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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形放射结构?
古时候的人还真是智慧呢,游戏感叹着。
渐渐的,游戏里那座王都最高大的建筑原来越近。周围的民宅也越来越少。
看那座高大的建筑的样子,游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王都里最大的建筑物便是法老和那对神官的住处了,他不可以靠近那个地方。因为古时候的刑罚可是很严的,接近那里,万一被判一个“冒犯”罪,他可就得蹲监狱了,更有可能就这么死掉。
游戏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建筑物。
挺雄伟的。
但着实不符合游戏的审美。
或许是上辈子跟海马在一起呆久了,他变得和海马一样最讨厌像个笼子一样的东西了。
限制自由的牢笼。
他笑了笑,慢慢的转过身往回走。
“啊!”
却不料才转过身就撞上一个人跌坐在地上。
游戏眨了眨眼,撞到他的是一个用布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人。他能看到到就是那个人露在外面的绛红色眼睛。那双眼睛再看到他的一瞬间张得很大,瞳孔很吃惊的收缩着。
绛红色的眼睛好像很眼熟的样子,但是游戏一下子想不起他在哪里见到过。
“可以拉我一把吗?我起不来了。”屁股摔得不轻,脚也好像有一点扭到了的样子,酸痛酸痛的。游戏苦笑着向面前的人伸出手请求援助。
那个人在他面前呆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拉游戏起来。
又是一双小麦色的手。
游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刚刚沾上的灰尘。
“谢谢。”他感激的说,那个人似乎又开始愣神了。游戏想了想没管它向前走,他得回家了。今天出来什么事情都没做,但是他还的解决吃饭的问题。
15用布包裹的奇怪人士
游戏踏着小步子快速往前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在快走到集市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那个撞倒他的人站在他后面。
他就说一路上为什么老是感觉不对头,原来这家伙跟着他。
“我说!你跟着我想干什么!”游戏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那个人严肃的问道。
那个人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眼睛却是躲闪着四处移动就是不敢看游戏。
不知为什么,游戏又想笑了。
大概是看到眼前这人语塞窘迫的样子很好笑吧。
游戏走到哪个人身旁开始围着他打圈圈,他发现他走过去那一瞬那个人身子僵硬了。
“让我来猜猜,你跟着我想要干什么?”游戏把头凑近那个人调皮的开口。
“想打劫我?”游戏说着,顺带看着那个人的表情。
那双眼睛很明显的闪过着无措的情绪。
嗯,看来不是打劫的。
“想拐卖小孩!?”游戏捂住嘴,但故意的声音还是漏出来了。
那双眼完全震惊的睁大了。
嗯,看来也不是。
“那你……”游戏皱起眉完全猜不出这个明显比他大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我……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那个人结结巴巴的解释,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一个大人的声音。游戏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青涩少年因该有的声音。
跟我做朋友?
第一次见面的人做朋友?
游戏停在那个人面前,把手伸出去隔着布料按住那个人的额头。
“没发烧啊。”游戏不解了。
那个人伸出来的手僵硬着,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算了,你想跟我做朋友啊?”游戏问。
那个人点头。
“好啊。”游戏笑了。
那个人愣了。
游戏拉起那个人僵硬的手臂迅速往前走。
“相当朋友的话先护送我回家!”游戏任性的说,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怀疑这个人,翻到心底里特别的信任他。
那个人被他牵着走,很快两人就进入了集市的一侧。
“阿姨!我要这个……”游戏迅速挑起几个水果付了钱,然后把说过扔在身后人的怀里。成功获得那个人不解的眼神。
“是朋友的话,就把我拿东西!”游戏笑着从那个人眨眨眼,那个人也没有拒绝继续跟他走。
“大叔,这个还有这个!”
“还有这个!”
“小妹妹,那个帮我拿几个,谢谢!”
十分钟后,游戏牵着那个人走出了集市,那个人帮他拿着一堆东西,游戏回过头,那堆东西都把那个人的眼睛遮挡完了。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游戏从那个人手上拿下自己买的一堆东西放进屋子里,然后再次站在那个人面前。
“我叫游戏,你呢?”游戏问。
“亚图姆。”那个人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好吧,亚图姆对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游戏拍拍那个人的肩膀,笑了。那人的眼神很柔和像是在看什么珍贵东西一样。
“嗯。”那个人应了一声。
游戏歪了歪头,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蒙面,不过他也不会去问。作为好朋友,他会等到那个人自己取下这层面纱的。
“好了,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的家人会担心的。”游戏提醒他。
“……”听到这句话后,那个人的眼睛有躲闪到一边去了。
“怎么了?”游戏问,看那个人的样子就是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出于好心,游戏继续问。
“……我明天还能来找你吗。”那个人用的是陈述语句,平淡的语序让游戏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深意。
“可以。”游戏答应他。
反正最近的日子过得有够无聊的,多一个能一起玩的朋友也没什么。
那个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想游戏点点头,转身跑走了。
游戏站在那里,烦恼的抓了抓脑袋。
好奇怪的人。
晚饭的时候,游戏草草的拿起一个水果往嘴里塞。猛的咬了一大口,看起来干扁而青涩的果实在嘴边缓缓流下汁液。那是淡淡的青绿色半透明液体。
好酸!
