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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下地狱吧!”伪装海马说完,环抱着双手。即使有伪装,眼神里是有的是看不起的轻蔑。
说着说着,场上的青眼白龙再次烦躁的晃动,意味不明。
“这回合我先不攻击,在那之前先埋下伏笔让你的怪兽无处可逃。”话是这么说,伪装的海马盖上了一张卡片,也不知道是魔法卡还是陷阱卡。
放着攻击机会不攻击,游戏知道这是侮辱。
伪装的海马就一定能赢了他?
就算他有海马的卡片,游戏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败。这已经不光是输赢了,事关信念和意念。
“以守备表示召唤诅咒之龙。”他说道,把卡片按了上去。
出现黄色的龙震起翅膀鸣叫了一声,在场地上一对比,很清楚就能发现与对面的青眼白龙之间的差距。连体形都小了好大一圈,底气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足。
对面的白龙吐着气,低鸣一声,又僵硬不动了。
听到白龙叫,台下星辰龙却呆了呆把头仰起来,靠到游星脸边磨蹭着。游星没有明白它的意思,只是以为在撒娇,于是拍了拍星辰龙的头。
得不到回应的星辰龙扭开脑袋,挪到刚多拉身边去,这次没有被排斥。它用头拱了拱刚多拉的背部,刚多拉挣了右眼,马上又闭上,身体放松摊的死猪肉一样,一副我装死你们都没看见我的样子。
天知道,现在刚多拉在搞什么……
星辰龙郁闷的又挪回去了,没人理解它,龙生的寂寞。求抚摸求抱抱的变小扑到游星脖子边磨蹭。
游星扭头看了一眼,拍了拍星辰的脑袋。
然后,因为守备召唤的原因,诅咒之龙收起双翼浮在空中。
游戏看了一眼手牌,手上的牌只有魔法和陷阱两种类型,还是那种典型的配合防御的效果。即使加上去,也只是拖回合,并没有什么大作用。
确实暂时没有什么组合可以击倒对面的白龙,获得胜利。他的连锁估计还沉睡在牌组里面等着出现呢。
先防御好了,岛上的规则倒是可以利用的。
“黑魔导转换为守备,然后……”游戏把怪兽格里的黑魔导卡片有竖着转为横着。
另一个格子上,听到指令的黑魔导动作起来,蹲下双手成X形抱在胸前。但是动作做到一半,硬生生的停止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发动陷阱卡守备封印!”伪装海马翻出了盖牌,哼笑了一声。
中陷阱了,封印守备啊……好老的卡片了。
黑魔导和诅咒之龙被迫的便会攻击表示,一个站了起来,一个张开了双翼。对面,青眼白龙又一次烦躁的拍打翅膀。
“……”好吧,他无话可说。
之前不攻击,就是为了特意的用这个陷阱然后攻击。
这还真是小孩子的任性想法。
游戏想着,虽然对面的人这样做很二缺,也确实瞧不上眼他。不过这样一来的确是他减少了消耗。
在他抽到能破局的卡片前,还能再过那么几回合。毕竟,从2000开始的生命值本来就不经消耗。
“这样你场上的怪兽永远都只能变成攻击表示。”伪装海马说道,
封印守备,是张永久性的卡片!?可他记得不是永久啊!游戏盯着对面模拟出来的绿色卡片,仔细地看着,上面确实有永久的标志。
他在记忆里这卡好像真的不是永久。难道这卡之后有改动,改掉了永久效果。大意了,只要那张守备封印存在与场上,我的生命值就会不断减少下去。
“上吧!青眼白龙!毁灭的爆裂疾风弹!!”伪装海马很快命令攻击。
青眼白龙的头莫名摇晃,看上去就像是卡桢了的延迟一样。口中汇聚起白色的光球,然后喷射出来。
选择攻击的目标是诅咒之龙,因为攻击力较低,承受的伤害较大。也就是1000点的伤害,几乎占了整个生命值的一半了。
在一闪而过的白光中游戏的生命降到了1000。他的卡组里攻击力最高的是黑魔导,也就是说只要有封印守备在。接下来只要在后面的回合不断攻击他的怪兽,仅需要两次,伪装的海马就赢了。
“你的败北是我期望的……”伪装海马很高兴说。
游戏摇了摇头,脑袋里还在思考,不过大部分是混乱的。看着游戏这样,台下得两个孩子也急啊。
“游戏桑!加油!”游星喊。
“游戏!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你说哥哥会回来的!我、我相信你!”木马吼着。
木马那一嗓子吼却是震动到了游戏,他转头看向木马,却被木马眼中的坚定给怔住。然后迟钝的反应到,自己之前好像并不是那么坚定。
他明明也应该和木马一样的坚定的!他说过海马会回来,他也相信海马没事。他就是这么说的,怎么自己都没有相信的失态。
是啊,他之前保证过。
他好像遗忘了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好像少了什么……
不过,先解决先前的事才是重点。
苦闷的笑了笑,游戏盖上了手上能挽救局面的逆转魔法卡——礼帽。如果硬攻不行,那就赌运气吧!
