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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狼狈地从床上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手指尖刚碰见门把,一道蛮横的力量就拖着他,一把将他摁到门旁边的墙上,爱德华用力推了推,没推开。
气息相纠。
爱德华垂下手,安静地抬头,对上云十四的双眸,清了清嗓子:“云十四,你到底想干——唔……”
最后一个字被吞入对方的肚子里,附上的唇舌交缠,爱德华挣扎了片刻,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之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将双臂缠上云十四的脖子,闭上眼自暴自弃——干脆勒死他算了。
屋内,除却偶尔能听见巨大的雪粒拍到窗户上发出的响动。
全是粗重的喘息的皮肤相摩擦发出的暧昧声响。
爱德华一把摁住正试图揭开自己腰带的手,抬脚想踢开身上的男人,谁知被顺势握住腿挂在男人腰间,爱德华老脸一烧:“你神经病?”
云十四在身下人唇上印上一吻以作回答。
……
=_;=这算个毛的回答!
爱德华继续死命动,云十四怒了,一把将他从墙边拖回床上——这种房间的好处就在于,整个房间除了床就是床。
两人跌跌撞撞地滚回床上,云十四眼疾手快地将爱德华的皮带抽开——
“恩——”
敏感的器官被温暖的大手握住,爱德华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云十四手上不停,低头,含住先前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将细碎的声音吞入,之后慢慢移开,挑。弄着身下人敏感的耳垂。
感觉到前端被恶意的刮;弄,'这太荒唐了'的念头一闪而过,爱德华下意识想推开云十四,最后却在熟练的拨弄中,软软地搭在身上人的肩头上。
感觉到爱德华忽然身体僵硬,呼吸变快,云十四低沉地伏在他耳边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恩啊啊——”
肩上背身下人掐得生疼,手上随即感觉到一片濡湿。
爱德华无力地陷入柔软的床铺中,阖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等了许久,却不见身上压着的人有其他动作,只感觉到他悉悉索索地下床,扯了些纸巾——应该是擦手,之后,又小心翼翼地上床,感觉到一双手捧起自己的脸,爱德华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然后感觉到云十四一丝不苟地将自己的裤子拉回原位,扣上皮带,整理整齐。
唇上被落下轻轻一吻,爱德华听见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大少爷,我该拿你怎么办?”
……
'番外完'
【皮埃斯:我知道看番外看的正爽的乃们其实很不想看见丫鬟俺的老脸TAT!!
于是
姑娘们:元旦快乐!谢谢一年以来你们的陪伴!新的一年,也要有你们哦哦哦=3=!!!!
新年快乐!!耶耶耶!!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让我们改造霸王的不良好习惯!!将爪子印摁起来吧!!!!
2011,要有一个好的的开端哦!!!!!
第五十一章
春天在哪:噢哈哈哈哈~~~王子,max大神怎么知道你的昵称?o(≧▽≦)o~~~~
春天在哪:……等等,我能问问什么是定位器么?
春天在哪:于是,是我想的那个定位器么?=口=……
……
春天在哪:……大神,你是谁?
……
此时此刻,亚拉尔的心中奔跑过一万只四倍速草泥马。
如果用一个不太文雅的词来形容,那就是屁滚尿流。
Max=玛门•;雷古伊斯。
……这绝对是一个比2012还要残酷的真•;传说。
人生果然充满了跌宕起伏……?orz
亚拉尔忽然想起了那年沙巴克城墙下的祈祷套装。
忽然想起了那句变扭十足的。
忽然想起了按下那一刻的娇羞。
忽然想起了max丢满那一地的血红狰狞的玫瑰。
忽然想起两人恩恩爱爱浪迹天涯你是风儿我是沙……
于是内心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亚拉尔坐在电脑前面挠脸抓狂,一想到电脑屏幕对面那个曾经一脸正经满地丢玫瑰的男人是玛门,他就想从窗户跳下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复杂。
是一种又爽又慌的矛盾感,和在夏天里被被暴风雨洗礼过一样,各种风中凌乱之后带着一丝丝地不为人知的晶晶亮透心爽。
于是,闹心脑肺五分钟之后,亚拉尔很镇定地回答——
mary:周末我去你家拿,顺便一起去参加总结会?