游戏龇了龇牙,口腔中翻开的浓重的酸,酸的他快掉眼泪了。
那个酸掉牙的果子还是被游戏吃掉了。
他就这么坐在门口,挨着门板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弯弓之中。
隐约期待些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远方传来的马蹄声,游戏恍惚才抬起头,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遥望向远方那慢慢的黄沙。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脸上的表情过为僵硬,伸出手在脸上揉了揉。
最终画出一个美丽的笑脸。
远方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是巴库拉。一时间游戏被迎面扑过来跟在那马上人身后的巨大人面蛇身的银白精灵扑倒在地,银白色的人脸很高心的蹭着游戏的脸。
“迪、迪亚邦多?”游戏不是特别肯定的小声呼唤,跟在巴库拉的身边的精灵只有迪亚邦多而已。可能是昨天巴库拉跟他说过得历练有关,迪亚邦多跟巴库拉或许有获得了新的力量,从一条蛇进化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人面继续讨好似地蹭蹭他,然后又缩回巴库拉身边。
“你回来了。”游戏笑了。
“……”巴库拉没像以往那样回答他,眼睛像是被蒙尘了一样没有任何情绪。他坐在马上高高地俯视着游戏,冰冷的像是一块石头。
游戏感觉突然好冷,不自觉的抖了抖,脸上的笑容也有点维持不住。
他还是笑着,向巴库拉伸出手。
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我回来了,游戏。”巴库拉突然这么说着,勾起的是一个令人寒颤的冷笑。然后,他伸出了手但是没有碰上游戏的手。慢慢的连游戏也有点迷糊的时候,他平淡的问了一句。“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
16蛇给予的信任与反叛
“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
游戏心中惕然像是被小针刺了一下,柔软的心灵嘶鸣着,一小点悲伤的液体从那小小的缺口流露出来。
我不是一直都表现得那么柔弱吗?
我不是一直都跟着你再走吗?
我不是一直都按照你的安排……再走吗?
那为什么今天却在问我要不要跟你走,早一点,早一点你就因该在遇见我的时候问我啊!
游戏犹豫了,站在那里,紫色的眼睛里染上唏嘘悲伤的色泽。
“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游戏,你愿意跟我走吗!?”巴库拉不耐烦的质问着。迪亚邦多小幅度的向后移了移,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和以往都不同,游戏是这么觉得的。和以往都不同的,这一次的邀请像是由地狱里的恶魔作出的邀请一样。
不是巴库拉,游戏是这么觉得的。
不是巴库拉……
“……”游戏咬咬牙,拉上了那只手。
他想知道原来的他到哪去了,好像经过一场试炼以后,巴库拉整个人就变了一样。
巴库拉拉着他的手,和平时没有两样将他从地上拉到马背上。游戏抖了抖,背后的人的体温不像以前那样温暖,气息也越发的嚣张。
游戏僵直着身体,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靠着背后的人。而巴库拉却环过手将游戏圈着拉住马的缰绳。
这双手没有再给游戏任何保护着的错觉,更多的是被恶魔抓住的恐惧。
巴库拉猛的一甩缰绳驾着马,带着迪亚邦多冲向了茫茫沙漠之中。
在前一天游戏还在笑这匹马的速度其实挺快的,现在他只觉得现在的速度,太慢了。
或许等待会让时间变得更长。
巴库拉带着游戏走在沙漠中,走过的这条路,游戏记得。不光是记得,记忆还非常之深刻。
这条路,他和巴库拉不知道走过多少回。
这是一条通往克鲁艾丽那村的路。
马匹走在极为熟悉的道路上,四周飘荡着,悸哭着的亡灵。
他们围绕着巴克拉和游戏打着转,偶尔从他面身体里穿过。就算再怨恨,再痛苦,再悸动,他们也只是亡灵而已。无法触摸到活生生的生命的亡灵。
动物总是有灵性的,克鲁艾丽那村里围绕的怨气它们能都感觉得到。所以到了村口便怎样也不愿意再向前。
“切,杂碎。”巴库拉骂了一声抓着游戏的手腕把他提起来放到地上,自己再跳下来。
游戏又一次郁闷,自己的体重和身高问题。
巴库拉和游戏下了马,把马停在了村子外。巴库拉拽着游戏的手往村子里面走,迪亚邦多则是远远的跟在后面。
手腕上的力气大到游戏的手生疼,不出意外已经红了。
“巴库拉,我们要去哪里?”游戏小心翼翼的问。
巴库拉走在前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带着游戏走到了一处地下神殿,游戏四处张望着,整个神殿阴深深的,一点基本的照明设备也没有。四处刻满了形状四异的铭文字符。更加令人不舒服的是,越往下走,亡灵越多。亡灵们的嘶吼声加剧,而他们的面容也变的清晰可见。
没有狰狞的伤口,但是大张开嘶啸着的嘴足以证明其怨念有多深。
和村子上面的那些亡灵们完全不能够相比,它们要更加恐怖。
偶尔的亡灵穿过身体,不再是没有感觉,被穿过时刺痛而且寒冷无比。
“这里是村子里的人死的地方。”巴库拉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游戏愣了愣,他之前只知道整个克鲁艾丽那村的人都死了,但死在那里,这还是第一次听巴库拉缇起到。
“死亡的痛苦和怨念让他们永远的留在现实徘徊,永远不能超生。”巴库拉看着那些灵魂,眼中的冷气更重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游戏看见了一张巨大的门。
门上刻有的,是游戏忘不掉的金色的眼睛。
“这是冥界之门,我脚下的是冥界的石板。”巴库拉突然松开游戏的手,往不远处高台上的石板走过去。
游戏站在那里,跟也不是,退也不是。
“当年那些人就是用了全村子人的血和尸骨从这块石板上得到了七件千年神器,哼!那些制造的老家伙以为那些神器会带给他们光明?不要笑死人了!他们根本就不了解这些是什么。”巴库拉自顾自地说。
游戏听不明白,准确来说是不完全明白。
“呐,游戏,你知道它们代表什么吗?”巴库拉轻声的问了游戏一句,脸却没有抬起来。
他怎么会知道代表了什么!
游戏头上冷汗向下滑,他咬着牙强忍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