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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赫云冷扫了众人一眼,神情睥睨,看那些人有如被独蛇盯上的老鼠一般,半声都不敢多吭,心里就觉得可笑。
田弘遇不明所以,悄声地凑近问着鱼玄机道:「他到底是谁?为什幺你们这些高官皇爷门个个怕他?」
鱼玄机回觑了一眼,苦笑道:「越是高官重臣,越是怕他这一号人物,你们是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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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就让我过去替鱼大人招呼一声」说着,田弘遇见风转舵就要起身迎上前去,想乘机捞一些好处。
鱼玄机见状,立刻命手下将他按住坐定,不让他接近帝赫云,「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过去,否则发生了什幺事情的话,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田弘遇闻言,心中不禁既惊且疑。天下间当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殿试时,他亲身面过圣,可以确定那男人不会是皇帝,那幺他会是谁?
这时,杨仓跟了进来,见了几张熟面孔,却只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恭伺在帝赫云的身边。
「云爷,咱们似乎来晚了些。」杨仓温和地笑道。
帝赫云冷哼了声,缓缓抬起魅眸,凝视着楼上帘后朦胧的纤影,一丝诡谲的笑意滑过眸底,与刁童颜的视线对上了。
刁童颜长睫一敛,凝望着他冷然的脸庞,紧揪着手上的红帖,巧笑嫣然。他终于来了。
「云爷,这边请。」
一道女声徐徐柔地扬起,帝赫云转首俯视寒艳玉琢似的容颜,只是淡淡地一笑,随着她的身后而去,步入上座。
「喂,这位兄弟,你也出个价吧!」
后头的人开始起哄,或许是因为端府二世子的声名狼籍,引起众人看好戏的心理,让他夺了容颜清丽的童哥儿,更是教他们不服。
鱼玄机望之心惊,端府的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反而是帝赫云悠然地勾起一抹笑痕,回首反问道:「那兄台你以为我该出价多少?」
起哄的人是个彪形大汉,但他的脸看起来很憨敦,笑嘻嘻地,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烟柳地的人。
「方才端二世子已经喊出三万两的高价了,兄弟,五万两吧!咱们童哥儿绝对值得这价钱!」
帝赫云扬起一抹笑诡谲的笑意,再度回眸仰望刁童颜朦胧可人的小脸,淡拋了一句,「我知道。」
闻言,众人犹不解其意,端坐在纱帘之后的刁童颜却忍不住羞红了俏脸。这男人!
彷佛心灵神会一般,帝赫云玻鹄漤撕抟谎郏溃骸腹媚铮電吷先ノ矢鍪浚嗌伲叶疾换崃呦А!
问价?厅堂之中为之轰动,鱼玄机却是错愕,在场王爷世子们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就算咱们童哥儿开出的是天价?」寒艳笑问,这是刁童颜的意思,她只是照着问而已。
「就算是天价。」帝赫云神情淡然地复述。他付得起。
寒艳含笑地扫视了在场的男人一眼,柔语道:「各位爷们,谁还有主意?除了云爷能任咱们童哥儿漫天开价以外,还有谁能?」
此时,鱼玄机率先站起身来,带着部下离开,临去之际,恭谨地朝帝赫云颔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场的高官皇爷们无不缄默,一句话都不敢吭,就连原本非常欣赏童哥儿的兆清王爷都不敢多说半句生怕惹祸。
京城首富傅驭龙从一开始就不出声,此时他却与杨仓两人相望会心一笑,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在帝赫云高大的背影。
刁童颜天生机伶,聪敏的心思一下子就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原因,她蓦然站起身,步下楼阁,不多时就消失了踪影。
「云爷,请随我来∣∣」
哪廖寒艳的话音未落,帝赫云挺拔修长的身影就如虹般一闪而逝,逐着刁童颜而去。
该死!今晚再让她逃掉,他就不叫帝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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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童哥儿说不会是高价者得,为什幺到最后……」汴京玉柳眉微锁,走到寒艳身后,两人望着通往迷楼的长廊,心生疑惑。
「心上的男人出的任何价,都是天价,玉京,难道妳还不懂吗?」
「我懂了。」汴京玉心领神会,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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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尊贵气势的书房中,两名男子对眸浅笑,其中一名男子俊秀斯文、敦秀儒雅,谈笑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息,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中途从眉楼退出的鱼玄机。
「他终于肯出现了!」俊秀的男子坐在书案前,捻着手中的紫毫笔管,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叹息。
「皇主子,他似乎变了,出现在那种地方,出价要开童女的苞,难道这些年来,他就是过着这种淫靡的生活?」鱼玄机道出猜测。他连夜进宫面圣,就是为了禀报皇帝这件事。
皇帝雍华一笑,不以为然,「要是他一直都过着这种生活,朕早能找到他了。鱼卿,三年来,朕派人寻遍大江南北,就是独不见他的踪影,曾有一度以为他死了,现在∣∣哈,听到他又现江湖,朕彷佛又活过来似的。」
鱼玄机闻言,心中微惊了一番。皇帝言下之意,难不成在帝赫云消失的数年间,他竟活得有若行尸走肉般痛苦?
