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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格里菲斯却放开了他。
亚拉尔眼中出现一丝丝希望——
其实格里菲斯只是转身去包里翻找什么而已。
亚拉尔丧气垂头,四处瞄了一眼,不死心地想拖延时间:“那个,格里菲斯?”
“宝贝儿,等等。”
“……”要忍,“之前,你就一直在这里了?你那么肯定贝尔能把我弄过来?”
格里菲斯翻东西的动作停了停,扭脸冲亚拉尔笑了笑,阳光灿烂地要闪瞎亚拉尔的狗眼——“不,我在壁炉里。”
“哈?”
“我在壁炉里,一直在。”格里菲斯终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呃,一台相机?
回到亚拉尔身边,仔细地摆放在一个蜡烛光线可以照射到的良好的角度,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录像功能。
亚拉尔莫名其妙,不安地动了动,一堆子想好的废话到了嘴边却紧张得貌似说不出来——
这是连截肢过程都要录下来寄给父亲看?
==可怜的父亲,似乎很讨厌恐怖片。
……
然而亚拉尔又错了。╮(╯▽╰)╭
当格里菲斯的猩猩爪子伸过来解开他一颗上衣的扣子,接下来毫不犹豫地俯身叨住他的喉结又是舔又是吸时不时还咬一口折腾得很起劲的时候——
别说是亚拉尔这么聪明伶俐一孩子,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这变态大猩猩要干什么了。
“一会表情记得要生动一些,”格里菲斯抬起头,阴冷一笑。
亚拉尔气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寒冷……
那啥,格里菲斯写的我好膈应,找个机会灭了他?
第三十七章
爱德华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在没有弟弟的日子里,爱德华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比如说,因为迷信网上所说的'武器升锻,只需要在道士说召唤的神兽身上试刀,就一定能成功'的谣言,某日爱德华在上玛门的号的时候,眼尖地发现了那一把静静地躺在角落里还未来及给新主人mary摸上一摸的井中月。
爱德华在纠结了10分钟之后,毅然地开着max,向沙巴克的铁匠铺子奔去。
爱德华是伟大的。
他想用这把井中月,为传奇的历史铸就一个历史,一个新的里程碑。
但是……
伟大的人不一定就能名垂青史,等待着伟人的,更有可能的是炮灰的命运——
于是爱德华为自己连续不睡觉下地图打装备的记录铸就了一个历史,让自己成了一个巨大崭新的茶杯。
人人怀念着supermax和supermary并肩作战瞎人狗眼的日子,并疑惑这小两口为何集体失踪。
用AK47的话来说:没有mary的日子,尊寂寞。(失落)
用春天在哪的话来说:没有max和mary的日子,天都不蓝了,怪也不美了。(jim是谁?⊙o⊙)
用大树精灵的话来说:老大和mary其实是去私奔了是么?(疑惑)
用酒杯换匕首的话来说:宝宝妹妹好像也不见了?三人同归于尽了么?(兴奋)
用milk的话来说:谁能在我弟回来之前予我一把井中月,我以身相许。(内牛满面)
一群寂寞的人好像真的成了亲家一样,在mary与max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勾肩搭背,每天横行霸道地下地图,抢刷点,PK。
服务器里的无辜群众说,这群人疯了。
没人知道,其实,他们只是寂寞了╮(╯▽╰)╭。
……
在大洋的彼岸,如果亚拉尔知道心心念念还没来及摸上一摸、得瑟得瑟的武器就这么消失在残酷的升级几率中的话,他一定会想起家中后妈压箱底的那本天朝《黄历》,上面是不是写着:今日诸事不宜。
面对趴在自己身上捧着自己的小细脖子啃得香甜的格里菲斯,亚拉尔拿不准注意是不是该说声谢谢——这孩子说爱自己看来真不是忽悠人的,因为……其实就算是寒冬,热带雨林里面还是会有些闷热的,一闷热,就会出汗是吧……
反正,亚拉尔囧囧有神地想,自个儿的脖子味道肯定不太好,起码,估计是咸的=_;=?
在格里菲斯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冷的亚拉尔一个激灵之后,亚拉尔终于忍不住了——“格里菲斯,你确定你不要放开我?”
