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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不心虚又何必这么激动,您也知道对于一个国内知名的演员来说出现□□,虽然是上了头条,就算您是周家的皇太女……人们依旧会把这负面放大无数倍,包括那些喜欢你的粉丝们。
在娱乐圈多年的您不会不知道粉丝们一向是善变的,喜欢你的时候会把你当宝一样捧着,不喜欢你的时候连个跑龙套的都不如。”蒋以湳温和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然后她看见夏宁璐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她满脸黑线,这蠢女人又在抽什么风。
嗷嗷!小湳湳居然在为我说话!刚才是幻觉吗?!夏宁璐的眼里闪过一丝激动,看向蒋以湳的眼神愈加热切,看来小湳湳的心里也有我的~
咳,有时候不得不说自恋也是会传染滴,其实蒋以湳只是忍不了周韵对她的羞辱,才说这些的==
也许那些话周韵听进去了几分,她站在那里怔了怔良久才开口。
“一个小时,在那之后你们就立刻滚出我家!”说完,让佣人打开了大门走了过去。
“就知道装b小心挨雷劈。”夏宁璐撇了下嘴角,跟在自家总编后面小声的说着。
“……”蒋以湳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这女人什么时候不装柔弱改走逗比路线了?
欧阳言回家的半路时接到了冯毅枫的电话,于是调转车头去了他们常去的酒吧。
一进门就看见舞池中间男男女女跟着重金属音乐舞动着,越过人群走向吧台那边,抬头间就看见冯毅枫和一个身材丰满的美女调笑着,他淡淡的笑了笑,这小子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有什么要事非要在这里说,不怕我打扰你的雅兴?”欧阳言用了然的目光扫了眼那个美女。
“你先去玩吧。”冯毅枫打发走美女后,才没好气的说道,“你可别在美女面前损我高富帅的形象,如今我可是‘改邪归正’了,早就和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糜烂生活说拜拜了。”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他的眼里全是笑意,毅枫还是这么风趣幽默。
“媒体上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和周韵在交往?”冯毅枫把一杯酒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
“算是吧,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最终都要走向联姻的路。”欧阳言一脸无奈的说着,然后表情变得有些忧郁神伤。
“那小璐该怎么办,你不是说会永远照顾好她吗?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冯毅枫看着他的眼神泛着一丝冷意,他们都是男人所以他了解这个男人,以言的能力不可能一点反抗的把握都没有,所谓家族的逼迫不过都是借口吧,如果知道言会有伤害小璐的这一天,当年他真不应该就那么的放手!
“璐璐和我分手了,我试着挽留却没有留住,我不能总是把她困在我身边,也许是我还放手的时候了,这样对她的伤害也会降到最小化。”他表现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那忧郁王子的眼神吸引了在场同情心泛滥的菇凉们的视线。
“少特么的说这些废话,你这样伤害他她难道都不会觉得愧疚吗!”冯毅枫被他那套虚伪的说辞气的怒气上涌,一拳打在了那张俊脸上。
见到王子被被打,菇凉们心疼的小心脏一抽一抽的,只见王子缓缓抬头眼神哀伤的看着打他的男人。
“也许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我只是选择了让彼此都好过的方式,没有我她也会过的很好。”欧阳言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挑衅的看了眼冯毅枫,他装作不在意周围人同情的眼神,依旧保持着情圣的样子然后转身神情落寞的离开了这里。
“你居然把欧阳言打了,不怕他老爸找你麻烦吗?话说你俩为毛突然就翻脸了呢?”雷声大见看完戏后发出了疑问。
“我今天才发现,他是个很会演戏的人。”冯毅枫脸色阴沉的说完这句话,整理了下领口然后就一直灌着酒不再说话。
“他?是她还是他啊?”雷声大有些茫然,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自己。
从周家离开的时候才晚上七点多,夏宁璐把相机放进包里就和蒋以湳进了车里,她将采访内容存档后就把电脑关了。
“明早一定会交稿。”夏宁璐系好安全带后,一脸灿烂的笑着。
“嗯,明天排版校对在把其它的弄好,就可以送到印刷厂了。”蒋以湳揉了下眉心,淡淡的说道。
“小湳湳~我觉得下次还是不要给这种只会耍大牌的人做专访好了,赶脚很心累有木有。
听说【惊鸿一面】的编剧原本就不乐意让她演女一号,要不是周家施压,这部电影跟她有毛关系。”夏宁璐想起刚才周韵一直在摆谱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哪个明星没有脾气,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就行了。”她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转头看向一脸不以为意的某人,“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湳湳啊~”夏宁璐想也未想的回答了,见对方没有厌恶的神色,心里高兴的快要冒泡泡了,嗷嗷!这是不是代表她在小湳湳的心目中的好感值刷了上去捏。
谁知蒋以湳这时开口了,打破了她的幻想。
“以后不要这样叫我,和以前一样叫我以楠。”蒋以湳眉头微皱,小湳湳什么的听起来就像宠物似的,再说了她和蠢女人好像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吧。
“好吧。”她应了声,虽然和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总比原地踏步好吧,于是某人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得瑟的笑容。
☆、第八章 暗涌
深夜,欧阳言把车开回家后,站在门口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冯毅枫!你给我等着!
