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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适当的给一些惩罚,一些无关紧要的惩罚。让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即使这样做了,也绝对不是特别大不了的事情。
带著这样的心思,凭借著阿良离去时留下的蛛丝蚂迹,世庭很快在府中西南角的空仓库外,找到了阿良。
在烂若火光的晚霞中,阿良穿著世庭的缎面裤子,裸著黝黑瘦削的上身,佝偻了脊背,坐在青石阶上,不停摆弄著手中的几根狗尾草。
虽然是一样的柔顺眉目,虽然是一样的身体……但是,当世庭看到阿良的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阿良的面容上没有惊惧恐慌,没有怯懦忍耐。他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微笑著,摆弄著狗尾草,满脸的欢喜,满眼希望。
他看上去仍然土气卑微,但全身似乎都笼罩著一种生机勃勃的光彩。而世庭认识的阿良,不可能有那种光彩。
世庭有些踌躇,但最终还是走上前去,拍了拍阿良的肩膀:“喂,闹够了吗?跟我回去。”
阿良抬起眼睛,见世庭衣裳豪丽,气度非凡,连忙站起身,声音怯怯的:“大、大人。”
世庭觉得有趣,歪起一边的嘴角,抓住阿良细瘦的胳膊,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把我的房间弄成那样,你在装什麽呢?”
阿良摇头,神情中掠过一抹惶恐:“那……那是大人的房间吗?我不知道……这里好大,我只想走出去,找爹和弟弟。”
“大人,你一定是好人,带我出去好不好?爹和弟弟找不到我,会很著急。我家在赵村,村里有一片芦苇荡,爹和弟弟有可能躲在里面,我弟弟叫小诚,屁股上有一块青胎记……”
世庭刚开始时觉得有趣,但总听阿良这麽絮絮叨叨,又觉得有些厌烦和不安,板起一副严厉面孔,打断他的话:“好了,不许再装!再装的话,我就要给你惩罚了!”
阿良疑惑的看著世庭,不再说话,觉得这位大人有点奇怪。
世庭面对著这样的阿良,小腹间渐渐升起一团火。
好吧,如果这个老男人装成这样,是为了挑逗自己,那麽他成功了。
世庭伸出手,一把扯下阿良的裤子,将阿良的一条腿抬起来,将手指探入了阿良的後庭。
“疼!疼啊!!”阿良嘶声大叫,眼泪流了出来,来不及多想什麽,伸手就去抓世庭的脸。
因为取玉势时不得法,阿良後庭处本就有很严重的裂伤,再被手指这麽一搅,真是疼得撕心裂肺。
世庭习惯了阿良的柔顺,从未被阿良反抗过,竟被蓄有指甲的阿良抓个正著。
顿时,世庭只觉得脸上一痛,眼前一片血红。
世庭痛叫一声,放开阿良,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阿良站在原地错愕了片刻,看到世庭白玉般的修长指间,涌出刺目的鲜红来,就知道自己闯了祸。
这时候才知道害怕,连忙提了裤子,瘸著腿转身就跑。
然而能够跑到哪里去,他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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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差半寸,就伤到眼睛。”
入夜後,明烛高照。
世庭坐在卧房内,闭著眼睛,大夫正为他脸上的伤敷药。
旁边的管家松儿一头冷汗:“不要紧吗?会不会留疤?”
“嗯,应该不会。但也要过个一两月,伤痕才会完全消失。”大夫敷完药,朝松儿叹口气,“元帅万金之体,你们侍候的怎麽这样不仔细?”
松儿喏喏道:“是,大夫说得是……出了这事,我们这些侍候的人,只有一死而已。”
话刚说到这里,只见赵铎推门进来,急急的推开大夫,捧了世庭的脸就看:“元帅伤得怎麽样了,让我瞧瞧。”
赵铎是看著世庭长大的。他侍奉世庭,同时对世庭有一种父兄般的感情。
几乎可以说,世庭的父亲兄长,都没有他待世庭来得真。
见世庭没有什麽大碍,赵铎才松了口气,放开世庭:“元帅是做大事的人,就要格外保重自己,看看现在弄成什麽样?这几个月出门怎麽见人?”
