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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定天这三天也没有睡好觉,于虎头的精神异常亢奋,几乎可以说是天天盯着他,若是他有一点懈怠,于虎头便会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各种原因加起来,施定天的眼圈黑了,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于虎头,施定天忍无可忍的坐了一个手势。
韩冰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于虎头的身后,一个手刀下去,于虎头软绵绵地倒了下来。施定天叫来赛青青,赛青青将虎头放到了床榻上,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便要经历这样的事情,赛青青也顿时不忍起来。
“主子,您就好好休息吧,我会看着虎头的。”
施定天这一觉睡的极为舒爽,他醒来的时候于虎头还在昏睡中,虎头的心里承受到了极点,这一睡反而给了他一个沉淀的过程。
全城紧闭搜查了三日,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嫌疑的人,京城不可能一直这么紧闭下去,三日已经是极限。
城门被打开,人可以进来,但是里面的人暂时还不能出去。
进入京城的人和货物都被严格检查,任何有嫌疑的人将被当场带走,无论你爸是李刚还是王刚。
朱大人推荐了一个人,此人对于账务极为精通,施定天虽然是过了那些帐,但是他对于账务一类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精通,也许在其中有什么他漏掉的东西。
除了账务的事情,施定天还让赛青青去查了关于潮州织锦,并不是他不信任朱大人,而是施定天直觉地认为这片小布头没有那么简单。
于虎头跟着赛青青一起去了潮州,对于施定天来说是再好不过,整体要是有一个人盯着你,真的是快要疯了。
沈乘风约了施定天去酒楼,以沈乘风的性格来说,对于这件事情他早就是好奇地不得了,但是他知道这段时间施定天绝对会非常非常的忙,原本他也没想着施定天能够出来,不过他运气不坏,施定天正好需要透下风。
这三天将施定天搞得头昏脑涨,办了这么多的案子,这件案子让施定天毫无头绪。他找不到任何线索,他想他需要冷静一下。
沈乘风在酒楼包了个大的包厢,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
“你确定他要一直站在你的身后吗?”沈乘风不止一次看见过韩冰,每次都是这样,沉默地站在施定天的身后,隐藏着他的存在。
“我想想,这应该不是你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了吧?我以前是怎么回答的?我想我的答案应该没有变过。”
沈乘风笑:“从某种程度来说你们可真够像的。”
施定天拿着调羹扒拉碗里的羹,笑着说:“是吗?那可真够好的,说吧,今天叫我出来是想问什么?”
沈乘风喝下一杯酒说道:“哈哈!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沈乘风凑了过来说道:“给我说说哦那件案子,你查到什么了?”
施定天看了他一眼说:“收起你的好奇心,有时可是很糟糕的。”
沈乘风无趣,“永远都是这样,八王爷,你就不能透露一点点吗?”
沈乘风做了一个手势,甚是有趣。
“不能。”
沈乘风郁闷地吃菜。
吃到一半,沈乘风被叫回沈府,包厢里面就只剩下了施定天和韩冰两个人。
“坐。”
施定天夹了一些菜给韩冰,漫不经心地问道:“找到人了吗?”
韩冰不说话。
韩冰的这个反应给了施定天答案,依旧是毫无线索。
施定天从很久以前就知道韩冰在找人,他曾经想要帮助他,但是韩冰并不告诉他在找谁,是男是女。问多了之后,施定天也就不问了。
安静地吃完一桌菜,施定天靠近问:“接吻吗?”
韩冰直视施定天,缓缓吻了上去。
一个极为简单的吻,几秒钟后,两人分开。
沈乘风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没有付钱就回去了,施定天和韩冰身上都没有带钱,幸好沈乘风常来酒楼,酒楼的老板笑着说下次付账。
京城戒严,来往的小贩少了很多,平常在街上玩耍的孩童也没有,有不少人被朱大人审问过,其中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一个蹴鞠落在了施定天的脚边,没过一会儿,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跑了出来。施定天认识这个小破孩,是沈乘风的侄子。
小破孩抱住了施定天的大腿,施定天将那个蹴鞠还给了她,一个美貌的夫人跑了出来,将孩子抱在了怀中。
妇人像施定天点头致意表示感谢。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实在是没趣,施定天回了王府。于府的帐还在查看中,大概要等个两天才能有所结果。
京城灭门案(五) 最新更新:2013…11…28 10:39:52
两日后,王万里带着那些账簿来敲了王爷的门。施定天正坐在里面听着赛青青汇报于虎头的情况,听见敲门声,两人的谈话便停了下来。
“何人?”
“王爷,小人王万里。”
“你且进来吧。”
赛青青站了起来,恭敬地站在施定天的后面,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王万里先是行了一个礼,这才将账簿拿了上来,说:“王爷,小人这几日专研这账簿,的却是看出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人,此人做账极为厉害,若是寻常人,还真是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道来。”
王万里这一些番话,先是将自己夸奖了一遍,其次若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也可以推说自己学艺不精。
“你倒是说说,这账到底有什么问题。”
“王爷,于大人的官职不算大,俸禄也就这般,但是于府田地颇多,所以这于府也算得上是个富贵人家,这账面粗一看也是这样的。但是小人发现了一个极为奇怪的地方,王爷,您看。”
施定天顺着王万里指过去的地方看过去,一百万两?于大人不过一个小小的富贵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账面?
王万里忙说道:“小人就是从这里看出了问题,想必王爷也应该有点头绪了。这一百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其他的账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大人怕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收入。”
“来人。”
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人走了进来,施定天将账本扔给他,说:“王万里,你将这里面的问题与他细细说来,轻风,查,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是。”
两人都退了出去,赛青青这才抬起头来说道:“王爷,这仇家既然可以那么狠心地将于府八十几口人全部杀害,为什么独独忘了将账目毁掉?”
