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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的电闪雷鸣终于被我弄没了,哪一次都只记得更文忘了弄,那个时候太入境,被夕拾影响了,就换了。。。
我只是一个作者,想盲目的给我的作品最好的一切,就像一个母亲毫不保留的奉献给自己的孩儿一般,可能有的时候会事与愿违,但是我无愧于心,我是个新人,写了本纪实悲剧,沉寂了许久,这次重新用50万的字,希望能开一个好头。
不管如何,我都会善始善终吧,一个坑出来,先填平再挖坑是我的习惯,只要努力,什么时候,都不算晚,我们,无论是写书的,看书的,都有一个不容易的与众不同的人生,所以我们更要加油!
☆、我让她嫁
尚书台里,姜钰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诗白那张过于木讷的脸“知道参知是做什么的么…”
“回相爷,不太知道,但是相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张诗白有些紧张,但还是壮着胆子答道。
姜钰挑挑眉“我去清河村那边巡视过一次,那里的鱼塘鸟岛和蜂场,都是你弄的?”当时他看着那朝气蓬勃浑然一体的农事布局和构想,实在不得不感叹,一个小小的村落竟能借助这些天然的优势将自己发展的那样好,而清河村的村民都说了,这一切,都是村东头的张秀才的奇思妙想,带着他们一齐致富的。
“不不不…”张诗白十分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朴实的眼中盈满了敬佩的光彩“这些,都是侯爷教我做的…”
“哦?这么说,当初你那份考卷,确实是出自她手了?”姜钰似是有些不相信,但也在意料之中,过惯了高人一等的生活,能在自己双腿双手皆残的日子不消沉萎靡,经历的住大起大落变得宁静淡泊,将穷困潦倒的生活慢慢做的有模有样面面俱到,这世上,恐怕只有蔺季雪一个人了,这些日子,他是真真切切的发觉了蔺季雪这个人,是真的不太简单,当初她暗中在操作喀尔和大康的边境商脉,单是靠几个小动作就将大康的底子越掏越薄,而且就连自己都难以想象出的治国之策,她眨了眨眼睛,气也不喘,就把满座大臣说的瞠目结舌,把陶然说的哑口无言,还硬说是陛下告诉她的,她是何其的机灵,知道如何低调处事,圆滑自保,试问若不是有这个天分,而且十分了解大衡的情况,谁能将情况分析的这样滴水不漏?她聪明,她美丽,她喜欢装糊涂,她做什么像什么,这样一个女子,讨人喜欢太正常了,她该找个夫君疼爱她才对,可她为什么偏偏总是讨女人喜欢,而且还专讨公主的喜欢?!
“不瞒相爷,的确是如此,侯爷是个难得的人才,她这样每日下朝就回府,一身清闲不问政事,真的很屈才…”张诗白实话实说,因为在他心中,蔺季雪是无人能及的,就连传说中聪明绝顶的女皇陛下,张诗白也固执的觉得,蔺季雪不会比她差一丝一毫。
“这是她向往的生活,你若是将她逼急了,她就会和你闹脾气,一定要摸准她的脾气行事,否则定会碰一鼻子灰…”经过了这么多年,姜钰一直伴在叶青鸾身边,也渐渐通晓了蔺季雪的心性,只要你哄好她,她绝对会给你许多你想象不到的惊喜,若是你惹了她,你就当真等于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不知哪天你就掉进去了,还要求她拉你上来…
“姜大人,蔺大人呢,今天怎么不见她来?”叶冠南正抱着几本文卷,在尚书台寻找着蔺煦颜的身影,奈何转了几大圈也没找到,最后就跑到这来了。
“她最近忙静湘侯的婚事忙昏了头,哪里有空来尚书台…刚好,这有个帮手,叶大学士先要去用吧”姜钰摆摆手,示意张诗白跟叶冠南走。
叶冠南看这面前的人一身书生气,眼神朴实诚挚,点点头“也好…你随我来”
张诗白连忙转了个身,乖乖的和叶冠南走了…
晏夕拾既然是一谷之主,也必然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但惟独的不巧的是,她懂得都是些寻常女儿家不懂的,而人家都懂的她反而一窍不通…
比如,为什么要在一块手绢上一针一线,一坐一整天的刺两只丑鸭子?真的很美么?!有意义么?!晏夕拾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己自己手中绷子上的两团东西,她忽然觉得她其实还挺有天分,能把鸭子绣成狗…
冉冰见晏夕拾将那块布藏了起来,一直不让自己看她绣的样子,含着笑意,也不逼她,拉了她过来,继续耐心的,手把手的教她,她就是不信这个邪了?这个寒若功能破九的女子,连刺绣都学不会?开什么玩笑!秋海之都能玩的如鱼得水,她晏夕拾还能比秋海之还笨?
