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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她想起了自己老家的闺女,说:“你妈妈呢,怎么让你来买这么多东西。”作孽哦,居然让小朋友出来买外卖,这外面多危险,加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就不怕被人抱走了。
不知道阿姨已经在心中把她名义上的‘妈妈’狠狠谴责了一遍,潘多拉伸出手指点着里面的啤酒鸡,自言自语道:“我听人家说这个也很好吃。”
“你也爱吃鸡啊,和九尾狐一样。那就点这个没有错。”
小九的声音只有她能听到,当她理所当然和小九说话时,那位阿姨纳闷地问她:“小姑娘,你在和谁说话呢?”
“没,阿姨,还要来一只啤酒鸡,要大的,然后把刚才我点的东西多加一份,我要打包带走。”
“可是你一个人带的了这么重的东西吗?”
“没关系,我可以的。”潘多拉用她人畜无害地天真笑容解除了阿姨的疑惑,迷地都快做外婆的阿姨把所有疑惑抛到脑后,连忙为她算账打包。
小九从她衣襟里冒出头,“好香,我能把里面的肉都吃下去。”
“别急啊,我们有一天可以逛呢。”
到夕阳西下,小吃一条街被蜂拥而来的情侣们填得满满当当的,潘多拉双手抱在胸前从人群中挤出来,小九打出一个饱嗝,说:“我要留着肚子吃晚饭,今天就到这里吧。”
潘多拉打开她的小钱包,本来鼓鼓的青蛙只剩下一张皮,最后只剩下几张散钱。
最后她们停留在接口一家手工制作的冰激凌店门口,推开门,潘多拉的声音响起:“我要一大杯牛奶冰激凌,再是超大杯的芒果红豆冰激凌。”
星期天的下午,储年年在阳台架起小书桌,把笔记本搬到阳台上来,太阳光占据了半张桌子,老祖宗占据了那边的位置晒太阳,留了半张阴凉给她。中午老祖宗刚洗了澡,身上的毛全部蓬松起来,看起来要比平常大很多,对储年年更有诱惑力,好像上面写满了来摸我啊这样的字样。
口袋里的撞击声提醒储年年还有宝贝这件事情,她把宝石从兜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各种颜色不同质地的珠子在桌子上散开,夺目的光芒叫储年年眼前一亮。
老祖宗疑惑地问:“这不是小九平时玩的珠子吗?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拉拉说是小九卖给她的,老祖宗既然知道,那就帮我解答疑惑,我一直在想这些是不是真的?”她真心希望这些都是真宝石,卖掉一颗,她这一辈子都不用操心了。
“当然是真的,哪能有假。以前我们都只当它是好看的石头没想那么多,我也是到了凡间才知道这些东西在凡人看来都是稀罕物品。”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寻常东西,所以也不曾当回事。这时候她才有所后悔,早知道当时就留一点在身边,现在也好拿出来给储年年补贴家用。
储年年很想拿刀砍人拿平底锅砸人,什么叫土豪什么叫富二代什么叫不知民间疾苦,她眼前这只狐狸把她最讨厌的毛病都给占据了。
收到储年年充斥着杀气的眼神,老祖宗在小桌子上舒展开:“你现在对我凶也没用,我现在是一穷二白全靠你养着。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说白了都是浮云啊。”
“我去卖掉换钱,我要去把房贷还了,再买量大车。光一个小九就能把我吃穷,我不能坐吃山空。”储年年小心翼翼地把宝石收起来,这时候老祖宗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年年,你真是贤惠的媳妇。跟你比起来,我自愧不如,所以让你当媳妇是准确的。”
“谁是你媳妇!”储年年瞪圆了双眼,说:“我是你主人。”
“好好。晒太阳真舒服。小姑娘还没回来吗,我等着她回来一起组队去刷副本。”老祖宗吃饱了想晒太阳,晒着太阳想打游戏,凡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美好啊。