「他想要女人,宫中哪怕没有,但是他却独独要那个叫刁童颜的女子。鱼卿,你倒是说说,那女子有何引人之处?能教他出现在那种地方?」雍华蹙起眉心,好奇地问道。
鱼玄机一时腿软。他不会听错了吧!那语气中似乎有丝妒意,难不成……不行,他不能做这种想象,一弄不好,只怕他们全家没了脑袋吃饭。
「回皇主子的话,那刁童颜谈不上有何特殊之处,听说才十六岁,还是个青嫩嫩的娃儿……」
夜深了,御书房中的灯火连夜不熄,鱼玄机答了皇帝一夜的提问,心里彷佛吊起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
第五章:
迷楼。
那是一栋位在亭阁后的楼宇,是出自于刁童颜的主意所建造,其中又分四周大阁,包括了秘境月苑、春色绮阁、凤仪夜轩、龙灵宝院。
刁童颜匆匆地步上长廊,想躲进迷楼去,不教帝赫云轻易找到她,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开玩笑,那天晚上将他玩弄成那样,他一定会杀她!
然而,事情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帝赫云更不可能如她所愿,迅捷的身形如鹰枭一般飞掠而至。
「啊!放开我!」
一声惨叫过后,刁童颜纤小的身子结实地落入了帝赫云的臂弯中,如同一根轻羽般被他腾空搂起。
「休想!」他冷哼了声,抱起她往迷楼里去。
完蛋了,眼见迷楼就在眼前,刁童颜突然为自己哀悼了起来,开始后悔自给的所作所为。
迷楼是个独身躲藏的好地方,与他一道进去,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她开始后悔建了迷楼,后悔玩弄了他!
「喂,我的房间不在那里啦!咱们回去好不好?」她垂下小脸,扬起长黑的眼睫,嗓音娇腻地哀求道。
帝赫云冷睨了她一眼,唇边抿着浅笑,从容地踏进了迷楼未掩的朱色大门,随即知道她苦苦哀求的原因。
一入门,就见廊上的灯火辉煌,隐约地透进屋里头去,其中又分四个格局,最近门口处的圆拱牌上,不约而同地题上字迹飘灵轻逸的四个字。
「春色绮阁?凤仪夜轩?小鸨儿,妳的花样真是不少。」他挑起一道眉,好笑地看着她略慌的神情。
「哪有?师父,我们不要进去好不好?里面一点儿都不玩,真的,那只不过……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随便弄出来玩玩而已。」刁童颜心虚一笑,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袍襟。
老天,千万不要教他相中了凤仪夜轩,今天不过是她的初夜,那个地方对她而言太刺激了!