玛门的反应简洁有力,他说。
max:好。
BILLKK:……这是什么情况?
酒杯换匕首:老大和姘头勾搭上了?
大树精灵:=口=。
酒杯换匕首:还要一起出席宴会?
大树精灵:……你家宴会别名总结会?
春天在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ILLKK:啊啊啊+1,春天姑娘,我内心也像被一万只长毛象踩过一样,你懂的。
酒杯换匕首:老B,为毛是长毛象?
BILLKK:只有长毛象才能体现我对现实世界的不满与愤慨,老大,你明明是暗恋我的TAT!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这是为什么?!!!
max:滚。
大树精灵:噗……
大树精灵:mary出来说句话。
酒杯换匕首:不用说话,就告诉我们,你们有没有拉小手?
……有没有?亚拉尔摸了摸下巴。
有。
mary:有是有,但是那是纯洁的真•;扶持动作,当时爬山呢……
BILLKK:“有”就够了,你不用解释那么多……(幽怨)
mary:吃醋啊?
BILLKK:对,怎么着?
mary:老公有魅力,我各种骄傲自豪啊。
春天在哪:=_;=插王子双目,再自插双目。
酒杯换匕首:好!mary!你才是大爷!好!
大树精灵:哎哟骨头都酥了,再叫声老公听听?
max:你们差不多点啊。
大树精灵:╮( ̄▽ ̄”)╭
mary:ˋ(°▽、°)
max:包子,你欠揍?
酒杯换匕首:你俩够了!
BILLKK:老酒换公告!第一条改成:公共场合禁止打情骂俏,违者攻城战做冲锋队小队长。
max:哪次攻城我不在你前面?
大树精灵:好像是哎老B……
BILLKK:…………无语凝噎,嘤嘤嘤嘤~~~老大你变了!!!!
玛门眯眯眼,看着公会里鸡飞狗跳的闹,心里倒是觉得挺惊讶,包子这接受能力不弱啊,这才10分钟呢,这老公叫的多顺口啊……
……
恩,挺顺耳的。
以后多骗他叫几声好了。
……玛门不知道,其实亚拉尔不是接受能力太好,只是彻底崩溃了而已——MAX都能是玛门了!!这世界上还有神马是不可能的?!!昂?!!!叫声老公算个屁啊哈哈哈哈没有什么不可以!
……
就在这时。
云娘:二少爷,你哥回家了没?
玛门被云十四冷不丁冒出一句弄得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发现这都凌晨三点了,于是站起身,推开窗子看了眼,发现爱德华的陆虎似乎还没停进车库。
皱了皱眉,爱德华这家伙又跑哪去了?外面雪下那么大……
max:没。你找他有事?
云娘:哦,没。我就问问。
max:你自己不会打电话问啊?
云娘:呃,他好像把我号码拉黑了。
晓风:==这又怎么了?白天不还好好的一起下祖玛么?我还记得milk总算是肯正眼瞧你了呢,还行思这新年进步不小。
max:你俩怎么回事?
云娘:我的错,算了不说了。他到家你给我打个电话。
max:你手机不总是半夜关机的?
