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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狼入室作者:洛冰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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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在皇帝赐给凌青哲的府邸里,薛景然正亲自指挥着下人布置凌青哲的房间,所用的东西都是从他那个最会享受的弟弟薛景洋那里拿来的,连一向败家奢侈的薛景洋都会觉得心疼了,可见薛景然剥削了他多少好东西。
  
  御赐的府邸也是由专门负责的官员按照受赏者的品级划给的,毕竟皇帝可不会去花心思管这些个细枝末节,所以即便分给凌青哲的府邸是五品官员那一品级中最好的,在薛景然看来也太过狭小简单了,碍于是御赐的不能大肆改建,所以薛景然只是略微修葺了一下,然后在布置方面下功夫,努力做到符合凌青哲的喜好。
  知道凌青哲嫌人多杂乱,所以府里的仆役护卫都只是维持在够用的程度上而已,而且都是薛家的家养奴隶,忠心和能力上都绝对没有问题,在他们被派到凌府的时候,凌青哲就已经是他们唯一的主人了,连薛景然自己都不能再命令他们。
  
  这个时候被薛景然暂时任命的管事突然来报,说睿王府派人送来了贺礼,现以将人迎在了前堂大厅,问薛景然是不是要亲自见一见,毕竟睿王不比那些普通的贵族大臣,怠慢了总归是不太好的。
  薛景然闻言暗暗蹙眉,心想萧沐曜这是在打什么主意,他举荐凌青哲进翰林院一事已经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现在人还没进京,他却先将贺礼送到,未免显得太过亲近了些。
  
  “见一见吧。”
  薛景然让管事将来人带到主院的客厅里见自己,待看清那穿着一身墨绿色王府护卫官服的人的模样后,薛景然脸上原本颇为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下来,也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韩朝,原来是你啊。”
  
  “卑职见过大将军。”
  抱拳躬身向薛景然行了一礼,韩朝俊秀的脸上泛起了那么一丝丝的不自然,不过因为他是低着头的,所以没有被薛景然看见。
  以前韩朝算是常常和凌青哲玩在一起,所以和薛景然也有不少碰面的时候,那时他还很是敬重这位薛大哥的,可是自从和凌青哲的关系改变后,韩朝再面对薛景然的时候,心情总是会有些复杂,有些怯意也有些不满,怯的是他身为凌青哲兄长的威严,不满的是他曾让凌青哲那样伤心伤神还不自知。
  
  “快免礼,你小子也和小哲一样越来越多礼了。”
  薛景然淡笑着虚扶了韩朝起身,心想以前那个总是跟小哲身边,漂亮的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少年,如今也长的这般俊朗不凡了,只是身上那柔和干净的气息一直没变,也难怪小哲宝贝他宝贝的跟什么一样。
  
  “谢大将军。”
  恢复了正常神色的韩朝顺着薛景然的手势直起身,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都隐藏在了心底。
  
  “你家王爷倒真是大方……”
  薛景然看了看管事递到面前的礼单,随意的笑了笑就不再说什么了,反倒是好心情的和韩朝寒暄了起来,不过话题自然还是离不开凌青哲。
  韩朝避重就轻的应了几句,虽然薛景然一直和颜悦色,但是他心里却不免还是惴惴,很快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开了。
  
  薛景然也看出韩朝的不自在,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的让他离开了,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韩朝一直好像有些怕自己似的,以前也是见了面行过礼后,就藏在凌青哲的身后不出声,或者是干脆借故避开,让薛景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长了张可怕的脸。
  
  韩朝出了凌府大门才放松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现有些失礼,可他就是无法坦然的和薛景然一起谈论凌青哲的事……
  收拾了心情的韩朝回到了王府,却见康王府的下人正侯在外面,知道是王爷的么弟康王萧沐流来了,韩朝迟疑了一下正准备晚些再去禀告,却见睿王贴身的侍从看到自己回来就直奔了过来,说是康王已经问起他很多次了,王爷让他回来后立刻去后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小哲虽然腹黑,但是个好男人~~是个好小攻~~(以后会看出来滴)
补全,下章缺陷美人出场,这样主要滴人物差不多就都全了。
谢谢亲们捉虫啊捉虫~~