帝赫云几乎是立刻就猜中了她的心思,坏心一笑,道:「凤仪夜轩,这名字够好,咱们就选这里吧!」
「不要∣∣」刁童颜失声惊叫了声,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不要那一间啦!师父,求求你……」
「好,那妳自己挑一间。」他冷淡的眸中含着笑意,带着一丝放任的眷宠,紧凝着她俏灵灵的美颜。
「不选成不成?」刁童颜嘻皮笑脸,心里却暗暗叫苦,却偏偏被他搂得死紧,丝毫不能动弹。
帝赫云冷嗤了声,抱着她直往凤仪夜轩走去,笑道:「成,那咱们就到我选的地方去!」
「啊∣∣」她又惨叫了声,伸出纤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颈项,求饶道:「好啦!我选春色绮阁,师父,不要凤仪夜轩啦!」
玩完会死人的!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
其实,要不是今天有些悔悟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定会选龙灵宝院,存心整死他这个坏师父!
「妳在想什幺?」他沉黑的眸彷佛可以透人心思,铁臂将她牢牢地箝住,教她妄想再逃。
「没什幺。」白痴才会承认,她又不笨。
「小鸨儿,凤仪夜轩?」他坏坏地一笑,软语威胁。
「啊!」这男人!刁童颜气闷道:「春色绮阁就好了,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师父,你想弒徒吗?」
「哼,我还以为妳存心要欺师灭祖呢!」他转步往往春色绮阁去,天晓得昨晚他差点被她弄得近乎疯狂了!
「哪有?」她心虚地低下头,偎在他铁一般的胸腔上,她心头小鹿乱撞,抨抨直跳,雪颊难掩羞红的绯色,瞳眸中炫着迷离水光。
不消片刻,他们走到了春色绮阁的入口,刁童颜顿时恨起了他的长腿与矫健的动作,才不过一眨眼,两人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师父,你的轻功好象很厉害。」她闷闷地抱怨道。
「还过得去。」他笑哼了声,黑眸瞅着她精致的小脸,长腿一抬,踢开了紧掩的大门。
室内,一片阒静黑暗,月光淡淡地迤逦而入,隐约可见房里的陈设摆饰,帝赫云一手揽住刁童颜的纤腰,一手就要燃起火苗。
「啊!」刁童颜又惨叫了声。
「妳到底又怎幺了?」他俯首凝视着他白净的小脸,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不解她为什幺又失声惨叫。
「不要点灯好不好?人家会害羞。」她怯生生地说道,小脸蛋乖巧地埋进他的胸口。
不能让他看到里头的东西!绝对不行!她在心头喃念不停。
见鬼!帝赫云冷笑了声。她这小妮子如果会害羞的话,那淫女潘金莲岂不成了良家妇女?
长指一捻,火焰顿时在他的手里重生,烛光映亮了半室,不过一眨眼,就被刁童颜眼明手快地吹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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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告诉过你,人家会害羞嘛!」她倔着抱住了他硬实的胸膛,不再让他有任何动作。
突然,帝赫云冷冷地勾唇一笑,托起了她小巧的下颔,发狠地吻住了她的嫩唇,舌尖狂肆地侵略她的唇齿之间,吸吮着她的口中甜腻的檀蜜,手臂有如铁钳一般箝住了她。
「唔……」讨厌,他偷吻她!
就在刁童颜反应不及之际,他再度燃起了灯苗,并将火花分射而出!
一剎那间,满室明亮,教人彻底看清了壁上春色瑰艳的图腾。
「啊!」刁童颜挣开他缠吻的唇,瞪大水眸,又是一声惨叫,「你……你怎幺能够一心二用啦!不公平!」
帝赫云扬起一抹难得的贼笑,环视着室内四壁上的彩图,精描的比触透着活色生香的勾惑,一幅幅的春宫图染映在墙面上,图中人物的肤触看似细腻,丽色华服下敞露私密的部位,男男女女或抚弄或交合,尽情地逞欢作乐,在视觉上刻画出极刺激的感受。
「不要看了啦!」刁童颜俏脸通红,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双眼,羞得无地自容。讨厌,他没事干嘛笑得那幺贼!
他不以为意地执起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唇边吻着,「小鸨儿,练武之人夜能视物,我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点灯……是为了妳。」噙在他唇畔的笑,又更贼了。
「你∣∣」她不禁又惨叫了声,原来他早就……刁童颜忽然发现自己好象常常被他耍着玩。
「小鸨儿,妳的巧思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