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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笑着问:“那谁更漂亮一点?”
“他是个男的怎么比嘛。”
“那你更喜欢谁?”
“我跟又他不熟。”
“今天他不是想要非礼你的?你还给了他一下。”
和歌撅起嘴说:“那是他自找的,不能怪我。”
安宁一手揽过和歌的腰,贴近她说:“那我想要的东西跟他一样,是不是也要被你打?”
和歌惊异的看着安宁,还未说话,安宁的吻就覆了上来。和歌想推开安宁,但身上怎么感觉没有力气了?和歌扶住安宁的肩膀,完全贴进了安宁的怀里才站稳了。
等和歌回过神来,用力推开安宁说:“你一个女儿家要这个有什么用?”
其实连安宁自己都惊讶,怎么会对这个女子如此感兴趣?开始只是想逗一逗她的吧?想到这里安宁笑了:“反正是你欠我的,不要可惜了。”
和歌也笑了:“那我也还清你了。各不相欠了。”
“谁说还清了?我又没说只要一次。”
“啊?”和歌睁大了眼睛,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安宁走到窗户边:“不过今天的算你还过了,其他的我改天来收。”说完从窗户翻了出去,和歌这才反应过来,赶到窗户边朝外喊道:“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喂!你叫什么?”但,外面除了值夜的军士,再无别人。
因为行刺的事情,钟夫人怕再出意外,第二天一早赶紧带着所有人回了京城。夜祚皇帝颇为震怒,下令彻查此事。但抓住的刺客都死了,而逃走的刺客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丝毫没有线索。这事西摩国做的干净利索,竟抓不住一点把柄。
程亦跟着静航回到质子府自己的房间,刚想要梳洗一下睡觉,李恭来了,他看上去很拘束,似乎有话要说,红着脸半晌,李恭将静航买的银钗递给了程亦,说:“太子殿下帮我在外面买来的,送你。”
程亦接过来,李恭说:“你戴一定好看。”程亦看看李恭,又看看这燕翅银钗,认出来了,这是上次陪静航去买衣服时,静航买的,静航还问自己好看不好看,自己说不错,静航就买了。程亦还记得当时她的神情,只是为什么会记得如此清晰?静航极认真的挑出了这个,然后笑着问自己好看吗。
李恭看程亦没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说:“你刚回来,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李恭像完成了一个艰巨使命一样松了口气,赶紧出去了。
程亦把银钗放在掌心,手指轻轻抚过去,又想起在石台边缘的生死关头,静航仍旧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若不是静航,自己恐怕早就命丧崖底。接着程亦又想到静航为了腾出手来,竟然用腿夹着自己,当时情急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回想起来,程亦脸上一热,忽然觉得屋子里太闷了,程亦出了门到院子里散散步,透口气。走了不知多久,竟不知不觉竟到了静航的屋子旁,程亦不由得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程亦正要转身走,忽然屋子隐约传出一阵阵喘息的声音,是铃儿的声音。这不是程亦第一次听到,之前程亦都很不齿静航沉湎于女色,但这一次,程亦只觉得脸上发烧,急急的回了屋子,将一直握在手心的银钗扔进杂物盒。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银钗放到了枕头下面。
静航不知道外面的一切,更不知道李恭喜欢的人就是程亦。这天晚上静航跟李相国把狩猎以及姐姐还活着的事情都说了,回来跟铃儿睡下后,静航在铃儿身上蹭蹭摸摸,下面竟有感觉了。静航松了口气,还好和歌那一下没什么后遗症。铃儿悄悄在静航耳边小声说:“殿下……今天可以……”
静航问:“为什么今天可以?”
