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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甜甜,麻利点儿下床吃饭,别老窝在床上坐著数钱。”
“不要,老公你坏死了啦,甜甜在做月子,不能下床,”甜甜柔情似水的娇嗔一句,翟默周身一哆嗦,这还没什麽,一会儿甜甜又吓死人不偿命的又加了一句,“死鬼还不是你,非要跟人家上床,这回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你要对人家负责了啦,还不快去给人家做饭!”那怨妇的小眼神儿关了灯都夜光。
翟默当时的心情完全类似於三伏天里倾盆大雨直通通浇在头顶,又好似数九隆冬怀里抱著块儿冰果奔,廉耻,廉耻,尹甜甜你的廉耻在哪里!真想扒开甜甜脑子研究研究那是什麽宇宙间最无敌的成分组成的,天爷,你怎麽还不开眼劈死这个孽畜,为民除害。此时此刻翟默别无他想一门心思只盼速死。
“那个,甜甜,我记得你好像是公的?”翟默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五内俱焚的问道,希望能成功召唤出甜甜大脑中为数不多的理智。
“哦哦哦,甜甜要生小宝宝喽!”理智没有听从翟默的召唤,甜甜人工屏蔽掉了翟默的友情提示。
还坐月子,做你妹!你那没心没肺的种子都撒多少在我这片广袤热土上了!上你一次你就有了,那老子早就生一窝小猫,天天跟超生游击队似的到处躲搞计划生育的!老子的插头还一点儿插进去你就通电了,你以为你是圣母啊啊啊啊!
从此之後,只要翟默一提要在上面要不然被骑乘,要不然甜甜就闪著星星眼扭扭捏捏的说,“老公,听说毓婷会导致宫外孕,吃药吃多了人家会变胖,求求你不要了好麽。”
於是,逆攻受的想法还是个受精卵的时候被捏死在摇篮里了,翟默绝口不提反攻之事。於是,没心没肺的种子继续撒播在翟默老师这片广袤的热土上。
小白脸养成计划
这天晚上洗完澡後,甜甜一头扎进床里,一阵撒欢的滚来滚去,扑棱著脚丫子让翟默给他往身上扑痱子粉。这时翟默正对著账本长吁短叹,算出生活成本後哀叹现在物价涨幅之剧烈,连煎饼果子也开始走高雅反三俗路线,不被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了。本来就不丰满钱包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比黄花瘦。钱包钱包你醒醒!你怎麽又瘦了!你振作啊钱包君!
这时候,翟默一斜眼,瞥见屋角堆著好几袋子猫粮,残酷的现实逼迫著翟默打甜甜猫粮的主意:既然上次网购的猫食剩下不少,甜甜吃的也不多,要不然下半个月先对付著?
“主人,你好抠哦。”裹著被单扭来扭去,甜甜抬起头来用晶亮的眼睛看著翟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这麽一句。
这一句话,正戳在算账算得正心烦怎麽算也是赤字的翟默心上。劈里啪啦。翟默耳边一阵炸雷响声过後,户口本上的户主家中经济收入的唯一来源,翟默先生就像是螺丝没拧紧的破旧老机器缓缓地回过头来对著甜甜诡秘一笑。
“你妹,你白吃老子白喝老子白住老子白睡老子老子都没嫌弃你,你还嫌老子穷!活该把你扔到苏丹达尔富忆苦思甜去!”跟吃了枪子儿似的,翟默生气了,发火了,嗷嗷嗷了!把从卧著的马买的十元一大把圆珠笔往地上一扔,气壮山河的对著甜甜吼道。
“主人是男人,男人当然要养家!”被突然发作的翟默吓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甜甜立马加入战局。甜甜弟弟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气上来一阵梗著脖子强的要死。歪理邪说一大把,思想满世界乱跑混乱到让逻辑之神黯然流泪,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就是这个道理。
双重标准绝对双重标准!翟默恨得牙痒痒,交公粮的时候你说你是男的要在上面,这时候你的男子气概呢!?
