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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奶奶睡的。我还没有起床,妈妈,你在哪里?”小人儿还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佣人递过来的伊明珠的手机在说话。
“妈妈在三亚。”
“哦,三亚好玩吗?”
“嗯,好玩,以后,妈妈带你来。”
……
身后,男人淡笑着,他的两臂从女人腋下穿过,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揽在了怀里,脸颊贴了过来,鼻尖与女人的脸颊厮摩,感受着她的细嫩。惜然的身形僵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一绷。
男人却是若有兴致地对着她耳边的手机说道:“小水晶,有没有想爸爸?”
“有啊,小水晶想你。”
“嗯,爸爸也想你。”
暖暖的空气在房间里流荡,他的脸颊贴得那么近,她能闻到他细微的呼吸,也能感觉到他浅浅的胡茬在摩挲着她的脸,有些疼,但是也让人……心思忽然间飘荡起来。她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听着他低低慈爱的声音在和她的女儿说话,他的鼻尖有意无意地轻蹭着她的脸颊,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感到男人灼热的胸口正熨帖着她的后背。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动作轻柔,她感到自己的大脑一阵阵地发空,两颊好像也热了起来。
小水晶的电话是何时挂断的,她没有发觉,只是感觉到空气好像上升了好几度,她想挣开他的怀抱,而那人的手臂却是一下子收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他一旋,她和他便是从背向的位置一下子变成了脸对着脸的姿势。
她的呼吸一滞,瞳孔也瞪大了。
“你……”
她的嘴刚一张开,他的唇就堵了过来。他吻住她,动作温柔,清新的味道在她的唇畔辗转。她不由低呤一声,那是慌乱中心跳过速而自然发出的声音。她想推开他,但是那推拒的手臂却是失了力道。她的手指揪着他的衣服,紧紧地揪住,说不出的紧张和慌乱让她全身每一个汗毛都是绷着的。
“不……”她低喃一声,但声音却是破碎地从那被他辗转吻允的口中溢出。
“乖,安心点儿。”男人轻喃的声音安慰着她,他的舌也趁机滑进了她的口腔。
她的身形又是一绷,想要闭上嘴,却因为他舌尖的探入而不能。她的手揉紧了他的衣服,那眼中的慌乱更甚。这样的她,就宛如第一次结吻,他的眼中流荡着暖暖的温柔,拥紧她轻颤的身子,那手滑到她的臀部将她的睡裙一点点的扯了上去。她再次低低的抽气,贝齿一合,她想要干脆地咬他一口,但他的动作极快,竟似是料到了一般,飞快地将他的舌从她的口里退了出去。下一刻,一股子男性的力度迎面而来,她的身子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没有再吻她,而是俯身在她的身上,他神色温柔,却是星眸灼灼地俯睨着她。
她的穿着粉色睡裙的身体在他的身下轻颤,那失了节奏的呼吸让她的胸一鼓一鼓的,显得更加的饱满。她惊惧地看着他,半晌才咬出几个字来,“你……要干什么?”
他仍是凝着她,星眸却是微微弯起,淡笑柔和。“我……想要你。”他的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耳窝,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两只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不用说,她也能感到,他男性的张扬正压迫着她。她更加地紧张了,“不可以。”她闭了闭眼睛,让那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远离,然后忽然之间,那两只揪着床单的手推拒在他的胸口。
“不可以,林若谦。”
她不知道她的那段空白的记忆里发生过什么,虽然她和他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可是对于没有记忆的东西,她还是潜意识里是半信半疑,甚至是有些不安的。
她也承认这段时间他悉心的照料让她的心,她的人,渐渐地适应了他。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正在因为那起初的舒适和安逸,而忘记了应有的防备。
“呵,然然。”身体的反应让林若谦声音变得低沉粗嘎,他真想就此拥有了她,可是她这般的惊恐和不安,让他不忍心继续下去。她像是一只无力的小羊羔,让他这个想做大灰狼的人不忍心下手。
唉,他低叹一声,从她的身上下去了。他仰躺在她身旁的位置,望着装修奢华的天花板,心底有些颓丧。
而身旁的女人却是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然后飞快地下了床,向着外面的屋子跑去。
他在她的床上躺了很久,那上面带着她的体香,被单上还有她的体温,感觉是那么的亲切柔软。他一直地躺到身体的反应一点点的消弭,这才下了床。
他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她正站在外面的窗子前,优美的一抹侧影披着及肩的长发,静静地像是平静的湖水。但她的两只手却是绞在一起的,显然,她还是有些慌乱和无措。
他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忽闪了两下,然后低低的咬了唇的声音说道:“我们还是……再要一间房吧!”