格里菲斯并没有回答他,贪婪地抚摸着手下细腻的皮肤,急促地呼吸,眼神由最初的冷静渐渐演变成令人不安的狂热。
亚拉尔险险躲过格里菲斯的嘴,嚷嚷着不许亲嘴不然跟你没完。
格里菲斯倒是巴不得亚拉尔跟他没完。
可是也不能一直把美好的时间浪费在追逐亲吻这个小游戏上不是?
在试图强吻几次未果直来及将亚拉尔下巴嗑出几个血印子之后,格里菲斯很干脆地放弃,低头,一口咬上眼前诱惑力也不小的乳。首——介于格里菲斯过于激动,这一咬力气不小,疼得亚拉尔倒抽一口凉气,闷哼了几声。
这一哼哼,听到格里菲斯的耳朵里就成了美妙的呻吟。
一手蹂躏着另一边粉嫩色的茱萸,另一只手忙着解开自己的皮带。
埋头沉浸在愿望得逞的兴奋中的格里菲斯没发现,身下人看似水雾蒙蒙的大眼里,在他将手伸到皮带的那一刻,一闪而过的得逞。
亚拉尔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在格里菲斯只着一条内裤,重新扑上来的时候,亚拉尔忽然露齿灿烂一笑:“格里菲斯,你听过《玉女心经》么?”
格里菲斯被这样的笑容晃得有点晕乎。
如同被灌了强效的春。药一般,格里菲斯粗喘如牛,满脸通红面目扭曲,看样子也不是能和亚拉尔闲七扯八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在提膝狠狠地顶向格里菲斯下。身脆弱的鼠蹊部时,如果放慢镜头,观众们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此时此刻的亚拉尔小王子脸上收敛了某种很要人命的笑容,冰冷嫌恶的目光与方才一副躺平任君调戏的废柴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提膝的冲击力道,用举数字的修辞手法来说:是可以破坏掉约4cm左右厚度木板的力道。
在格里菲斯捂着□向后仰倒落地之前,被捆住手脚的亚拉尔双眼一闭,干脆狠狠地压上去——此时,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100公斤,又或者,一吨?
……
其实背部着地带来的震动以及随即压上的一个并不轻的成年男子的重量,足够让格里菲斯一时半火地站不起来了。
亚拉尔蠕动着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起来,费了老鼻子的劲去回忆伯尔似乎说过的万用解脱捆绑的技巧,失败了几次之后,终于将自己的双腿释放出来。
然后扭动了几下,将被翻起来的衣服放下来,虽然依旧是衣衫不整,但是好歹回归了能遮羞的功能。
站稳在地,亚拉尔冷漠地垂眼看着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男人,男人身上原本白色的内裤在地上蹭得脏兮兮的十分狼狈,讽刺的是,内裤的前端,竟然还高高地支着帐篷。
亚拉尔向前走两步,走到格里菲斯的头旁边。
因为手还被绑着背在身后,亚拉尔没办法蹲下来,他微微地弯腰,展言再次一笑,笑意未达眼底——“格里菲斯,你知道什么事《玉女心经》么?”