“我的回合结束。”他看着对面的人,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亚图姆:海马你就得意吧,后面才是我的天下!
海马:哼!
城之内:呵呵……(其实我也在岛上啊!都忽略我了吗!?)
82番外圣诞节
2009年12月25日
冬天的阳光是最可爱的;因为比起寒冷的天气,太阳晒在身上总是暖洋洋的。好像回到了秋天或是春天不冷不热的时候。
游戏和亚图姆;他们的旅行到了美国这一站,恰巧美国这边是冬天。他俩刚到美国就被以前的友人杏子热情地邀请;可惜不在一个地区。
不过,倒是在这边借住到杏子名下其中一套房子里;这样省下一笔钱。
忘了说了,杏子现在已经是很出名的舞蹈家了。
杏子借住给他们的房子有足够大;在美国中部。而要时常演出的杏子则是在东海岸大城市里;偶尔来看过他们。
他们就暂时住着,等着有一天腻了这些风景再换下一个地方。
游戏就随手在书柜里抽了一本红壳子的书;走到院子里的小躺椅上靠下。
说起来;从那之后多久了呢?
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从冥府归来,这么干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想起都觉得惊险十分。要是真的迷失在冥府的河水之中,就算是神也毫无为力了。
如果真的落入河中,或许另一个他会放下心再次轮回。
但是……轮回之后的他还是否是他……他不想要有瑕疵的爱情,所以想来当时也是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一股脑的就做了。
结局肯定是幸福的。
午后的阳光照着,游戏之前故意的拿掉了这样的伞,就这么暴露在阳光下。
想着想着他不禁笑了,摇了摇头。注意力放到手中的书本上面。
圣诞老人的传说在数千年前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即出现。
*老人是北欧神话中司智慧,艺术,诗词,战争的奥丁神,寒冬时节,骑上他那八脚马坐骑驰骋于天涯海角,惩恶扬善,分发礼物。
与此同时,其子雷神着红衣以闪电为武器与冰雪诸神昏天黑地恶战一场,最终战胜寒冷。据异教传说,圣诞老人为奥丁神后裔。也有传说称圣诞老人由圣尼古拉而来,所以圣诞老人也称St。Nicholas。因这些故事大多弘扬基督精神,其出处、故事情节大多被淡忘,然而圣诞老人却永驻人们精神世界。
每年圣诞节,圣诞老人骑在驯鹿上,圣童手持圣诞树降临人间,随着世事变迁,作家和艺术家开始把圣诞老人描述成我们今日熟悉的着红装,留白胡子的形象。
同时不同的国度和文化对圣诞老人也有了不同的解释。
在德国,传说他扮成圣童把坚果和苹果放在孩子们鞋里。他乘双轮马车四处漫游,观察人们的行为,尤其是小孩,如果表现好,将会得到苹果、坚果、糖等诸多奖品。坏孩子则得一鞭子。家长们灵机一动纷纷采用此传说来鼓励孩子们听话。
如今,圣诞节已经成为西方国家一个大众化的节日。圣诞老人已经成为圣诞节最受喜爱的象征和传统。他赶着驯鹿,拉着装满玩具和礼物的雪橇挨家挨户给每个孩子送礼物的快乐老精灵的形象已深深地留在人们的记忆中。*
读到这里游戏合上书本,把书本放到腿上,几乎要被阳光晒的昏昏欲睡。
“AIBO,冰箱里面的东西好像不够了呢。”
“嗯……”亚图姆的声音听在游戏耳朵里是含糊的,他都快真的睡着了。
刚多拉太贪吃了。
亚图姆好气的瞪了一眼在墙角种蘑菇的刚多拉,后者抖了抖。不得不说,刚多拉真是越来越像球了。
这个时候,亚图姆拉着冰箱的门又把它合上了。冰箱还真的是空空如也,再不去补充点食物的话,今天晚上就得饿肚子了。
就近的超市也不是很远,叫上AIBO一起去吧。