他只是黑眸灼灼地看着她,几分钟之后才说道:“不会再有下次的,你放心吧。”
而她,就不说话了。黑眸闪了闪,然后垂了下去。
今天的目的地是蜈支洲岛。仍然是大海,砂滩,椰子树,但却多了一样:潜水。
换上潜水服,接受了短时间的紧急培训,在下水的那一刻,惜然紧张地攥紧了林若谦的手。潜水,林若谦并不是第一次,他可以不带教练自己下海,但是她不行。他帮她戴上面罩,又让她咬住了氧气管,在他的鼓励和安慰下,她也慢慢地潜入了水里。随着深度一点点的增加,一个暂新的世界在她的眼前渐渐铺开。惜然欣奇地看着这个只在海洋馆见过的海中世界。
一条小小的石斑鱼摇着尾巴在眼前游过,各式的叫不出名字的水下小生物,在她眼前展现。那天的潜水终结于她的一个错误手势,她把可以下降的手势错打成了上升的手势,于是忽,教练和林若谦一起游了过来,她被他们两个男人带出了水面。
而到了水面上的她,还有些不明所以,她是想要再深入一些的呀。林若谦则是笑开,这个傻丫头,一定是搞错了手势,让教练误码以为她是要上岸的,也害得他一阵的担心。
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便带了她上去休息。两个人换回自己的衣服在椰子树下的吊床上各占了一个。
林若谦去买了两瓶果汁回来,她大口的吸吮着,还真的是渴了。
“你慢点儿!”林若谦见她那猴急的样子,就知道她会呛着,果真一口下去,她就呛得咳嗽起来。他便叹着气,过来给她拍背。
三亚之行,是她最最快乐的日子,最起码是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笑容最多的日子。也是和林若谦接触最多的日子,到了回程的时候,林若谦竟有些不想离去的感觉。但是还有许多的工作在等着他,尤其是川越收购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他不得不带着她回去。
回到D城的当天傍晚,林家就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三十多岁的一对男女,男的相貌堂堂,女的娇柔温婉。他们自报家门,竟是叶明川几乎从未露过面的堂哥和堂姐。
林若谦十分的意外,但还好,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的惜然回房去休息了,他便在楼下的大厅里招待他们。
“林先生,冒昧地来打扰,请您不要介意。”叶明川的堂哥说话十分斯文,和他的洒脱不羁的堂弟性格大相径庭。
“叶先生有什么事不防直说。”林若谦直觉地感觉,这两个人可能因为川越而来,但还是问了一句。
堂哥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直说了。做为阿川的哥哥和姐姐,我们不想看着欧阳实业收购川越。众所周之,上次欧阳蓝收购了阿川的房子,便把里面的东西全都一元钱卖掉了,这对阿川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而现在,她又要收购川越,也明显的是不怀好心。
您知道,川越是阿川毕生的心血。我们不能看着欧阳蓝为所欲为。”
正文 第285章 小水晶的惩罚
堂哥说话的时候,神色明显的露出了愤怒。他和他的妹妹都自小就由他们的婶母带大,对叶明川和她母亲的感情那是很深刻的。
林若谦淡淡敛眉,“不是我不想收购川越,做为三少曾经的朋友,我也不愿意眼看着他的公司被人恶意收购。但是叶家老爷子指定了要将川越卖给欧阳实业,你知道的,他手里攥着三少的股份,那可是川越的百分之五十五,他现在是川越最大的股东。”林若谦翘着一条长腿,身子斜倚在沙发上,手臂交叉在一起,样子高贵又颇有成熟男士的风范。
一直坐在沙发的另一面,神情专注地注视着林若谦的堂姐说道:“我想,有些事情,大伯他并不知情。你知道,在大伯的身边,还有我们的另一位伯母和小妹。很多事情都是她们提出来,她们一定是暗里收了欧阳蓝的好处,然后竭力帮欧阳蓝达成心愿。”
“哦?”林若谦黑眸一抬,淡淡说道:“不管是谁的主意,叶老爷子打定了主意卖给欧阳蓝,我就没有办法收购川越,我总不能因此去收买王静芬母女。”
堂姐又道:“林先生,不用的。”
林若谦双眸微眯,眸光淡然又锐利地望着她。堂姐又正色道:“阿川的结发妻子还在,他的财产按理说,也应该有他妻子的一部分。只要叶惜然她肯出面阻止,欧阳实业收购川越的事情就不能得惩。”