十四这家伙最怕人家半夜打电话把他弄醒,起床气很重,所以一到半夜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玛门想了想,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不妥。
云娘:今晚不关了,就这样,我下了。
然后玛门就看见了系统给的好友下线通知。
几乎在同一刻,就听见楼下响起汽车的熄火声——估计是爱德华那破车子终于顶不住鸭梨在雪中歇菜了。玛门松了一口气,觉得有些恼火——这家伙怎么长不大似的,年初还到处乱跑,往年执勤最多到两点,这两年倒好,每次都弄到三点多快四点才见人。
玛门趁着爱德华还没上楼,抓过手机给云十四发了个信息——
“我哥回来了。”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那就好,让他早点睡。”
“……”玛门蹙眉,几乎只用了十秒,就想到了最接近事实的可能。若有所思地站起身,先把暖炉和烘干机打开,没等多久,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然后自己的房门就被毫不客气地打开——玛门没有估计错误,哥哥果然直奔他房间来了。
带着一股子冰雪气息,爱德华气喘吁吁地将手中的蛋糕递给玛门:“喏,黑森林的。”玛门道了声谢,将蛋糕放倒一边,顺手爱德华的大衣放到烘干机上,拖过两个柔软的羊毛靠垫放在暖炉旁边,自己靠着其中一个,拍了拍另一个,对爱德华说:“坐。”
爱德华见弟弟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怔了怔,抿了抿薄唇。
“摆这副小媳妇脸儿给谁看?”玛门一挑眉。
“你才小媳妇,坐就坐。”爱德华不情不愿地挪过去。玛门满意地点点头,拖过蛋糕打开,自己先将写着“新年快乐”的黑巧克力牌子塞进嘴里,然后拿过配的塑料刀,切了一小块递给爱德华,爱德华接过去,像吃猫食似地,抿了一口。
两人沉默许久。
玛门屈指,在柔软的白绒地毯上敲了敲:“说吧,你和云十四怎么回事?”
爱德华忽然被这么一问,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随即看见玛门摆出“果然有问题”的样子,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嘴巴,低下头,含含糊糊地回答:“有个屁的事啊?”
这时候,玛门的手机响了,短信提示,拿过来打开一看,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是包子,这孩子还不睡折腾点什么?
进入收件箱,只见短信赫然写着——“云娘好像不太对劲?milk和云娘怎么回事?”
==闲事婆。玛门抽了抽嘴角,转念一想——包子都能发现,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于是倍感头疼地快速回复对面那只翘首等待的闲事包子:“关你屁事,快去睡觉。”
然后扭脸望着爱德华。
爱德华被弟弟看的心里发毛:“看什么看?”
“云十四那小子怎么你了?”
“……”
“说话。”玛门伸出长腿,轻轻踹了爱德华一脚。
“唉,你怎么和咱妈似的,这种事也要管。”爱德华不满意地嘟囔。
玛门沉默了片刻,半晌,才道:“妈死前让我看着你。”
“……”
“她果然有先见之明,就知道你烂泥巴扶不上墙。”
“……”于是爱德华在大过年被提起去世的母亲这忽然的浓重伤感被一扫而空,“你尽胡说,你那时候才几岁?妈能跟你说这个?”
玛门耸肩:“不信你问老头。”顿了顿,“你别扯开话题,我问你,你和云十四怎么回事?”
“……什么都没有啊。”爱德华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
“……”玛门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就要拔爱德华裤子,爱德华毛都被吓得竖起来了,嚷嚷着你干嘛你干嘛~
玛门放开手。
爱德华缩在暖路边,内牛满面指控:“你这个禽兽,竟然对你哥下手TAT!”
玛门面无表情:“他碰你没?”
“啊?”
“回答?”
“……没有。”
“你心虚什么?”
爱德华眼泪都要出来了:“心虚你妹啊!你看我真诚的双眼==+!”
“哥,”玛门叹了一口气,“你离他远点儿。”
爱德华一怔。
沉默片刻之后,恢复了面无表情,点点头:“我知道。”
时断时续的暖炉发出微弱的啪啪声。
爱德华抛下车子步行了一条街买的蛋糕静静地搁置在一旁,小小的蛋糕被兄弟两人吃了三分之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自己能独立赚钱哪一年开始,每年,做哥哥的总会在新年的第一天买上一个蛋糕,在夜里带回家,跟弟弟一起分享。而做弟弟的,玛门也习惯了,新年第一天,1月1日晚上,无论是多晚,都等着哥哥回家。
这一等就是很多年,雷打不动,暴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