然后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却看到了还没有睡觉的欧阳太太。
“最近约会顺利吗?”坐在沙发上的欧阳太太查玉抬头问道,看到那脸上的淤青原本平静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谁干的?这都什么节骨眼了居然还给我添乱!”
说完,便赶紧唤来佣人钱妈去拿药箱,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怎会不心疼。
“没什么,就是和毅枫发生了点小摩擦。”欧阳言看着眼里掩饰不住关心的母亲轻描淡写的说着。
“冯家的那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哼,等你正式继承欧阳家的一切,还用得着把他放在眼里吗。”查玉给他涂好药后,看了眼时钟的指针走到12的时候,就把药仍在了桌子上,脸色就像霜打了的茄子。
“爸还没回来?”见她这副样子,他心中大概猜到了几分,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欧阳太太的冷笑。
“哼,估计这会儿正搂着姓郑的女人做着什么美梦呢!你可不知道当初欧阳斐出生的时候,你爸别提有多高兴了,要不是你爷爷和你外公极力反对,指不定这个家里就会多了个长孙,你的大哥什么的。”查玉在提到郑敏时,她的表情变得扭曲和狰狞,恨不得撕碎了那个女人。
欧阳言听了后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不过是个想下来的野女人居然也敢踩着他们的头上位,然后安抚似的把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妈,明天爸回来你千万别和他闹,这样只会让他更反感的……那对母子想要会这个家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只有钱和权力才是靠得住的。
你要尽快把周家的那个小丫头的心稳稳的抓住,要知道女人会因为所谓的爱情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你只要一直表现你的完美就行了。”查玉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然后起身上楼。
“是。”欧阳言的嘴角浮现势在必得的笑,周韵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具有收藏价值的钻石而已,实际和蒋以湳那样没有脑子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只要他勾勾手指再温柔一笑,她们就会像条狗一样乖乖听话。
是的,欧阳言一直都知道蒋以湳倾慕于他,从很小的时候来时那个嚷嚷要嫁给他的女孩,到他们上国中和高中时,女孩看他眼神的变化他一直都很清楚,只是装作不知道从而享受被人暗恋的优越感。
而他只需要对女孩温声细语,对方就会帮他做到他想做的,比如大一那年,他让女孩找一群流氓去堵白莲花的路,欧阳言及时出现来了一场英雄救命,从此就和白莲花结下了一段美好的感情。
事后欧阳言完全把女孩的‘功劳’和对她的承诺忘在脑后,全心全意的对待那个所谓的真爱。
“璐璐……”或许是因为想到夏宁璐,欧阳言的眼神变得有些柔和,毕竟对方是他交往了五年的女人,怎么就能轻易的忘得了呢。
就像查玉说的那样,此时欧阳从光是和郑敏在一起。
原本在男人睡着的郑敏忽然睁开了眼,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只要从光的心还在她这里,还怕得到不到那些丰富的家产吗?
