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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宋侍皇族的血脉不止侍儿一个,更何况皇上正值盛年,生子并非难事。太子之位不是只有侍儿能做,若皇上不答应,那臣妾即便是沿路乞讨,也一定要带侍儿回东海。”
这一段话,静航只听得生子两字,生孩子?
这时和歌说:“皇上?您在听吗?”
静航这才回过神来,说:“哦,你不想让侍儿做太子我理解,不过先不要张扬出去,朕想先不动声色的考察几个孩子,确定人选后,再提改立太子一事。”
和歌:“谢皇上。”
静航在和歌那里吃过饭,跟宋侍聊了会儿天才回雅姬那儿。一进门就静航就闻到了药味,雅姬正在喝一碗药汤。静航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雅姬:“没事。”雅姬将药喝下去。药似乎很苦,雅姬皱着眉压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静航:“喝药怎么会没事?!到底怎么了?!”静航把宫人叫过来待要问。雅姬拦着她说:“真的没事,这药是暖宫的。”
听雅姬这么说,静航才算放心了,以为是调理月事的,冲了些蜂蜜给雅姬,问了问这药方谁开的,管不管用之类。雅姬没回答,静航问道:“怎么了?”
雅姬犹豫了一下才说:“静航,我跟了你这么久腹中始终没有动静,恐怕是因为我身上寒气太重。”
静航搂过雅姬:“这谁说的?也说不定是我的事呢?药不能乱吃啊。”
雅姬:“你好好的怎么会是你的事?”
静航:“铃儿和程亦她们也没动静啊。”静航细想了想,除了云夕谁也没有过身孕,云夕还是自己穿越之前怀上的,说不定自己真就不行呢?毕竟前生是女人。
雅姬:“别胡说。”
静航:“你很想要孩子吗?”
雅姬反问道:“怎么?你不想要吗?”
静航:“我……没想过。”
雅姬笑着戳了戳静航的额头:“那就好好想想。”
静航:“如果……我不想要呢?”
雅姬搂住静航的脖子,贴在她耳边:“你说什么?想要还是不想要?”
静航一下就没了抵抗力,把雅姬揉进怀里,急切的索取着。静航不知为何会忽然觉得特别兴奋。若雅姬生下自己的孩子,那会怎么样?
静航拥着雅姬去到床上,压上她,努力进到最深处。
“嗯!”雅姬咬紧嘴唇,蜷缩在了静航怀里。
静航忙问:“弄疼你了?”
雅姬看看静航,嘴角微翘:“有一点。”
静航忍不住笑了:“坏蛋。”
两人仍旧像是初次结合那天,对彼此有着无限的好奇与眷恋,两人纠缠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直到最后,静航微微撑起身子,用力冲向了巅峰。
潮水渐渐退去,静航仍旧留恋着雅姬,两个人仍旧相拥着结合在一起,许久不愿意分开。
………………
隐言
和歌虽无心计,但明白自己保护不了宋侍,看似平静的后宫,深不见底。如果让他待在太子的位置上就等于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和歌跟静航一样不喜争权夺利,在深宫长大的她太明白这其中的残酷。所以一再央求静航废掉宋侍。
这天宋侍一早去了上书房读书,和歌自己在寝宫看着宫人整理他的衣服。不知不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宋侍长高了不少,去年的旧衣竟显得小了。和歌欣喜不已,命人把旧衣服收起来,然后把铃儿做的新衣放到柜子里,方便去用。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报,吴妃到。
吴妃就是白虎姬。
和歌听到白虎姬来了,不由得心中一痛。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心情和妆容,然后去了前厅,白虎姬已经在这里等她了。
白虎姬不喜欢和歌,甚至可以说有点讨厌她,白虎姬认为和歌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跟在安宁身边玩闹。甚至,白虎姬觉得若不是和歌,安宁也许就不会死了。
虽然白虎姬对和歌如此愤恨,但还是想来看看她。白虎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甚至也不知道该跟和歌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想来看看她。
当看到和歌时,白虎姬不由得愣住了。差点认不出和歌,她穿着一身素服,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神情步态稳重端庄,完全不再是那个没心没肺,天真烂漫的公主殿下。她朝白虎姬微微一颔首:“你来了。”
“……嗯”白虎姬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谢你能来看我。”
“呃……没什么。”白虎姬不知自己为什么忽然变这么客气,于是加了一句:“反正我也没事做,这里太闷了,闷的人真难受。”
和歌微微一笑:“谁说不是呢。”
白虎姬:“你呢?你怎么样?”