“奴婢月事要来了,已经有感觉了…所以…可以……”静航一听,忙问:“准吗?!”铃儿红着脸点点说:“准。”
静航喜出望外,二话不说把铃儿压到身下,简直是小别胜新婚。可静航抱着铃儿却没有动,铃儿不解的看着静航,静航说:“我不舍得了,怕太快了。”
说着静航抱住铃儿,在她耳边说:“你的感觉真舒服,好像回家一样,跟我多做几次吧。”铃儿羞得将脸埋在静航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做过两次之后,静航抱着铃儿休息了一会儿,还要继续。铃儿劝道:“殿下…身子要紧,夜已经深了。”静航确实觉得累极了,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听话的睡去了。
刚睡下,静航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静航又累又困根本不想理会,用被子蒙住了头,抱着铃儿想要继续睡,结果那人一把拽开被子:“起来!”说着拎起静航的耳朵就把她从床上拽出来了。静航一个激灵,醒了,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到那人,但听声音就知道是姐姐安宁。铃儿在一边吓坏了,缩在床角不知如何是好。
静航被拎出来的时候还赤着身子,安宁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说:“先把衣服穿上。”静航和铃儿赶忙摸索着穿了衣服,点了灯。铃儿认出了安宁,赶忙跪在安宁跟前。安宁瞟了她一眼,没有理会,静航讪讪的说:“姐姐……什么事……?”
安宁:“如果不是急事,我也不会把你从温柔乡里拽出来。你可真是惬意啊。”
静航赶忙说:“什么急事?”
安宁:“我在西摩国行馆无意中偷听到的,伏见用大笔的财物笼络了不少夜祚高官、别国使节在明天的堂会上为他说话。”
静航:“他要干什么?”
安宁:“求亲。”
静航下意识的问:“他想娶雅姬?”
安宁点了点头:“他已经准备了足够吸引夜祚皇帝的条件,贿赂了李无野等夜祚要员,另外南云在边境上对西摩和东海做了让步,以赢得他们的支持。伏见计划在明天堂会上提亲,看来是志在必得了。”
静航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姐姐,真差点被他算计了。”
安宁:“哦?听你这么说,有办法对付他?我们可没有伏见的财力物力,能够广买人心。”
静航笑笑:“我是没钱,但他也欺人太甚,天不佑他,明天不让他吐血才怪。”
说着静航把程亦、程启叫来。吩咐程亦进宫去给澜姬带个口信,然后让程启去城南一家绸缎铺将一个姓朱的人悄悄带来,藏到柴房里。然后又拜托安宁再去一趟西摩国行馆。安排完了后,自己趁夜去找钟夫人,将和歌的手绢给了钟夫人,然后跟她讲明天如此如此。
忙完之后,天已经亮了,静航梳洗一下,吃了早饭,进宫听堂会。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静航不由得觉得心跳得很快。
………………
求亲
皇宫里的堂会,邀请的是各地一流的戏班,也就只有皇宫里一次可以聚齐这么多名角儿。王公贵族们以被邀请为荣,拖家带口的到皇宫里一饱眼福。
静航吃过早饭,一大早就进了宫。到一僻静处,清美已经在那里等静航,昨晚上钟夫人已经让人带话给清美,让她来这里等着。
静航把昨天晚上程启从朱掌柜那里拿来的扇坠给了清美,清美一惊,静航说:“姐姐别怕,是我。”
清美这才知道静航就是上次那个蒙面人。静航说:“姐姐一会儿……”静航把事情交代给清美,清美点点头说:“知道了。”
静航回到前面自己坐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都已经安排完毕了,就等伏见了。静航喝了口茶,悠闲的听着戏。
不一会儿雅姬来了,静航刚要起身去迎接,却看到伏见像个忠诚的卫士一样跟在雅姬的后面。
伏见看到静航,也没再跟着雅姬,向雅姬欠了欠身,然后回了自己的座位,看上去自信满满的。
静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起身去迎雅姬,扶她坐下。雅姬问静航:“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碍的。”
雅姬看着静航,看了好久,才轻轻说了一句:“那天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
静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做什么,还害你担惊受怕。”
“谢谢。”
“啊?……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
雅姬笑了:“那倒是。”
两个人正说着话之间,一出戏已经演完,戏子们刚下去,突然上来两个锦衣的宫人,他们抬着一个卷轴上来,站在戏台中央将卷轴拉开,展出了一副三丈长的巨型图卷,图卷上描绘的是南云国的地图。皇上问这是什么。伏见站出来说:“这是鄙国的地图,上面描绘的是南云国的各个港口。”
皇上问:“这是何意?”