如果不是当年查娇仗着家里有钱抢走了从光,那么被众人羡慕尊敬的欧阳太太是她才对!
不过,幸好她在查玉之前生了个儿子,虽然不被那个糟老头子待见,但是让查玉气的发疯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对于查玉多年来‘霸占’了欧阳家女主人这事儿,郑敏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急躁了,她相信既然她能抢到欧阳从光的身心,那么女主人的位置想来也就不会有多远了,到时阿斐就是堂堂正正的大少爷,不再是被人欺辱的私生子!
一想到她们母子这些年来所受的嘲笑和屈辱,郑敏就对在那栋豪宅养尊处优的查玉和欧阳言恨的牙痒痒,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过的那么风光,而她和阿斐就只能在跟贫民区差不多的房子里受苦!
然后郑敏收起怨毒的眼神闭上眼依偎在男人怀里,只要她和阿斐继续笼络住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么回欧阳家必定不是什么难事……
一心最新的一期终于被送到了印刷厂,夏宁璐表示终于明白为毛那些通宵赶稿的大神们这么苦逼了,熬夜真的会累死人的说,不过小湳湳让她的稿子通过了,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小侥幸的,在交稿之前她和白莲花写的有出入,还好小湳湳木有发现。
不过在这以后夏宁璐童鞋被小艾拉进了拒绝往来户的黑名单,因为她把她那可爱的相机的表面的漆刮花了,于是当她去换相机时小艾看到后立刻就黑了脸,然后一脸肉疼的捧着自己的宝贝泫然欲泣。
“你不是说好要照顾好它的吗,为毛会变成这样,你造我花了多少的工资才把它搞到手吗!”
“……不就是掉了一层漆吗,回头再给你刷上去不就行了。”夏宁璐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心虚的摸了下鼻梁,嗷嗷!平时看似人畜无害的小艾居然瞬间就化身咆哮帝!小湳湳你快来救我啊!
“葛文!”小艾大声的咆哮着。
“葛文是啥?”夏宁璐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这时申雪莉默默地路过,然后很同情的拍了下某人的肩膀。
“就是滚意思,你可以去查查度爹,最近扣扣群里很流行这句话。”
“……不是度娘吗?”夏宁璐嘴角一抽,有种风中凌乱的既视感,嗷呜!不行,她得去找小湳湳抚平下心中的小伤痛才行。
于是某人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总编办公室,推开门的刹那屋里空无一人,她这才想起来蒋以湳今天没上班,于是某人立刻就内牛满面了。
夏宁璐不知道的是,蒋以湳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跟公司高层请了假。
此时蒋以湳刚从恶梦中惊醒,她擦干眼角的泪水,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青藤,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恶梦,只是关于小时候的一些回忆,小的时候她遇见了一个英俊的小男孩,那时她说要嫁给他,男孩笑着对她说“等我们小湳长大了,小湳只可以嫁给言哥哥一人呦。”
然后男孩突然变成了恶魔对她张着血盆大口,再然后她就醒了过来。
那时孩童之间幼稚的戏言随着时间的流逝,欧阳言早已忘却,只有蒋以湳固执的记着这些,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言哥哥的新娘,这个念头随着岁月的积累,慢慢地变成了她的梦想。
想起欧阳言送周韵回家那情根深种和腼腆的样子,她从未见过言哥哥对任何女人这样,包括在夏宁璐那蠢女人身上也没有见到过,,蒋以湳忽然发现这个梦想在走向幻灭和凋零,她发现现在的言哥哥和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变得好陌生,那个英俊挺拔温柔浅笑的人,似乎和她的距离变得好遥远,远的触不可及。
“言哥哥……”蒋以湳语气平淡的念着,没有了以往的深情只有茫然和无措,她发现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她起身拉开了窗帘然后用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唇角勾起无声的嘲讽,蒋以湳,原来你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这样绕来绕去不知所措的傻样,这真的是你的风格吗?
“身体不舒服就该好好的躺着”母亲赵倩走进来语气无奈的说道。
“我就是想透透气。”蒋以湳回头淡淡的笑着。
“好吧,湳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