晏夕拾一头雾水的听着冉冰嘴里念的那些天书“这个地方要直绣、盘三针、对了,到了这要抢针、然后一直打平针就好、最后一直散错针、看,多简单!!”
直绣,抢针,平针?天啊…她什么都不会,不对!她会飞针!!…。而且她还会舞剑,刺剑,反手,正手,倒刺,斜刺,行云流水,抛砖引玉,白虹贯日,落英缤纷…。为什么这些不能通用?!!
冉冰一脸期望的看着晏夕拾呆呆的表情,将手中已经绣了一半的图案递到晏夕拾手里“来,夫人,你接着我的继续绣…”
晏夕拾眨眨眼,连忙推搡着“别别,我不想毁了你的鸭子和鸭蛋…”
冉冰怔了一秒,噗嗤一下笑出来“夫人,这不是鸭子,这是鸳鸯,而且这也不是鸭蛋,是水面的浮萍…”
晏夕拾只是愣了一愣,并没什么羞色,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鸳鸯么?还有身世浮沉雨打萍的浮萍?”
“是啊,其实女子刺绣,无非是打发无聊的闺中时间,要么就是给心爱的人绣些定情信物而已,鸳鸯和浮萍都是极美的象征,无论命中有多少沉浮,也愿伴君左右,生死相许,白头到老…”
晏夕拾眼神悠远,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忽而,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这种沉默,冉冰立刻起身,走到摇篮边,抱起里面的婴儿,放在怀里“乖哦,乖乖,不哭…娘在这哦…”她本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这一举动,当真是柔情似水的,虽然自从和秋海之在一起后,她变得有时候心直口快,但还是难掩那股浓浓的女人风情,婴儿那惨烈的哭声慢慢的变小,一张笑脸逐渐变得迷茫,然后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晏夕拾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鼻头微微有些发酸…
她也想要一个孩儿…她和雪儿的孩儿,她也希望那孩儿有着和雪儿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讨打,一样的聪明,一样的执着,但是,千千万万不要多情…晏夕拾摇头笑了起来,面上染上了让人读不懂的颜色,她起身,带着爱意看着冉冰怀中的婴儿,轻轻问道“她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呢…”
冉冰难得见千年寒冰的晏夕拾有这样的眼神,她笑出来,慢慢将孩子放到夕拾怀里“夫人…来,你抱抱她,她还…没有名字…”说罢,冉冰叹了口气,秋海之总是抱怨自己不重视这个孩儿,天知道,她已经想了不知道多少个,都觉得不够好,所以才一直拖着拖着,拖到了孩儿几近满月,还没有想好…
晏夕拾对于抱孩子并不陌生,因为经常有些人家为了让养不起的女儿进昙花谷学艺,就狠心把襁褓大的女婴放在昙花谷谷口,所以当她还不大时,就经常抱着那些小婴儿漫山遍野的跑,可以说的上是将她们一手带大的,比如心缘,可想而知,心缘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厚…
“还没名字…?”晏夕拾皱皱眉,小心的晃着怀中的婴儿,而那个婴儿似乎很喜欢这个姨娘,咧着嘴手舞足蹈的笑着,晏夕拾罕见的咧嘴笑开,轻轻叹道“木已成舟,莫念当年…”
冉冰倏然间一愣,她蓦地的低下头,样子有些慌张,她抬起头,抿紧了嘴唇“夫人,我不是…我…我…”
“让我知道没关系,莫要让秋姑娘看出来…她那等烈女为了你连贞操都不要了,你怎能负她呢…”晏夕拾难得开口劝别人,但是她却不是为了她自己的爱情,而是当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受伤害,她本性如此罢了…
虽然她有时候,真就似一个神仙一般,想法总是让人出其不意,冷不丁就击的你毫无退路,当然,她这一套,从来都不会用在蔺季雪身上,因为她真的一丝一毫都不舍得为难她…她不是傻子,若不是有着充足的自信和信任,她会这样安然,这样在老虎眼皮下面每天安心的翻云覆雨?