男人,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就算是丑到微微一笑也能让五公里外的犀牛爆肝的男人也依旧在心中坚信,自己帅的惨绝人寰惊动中央。男人的自尊都是满的爆棚但同时又必须搁在玻璃罩子里一碰就碎的。同理,在翟默的潜意识中,就算是吃糠咽菜,秋风卷我屋上三重茅,到了下雨家里漏雨还得到屋外避雨,翟默也安慰自己说,物质上匮乏也挡不住人的灵魂永远高贵,苦难有多远,人类的荣耀就有多远,诸如此类振聋发聩的名人警句全都是翟默的精神食粮。
这种与时俱进改良版的精神胜利法,被翟默运用的行云流水。
人类的雄性生物应该是地球生物圈中最好面子的动物,作为雄性的典型代表,翟默坚信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有什麽不足咱们心知肚明得了呗,还非得说出来。这多伤感情。
尤其是被自己最爱的人大大咧咧直接把硬伤指出来,肯定面子上挂不住,也难怪翟默气急败坏了。退一万步说,再没养甜甜之前翟默过的还是单身自给自足的低碳幸福小生活,可自从圈养甜甜之後,生活水平就江河日下不可同日而语了,可谓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你以为你那学费生活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风刮过来的,尹甜甜!”翟默一句话撂在这里。翟默突然觉得自己酷似那些养著家里蹲小白脸男友的OL,一天累死累活上班下来还得收拾屋子满足这个禽兽心灵肉体的全方位需要,不仅如此,还要圣母般微笑著安慰说,没关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做受的做到我这个地步,也算是空前绝後了吧,想著想著就一时间悲从心中起,,无言以表的大吼一声,“睡觉!”
漆黑的屋里,各怀心思的主人和宠物背对而卧。
翟默开始反思自己和甜甜是不是少了一般情侣的相处磨合期,而直接住在一起导致的结果,或许真跟翟林同志说的,你俩年纪差太多,他十八,你虚岁三十,等到你六十退休他才三十六(乍一听,翟默觉得有点别扭,好像什麽地方不对,可到底错在哪里呢,翟默一时也闹不明白)。马红梅女士也说过要让自己多照顾照顾著甜甜云云。
正胡思乱想著,一只贼兮兮的手搭上了翟默的腰间。
“对不起嘛,主人,”甜甜压低了嗓音小心的说道,“甜甜错了,主人原谅甜甜好不好。”
“错?错在哪儿了?”狠狠把甜甜放在自己腰上作怪的贼手一甩,背对著甜甜翟默色厉内荏的问道,教育孩子虽然不能惩罚,但是要负强化!翟默突然觉得自己把甜甜当儿子养活,真是未老先衰,未婚的爷们儿已婚的心。
“……”沈默片刻,“……”沈默之後依旧是沈默,就剩下一双贼爪子没歇下来一直乱摸乱拱。
“你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翟默又把甜甜爪子一甩,回过头来对著甜甜掷地有声的教育到,“正经点儿,别乱摸!”
难得看见翟默严肃的样子,甜甜小声说,“如果情人生气了,安慰他最好的方法不是一阵猛亲乱摸麽?为什麽主人这麽别扭……”
翟默听了甜甜没溜儿的一段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从那地方学的?”
“电视上都这麽演的,然後俩人和好就开始腻歪,然後脱衣服,最後镜头一转天就亮了。”义正词严教育一番的严肃心情不知怎麽就变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本来不乌云惨淡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他这麽萌呢,谁让上辈子欠了这小子的呢。自己败在这只没溜儿猫手里他也认了,大不了下辈子变渣攻死劲儿折腾他。要虐身虐心再虐心再虐身,一点儿辩解机会不给,直接开虐,爱死爱慕什麽的可劲儿的上。想到这里,翟默在被窝里乐了出来。
可是教育过程还要继续,人民内部矛盾依旧需要解决,“以後吃饭不许挑三拣四,自己衣服自己洗……”翟默开始把鸡零狗碎的东西都翻出来叨叨。甜甜点头一边嗯嗯嗯的答应著,大概听进去了。翟默唧唧歪歪说了好几十条後,弄得两人都累了,然後摸摸甜甜脑袋,说声“不早了,睡吧”就抱著甜甜睡过去了。
要给年轻的小同志改正错误的机会,翟默抱著对未来希望安然入睡。
甜甜的副业
自从声情并茂的教育过他後,甜甜又变得很奇怪。
总体来说有进步,会主动洗袜子,并且历史性创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清洗方法,填补了历史空白:先把袜子放到肥皂水里,让袜子在肥皂水里欢乐的游一圈儿,之後用手指拈著捞上来,最後放到晴朗的阳光下暴晒。回过头来开心的对翟默笑道,主人,人家洗完衣服咯,甜甜是不是很乖?每到这个时候翟默嘴角就一阵不自觉的抽搐。
总算是有洗衣服的主动性不是?翟默自我宽慰的想,於是把袜子摘下来重新洗一遍。
每天翟默一回家,就看见甜甜带著副平光眼镜,神神叨叨拿著本也不知道从那个盗版书摊儿淘换的《心理保健与变态的预防》(错别字成堆不说,那本书还第一个把同性恋当做心理变态,治疗方法如下:给患者一本书,里面有男性和女性果体各半,当患者看到同性时,给予催吐剂负强化;看到异性图片是,用牛奶给与正强化。翟默看到这里痛苦把脸扭到一边:甜甜人家说咱们是变态,你可得小心点儿,这要是被抓住了还要催吐),问他干什麽就目空一切瞟一眼翟默,那小头扬的,那小胸膛挺得,那鼻孔恨不得放倒翟默脑袋上,装完13後,放低语调意气风发说,男人的事业都是深沈和神秘的,你们岂能明白!
