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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雪谣(gl)-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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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鸾闭上眼,什么都不想说,她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力去思考什么。
  “我和你请婚,一来确是我对她余情未了,二来作为一个母亲,我必须为我的孩儿考虑,我已经是个被俘的弯刀郡主了,我不想她今后再成为众人的笑话…”楼兰说到这里,仿佛的动了真情,许久,她都未曾再开口。
  “朕让你嫁,但是你不能住在侯府,你依旧住在伏昆宫…”思量了许久,叶青鸾缓缓开口,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你是怕我影响她和晏夕拾的感情么…。叶青鸾,我真是小看你了,这若是以往,你定会将整个天下都掀过来,也不会让她们在一起的…如今,你这是怎么了啊…”楼兰不禁苦笑着“你若是没有醒过来该多好,起码你还是你,你一醒,完全已经不是你了…”
  “朕是谁?呵…朕只是一个失去了太多的人,更是一个女人,那种痛到骨髓的感觉朕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失而复得,何其珍贵?只要别再让朕失去她,让朕做什么都好…”青鸾叹了口气“你现在和朕讲什么道理朕都听不下去的,不过今晚看来,是天意如此,朕想,可能过个三年五载,这些事就会变得风轻云淡吧”
  天知道,让她忘记那个天天散发着鬼魅气质,在殿下一副无辜摸样的混蛋,有多难…否则她也不会在余音断情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让她心绪大乱,十分不宁的这个命中注定的冤家…
  “好…我不去侯府,我只是为月儿要一个名分,我依旧留在宫中陪你…”楼兰弯起了小指,在黑暗中寻到了青鸾冰凉的手,勾上了她的尾指“我希望我们今生都能相依相伴,做一对好姐妹,再也不要动不动就给所有奴才一个飞天江湖大战,他们可是怕你怕的紧!”
  “谁愿意和你江湖大战!”叶青鸾斥了她一句“哪次不是你上房揭瓦的欠打!朕可是皇帝,难道让你为所欲为?连一个郡主都管不住,你让朕怎么服众!”
  “好了,我以后听你的就是…”楼兰轻轻搂住青鸾,拍了拍她“快睡吧,明天你还要上朝”
  “嗯…”青鸾闭上了眼,这个夜,忽而没有以往那么难熬,手腕的丝丝的疼痛,也渐渐被抛到了脑后,她弯着唇角,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的楼兰看着面前人沉稳的呼吸,深吸了一口气,她真的只是一个年轻的,柔弱的女子,她真的不该承受这么多,当自己和她一个年岁时,也是有父皇和阿哥宠爱的一个掌上明珠,而如今的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着偌大的皇宫,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若自己还不帮她一把,恐怕她真的,就撑不了多久了,叶青鸾第一眼看上去,虽然端庄温婉,傲气斐然,但却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心疼,自打轩辕殿上见她第一眼,楼兰就觉得,她和这个女子,不会是一辈子的敌人…
  还好,自己的预感,从来都很准……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的第三卷更完了,我忽然心头无比的沉重,因为更纠结的第四章,正带着兴奋的微笑接踵而至,欢呼着“耶耶耶!我终于要见人啦!”
  见个鬼哟!我实在不想让你见人。。。
  
  提示下吧,下一卷是大结局,会出现一个杀千刀的新人,然后将一切都搞的乌烟瘴气,当然,她不会再是某雪的倾慕者了,否则我拿块砖拍死自己算了。。。鸾儿不再像鸾儿,楼兰也不是很楼兰,而被雷劈过的夕拾,依旧最夕拾!
  。。。点到为止。。。闭嘴,停指,碎觉!
  
  补充一句,一直看大家说什么NP,NP,也许是近年来我专注学鸟语太浅薄了,还是我看过的小说太少了?直到你们提起我亲自去百度,才明白了NP是什么意思。。。然后我汗流了一床,话说到此,我的意思,大家可懂?^_^
  
  