所谓病美人

  康王萧沐流,是先皇后在三十三岁的时候所生的幺子,今年刚满十七,比当今圣上小了十五岁,比睿王也小了十一岁,他从出生就极受两位兄长的宠爱,不过可惜的是,先皇后生他的时候误食了药物,以致萧沐流天生带了喘病,并且柔弱体虚,便是宫中御医以秘方调养,也只是保他不被病邪所侵,喘病却是根治不了的了。
  因为喘病不能劳累辛苦,萧沐流自小就被限制了行动,无法像两个兄长那样学文习武,所以他总是喜欢安静乖巧的跟在他们身后,又敬又慕的看着他们,他这个样子自然更惹皇帝和睿王的怜爱,什么事情都顺着他的意。
  
  穿着鹅黄色锦服的萧沐流靠坐在加了厚垫的宽椅里,嘴角勾着浅浅笑意的看着睿王为他安排的卖艺班子的表演,和先皇后有七分像的萧沐流无疑是极俊美的,不过眉眼间也不失先皇的三分英气,只是细弱的形貌更显出他那份病弱的美感,尤其是他抚胸微喘或是用手帕捂着口鼻轻咳的时候,神情中那份淡淡的落寞和忧郁让人见了恨不得把他揉进心窝里疼惜。
  
  “小流,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休息,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
  听到萧沐流又闷咳了一声,萧沐曜有些疼惜的用手指抚摸了一下他微微发暗的眼眶。
  萧沐流的喘病每年春天都会加重,以前在宫里就常常是胸闷气喘的休息不好,去年他十六岁封王搬出了皇宫,今年是第一次自己在外面过春天,恐怕是更加难耐了。
  
  “没事的二哥,只是不太睡的着,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萧沐流对两个哥哥的称呼一直是‘大哥’和‘二哥’,萧沐枫即位为帝后也没有改口,而在他心里,一直承认的亲人也就只有这两个哥哥而已,其他的人,就连疼爱他的父皇和母后,也都没有在他那素来淡漠的心里留下多重的分量。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病让他不能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所以他从小就要克制自己的感情,久而久之性子就真的冷漠了起来,而先皇先后又去世的早,所以也就淡忘了。
  
  “要不让御医开些安眠的药,也好过你这样硬熬着。”
  萧沐曜对么弟总是把御医开的其他补药倒掉的事情很没办法,又不能硬逼着他吃,只能细心调养食补着了。
  
  “是药三分毒,本来我就是个药罐子了,那些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萧沐流抿着唇摇了摇头,御医开的药也都是治标不治本,越吃自己的身体就会越差,还不如这样挺一挺过去的好。
  
  “你啊……”
  萧沐曜也知道萧沐流说的有理,所以轻抚着他的肩膀不再说什么了,又将视线转回了临时搭建的戏台子上,继续看那些人逗趣的表演。
  
  韩朝刚一进后花园就看到了萧沐曜难得柔和下来的俊脸,再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萧沐流,韩朝低着头走到两人身边行了一礼。
  “属下参见王爷,康王爷。”
  
  “韩朝。”
  萧沐曜刚抬手示意韩朝免礼,那边萧沐流已经先开口唤了他的名字,原本沉寂的眼眸中也泛出了光彩来,柔柔的映出了韩朝的身影。
  
  “卑职在……”
  听到萧沐流叫自己的名字,韩朝抬眼看看他是否对自己有吩咐,但见萧沐流只是含笑看着自己却不说话,韩朝又移开视线低下了头。
  
  “事情办好了?”
  萧沐曜难得见自己弟弟对什么人这么感兴趣,自从去年萧沐流在自己府里见过韩朝后就很欣赏,今天来了也是一直问起他……
  要不是因为韩朝是萧沐曜从小培养起来的得力的心腹手下,萧沐曜也许就把他送给萧沐流了。
  