想到这,亚图姆心情好了些。二人世界……是不大可能的。不过,浪漫还是可以有的。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仍旧是乐此不疲。
“AIBO?”亚图姆几步就从厨房里走出来,打开连接草丛的落地窗门。不算高的青年已经卷缩在躺椅上睡着了,红壳子的书被掉到草地上背面朝下摊开。“又睡着了……”
“圣诞节啊。”瞄到书本的内容,亚图姆迟疑了一会,没有想起圣诞节是什么。
无奈的笑了笑,他还是把书捡起来放回书柜上。
然后,伸手想抱起游戏,手臂绕过游戏的脖子才碰到就被挥开了。
“呜……晒太阳……”游戏嘀咕着,似乎连睡梦里也不想离开太阳。
“真拿你没办法。”他宠溺的笑了,他收回手掌,起身到楼上拿了游戏最喜欢的被子盖到他身上。游戏蹭了蹭被子边,不动了。
看着一点没有忧患意思的游戏,亚图姆却有些担忧,最近AIBO很嗜睡,会不会是有什么问题。
“哎……”真是不让人省心。
算了,他的一个人去买食材了。
“刚多拉,守好家……”转了个身亚图姆背对着游戏,正对着厨房的那一只,好笑的说。
“嗷嗷嗷!”它不要守家!这没有龙权!
“库利库利……”栗子球从客厅的沙发上一跃而起,吧唧一下压在刚多拉背上。刚多拉嗷叫一声,焉了。
“……和栗子球一起好了。”他忽略了眼泪汪汪的黑团子,拿着包准备出门。背后的两只闹成一团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访客出现了。
“碰碰!”敲门声响起。
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来找,亚图姆放下手里的包,去开门。门一拉开,红帽子红夹克骑自行车看不见脸的邮差出现了。
如果开门的是游戏,肯定会大喊一声“怎么又是你!”。
可惜,另一个游戏明显不认识。
“请问是亚图姆先生吗?”邮差欢天喜地的捧着手。
“我是。”
“你的邮件,那请签收一下吧。”说着说着给了一块板子上面是邮寄的回执单。
亚图姆接过,回执单就和普通的回执单差不多。但是,只看了一下寄信人那栏却是被忽略了。不自觉就签上了名字,然后被男邮差收了回去。
一个蝴蝶结大盒子被塞到亚图姆怀里,男邮差咧了咧嘴,一口大白牙。
“先生,merry christmas。”
“恩……”
merry christmas???
亚图姆莫名的一头雾水。
“亚图姆桑,期待你在圣诞的表现哦。”男子说着。
“………”他狐疑的盯着红衣男子。
红衣男邮差完全没有不自然的感觉,帽子把脸遮了一半。忽然,他抬起手看了看表。
“糟了糟了,下一封邮寄就快出炉了。”红衣男子再次压了压帽子。“那么下次再见,亚图姆桑。”
红衣男子拉着自行车跳了上去,一溜烟就没影了。
“奇怪的人!不过,谁会在这时候寄东西……好怪异的品味。”亚图姆恶寒的拆开了粉红色的盒子。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那一部分部分赠送,星期六我会更到作者有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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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带子滑落在地,亚图姆有一瞬间的失真感觉。正当他在奇怪问什么盒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有双手环过他的腋下,有谁的脑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回来了。”是游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