晚上,潘多拉挺着滚圆的肚子开开心心地回来,小九一早跟她出去,回来后躺在沙发小软垫上休息消化肚子里的食物,小九吃地比她多,却还有继续补充的空间,没一会儿功夫就叫着要开饭。
农历十五,又是一个月中月亮最圆的日子,月亮带来的阴气在这一天中达到顶峰,狐狸吃完饭就到阳台上修炼,小九随后也跑去那里呆着,潘多拉开始只是去凑热闹的,但是走到那里跟着狐狸学了几道口诀后体会到了修炼的奥妙,也有模有样地盘腿打坐,储年年收拾完所有的餐具回头发现屋子空了,到了阳台才知道她们几个一字排开面朝月亮闭目凝神。
她拿了蒲团出来,放在最右边的潘多拉旁边,盘好腿以后不急着入定,先是侧过头观察她们几个,心想命运真的是神奇,把这么些大大小小的人送到她的身边,满足了她对家的全部幻想,她唯一不满足的是如果陪在她身边的是化身成人的老祖宗那该多好。
她静静地合上眼睛,心清静下来,所有杂念缓慢沉淀,眼前豁然开朗,她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充斥着光明与温暖的神奇空间。
“她身上在发光。”小九第一次看到储年年修炼,没想到还有微光包围着她,她忍不住说出了声。长公主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低声说:“不要说话,她需要安静。”
小九示意她到别的地方说话,两只狐狸跳进了房间,小九带头跳进墙上的山水画中,狐狸紧接着跟上去。
在暂时造出来的世界中,只有她们姐妹俩,不受外人的打扰。在这里,小九才敢放心说出心里话:“姐姐是被那个男人害成这样的,姐姐却对她后人这么好,我看不下去。”她活似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在姐姐面前卸下伪装。
“小九,我不想计较之前的事情。”就知道小九心里的结还没打开,迟早是会把话说出来的。
过了这么多年,她就算爱地再深恨地再狠也都该淡了,她不是不想记得那些过往的事情,是她意识到就算记得也没用,储年年是一个崭新的人,现在的时光比她之前过的几千年都要有意义。只有傻子才会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去为难自己。
“可是我气不过,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怎么可以这样,连姐姐都变得不像原来的她了!
小九心里还存着一点希望,她说:“姐姐其实是有别的打算吧,你教她修真,是要她吃更大的苦,对不对?”只要姐姐点头,她就不生姐姐的气。
“小九,停住你的那些胡思乱想,你问我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样。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狐狸直摇头,她的目的很简单,但是在小九眼里就变得复杂起来。
狐狸哪知道小九认定了一个事实就不会改变,从画里出来后,储年年还在打坐,潘多拉陪在她的身边,替她驱赶莫名其妙跑来的古怪东西。飞蛾直把储年年当路灯,盲目地冲撞过来,潘多拉一个人打不完,正在苦苦支撑的时候,狐狸接替了她的位置,设下屏障。
“都快过春节了,哪来这么多蛾子。”眼前的怪现象让潘多拉大为不解。
狐狸朝城市的西边看去,最高的几幢大厦上被黑气缠绕。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每次修炼结束后储年年的身上都会布满汗水,随着汗水出来的还有身体里的污浊,老祖宗和潘多拉在继续白天的副本,她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坐在里面闭眼享受。
小九轻轻落在浴缸边上,没惊扰到储年年。她突然犹豫起来,在问自己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做。
这时候储年年睁开了眼睛,她以为小九是来跟她一起洗澡的,就笑着问她:“小九,你也想洗澡吗?”