林若谦的面色突然间沉了下去,而堂姐仍然没看见一般说道:“阿川年纪轻轻死于非命,我们都痛不欲生。做为他的哥哥和姐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他的毕生心血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中。”
“所以,我们希望……林先生能将这一切告之叶惜然,包括她是阿川遗霜的事情。必竟,阿川生前那么爱她,视她如命,现在阿川尸骨未寒,做为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叶惜然,她不能做视不理。”
堂姐显然是心里窝着一股火的,越说,情绪竟是越激愤,神色紧张的堂哥拉住了她,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对面,林若谦那张清俊的脸已经罩上一层黑云。
锐眸陡然一抬,犀利的光芒直逼向堂姐,
“如果你想让我将三少的事情告诉叶惜然,让她重温那段痛苦,那么对不起,这件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他突然间站了起来,对着佣人吩咐道:“送客!”
“林先生!”堂哥忙喊他。林若谦脚步不停,径自就要上楼,堂哥已经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大步上前挡住林若谦的去路,“林先生,我妹妹她只是心疼阿川心切,所以才会说出不得已的话来。请您大人有大量,海涵。”
林若谦停下脚步,双手插在西裤的兜中,面色仍然阴沉,“如果你们真的爱川少,就不应该让他舍弃一切也要保护的女人,再趟浑水!”
“林先生……”堂哥还想说什么,林若谦已经顾自地迈上楼梯。
堂哥眼看着林若谦颀长的身形上了楼去,他无可奈何地转身走向他的妹妹,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林若谦的宅子。
林若谦上了楼,在楼梯的拐角处,他看到了似乎是刚刚睡醒的女人。叶惜然,她穿着那件常穿的粉色睡衣,神色茫然的看着他。
“阿川是谁?”她忽然间问道。
林若谦有刹那间的怔愕,继而,握了她的两只手道:“他是我们以前的朋友。不过,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林若谦的眼神复杂起来,声音有些艰涩。
惜然仍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是怎么去世的?”
“车祸。”林若谦沉呤了一下才说道。
惜然的脸色登时一变,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林若谦忙握紧了她的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惜然嘴唇有些哆嗦,眼神中的神色更加异样,林若谦有丝莫明的害怕,他忙将她搂到怀里,“你怎么了?你这样子我很害怕,告诉我你怎么了?”
他的嘴唇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忧心。
“我没事。”好半晌,怀里的女人才似是从遥远的地方回来似的,在他怀里幽幽说道。
林若谦惊忧不安的心,稍稍的安定下来,但是他的后背却是冒出了一层的汗来。
“小水晶该回来了吗?我很想她。”惜然在他怀里说道。
“你想她,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把她接回来。”林若谦低低释然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北京的林宅里,上午的阳光柔柔的照进主卧室房边的儿童房,那个埋在一大堆毛绒玩具里的小人儿,伸了伸小胖胳膊,然后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哧溜下了床,穿着粉色小棉质睡衣和粉色的卡通小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向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