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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但是保不住你的命。”李莲花在空中换手,剑脱离她的手悬在半空直冲着范大牌的脸飞去。
范大牌跳到半空躲过这一击后悬在空中对李莲花说:“好险。你想毁我容吗?我早知道你是在嫉妒我比你美艳,你虽然好看,却不讨人喜欢。”
脸颊上有异样的感觉,范大牌不敢置信地伸出手去摸脸颊,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意。什么时候剑锋伤到了她的脸。
“住口。”这次朝她飞来的剑成了三把剑,两把是虚的影子,一把是真的,但是即便是知道也没有用,看起来都一样,这次李莲花的攻击从四面八方袭来,范大牌落到地面上,不躲开冲向自己的剑,而是冲向李莲花,在刀光剑影之中她扑到李莲花的身上,把她整个压在自己身下。
李莲花要专心御剑,所以反应时间慢了几拍,而在刹那之间,范大牌已经把她扑倒。
范大牌的影子笼罩着她,李莲花藏有寒冰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要玩就玩刺激的,结果是我猜对了。”范大牌洋洋得意地说。
李莲花抬起手欲催动停在空中的剑,她的手还没抬起就被范大牌压住:“你还玩玉石俱焚?我可不陪你玩,明天如果被人发现我们抱在一起死,别人会怎么想,还以为我们玩殉情。”
“谁要跟你殉情。”李莲花用力扭动身体,想要逃脱眼前的困境。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嫌弃我的,以前可爱的小莲花去哪里了,真不该让你去王的身边……”
“那是我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李莲花像是要咬她。
范大牌只好用上身体每一个部位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现在看你往哪里逃。”范大牌露出胜利的微笑。
李莲花的牙齿咬着猩红的东西,范大牌惊讶不已,没想到她会决绝到自寻短见,她可不想害死她,都是老朋友,何必闹到死的地步,她二话没说就用唇堵住她的嘴巴,舌尖挑开她紧闭的双唇和牙关。
范大牌尝到微甜的味道,当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完了。
李莲花的微笑在范大牌的眼里变得模糊,李莲花说:“这味药是专门来对付妖的,药性极强,我本来想涂在你的身上,不过不管过程怎么样,赢家是我。”
“卑鄙。”这药性是她所未接触过的,才片刻工夫就全身发软。
但是她也不会轻易认输,最后的力气被她用来吻李莲花,唇上的迷药沾到了她的唇,这次两人谁都没赢。
李莲花吞下了她渡过来的混杂着迷药的口水,视线随机模糊,身体虚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早该知道,某人不会轻易让她赢,两人总是不停地在争,争了这么久也没有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口 = 我写到这里就已经筋疲力尽了,是不是我老了?趴地上!!!!
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写到一万字,现在已经到我的极限了,(?﹏?)。我是真的不行了。
国师:长公主,听说你让别人养着?
长公主:是啊。那又怎么样?
国师:你不觉得丢脸吗?堂堂公主,居然让人包养。
长公主:我高兴我乐意。【心里在想,谁养谁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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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牌跟李莲花的过去是一个拍成电视剧都没有人爱看的俗套故事。
两小无猜,天真无邪的两位小女孩慢慢长大,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最后闹到两人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悲剧啊,擦眼泪。
27
27、狗不理包子 。。。
27。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储年年不会惊讶到下巴脱臼;就算是世界末日她最多也就是淡定地撞墙寻死。
现在,她完全淡定不起来。
这屋子现在成了一块风水宝地,大明星都喜欢往她家里的地毯上躺是不是?
当初她买这房子的时候还去找过算命的;算命的告诉她这房子风水差;买了要吃亏。
问题是她基本是倒霉着长大的;不怕更倒霉,她之所以找算命的就想要他这句话去压价,事实上她真的压成功了。低价买进以后她的生活依旧倒霉;所以风水好不好已经不重要了。
自从家里多了老祖宗;这里唰唰唰地来运气了;一拨一拨的人往她家里来,她的地毯也不是戛纳红地毯却有两位大明星躺着。
瞎了眼的是她们两人还抱在一起。
她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衣服缠在一起,头发缠在一起,就差……储年年吞下口水,香艳的画面一张张飘过。
从她们身上的衣服都完整这一点判断出来昨晚两人应该没有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但是从她们衣衫凌乱发丝纠缠这里可以稍微怀疑一下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储年年媒体人的血液开始沸腾,她的手自动自发地跑向了相机,如果她拍下这一幕,她一定会在一夜之间发财的,而她拍下的照片没准会比艳X门里的照片还要红。也不知道两人加起来多达上千万粉丝们会怎么想,尖叫到疯掉还是打起来。因为从现场看,好像是范大牌压着李莲花,一部分人会欣喜若狂,一部份人应该会难过到昏过去。
她已经摸到了相机,但是最后一秒,她放弃了。
两人是老祖宗的朋友,也就是她的客人,她们两人到她这里来已经是莫大的殊荣,她怎么可以做忘恩负义的事情。
但是……她可以在适当范围内做一点什么。
储年年掏出手机,对准这两位倾城倾国的美女的睡颜拍了一张照片,就当是一个小小的纪念。
她再找来一张毯子帮两人盖上,希望两人不要冻到。
老祖宗就是她的福气啊。储年年溜回卧室,抱着还在熟睡的狐狸亲了一口。
等她走后,狐狸就睁开了眼睛,她被储年年突然的举动弄地云里雾里的。被轻薄了,按理说狐狸应该恼怒一番,此时她心情却怪异地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狐狸小心翼翼地绕过两位大明星,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真美,美女抱在一起的画面是如此的惊艳。像一幅精致到极致的画。