翟默很纳闷儿。不过联想到甜甜每次不让翟默在上面的必杀理由之一:先捂著脸扭来扭去,然後飞霞满面娇羞的说,不要嘛,主人,人家女性长辈来了,不方便了啦。
你妹,人家小姑娘的是女性长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那个是大舅子!综上所述,这孩子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不正常,现在正赶上这不正常的时候了。要不然回去给他泡点儿红糖水得了,翟默邪恶的想。
今天下班儿回家,刚把电驴子停到楼底下,一抬眼才发现楼底下停著一眼都望不到头儿的加长轿车,谑!要问这车有多长?打个形象的比方大概就是三十辆奥拓用铁丝穿起来的长度。不仅如此,旁边还一动不动的站著几只穿黑衣带黑墨镜面无表情的男子,看起来很像走上一条儿没有光的路的人,这种职业范围很广,最被群众熟知就是那种专门在人家门口搞艺术创作,用油漆饱含深情写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砍你手杀你全家之类的行为艺术家。翟默一直坚定的认为职业无贵贱,所以经过三十辆奥拓时,对这些黑衣人们投以崇敬的目光。
由於考虑到要回家做饭,翟默也没细想,径直走到单元门口,可没想到还没进门儿就被黑衣人甲拦了下来,“你干什麽的?”黑衣甲语气不善的问道。
“回家做饭的。”突然被拦住,翟默有点儿疑惑。
“住在几楼几室?”黑衣人继续盘问道。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翟默有点儿不高兴了,反问道,问我什麽我就答什麽,将知识分子的骨气放在何处?
“主人,你回来啦!”就在两拨人僵持的时候,突然甜甜的声音从头上传了过来,翟默抬头一看,只见甜甜从楼上窗户伸出头来招手示意,“自己人,自己人,几位大哥让他进来吧。”
翟默想问问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怎麽甜甜跟这些艺术家扯上了关系,可刚掏出钥匙想打开家门,就被屋里传来的尖叫声吓得倒退三步,全身哆哆嗦嗦钥匙也抖到了地上。
完了,甜甜是不是又要被大魔王附身了!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让翟默恐惧到全身发抖,於是迅速打开家门,闯入客厅,可映入眼帘的确实这一幅情景:
一名陌生人坐在自家沙发上,捂脸看起来是在哭泣,虽然看不到脸,可从黑色如瀑的长发看来应该长相不俗。一边甜甜装模作样的身穿白大褂,继续带著平光眼镜,煞有介事的拍著这个人的肩膀表示安慰。此情此景,让翟默想到了客串心理咨询师的村长赵大宝。
大魔王在哪里?翟默刚想跟大魔王大战三百回合却发现敌情有误,只要甜甜别被别人欺负就行,看到甜甜欺负别人的一片祥和景象,翟默把一颗吊到嗓子眼儿的心塞了回去。刚想开口问个究竟,陌生人突然抬起头来,他将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後,简单的动作竟有说不出的妩媚之意,虽然举手投足间都有消弭不了一股阴柔之气,但翟默不得不承认这种超越性别的豔丽很是吸引人,可是这位……怎麽看怎麽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翟默琢磨个没完。
可接下来美人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打破了翟默的回忆,只听得美人吊著嗓子跟舞台上的小旦似的嘶嚎道,还掐著甜甜的脖子来回晃,“甜甜弟弟,这些杀千刀的人类们!到底怎麽样才能渣都不剩的吃掉他们!你不是说狂吻猛操他们就能乖乖爱上我们嘛!你给我说说说说清楚!”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