世庭睁眼笑道:“又不是什麽严重的伤,怎麽都紧张成这样。见人有什麽难的,就说我被猫儿挠了。”
说完後站起身,四处望了望:“那只挠我的猫儿呢?捉回来了吗?”
松儿连忙上前回话:“侍卫们正在找。他似乎曾经在战乱中待过,躲藏很有一套。”
世庭点点头,不知怎麽就有些沮丧:“我现在想要休息,你们都下去吧。等找到了他,第一时间跟我说。”
听到世庭这话,屋内人应一声後离开,替世庭掩了门。
世庭缓缓走到桌案旁。
黑中透红的案面上,放著一只碧绿的,用狗尾草编成的兔子。
世庭拿起那只兔子,顺手夹在了一本志异小说内。
面对阿良的时候不觉得……这个时候静下来,才觉得阿良不对劲。
他懦弱胆小,就算再痛再难过,也绝对不会反抗自己。
他土气木讷,只知道承受一切,根本不知道挑逗为何物。
他会这麽反常的解释,只有一个。
他已经疯了……大约是被这两个月来的折磨而逼疯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从前他被兵士们轮奸的时候,被当做牲口拴在马棚里的时候,在那种没有任何尊严的漫长年月里,都没有发疯。反而是自己仅仅两个月,相对而言还算温和的对待,让他疯了。
他就那麽讨厌和惧怕自己吗?
原来他那样的人,也会有不能承受的底限。
疯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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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夜色的遮掩,阿良拼了命般的奔逃。
他伤了那位大人,他很害怕。
记得他六岁那年,和村长的儿子喜旺打了场架,把喜旺的头打破了。明明是喜旺先动的手,他却被迫给喜旺磕头,爹当著村长全家的面狠狠揍了他一顿不算,还赔了很多东西给村长家。
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得罪了身份比自己高的人,会有很严重的後果。
当然,他并不记恨村长家。因为在几年後的战火中,村长全家都死在了乱兵之中,而他和爹活了下来。
爹说过,活著的人,是没有资格记恨死人的。
总之快点跑出去,找到爹和弟弟吧。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
但是这里这麽大,路这麽多,哪里才是出口?
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睛里流出来,流到嘴边,阿良下意识的伸舌舔了舔,是咸涩的味道。
这时候,他听到了狗吠。
一声紧似一声,一声近似一声。
他害怕的不得了,更加拼命的往前逃。
但是来不及。在他的身後,狗吠的声音仍然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然而他後面伤得厉害,根本就跑不快。没过多久,就觉得脚脖子一痛,被一条大狼狗咬住脚踝,扑在了地上。
他一边惨叫一边哭,用尽全力挣扎。然後,看到一群拿著火把的佩刀侍卫走过来,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黑三,回来!”侍卫中有人唤回了狼狗。
接著,有几个侍卫上前,将哭泣著,脚踝处滴著血的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赵铎走到他面前,看著眼前这脊背佝偻,黝黑瘦削的男人:“你怎麽敢伤了元帅?”
“不、不!”阿良流著泪拼命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去找爹和弟弟!”
赵铎望著他,深深吸了口气:“你是故意也好,无意也罢,伤了元帅是事实。既然这样,就要接受惩罚。”
赵铎朝身旁的侍卫挥了挥手:“去,把他伤人的那东西拔了,然後把他带到元帅那里去,听候发落。”
说完,赵铎转过身去,抬头望向黛蓝色的夜空。
夜空上繁星点点,异常绚丽。
不一会儿,他身後传来阿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个时候,赵铎忽然想起了两个月前,和世庭在夜里遇到的老道。
或许,那老道的话并非全是无稽之谈。
而无论如何,他不允许世庭身旁有任何潜在的危险。
好吧……且先看世庭如何发落这个下人。如果世庭不能下狠心处置,那麽就换他在暗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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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被带到了世庭面前。
世庭见阿良一直在哭,在发抖,双手缠著白布,白布上隐隐透出血渍,不由皱起眉头:“这是怎麽回事?”