☆、好事将近

  “参知和监属,一个围着宰相转,一个围着贪官转,都不是什么好干的活,你可当真要想好了!别又去逞强!”天刚蒙蒙亮,静湘侯府的田园居内,枫儿一边给张诗白整理着官服,一边唠叨着。
  “小丫头,你哪里知道这么多的!”张诗白含着笑意看着眼前最近个头猛增,而且眉目间越来越开阔,俨然已经像个大姑娘一般的枫儿,打趣着。
  “是姐,额,是侯爷告诉我的,她说了,若你想平日里多留在临安,就去选参知,给姜大人打下手,不过难免是要挨累了,姜大人严苛勤勉,脾气急躁,少不了会挨骂,若是你喜欢游山玩水,开拓眼界,看遍地方的形形□,不如当一个监属,而且监属两年一轮,执掌的道都不一样,可以走遍天下,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枫儿眼神一黯,小嘴一抿,不再说话了。
  “我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此次完全是因为遇到了贵人,陛下才会给我一个进士出身,而侯爷又给我从右相那里要来了两个最有前途的位置…”张诗白见枫儿眨着黑亮的眼睛在等他做的决定,突然很想逗逗她“所以我哪敢贪图安逸,在临安享清福呢,我还是出去当监属吧,这样还能体察到更多的民生,真正造福大衡…”
  “哦…”枫儿弱弱的回了句,然后将笏递给了穿上官服后神采奕奕的张诗白“也对,好男儿为家为国,志在四方么…”
  张诗白含着笑意点了点枫儿的额头“你呀,人不大,心眼却很多,也不知道你再长大,会是怎样!”
  枫儿十分不开心的闪开头“你是不懂什么叫一夜长大而已…”
  张诗白愕然一愣,心下不禁骂了自己千遍万遍“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肯定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临安的…我去做参知便是”
  枫儿眼神蓦地一亮“真的?”
  “骗你干嘛!刚才是逗你!”张诗白正了正身子“我走了…你没事就去找冉姑娘学学认字,四小姐那也可以教你弹琴,五少爷那里新奇的玩意多了是,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是走了大运了,才可以和一群奇人异士住在一起,一定要珍惜这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我才不是只知道玩呢,最近几个姐姐都忙的很,在给府里筹办喜事,侯爷要成亲了…”说道这,枫儿脸上总是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侯爷要娶神医姐姐呢,她们不都是…”
  “枫儿!”张诗白慌忙上前几步,眼神严肃的提醒她“这是天下大忌!你在我面前可以这样讲,但千万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乱说,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少数,人多嘴杂,你小心害了侯爷,更害了陛下!”
  “为什么是大忌…我觉得她们好像很喜欢对方呢,特别恩爱,而且她们也很登对呀…”枫儿不解的道。
  “好了枫儿,既然府里忙你就去帮忙,做一个聪明的丫头,千万别多嘴,知道么…哎呀,我得快些走了,要不然来不及了!”张诗白耐心叮嘱着,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跑出了清泉居,他刚穿过金鲤塘,跑到气派十足的侯府大门口,就看到前面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披着银发的素衣女子正俯下身子,下巴紧贴着轴椅上那个清隽男子的额头,双手捧着她的脸,完全无视身后侍女绯红的脸色和偶尔来往路人的驻足以及惊奇欣赏的眼神,张诗白有些尴尬,慢慢走上来,见二人还没有分开的意思,他轻咳了咳“侯爷,夫人…时辰差不多了,要不要我推侯爷快点去上朝?”
  晏夕拾抬起身子,一只手轻捋着蔺季雪散在两边的青丝,一边带着优雅的笑意看着张诗白,脸不红心不跳,完全没有一丝羞意“有劳张大人,侯爷,快去吧,塘里的鱼儿快饿坏了…”
  蔺季雪点点头,然后瞟了眼一身板板正正官服的张诗白,弯起眼“哟!换上了,感觉如何?”
  张诗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感觉好极了!”
  蔺季雪朗声大笑,然后只是一瞬,她突然收住了笑,一边快速转动着轴椅,冷静吩咐“快一点,来不及了!”
  她可不想天天都迟到,虽然她并不怕那些风言风语,但是这样的拖拉可不是她蔺季雪的作风…当官就要有个当官的样子,做什么像什么,才是蔺季雪的做崇尚的真理。