和歌:“有侍儿陪着我,倒不觉得什么。”
“宋侍……宋侍……”白虎姬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说道:“你有什么打算?让他继承皇位?”
和歌一惊,说道:“不,他不适合。”
白虎姬:“我只是随便问问。”
和歌神色一黯,没再说话。
白虎姬:“也许你想知道我为甚么回来吧?这皇宫是嗜血的,平静了这么久,早就迫不及待了。不用我动手,它便会吞噬掉一切……”白虎姬顿了一顿,神色也黯了下来,说道:“看这场热闹,也许是唯一能够让我忘了痛的事……”
和歌终于克制不住,眼睛湿润了。白虎姬也差点被招惹下眼泪,她揉了揉眼睛,起身回了自己的寝宫。
此时,静航正在朝上跟大臣们商议朝政。
对于朝政,遇到棘手的事情时,静航便把折子带回后宫跟雅姬商量,再做批复。静航忙不过来的时候,干脆让雅姬直接批复,再盖上静航的印信。
前几日,静航下令将东海的粮食运往各地,分发给百姓。帮助饥民度日,安抚民心。静航估摸着粮食已经下拨完毕,开始分发了,于是这天退了朝,跑去雅姬那里,拉着雅姬换上便服,从后门坐小轿出了宫。
静航小时候最爱看的狗血剧就是皇帝微服私访桥段。自幼接受反封建教育长大的人,试卷上全部回答地主是剥削压迫劳动人民的,要彻底反封建反剥削云云,可大多数人私底下都喜欢幻想做皇帝,而且做了皇帝还一定要微服私访。而且还一定要一个路人甲过来说一句:“你以为你是皇上啊!”
静航此次微服出来,是想查看粮食分发的情况。北都长久处在贫困下,连皇族也是忍饥挨饿,更不要说各地官员。这种情况下分发粮食,肯定要严明法纪,密切监察。
静航和雅姬坐着轿子走了几个粥场,发粮点,秩序都不错,有兵丁在四周护卫,公制的量具足量发粮,专门的账房在旁记录。
静航看了很满意,只是不知京城之外是不是也如此井然有序。只能派些可靠的钦差去查证。
雅姬知道,这其中可以舞弊的地方太多,皇帝毕竟只是一个人,却要管理一个国家,就算是派钦差也可能被收买,唯一的办法就是杀鸡儆猴,以受贿的罪名处死几任钦差,后面的钦差绝对没有胆子再伸手,肯定乖乖的查实各处。
但是这种政治手段,静航绝对不会喜欢。静航的宠爱和信任对雅姬最为重要,现在不能伤了一丝一毫。所以雅姬什么也没说。静航忽然对集市很感兴趣,雅姬便笑着:“不如我们去逛逛?”两人下了轿子,装了些银钱,进了熙熙攘攘集市。静航穿着便服,看上去像个衣食无忧的少爷。而雅姬就是她的漂亮娘子。静航牵着雅姬在小商小贩中穿梭,好奇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商贩们看着静航像是有钱人,无不热情的招呼。静航不理他们,只问雅姬,这个喜欢么?那个想要么?雅姬说好便买。
远远的,静航看到有卖糖果子的,静航挤过去买了两包回来,递与雅姬一包。雅姬拿在手里,不好意思当街就吃,静航笑着说:“吃吧,吃吧,这才有逛街的感觉。”
雅姬:“你怎么不吃?”