伏见上前单膝跪地说:“夜祚国虽地大物博,但夜祚国并不靠海,没有出海口。南云国愿意以夜祚国河流在南云国土上的入海口作为彩礼,希望能够迎娶贵国的公主雅姬。并愿意与夜祚国世代交好。”此言一出,顿时下面议论纷纷。皇上“哦?”了一声,便捻着胡子不说话了。
静航喝了一口茶对伏见说:“我想伏见兄可能还不知道,雅姬公主已经与我订婚了。”
伏见说:“我是向皇上求亲。”
静航:“那你是明知道我与雅姬有婚约,还要求婚,想让皇上出尔反尔吗?”
伏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请皇上定夺。”静航心想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呀。
夜祚皇帝被这些礼物打动了,如果有了港口,有了海岸线,那不仅可以丰富国家的物产,还可以远行海外,出东海,下南洋。相比之下,静航的价值就小多了,西摩和东海都跟夜祚订了亲,夜祚一国独大吞了北都。还留着静航做什么?就在皇帝内心动摇的时候,李无野站出来说:“父皇,我夜祚泱泱大国,却没有一处海港,岂不是笑话?与南云国结亲,以我国的物产丰富,加上南云的海港贸易,到时赋税获利何止千万?”
此话一出下面立即又是议论纷纷,静航待要说话,李光却站了出来说:“皇兄,皇姐又不是货品,谁出价高就给谁。庄怀兄有婚约在前,岂可见利忘义?”
李光这话倒是让静航意外,没想到李光如此正直,肯为静航说话。静航倒是对李光有了些好感,雅姬此时伸手握住了静航的手,冲她笑笑,轻轻按了按静航的手,静航觉得心里一暖。
李无野对李光说:“结亲当然要门当户对,难道要雅姬嫁给个叫花子不成?”绍侍郎等一干李无野的亲信立马随声附和。霎时间众人都说好,把李光给压了下去。
皇帝早看上了南云的的港口,众位臣子又都说好,皇帝此时恨不得一口答应,伏见看到事情成了,更加的趾高气昂,用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瞟了一眼静航,想要过去挽过雅姬的时候。,突然西摩国皇子站出来说:“一个大国出尔反尔,婚姻如此儿戏,这个婚,我不订也罢。就此告辞了。”说着亚隆带着随从就离开了。在场的人当即都傻了眼,夜祚皇帝被亚隆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挽留,但亚隆头也不回的走了。
伏见也懵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么?这西摩国皇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伏见不知道,昨晚程亦去告诉澜姬,明早跟父皇去闹,说自己有心上人,而且已经把第一次给了心上人了。澜姬今天一大早就把后宫吵了个底朝天,最后夜祚皇帝把澜姬关起来才算完。这事早有探子报给了西摩国使节团,安宁昨天晚上已经去告知西摩国:澜姬出嫁另有隐情。于是西摩国派了探子去后宫,果然听到了澜姬的吵闹。安宁趁机拉拢西摩国,西摩国一盘算,与其捡一些夜祚吃剩下的,不如扶持庄怀对抗夜祚。于是彻底和夜祚决裂,回国了。
夜祚皇帝见亚隆走了,心里对伏见就有些怨气,钟夫人这时到了皇帝身边,拿出和歌的手绢给了皇帝,如此这般把东海国想把和歌嫁给静航,趁机入主北都的计划全说了。皇帝一听,吓了一身冷汗,东海原来藏着这个心思,如果静航被东海抢去,那肯定就要跟自己打仗了。夜祚皇帝早年虽然能征善战,但这么多年来享乐惯了,不愿意在挑事端。钟夫人的亲信也纷纷出来反对伏见提出的求亲,晓以利害。
伏见一见情势不对,赶忙暗中示意东海国的使节说两句,可东海国的使节一看见和歌的手帕落在了夜祚皇帝手中,早就着了急,撇清干系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帮伏见说话?全部都装作看不见。
伏见只剩下李无野了,李无野刚想张嘴为伏见说话,就被皇帝劈头一顿臭骂,把“见利忘义”“言而无信”的屎盆子全部扣在自己儿子头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就这么把伏见的请求驳回了。
伏见此时尴尬万分,张嘴说不出话,站着也不是,坐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