“冰儿无意冒犯,请夫人恕罪…”冉冰弱弱的开口“冰儿谨记夫人教诲……”
“冉莫年,你娘是个好女人,我知道,你以后更会是个好女人,不是么…”夕拾弯起双眸,用已经拆了纱布的食指,轻点怀中婴儿的鼻尖,柔柔的道,莫年,莫念,算是纪念,更算是警醒吧,珍惜当下,莫念当年…
冉冰抬头,轻拭了下眼睛的泪,带着鼻音道“小莫年,你终于有名字了,好不快谢谢夫人…”
婴儿好像听懂了一般,不停的点着头,两只手不停的挥舞着,冉冰破涕为笑,忽而又愣愣的看着晏夕拾冰山美人般的侧脸“夫人,你怎么知道她要姓冉?!!”晏夕拾这种气度的人肯定是不会趴在她们屋外偷窥的,这样想她太侮辱她了!!
“猜的…”晏夕拾头也不转,依旧逗着怀中的孩儿“一般在外很凶的,都惧内,一般温柔的像滩水的,骨子里都是小辣椒”
冉冰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然忘了自己的晏夕拾,忽而觉得,有些人真的好像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这样一个美丽神奇的女子啊,谁能不爱?谁能不敬?蔺季雪今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她爱上了晏夕拾…
“莫年是不是饿了,她一直在舔嘴唇,肚子也瘪了…”晏夕拾四下望着“秋姑娘跑到哪里去了,都好一会不见她的人了…”
“不好啦不好啦!”侍女婉儿一脸惊色的冲了进来“夫人,冉小姐,出事了!秋小姐在门口和一个女子打起来了!!”
冉冰气的龇牙咧嘴“孩儿饿成这样,当娘的在外打架!!看我不收拾她!!”说罢,紫色的衣衫蓦地一飘,冉冰在侍女愕然的目光中飞了出去,晏夕拾有些无奈的看着冉冰的背影,同样当娘的不管孩子就这样杀将出去,也是够可以的了,这个孩儿的成长,一定充满了艰辛,到最后不知会被两个娘折磨成什么样子…
冉冰一跃一跳的在空中翻腾,她恰巧看到蔺季雪蔺习和李晓梵也着急的在向府外赶,冉冰立刻退到蔺季雪身前“掌柜…你别急,我一定好好帮你教训海之那个冲动鬼!”她看得出蔺季雪很生气,因为自打过了一段平凡人的生活,蔺季雪就最忌讳以官家身份去欺负老百姓,更不喜欢去主动招惹什么是非,所以她严厉告诫过所有的家丁属下对百姓一定要谦让和善,莫要仗着什么侯府的身份养成欺软怕硬的坏风气,不管海之是和谁打起来,总之她定是犯了蔺季雪定的家规…
蔺季雪冷着脸,并不说话,快速的转着轴椅,她隐隐的已经听到了两个女子的吵闹声,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家人刚将她抬上缓坡,她便发现一个素色的身影已经脊背僵直的站在大门口了,蔺季雪身边的冉冰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这么快就跑出来了?”
晏夕拾回头,虽然没什么表情,也足以看出她的眼神有多复杂,因为她已经看清了门口那两个打的水火不容的同穿红衣的女子“抄了条近路而已,雪儿,你来看看吧…”
蔺季雪和蔺习都眯着眼睛,打量着在墙头上厮打在一处的两个红衣女子,一个舞着一条精致结实的钢鞭,另一个舞着一把锋利锃亮的弯刀,两把武器,同是出自于蔺习之手,而且,都是蔺季雪曾托他做的…
二人愣在了原地,然后,所有在场的人,都愣在了原地,只有晏夕拾,似乎在意料之中,所以并没有什么表情,就算有,她也永远只是那一个表情…
“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敢来侯府!要不是醉易不在我们两个早就一起把你咔嚓掉了!”
“你才是死女人,我是来找静湘侯的,我没惹你啊,你干嘛没完没了的!!”
“找你大爷的静湘侯,静湘侯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有家有老婆,你少来搅合!”
“我不想和你纠缠了!!”
“看鞭!!”
“你有完没完!!”
“没完!!”
……“唔哇,呜哇哇…。”声音震天的哭声,一下子打破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攻击,楼兰咬着牙,立刻迅速飞到了侯府门口的轿子前,不管不顾的将刀咣的一声扔在地下,双手抱起怀中的婴儿哄着“月儿乖,月儿乖…额吉来了,不要哭…”
秋海之本是钢鞭一出,眼看着就要击中了对象,她看着眼前的景象,豁然瞪圆了双目,甩在空中的鞭子向回猛的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