严肃的地方。高高的书架,厚重的书籍,晦涩的词语和高深的学问都给吕非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而此时,头发花白的爷爷正立在书架旁,透过眼镜阅读着手中的书。
“……爷爷……”
吕非有些迟疑,她无法相信捎信说自己病重的爷爷此刻却健健康康的像往常一样站在书房里看书。
“小非啊,回来了?过来,爷爷给你看一本好书。”
小时候,爷爷总是很忙,可只要他一有空就会带着小吕非来到书房,给她看一些大部头的书籍。《时间简史》、《国富论》、《经济学》、《荷马史诗》、《论人生》……以至于吕非到现在还对这种厚重的烫金封面的著作有种崇敬之感。
小心地接过老人递来的书,吕非疑惑地看着他。
“爷爷,您的身体……”
“小姐,老爷几天前就感觉身体不怎么舒服,后来舒医生给老爷检查之后建议老爷去医院再做个全面检查。今天上午检查接过出来了,老爷的心脏和肝脏都不太好,所以才把小姐您叫了回来。”
王甫宁把端来的茶放到桌子上,将一张小毛毯递给吕非。虽已经是六月,但是大宅里还是显得有些阴冷。吕非扶着爷爷坐到书桌前,把毛毯盖到到老人腿上。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宁叔,爷爷的检查报告呢?”
“报告我已经让舒医生拿走了。小非,爷爷给你申请了美国那边的学校,你过几天就去上学。爷爷支撑不了多久了,吕氏将来还是要靠你来打理。”
“可是我在南市的学业呢?
“南市那边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剩下这些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要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吩咐老王给你准备好了。”
“爷爷,南市那边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您等我回去考完再回来好吗?”
“我的话你听不见么?马上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对爷爷忽然发脾气有些莫名,但是吕非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本想回到房间给于萌打个电话,没想到进了房间才发现电话被拆走了,之前自己放在抽屉里的手机也不见了。就在吕非要开门出去找王甫宁问问是怎么回事时,房门却打不开了。
一种不安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而后转为深切的担忧。
“小萌肯定急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文不招人喜欢?都木有点击了~~~
过两天换装备,尽快完结此文,然后回头更武侠找虐去~~~~
第18章 第十八章
每天早中晚,宁婶会带着做好的吕非最喜欢的饭菜到她房间。吕非的卧室和收藏室是相连的,每次宁婶都要把饭菜端到收藏室里。虽然收藏室之前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吕非还是亲手将自己的收藏一个个清理了一遍。每次宁婶送饭来,吕非都要给她讲讲哪件东西是从哪里淘回来或者拍卖得来的。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吕非和爷爷说自己的头发长了,要去修剪一下。或许是吕非的安定让爷爷有些放心,也或许只是爷爷的试探。不论如何,第二天,吕非在四个保镖的严密保护之下出了门。
理完发,吕非并没有回家的打算,几个保镖自是百般劝阻。无奈,吕非只好跟着他们回了家。
到家之后的吕非心中仍是有些愤愤,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于是将自己锁在卧室里谁也不见,连晚餐都没有吃。
第二天一大早,宁婶做了八宝粥来到卧室外劝说吕非开门吃点东西,可是始终都没有回应。到了中午,一名园丁跑来和王甫宁说后院窗口垂出来一节绳子,王甫宁赶过去一看,坏了!
原来吕非这些天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平静,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也不能急更不能反抗。所以这些天她吃好喝好,一副不着急的模样让所有人渐渐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白天去理发也不过是让爷爷相信自己是没有任何要逃跑的企图,也试图告诉爷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仍旧是那个听话的自己。
下午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不过是多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吕非把床单和被罩拆开,撕成巴掌宽的条,然后两条缠在一起绞成绳子。自己的房间在三楼,所以绳子不仅要长,还必须要结实。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吕非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绳子准备好。之后,吕非走到收藏室拿了几件从国内拍卖回来的别针还有怀表一类的小物件和衣服一起装在背包里。把绳子绑在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