春风得意。储年年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而且是吃独食的那种姿态,防备着被人偷看到,而她看着手机会不自觉地笑出来,笑容让瞧见这一幕的人觉得毛骨悚然。
太阳爬到天空正当中,两三朵云朵慢悠悠地挪动,马路被晒地发白,阳台上的阿姨在说今天是洗衣服的好日子。
被阳光笼罩着的两人却没有这样想,阳光刺目,把人从黑色的梦境里活生生拖曳出来,最先睁开眼的人是李莲花,她看了陌生的天花板,身体重地像灌了水泥,花很久才感觉到手指的存在。
她的身体被人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还用双手抱着她,两人保持着昏迷前的那个姿态。
李莲花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她恨不得把这人丢回去。昨天如果不是她,她就能成功。
长公主刚从封印中出来,能力还未恢复,轻而易举就能除掉她,只要完成了使命,她就可以回去。
而这人却偏偏要与她做对。
只是为了好玩?李莲花想这人就是典型的自私自利自我的代表。
她把手从她身下抽出来,找回她的剑。
剑停在她们两人的上空,剑尖朝下,只要她心念一动,剑会顺着她的意思刺进那人的背,就算杀不了她,也能让她消失一段时间。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一个声音阻止了她的冲动。
她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范某人,艰难地坐起身,让剑飞回她的手心,她用剑撑起自己的身体,即便是浑身无力也要逞强做出迎战的姿势。
“没想到还能在人间见到您。我更高兴您还活着。”她耐心等体力恢复。
狐狸对于一个要杀她的人是和颜悦色的姿态,她静静地看着她,平和,没有一点杀气。
“是啊,我也庆幸自己没灰飞烟灭,能活着就是件好事,不是吗。”
“你是我敬重的人,我绝不敢冒犯您,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完成使命。”
“我不怪你。”
客气话说完了,剑也该出手了。
剑已经飞到狐狸眼前,生死只是一道线,狐狸动也不动,在李莲花看来她是在自寻死路。
她掐住双指,剑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住,险些刺中狐狸的眉间。
“你为什么不躲闪?”李莲花质问狐狸。
“因为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活下去,至少此刻我是不会死的。”狐狸跳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头也不回一下,对李莲花说:“出门的时候记得关门,这里也不安全,最近好像有小偷。”
“长公主!”没错,真的被她说中了,她是下不了手,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怀疑王下的命令,但是在最后一刻她心里还是有疑惑,她私心觉得王对长公主的惩罚重了,但是她被告知不准怀疑只能执行,她犹豫了,所以在最后一刻,她放弃了最好的机会。
而她这时候生气也有另外一个缘故,长公主居然会看这么没档次的电视剧。
李莲花带着气恼和不甘心离开,走之前在范大牌身上踩了好几脚。狐狸眼睛盯着电视,心却完全不在上面。
幸好,她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了,但是这次躲得过,下次怎么办?
一集节目放完以后插播广告,广告里出现的就是范大牌那妖孽般的微笑。
狐狸闭上眼睛,表示对这张脸一点都不稀罕。
“啊……嗯……诶呦……噢……”沙发后传来古怪的呻~吟声,而且一声比一声更要命。
一只手从沙发背后冒出来,用力抓住沙发背,随后范大牌整个人坐起来。
“为什么我身体会这么痛,是不是有火车从我身上碾过。”范大牌拍打着自己的手臂,肩膀抽筋了。
狐狸才不想告诉她原因是莲花踩了她好几脚呢。
“莲花呢?她居然没杀你就走了。”范大牌站直身,舒展着发酸的四肢,这一觉睡地真难受,比她跳完一支舞还累。
“她杀了。”
等到范大牌的脸从电视上撤退后狐狸才睁开眼睛。
“你没有受伤,那受伤的人是她?”范大牌突然紧张起来。
“你说呢?”狐狸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自己去猜。
范大牌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这里只有两个答案,她只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范大牌走地有些匆忙。
人都走了,狐狸终于可以安心看电视,可是她还是看不进去,因为她突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今天早上储年年为什么要亲她?
东方子墨是看好储年年的,她没有被储年年终年阴云不散的表象说迷惑,看中了她的才能,让她进入杂志社,是看到了她身上特别的潜质。
而储年年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没有让她失望,选中的话题走在时尚尖端,专访是直刺要害的,除了性格稍微阴沉了一点,整个人她都满意。
而她对储年年最大的意见还是她的气场,如果不是见了储年年,她还真不知道有人可以在太阳底下都透着寒气,好像头顶顶着一大片乌云,何况她的穿着打扮又绝对是搭配失败的典型例子,她看了这么多年都已经忍下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呢。
一大早,她走进杂志社,像摩西进入红海,海水自动分开,为她让路。
她一脚踩进办公室前对门口的秘书说:“叫储年年来我办公室。”
秘书立刻马上当下就去把储年年叫来。
“领导,你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联络感情吗?坐,别傻站着。想喝什么?”女魔头今天心情就跟外面的大太阳一样灿烂,不但主动请储年年坐下,还问她想喝什么。
储年年有种死期将至的幻觉,她坐也坐不安稳:“我不渴,不用不用。”
“你最近很怕我。你有没有发现?”储年年现在在她面前表现地像是一个饱受惊吓的小媳妇,而她明明就不是一个大野狼,这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储年年说:“我对领导只有敬重。”
女魔头走到她的身边,手放在她椅子靠背上,上身靠向她,和她的距离超出了安全界限。
储年年在紧张,女魔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