天真的样子只能骗姐姐,却不能骗她。小九说:“不是,我来是要让你做一个梦。”
“什么梦?”储年年的第六感告诉她最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小九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计划。
“是属于姐姐的梦。”小九和长公主一样都有造梦的本事,而她造的这个梦是要把储年年拖进梦中,让她去切身感受姐姐当年的经历。
储年年的眼睛与小九的对上就无法移开,她好像是掉进了深渊,身体不停地下落,最后,她被狠狠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
痛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眼前的黑幕突然被市景街头的景象取代,穿着古代衣服绑着古人长发的人络绎不绝从她身边走过,而她再看看自己,自己是透明的,无法触摸到其他东西。
她看到了路两边的店铺,路上的小贩,和电视里不同的是她所看到的更朴素,她们说的话像某个地方的方言,不是她平时习惯听到的普通话,所以她要费很大力气去理解。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小九对她做了什么?
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人能听到,她在路上茫然地走着,这时候她眼前一亮,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是老祖宗,是化身成人在人群中自由走动的老祖宗。储年年欣喜若狂,朝着她跑去,没想到的是老祖宗并没有看向她,笔直往前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时候储年年才明白过来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存在,曾经存在过,现在只是一个梦境,而梦中的老祖宗也并不是真实的她,她怅然若失地跟在老祖宗身后,目光片刻都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她和这个街上其他人一样都目不转睛地瞧着老祖宗看,老祖宗太美了,好像是这一张黑白分明的画中突然冒出的艳丽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想二更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提不起劲。今晚这章写的也不是很多,要让大家失望了。
宁波又开始下雨了,湿气加重,我膝盖第一个受不了,腰也是,坐久了更容易发酸发疼。大家也要注意建卡。
废话不说了,早早睡,哇an。
88
88、一场游戏一场梦 。。。
88。
储年年成了老祖宗的影子;跟在她的身后;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遇见一个又一个的人,然后在下一个角落;遇见了一个文雅的男青年。男人也和其他人一样;眼睛只要不瞎就一定会看着老祖宗;只是有的人会含蓄一点,有的人会看到痴了傻了忘记要眨眼。
男人是书生打扮,储年年用她自己的眼光去看这个男人;也会给一个不错的分数;五官端正;眉目俊朗,被书香气息包围着;在他身上找不到浊气和邪气,见他是看美人看得忘我,回过神来时不免红了脸,低下头,加快脚步往前走,为自己的失礼而窘迫着。
是这个人吗?储年年在心里想,自己的爸爸长地可真不像这样。她想象中应该是稍微再高壮一点,再男人一点,然后一如储家男人都有的毛病,笑的时候脸上开满了桃花。
她跟在老祖宗的身后屏息等待着,老祖宗在一个酒铺前停下脚步,往里看了一眼就走进店内,那个小白脸书生与她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有对上。
储年年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放下警惕,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来侦查爱人外遇的怨妇,提心吊胆,明知道接下来发展会让自己心碎,但是还是不肯死心回家。
老祖宗要了这里最贵最好的酒,掌柜的一再保证喝一口神仙都能醉倒三天,老祖宗喝下一碗,只是皱了眉头。她摇头说不好,剩下的酒也不要了,在其他人目光注视下走出了酒铺。
储年年盯着经过老祖宗身边的每一个男人瞧,不能不说在这里出现的男人都是一般般的路人,这些人如何能叫老祖宗看上,而储年年也想知道,让老祖宗看得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即便是这个男人是她的祖宗,妒忌心占据了主导。
半天走下来,只见老祖宗一直在走,储年年寸步不离地跟了她,庆幸自己是无形的,老祖宗看不见她,她才敢这样大胆地跟在她身边。这一大把的时间走下来,把她每一个角度都看了无数遍,深深记在心里,却依然是看不厌。
最后老祖宗在路边的亭子落脚歇息,储年年坐在她的身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到。
她做了半天的偷窥狂,胆子越来越大,她伸出手放在老祖宗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两人手牵着并肩坐在一起。
“真是无趣。”
老祖宗突然出声,吓得储年年收回手,她还以为自己被看到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老祖宗在自言自语。
她正看着远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这半天下来,她没有露出过微笑,在她眼里一切都是索然无味的,是她期望太高,满心以为她会在这里找到乐趣。
她吃到的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