赛青青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施定天,这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地方。为什么唯独杀了人,却不毁了账簿?
难道是故意留下这个线索让他查下去?想到这,施定天不免想到盐城案那个神秘的组织,暂且叫这个组织为影。
如果这个案子和影组织有关系,那么久说明影组织的势力很大,在朝中怕是还有不少这个组织的内应。这个组织潜伏那么多年,现在却突然制造了这两起案子又是为了什么?他们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是谁将这个组织建立了起来?是否是朝中的人?现在组织的统领着又是谁?自己是否认识?施定天将脑海中的人物都过滤了一遍,觉得个个都有可疑,又觉得个个都没有问题。
被这些问题绕的有些头晕,施定天索性不想了,将精力集中到现在的案子上去。
想到这,施定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他必须去验证一下。
施定天一出门,韩冰必然会跟在身后,这几天很忙,施定天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韩冰说过话,虽然大部分时间韩冰都是沉默的。
案件过去了七天,城内虽然扔在搜索,但是进出已经不受限制,只是进出的人和货物查的比较严格,必须要有官府的批文才可以出城门,不然就只好请你在城内呆着了。
施定天拐进了一条小巷,小巷长长的,一眼望过去似乎望不到尽头,长长的小巷中没有一个人,施定天将自己的手放入了韩冰的手中。
韩冰的手很热,不像施定天,总是冷冷地,到了冬天必须随身携带一个暖炉。将自己微冰的手放入韩冰的手中,不一会儿手就没有那么冷了,好像自己心都是暖暖的。
有时候,施定天又会觉得自己自欺欺人,韩冰从未对他承诺过什么,那些亲吻,那些情感全都是他强加上去的,但是韩冰却又未表示出拒绝,似乎他并不在意。
巷子的另一端是一个热闹的街市,小巷里很是寂静,突然身处这热闹的街市反而让人有一种恍然的感觉。
穿过热闹的街市,一座高大的府邸出现在眼前,大门前有四个士兵把手,门府森然。
这里是存放重要资料的地方,官员的生平资料也放在这里,皇帝对这个地方很是重视,把守的极为严格,想要进出这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施定天向守卫的士兵出示了玉牌,士兵极为恭敬地将施定天请了进去。因为施定天查案的关系,皇帝为了方便这个弟弟行事,特意赐了一块玉牌给他,见牌如见皇帝亲临。
若不是皇帝对于施定天很了解,这块玉牌施定天若是有心,怕是要闹出一段不小的事情来。
管理资料的小官见到施定天出示的玉牌,极为恭敬,立马就将于大人的资料拿了过来。
施定天粗粗翻了一下于大人的资料,很正常,就如同一般的士子一般,但是施定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其实,朱大人一开始就查过了于大人的资料,但是并未发现什么,一是一开始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而是当时的情况紧急,所以人都是一团乱,对于这些并不会仔细追究。
施定天叫来了赛青青,吩咐他去于大人的家乡查探一番,此行也带上了于虎头,于虎头听到这个消息,原本无神的目光变得清亮起来。
京城灭门案(六) 最新更新:2013…12…01 19:08:23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话说这赛青青带着于虎头去了于大人的故乡,宜州。这宜州是个花都,一年四季花香满溢,连带着城里的姑娘们都如鲜花般娇艳动人。这于大人的夫人便是这宜州人氏,据说当年这于大人和于夫人可谓是经历了千难万阻才在了一起,不过现在说起来便是唏嘘不已。
于虎头虽然颇得于大人的喜爱,但是这个儿子管束的也是颇为严厉,生平并未出过京都,这会跟着赛青青来到宜州,心中的那团悲伤也被冲去了不少。
赛青青找了一个颇大的酒楼住下,未免招人惹目,赛青青戴上了人皮面具,原本一张艳丽的脸变成了清秀的小姑娘。
对面便说这于虎头是自己的弟弟。
于虎头对于赛青青这一变脸技术很是好奇,不过好奇归好奇,于虎头最为喜欢的还是“偷”这一行当。
这个行当说来为人不齿,于虎头平日里也不敢表露出什么,于大人的管教又严厉,夫子也是个食古不化的人,若是让人知道了于家小少爷有这么个爱好,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面对着赛青青,于虎头便毫无顾忌的将这些个事情讲了出来,这几日的相对,让于虎头对赛青青颇为信任。
赛青青也是挺喜欢这个小孩子,拿了一本小册子就扔了于虎头,于虎头好奇地饭看了起来,顿时奉为珍宝。
妙手偷偷现在已经初具雏形。
闲话说完,便来说说正事。两人到了宜州,最先便是找了一些个当地人打听于大人的事情。
于大人这人做人颇为正派,在宜州的时候也是,见到他的都纷纷竖了大拇指。于大人原本是个穷小子,母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大,一朝坐了榜眼,风光回了宜州。
老母亲被他接回了京都,宜州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娶进了家门。
人生三大乐事,这于大人已经占了两样。
“看来,你父亲在他们的眼中倒是不错。”
于虎头骄傲地抬起了头,“当然。”
施定天既然派了赛青青来了宜州,赛青青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回去。在宜州城中呆了两日,两人便往这于家村出发。
王万里奉了施定天的话,和那位名为轻风的男子说起了账本的问题。
王万里其实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家伙,只有在面对自己拿手的账目的时候才会如同正常人一半口若悬河。
他顺着余光偷偷地看了那个男子一眼,长得还真是不错,王万里想到自己,这一对比,沮丧不已。
也不知道这轻风有没有在听,王万里讲得口干舌燥,这轻风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想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的王万里将说发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