  张诗白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然后心里暗骂自己自不量力,就蔺季雪这个速度,还用他推?他惊讶的发现蔺季雪的两个轮子似乎十分的灵活好用,张诗白一边气喘吁吁的跑着,一边叫着“姑,侯爷,侯爷,您有轮子所以不坐轿子,可是我只有两条腿,明天能不能让夫人给我弄个轿子…”静湘侯从来不坐轿子,天天自己转着轴椅去上下朝,对百姓一直挂着和善的微笑,见了乞丐永远慷慨解囊,已经成了临安的一段佳话。
  “你倒是,当官第一天,没干什么,反倒就知道享受了,唉,这事不要找夫人,回来和冰儿说一声就好了…”蔺季雪表情愉悦,双臂紧绷,完全不顾张诗白狂奔的两条大长腿在一些晨起小贩的震惊目光中是多么的不雅,她觉得,若不是坚持这样锻炼,她哪能制得住床上那个总是和她作对,平日里总是对下人和家人都装的像天外高人,面无表情的臭夫人呢?而且这个夫人从来都不管事,刚进侯府不久时,有一次管家林森家的带了几个伙计,找她领钱去集市采购食材,她愣了半天,将清泉居都翻遍了,活像被山贼打劫过了一样,才无辜的看着人家,说了一句她没钱,把人家几个壮汉憋的想笑不能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冉冰及时冲出来解围,蔺季雪想,她没让夕拾持家绝对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否则她真担心夕拾会给人家一锭金子,让他们买二斤鸡蛋回来,还问够不够…
  “呼…。。”二人刚走到午门,蔺季雪终于停下来,她拭了拭额头的薄汗,示意侍卫将他抬进去,铁甲军兼禁卫军统领陆朝正好奇的盯着这个清秀儒雅的静湘侯,语气轻快“侯爷好,侯爷今天比前些日子早很多啊…”
  蔺季雪硬着头皮笑了下“将军哪里话…休要取笑在下了…”
  “下官是说真的,哪有取笑侯爷的意思,侯爷快请吧…”陆朝眯眼打量着这个静湘侯,这个传闻中女皇陛下的面首,他不自觉的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觉得这个男子简直就是个妖孽,试问哪个男子能笑的时候像一朵花一样娇艳的?
  张诗白弱弱的跟在后面,却被拦了下来,陆朝觉得好像没见过这个人,冷着脸道“这位大人,可有腰牌,容我看一下?”
  张诗白立刻掏出了两块腰牌,一时不知道该用哪块,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将军,这两个都是我的…”
  陆朝疑惑的看了看那两块腰牌,一块是左相的参知,一个是西南两路的监属,陆朝皱着眉“你是新上任的官员?怎的冒出两块腰牌?”
  “是陛下让他选官而任的,早朝之后,便见分晓了…”蔺季雪回头,淡淡的开口,陆朝一听既然侯爷都这么说了,立刻示意两边的侍卫放行,张诗白松了口气,立刻跟到蔺季雪身后,远方东方天边似乎已经蔓上了一层红色的色彩,雕栏玉砌的建筑远远看起来就如天宫一般大气威严,在晨光的映衬中十分壮丽璀璨,张诗白左右看了看,兴奋异常,他语调温暖,低下头“侯爷大恩,诗白此生,没齿难忘…”
  “诗白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无以为报,只好做些该做的而已…”蔺季雪示意他千万不要客气,然后抬起头,眯起双眼,看着前面两个穿着官服的人正在行色匆匆的疾步走着,蔺季雪挑挑眉“走,我带你认识一下二位相爷…”
  姜钰本是一直皱着眉的,因为最近的那些风言风语实在是让他难以入耳心绪大乱,听到了轮子在石板上的咯吱声由远及近,姜钰便放慢了脚步,他有些意外,今天这静湘侯怎么这么早?他拉住吕书怀,一齐等着身后的蔺季雪由远及近,而她身后的那个穿着官服有些木讷的高瘦男子,正是那日鸠兹县公堂上倒在旁边那个浑身是血的书生…
  蔺季雪抱起双拳,微微行了个礼“下官拜见左相大人,右相大人…”
  “哎呀,侯爷你可别折煞我们…”吕书怀慌慌张张的将蔺季雪扶了起来,虽然他和姜钰这个一品的丞相确实比三品的静湘侯要大,但他可不想被衡皇陛下看到蔺季雪对他低眉顺目的样子,他还没那么老,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右相大人言重了…”蔺季雪挂着极其平和的笑容,看着一脸心事重重的姜钰“左相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吕书怀其实是最清楚这缘由的,但是他肯定不会当着蔺季雪的面说这个令人吐血的传闻,所以他只好油嘴滑舌的打趣着“姜大人是得了光棍之疾,终日抑郁成灾…”
  “吕书怀!”姜钰瞪了吕书怀一眼,立刻冷着脸继续朝轩辕殿快步走了过去,吕书怀耸了耸肩“侯爷别怪罪,理解一下姜相爷,他都三十有五了,却还是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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