静航:“这包也是你的,我给你留着的。”
雅姬忍不住笑了,索性放开了,跟在静航身后一边吃,一边四处寻摸,看到有意思的东西,就叫静航去买来。糖果子吃了一半,雅姬看到有胡饼,便把剩下的糖果子推给了静航,要了胡饼来吃。
雅姬在静航身旁,看她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包袱里装的都是给雅姬买的东西,一手拉着雅姬,一手拿着雅姬吃剩的糖果子往嘴里塞,嘴角上还挂着几颗糖屑。夕阳照在她身上,感觉她整个人都暖暖的。
雅姬别过了头,没再看静航。但静航的温度从手心上源源不断的传来,雅姬下意识的松了手。静航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雅姬:“我……有点累了。”
静航:“哦,那咱们回去吧。”静航匆匆把剩下的糖果子还有胡饼吃掉。带着雅姬回到轿子那儿,上了轿子,命轿夫回宫。
第二天,静航惦记着雅姬,一下朝就三步并作两步往她那里去。边走边琢磨,要不然以后骑马吧,这样快的多,但是骑马不好过一道道的宫门。还要拆改宫门。
正想着,忽然又太监急火火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皇…皇上!启启启禀皇上!”
静航停也没停问道:“有话快说。”
太监回道:“恭恭喜皇上!金妃娘娘有喜了!”
静航没细想,只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金妃说的是铃儿啊,铃儿有喜是什么意思?
静航回头问到:“你说什么?有喜……”静航这才反应过来,铃儿怀孕了。
………………
子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伪更 抱歉 抱歉铃儿近几天感觉头晕恶心,身上也很懒怠,于是找御医看了看,谁知竟是喜脉。铃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身边的太监倒是油滑,见是喜事,赶忙跑来找静航报喜,期望静航一高兴能赏赐他些。静航听后愣了一愣,紧接着兴奋地手足无措,吩咐那太监道:“朕先去铃儿那儿看看,你去给雅姬说一声。”说完便折去了铃儿的寝宫,留下那个太监站在原地欲哭无泪。这事到皇后娘娘那儿,可真不算喜事了。
静航在去铃儿寝宫的路上,手心里竟出了汗,脑袋里一片空白。虽然有很多的不明白,但心底里却是异常的兴奋。等到了铃儿的寝宫,铃儿出来迎驾,静航赶忙过去扶住她:“小心!小心!以后不用这么麻烦行礼了,别动了胎气。快进去,走慢点,小心。”
进到屋里,静航扶着铃儿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铃儿的腹部,一脸认真的看了半晌,然后伸手上下左右的摸了摸,最后干脆蹲在铃儿跟前,侧脸贴在她腹部听了一会儿。
铃儿见她这般,忍不住笑了。静航揽着她的腰:“你被逼服水银时,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屈辱吗?我说过咱们成亲之后,你能生几个就给我生几个。”
“嗯!”
静航:“那就好好养着,使把劲儿,给朕生个白白胖胖的娃。”
静航把铃儿搂进怀里,轻轻的吻着,铃儿:“皇上的恩宠,臣妾……无以为报。
静航:“傻瓜,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跟在我身边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在夜祚时,洗衣烧水生火做饭这些粗活都是你为我做的,没有你那日子简直过不下去。”
铃儿:“那是臣妾的本分……”
静航无奈的笑笑,铃儿出身卑微,是程启马夫的女儿,即使做了皇妃也始终守着她的本分,保持着谦卑恭敬。
静航:“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对我来说,你是特别的。”
铃儿睁大了眼睛:“臣妾不是第一个侍寝的,在臣妾之前……”
静航连忙打断了她:“好了,不用说了。”静航现在不想听庄怀之前还跟谁上过床。
静航:“朕说是你就是。”
“哦。”
静航轻轻抚着铃儿的腹部问道:“怀了多久了?御医有没有说?都说什么了?”
铃儿:“御医说快三个月了,嘱咐臣妾饮食什么注意一些。”
静航刮了下铃儿的鼻子:“这么久没来月事,你没注意么?”
铃儿:“臣妾……没敢奢望。”
静航:“这怎么是奢望呢!?你是朕的女人,是北都的皇妃,难道还有谁敢管你么?”
铃儿:“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太高兴了,都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
“哦。”静航释然:“朕也很高兴,感觉简直像做梦一般。”
静航留在了铃儿这,夜里在床上,静航把铃儿圈进怀里,将手伸进铃儿的亵衣里,放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抚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