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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谦淡淡说了声‘谢谢’,然后黑色的车子开走。
柳湘玉见他身形走远,嘴角弯出冷笑,却是伸手掏出了包中的手机……
刚才的一场惊吓,几乎吓掉了惜然的三魂七魄。她抱着女儿,按摩椅也没买,惶惶然的被叶明川搂着向商场外面走。
“小心点儿。”下台阶时,叶明川扶住了她。惜然看到男人眼底的温柔和关心,一颗紧紧揪住的心弦惶然松开,“阿川……”她叫了一声,忽然就哭了。
叶明川正要伸手给她拭泪,耳边霍然有女人的声音传来。“三少!”带了几分的气恼。
惜然霍然抬头,她看到说话的是一个十分青春靓丽的女子。她神色尴尬地从叶明川的怀抱里躲开,“对不起,耽误你们了。”
说完,便抱着小水晶顾自走开了。叶明川倏地扭头,犀利的眸光看向那个说话的女人,“滚!”
“三少!”那女人不甘心地喊了一句,却换来叶明川更加阴沉的眼神。
惜然抱着女儿来到商场外面的马路上,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半晌才想起来接听,那时她小脸上依然是一片刷白的神色。
“记住这个教训,叶惜然,下一次,没有这么好运的。”
冷冷的女声,是她听过数年的,又恨之入骨的。
“柳湘玉,原来是你!”
纤细的身躯忍不住的一阵颤抖,死死地握了手机,惜然的眼底迸出无边的怒意。
“夜路走多了,容易撞见鬼的。柳湘玉,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样恶毒,迟早要遭报应的。”
……
叶明川的白色跑车开了过来,高大的身形从车上下来,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神色恼怒,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机,
牙齿紧紧地咬住,那个样子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
“出了什么事?”他不禁担心地问。
惜然咬牙,“是那个叫人抱走小水晶的女人给我打了电话。”
虽然商场的监控录相显示,抱走小水晶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但她知道,那一定不是真正的恶人。
如果是的话,他没必要只把小水晶放在电梯口处,他可以带得更远,甚至卖掉。直到柳湘玉的电话打过来,她如梦方醒。
原来是她。
叶明川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戾色,“是谁?”
“柳湘玉。”惜然说道。
叶明川眼底闪过一抹震惊的神色,继而又埋下阴沉,“先上车吧。”
他伸臂搂了她。惜然看看他,似乎想问那个女人呢?
但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说,便抱着孩子上了他的车。
坐进车里,怀里搂着的是夜夜日日相伴,深爱的女儿,惜然忽然便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
她靠在座椅上,脸色仍然是灰一般的白。她不能想象,如果女儿找不到了,她该怎么办?她活不下去的。
车到老城厢,小水晶已经睡着了,叶明川替她将女儿抱了下去,而她,却是抱住了他。纤细的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腰,头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阿川……”
柳湘玉手抚着明显隆起的小腹,手心处有一下一下的胎动隐隐传来。一如多年前,那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的时候。
“少奶奶,电话。”有佣人拿着她的手机过来。柳湘玉伸手接过,看看上面显示的,‘王静芬’几个字时,眉锋便是凛了起来。
“做什么?”对着里面的人,她的语气相当不善。
“湘玉,你听妈一句,把孩子打了吧。”王静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心急地乞求。
柳湘玉眼睛立时瞪了起来,“王静芬,你还是不是女人,这孩子是我一天一天孕育起来的,你怎么能说打了就打了!”
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她快步地拿着手机去了洗手间,将门一关,这才对着里面的女人压低着声音说道:“王静芬,不想让我再恨你,就别再说这样的话!”
王静芬顿时陷入沉默,“湘玉……”半晌,那轻颤的一声才从手机里面传过来。
“你也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对不对?你也知道,小伟是怎么死的对不对?你的肚子里又是个男孩,你知道的……”
“够了!”柳湘玉细白的手指狠狠地攥住手机,声音中透出的狠戾足够让那边的王静芬猝然打了个哆嗦。
“不想让我把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你就给我闭嘴!”
此刻,如果有人突然间闯进来,一定会看到那个一向温婉柔弱到一阵大风都能刮倒的女人,她的小脸上是如何的一种狰狞神色。
柳湘玉手机收了线,人,一下子靠在了洗手间的门上,全身好像猝然间虚脱了一样。
就如,那年,她亲眼看到她的小伟……
“少奶奶,午饭做好了。”卧室那面有佣人的声音传过来,柳湘玉如没听见一般,仍是呆呆地靠在门上,双眸的神色消失无踪,只有一片死灰的颜色。
夜色下的老城厢,星光隐在工程施工带起的尘埃里,一辆黑色的车子静静地停在那个熟悉的巷子口。
车子里,有闪烁的星火在忽明忽暗,一如那人的眼睛晦黯不明。
已经不知是第几根烟了,水晶的烟缸里早已横七竖八的存满了烟头,为何心底的烦乱,丝毫未减?
林若谦轻舒一口气,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地在车子里升腾。
手机响了起来,看看号码是柳湘玉的,他没有接,再响,便关了机。
那个女人,柳湘玉,他爱吗?自然是不。他娶她,不过是补偿她失了儿子的痛苦,再加之对那个女人的愤恨,起初的温存也不过如此。而这两年,夫妻之事少之又少,如果不是母亲那里逼着要孙子逼得极了,他连那几次也不会有。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他选择酒巴,或者夜总会。那些纸醉金迷,酒色笙歌会让他的神经麻痹起来,但是午夜梦回,脑中却仍是那女人的影子。或娇笑,或娇嗔,或撒娇,或委屈,或恼怒。
脑中满满的全是她。
叶惜然,你是罂粟吗?为何让我中毒如此之深?