赵铎上前:“是末将吩咐侍卫们做的。”
世庭的脸上隐隐就有些怒气升腾:“既如此,也罢。”
“今天就算了。不过,他是我的东西,只能由我处置。”世庭目光犀利的扫向赵铎和一众侍卫,“不止是这件事,从今往後,但凡有人私下决定份外的事情,定不轻饶!”
赵铎听了世庭的话,胸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是跟随世庭多年的副将,世庭虽没有处罚他,却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无异於处罚。
赵铎自忖并非不顾大局的人,也知道进退分寸。然而因为阿良这样的人被世庭训斥,他怎麽也不甘心。
“元帅说得是。”赵铎忍下胸中那口气,躬身回答。
看来,必须要尽快解决掉阿良了。而且依元帅现在的态度看,这件事并不如当初想象的那样简单。
“好了,你们下去吧。”世庭听他这麽回答,面容上的怒气终於敛去,朝他挥挥手。
赵铎带著侍卫们离开,留下世庭和阿良在房中。
世庭走到阿良面前,捧过他缠著白布的手。
阿良哭著,畏畏缩缩的挣扎了几下,终究没有挣脱。
“指甲全被拔掉了。也罢,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再说,将来总会长出来。”世庭望著他,“你叫什麽名字?从哪里来?”
阿良既然已经疯了,记不得他,那麽就当他们重新开始认识。
阿良抬起眼睛看他,发著抖,满脸的鼻涕眼泪。
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哭成这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世庭却微笑著凝视著他,拿过自己的帕子,将阿良脸上的污物揩干净:“别怕。”
世庭并未发觉,自己此刻笑容中包含著的温柔宠溺。
阿良一边抽噎一边回答:“我、我叫阿良,有十二岁了,我家住在赵村,我有一个弟弟叫小诚……”
……
世庭耐著性子听完阿良的话,摸摸阿良的头顶:“你想找到爹和弟弟,对不对?”
阿良哽咽著,拼命点头。
“可是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你独自出去,找人很不容易啊。”世庭装作为难的样子,“要不然,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派人出去找你的爹和弟弟。找到了,就立刻告诉你,好不好?”
阿良感激的望著世庭,再度点头。
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这位好看的大人。这位大人的脸上,还带著他留下的伤……但是,大人没有记恨他的样子,那麽和蔼的跟他说话,而且答应替他找爹和弟弟。
这位大人,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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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疯了,但他的世界并未发生根本变化。
他仍然睡在世庭的卧房内,仍然受著所有下人们暗地里的白眼。
唯一不同的,是世庭待他温柔很多。
现在,他心里只想让世庭早点替他找到家人,其余的东西他不懂,也不在意。
他相信世庭是好人,全心全意的信赖世庭。所以过了半月,在他後面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世庭半哄半诱,他就迷迷糊糊上了世庭的床。
这天夜里,世庭热汗淋漓的在阿良身上做了一番激烈运动之後,阿良求饶道:“大、大人,我腰腿都很酸,不行了。”
世庭吃吃的笑,虽然觉得仍未尽兴,还是从阿良身上爬下来。和阿良头挨著头,并肩躺在宽大的软床上。
这时候阿良蹭了蹭世庭,声音低低的,带著些难堪:“大人……很奇怪,我下面很涨。”
世庭借著烛光看去去,只见阿良下体的那东西微微抬头。他第一次见到阿良这种状况,觉得有趣,便笑著抓过阿良的手,让阿良握住那根东西:“自己搓搓看。”
阿良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本能的开始用手搓动跨间物,扭动身体。
世庭在一旁看著他笑。
阿良弄了半天,只弄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跨间也软下来,却累得不行,一直喘著粗气。
他回复到十二岁的精神状态,然而他的身体是二十五岁,而且经过长期的玩弄和虐待,在性事中虽然仍能感受到些许快意,却已经没有办法像正常男人那样勃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