  “回王爷,已经办好了,还见到了薛大将军,那时他正好在凌府。”
  韩朝借着回答萧沐曜话的机会,略微侧身避开了萧沐流直视自己的视线,他并不想惹来这位小王爷的关注。
  
  “嗯?”
  萧沐曜倒是没想到薛景然会到那个正在修葺的空府中去,闻言下意识的问了声他的情况。
  “他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因为薛大将军认得属下,所以闲谈了两句。”
  韩朝用平淡的口吻拉远了他和薛景然的关系,也没有在萧沐曜面前提起凌青哲的名字,韩朝知道萧沐曜对凌青哲的重视显然不是爱才那么简单,想来目的还是薛家或者就是薛景然,所以他还是站在一个旁观的位置的好。
  
  “二哥,我想去山上的别院住几天,能让韩护卫陪我去吗?”
  萧沐流也不掩饰他对韩朝的欣赏,他知道韩朝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跟在自己这个闲散王爷身边是屈才了,所以他没有直接跟哥哥要人,而是用借的,这样既不影响韩朝的前途,自己又能和他多亲近一些。
  
  “好啊,有韩朝在你身边照顾我也能放心些。”
  萧沐曜自然不会违弟弟的意,正好韩朝手上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让他陪萧沐流出去走走也好,难得小弟有这个心情。
  “韩朝,你回去把手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康王出游的时候,你就跟在他身边服侍着。”
  
  “属下遵命。”
  韩朝低头应是,只是心里自然是不太情愿,凌青哲就快进京了,他原本想要前去道贺……
  
  “韩朝,别院的紫藤花都开了,你看了一定喜欢。”
  不知道韩朝心里所想,萧沐流见自己哥哥答应了,眼中露出了高兴的神采,人也显得有了些活力。
  
  “谢康王爷。”
  说完就向着眼前尊贵的两人行礼告退了,世人都知道能讨得了萧沐流的欢心那就真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韩朝却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该说是避之惟恐不及……
  回了自己的房间后,韩朝才有些不情愿的抿住了唇,心想只有等自己回来后才能和凌青哲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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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敞的管道之上,三辆外形简朴的马车缓缓的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进着,那悠闲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出来游玩,而不是赶路进京的。
  
  “呜……”
  马车内,被当成了大枕头的犬子摇晃了一下脑袋,低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情,可是却又不敢真的站起来躲开那两个枕在它肚子上玩亲亲的人,可是他们俩在它身上滚过来又滚过去的一刻也不消停,这让它根本没法休息了。
  
  “呵……好痒……别……”
  安辰一边忍笑一边挣扎着想从凌青哲怀里逃出来,可是凌青哲在背后把他压了个严实,嘴里吸着他耳朵不放不说,手上还一直在他腋下乱抓乱按的呵他的痒,这让安辰根本无法逃开,只能扭来扭去的躲着他的作乱的手。
  
  “说,还敢不敢不了!”
  将安辰牢牢的压在犬子的身上,凌青哲咬着安辰的耳垂含糊的哼着,双手呵痒的动作却是不停,让安辰只能一边笑一边求饶。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原本凌青哲和安辰都是枕在犬子的身上睡午觉,可是安辰醒来后看凌青哲睡的正香,就拿了凌媛的胭脂过来往凌青哲脸上抹,还煞有其事的给他画眉和抹唇,这都是迦麟国俗礼中丈夫为正室妻子做的事情,所以可想而知凌青哲在被弄醒后的心情了,那是立刻就把安辰扑倒一顿再教育,不振好夫纲,还不被鹌鹑反了天了。
  
  “呵……停……不敢了……住手啊……嗯……”
  安辰笑的快没力气了,缩在凌青哲怀里软着声音应了,这之后声音就变了调,因为在他服软的时候,凌青哲就该抓为摸,上下其手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嘴唇也寻到了他的唇吻住,让他把抹在自己唇上的玫瑰膏都吃了下去。
  
  “呜……”
  终于受不住这两个人越发升级的行动了,空气中涌动的气味让犬子开始有些躁动起来,于是它挣扎从两人身下爬起来,转而去扒马车的门,想要出去跑一跑发泄那股燥气。
  
  犬子的动作终于让凌青哲和安辰停了下来,同时看向了它,随后凌青哲恍然的笑了笑,看来这小子是快长成熟了,这样算来明年春天差不多就该到它的发情期了。
  
  “要不要出去骑马跑会?”
  打开车门放犬子出去,凌青哲看了看外面的好天气,一边用凌媛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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