说话间,他的脚,慢慢踏上格里菲斯的脖子,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搭着。
格里菲斯不敢动了,血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亚拉尔,半晌,从嘴中啐出一口血沫,也许是方才打斗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牙。
血沫飞溅到亚拉尔的鞋面上。
后者面不改色,脚力渐渐放大,整个人的体重摇摇晃晃地加到这一只脚上。
被踩住喉咙的格里菲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最后,只剩下“咯呃咯呃”的细微呻吟,双眼盯着亚拉尔,疯狂、仇恨、爱慕……说不清楚里面包含了怎样的感情。
亚拉尔对视上那双眼的一瞬间,忽然改变了主意。
就在格里菲斯为亚拉尔会就这么踩断自己的颈椎骨而几乎要绝望地闭上眼睛之时,忽然觉得脖子上的压力放晴了。
随之而来的胸口上的重量——亚拉尔将另一只脚,踏在他的胸口上,此刻,整个人小小地站在他身上,低头望着他。お稥
不知为什么,格里菲斯笑了。
亚拉尔也回之一笑。
格里菲斯说:“莫拉克,我喜欢你。”
亚拉尔点点头:“我知道。”
将踏在格里菲斯脖子上的脚拿开,亚拉尔移动了一下,最后,左边脚的落着点,让格里菲斯僵住了笑容,瞳孔因为惊恐微微缩聚。
亚拉尔说:“可是格里菲斯,我叫亚拉尔•;莫拉克。”左脚慢慢用力,亚拉尔指了指远处还在运作记录着一切变故的摄像机,继续缓慢道:“莫拉克家族的第一条家规:家族荣誉。”
格里菲斯急促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亚拉尔晃了晃,最终还是站稳在他身上。
将那坚硬灼热的器物踩下,亚拉尔面无表情地仿若未闻耳边男人的惨叫,最后捻了一下,亚拉尔松了一口气——
《玉女心经》秘诀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从格里菲斯身上跳到地上,到烛台旁边,将缚手的绳子烧断,活动了下胫骨,瞥眼,余光掠过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一动不动的格里菲斯。
亚拉尔愣了愣,忽然觉得他有一些可怜。
走到格里菲斯身旁,终于能蹲下来,稍稍与他接近一些。
亚拉尔皱眉,拍了拍格里菲斯的肩膀:“问贝尔要信号器吧……呃,来得及的话,那玩意以后估计还能凑合着用用。”尴尬地指了指格里菲斯的下、身,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垃圾场的事,等我拿到权利,会让家族重新考虑——”
“格里菲斯。”
“……”
“今天,就算你不是故意让我,我也会赢的。”
“……”
“我一直都相信,”亚拉尔微微一笑,“我比我父亲更强。”
随着亚拉尔的尾音而想起的是头顶巨大的爆破声。
亚拉尔后退两步,抬头一看,先看见了一双紧紧合拢仿若还带着劲风的腿从破了一个大洞的烂门里戳进来,紧接着,就看见某男以一种很拉风的方式整个人通过大洞,完美单膝跪地的姿势落地。
这位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威武的男人,就是此刻脸黑得几乎要滴下墨汁,明显因为某事某物不爽而臭着脸的玛门殿下。
亚拉尔眯眼一笑,露出大白牙:“哟,英雄,您来晚了。美人已经自救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更,虎摸大家。周末党们,欢迎回来==
想看网游的姑娘,热带雨林没网……乃们,勉强当全息看看?嘤嘤嘤嘤
《口》=《玉。女。心。经》
第三十八章
玛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环视了一周,目光在穿着内裤躺在地上的格里菲斯身上一顿,随即平淡地移开视线。
“这就是你自救的成果?”
体操运动员如同天神一般从容不迫地从楼梯慢慢走下来。
阴着脸来到亚拉尔面前,忽然出手捏住后者的下颚,往上一扳,左右翻看了一下,随即意欲不明地眯了眯眼。
亚拉尔清楚地听见颈椎发出毛骨悚然的“嗑啦”声,差点被扭得闪着脖子。
呲牙裂嘴地用手拍了拍捏住自己的大钳子,饱经风霜刚刚自救完毕的小王子还没来及得瑟一下就受到肉体虐待——玛门殿下的大拇指处正好压到格里菲斯磕到的伤口……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TAT。介于之前的射击训练黑暗阴影,对于玛门,亚拉尔还是多少有一些觉得膈应,哪怕再借他一个胆子,也是决计不敢跟玛门作对的,于是只好委曲求全地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讨好道:“玛门,放开我啊,疼……”
下一秒立刻感觉下颚的压力消失。
玛门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
“……”
“……”
“那个,”亚拉尔试图打破尴尬的沉默,“你怎么下来的?”
此时的玛门已经蹲在格里菲斯旁边查看他的情况,毫不意外的,后者已经晕迷过去,玛门沉默了一下,最后做出了一个另亚拉尔的面部表情从“==”变成“=口=”的动作——玛门殿下伸手对准格里菲斯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
那声音叫一个响亮加清脆。
看的亚拉尔都觉得自己的腮帮子跟着麻麻地疼。=_;=
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随即又觉得这么一个动作真是傻缺得可以,尴尬地变成挠脸,结果挠到伤口——
亚拉尔泪眼朦胧地对上玛门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