咝的一声,指间的烟再次燃得剩下烟蒂,手指被烧了一下,他丢了那烟头,却是拉开了车门。
可是下一刻,他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他看到一辆白色的车子披着夜色从巷子口驶出,一个拐弯驶向前面的公路。
那么张扬的跑车,会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的,恐怕只有叶明川的车子。
嗯,她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他凛着眉尖,却是迈开长腿向着巷子里面走去。
他想起,白天在商场里面的那一幕,她那惊惶的样子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因此,他不由/自主地就开着车过来了。
那个孩子,他想,一定是丽江那个男人的。
嗯,他记得的,三年前的某一天,离家半个月之久的她,忽然间就回来了,从丽江。
那个晚上,他疯狂的要了她。
带着压抑的愤怒,带着惩罚,带着说不出的……对他出走那些日子的忧心。他把她压在床上,他扯碎了她的衣服,他看着她如白莲一般的身子,纤细的,瘦弱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
他不顾她满眼的泪,不顾她拼命地挣扎,他把她两只手臂按在床上,他不顾一切地进入她。
多久了?
自从她知道那个孩子的事以后,他们之间便再没有过那种事,两个月了吧。
他在她身体里疯狂律动,像要把那些空白的日子全都补回来。他的脑中闪现着,她在丽江,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情形,身体越发的用力。那日,独自从丽江寻她回来,他一度怒不可遏。但后来,他想,只要她回来,那么,那件事,她和那个男人的事,他全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是,她对他说什么,她一回来便对他说:林若谦,我们离婚吧,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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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情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离婚吧!
他发了疯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听得见她嘤嘤的哭泣,她是在求他,她说:放了我,林若谦,我受不了了,放了我……
那日,她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嗯,那个孩子一定是丽江那个男人的。他记得她口口声声地,声泪具下的说过,她说,我有了情人,我们什么都发生过,我们离婚吧。
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那个孩子是丽江那个男人的。
前面便是那女人的住所了,窗子还亮着灯光,而楼洞口,站着一条纤细的身影,白色的,像夜色下绽放的白色花朵。显然是出来送叶明川还没有进去。
他大步过去,一把就攥住了女人的胳膊,他听得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喊,“叶惜然!”
女人似是被他的吼声惊到了,她骇然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林若谦!”
她惊恐的叫了一声,但是下一刻,他已然拖着她,不管不顾地向着他的车子走去。
“林若谦,你要做什么?”
惜然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但男人的力度岂是她能够挣开的?她越挣,那缚着她的力度越大,最后身子一轻,那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那一刻,脑袋轰然炸响,所有的挣扎都忘记了。惜然听得见自己泪落的声音。她瞪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说不清的神色。似是忧伤,似是羞愤,似是悲切。
他记得,夜色下,她的脸,皎皎如白月,眸中有泪痕点点。
那一刻,时光好像静止了。他把她打横抱起,他抱着她,怀里轻盈,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脑袋一瞬间空白。
记忆恍若回到多年之前。那时,他经常这样的抱着她,在每一场小吵每一场撒娇之后,每一场欢/爱之前,他经常这样抱着她。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两只大大的眼睛会由愤怒,变为娇嗔,再变得星光璀璨,眉眼弯弯。
那时的他们,就曾经那般的美好过。
“林若谦,你要做什么?”她被他抱着,身体悬空,再加上莫明的恐惧,让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他的衣服。
他只是黑眸幽沉,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大步走向他的车。
车门打开,他把她放进了后面的座位,然后自己也跨了进去。
他在她身旁坐下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簌然而来的惊悚。
她的眸光骇然瞪大,就像,他是地狱里来的修罗。
“林若谦,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身边的女人又说话了,他能感觉到她声音在微微发颤。
是呀,他要干什么?他本是极理智的人,可是最近做事,常常不经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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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毕,男主,男主,他的行为意识完全不受自己的心控制。柳湘玉和王静芬之间倒底有什么秘密,咱以后都会揭开,嘿嘿。
正文 第89 叶明川,不要负我
他用他黑沉沉的眸子笼住她,寂静的夜晚,沉闷的车厢里,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那么的急促。
他只是看着她,而她,亦是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瞳孔,有什么在一点点加大,那是愤怒。
“林若谦,你有病!”她忽然间暴出了这样一句,随之,飞快地伸手去开车门。但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的手臂一下子捉住了她伸出的手,向后一扯,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落入他的怀里。*
熟悉的淡然体香,她的长发划过他的鼻端,接着是那具,在每个午夜梦回,总是频频搅扰着他的柔软身体。
那一瞬,他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林若谦,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焦虑带着哭音。
男人的黑眸湛出精亮的光,带着惜然看不懂的情愫,他的大手将她的身子扣在怀里,让她一动都动不了,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握了她巴掌大的小脸。手腕上蓝色的刺青在她眼前若隐若现,一如,曾经的日子里,他这样子扣住她的脸,亲吻她的时候。
只是,那时是温柔的,而现在,凶狠的力度更多一些。
她想说话,可是嘴张着,硬是合不拢,嘴唇动着,但她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急切地想挣开他的束缚,但是她那几分力气怎挣得开?心中越发的急切,她这个样子,和他,算什么?*
明亮的眼睛,簌簌的滑下泪来。
男人的眸色更深,长眉微凛,带着一种天然的戾气,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惜然很害怕,这么黑的夜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