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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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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演起古装剧(1)

  「主子,是时候用午膳了。」

  半卧在凉塌之上的少年背对著,倚著窗棂凝望著庭院中的桃树,一头漂亮的暗紫色短发随著拂进的清风摇曳,发边两侧饰著两朵造工精致的饰花,以雪白色的绸布制成妆点著晶莹光润的玉珠,垂落著的三缕银丝尾端是美丽的珠穗,随著他回首的动作画了个弧叮当作响。

  一张精雕细琢的绝美容颜露了半,有些清冷的神情让他的美像朵冰莲,尊贵高不可攀,在巧夺天工的纯白饰花陪衬下,更是肤若凝脂、唇如朱樱。

  侧过的脸,顾盼之间有股说不出的冷艳风情,让窗外美景相形失色,那双翦水紫眸漾著瑰红色秋波,淡然地睨了来人这麽一眼,又别了回去望著满园春色。

  庭内垂柳在碧色池面撩起波纹,涟漪荡漾,池中锦鲤摆尾金光灿灿一闪即逝,桃花开得如火如荼,花瓣纷飞宛若粉雨,落入池中的桃花瓣顺著涟漪飘荡旋转,似是婆娑起舞。

  「春寒料峭,怎麽这麽喜欢吹风呢?您还是把窗子给关上吧,著凉可就不好了。」

  美人倚窗赏花儿的画面十分赏心悦目,只是当事人望著匠心独运的庭景却是满肚子脏话,奼紫嫣红是不错,鸟语花香是醉心,美则美矣……但是作为一个囚禁自己的地方,足足看了整整三天再美也烦躁得想动手摧毁到它面目全非。

  「寒?再也没有东西比我更寒了吧?」

  虽然不大喜欢搭理陌生人,但都闷了三日,冰染也不再挑三拣四,有个人说话也好,况且身陷囹圄的现下,也只有这个唠叨的少年会出现在他面前。

  正确来说,还有一个人也会来探视他这被养在深闺後院的私宠,呵,一个……他现在要称为爹的人。

  郁闷地解释一下目前状况,他们俩抵达的下个岛,是古装岛,顾名思义就是个古色古香的地方,除了服装是古代连造景都是全仿古的。

  听说副本是难度最高的A级,但人数上限是二,他们便不加思索的决定先挑战副本剧情,虽然上限两人,可供选择的角色却还是一样众多,他们挑了一组搭配,听了管理员警告此剧情会难熬并冗长,还是毅然决然的挑战下去。

  虽说对於冗长是有所觉悟了,不过都过了三天还在同个地方出也出不去,实在是超乎他想像了。

  「虽然您练的是至寒的武功,但是也不代表不会受到风寒啊。」夏竹一面将篮里的几样小菜摆上桌,一面和冰染你来我往地争辩著。

  武功,其实是系统让他选择的技能,出现了几回的爹,都是出了难题给他,譬如将那四散的百字凑成一首诗,他国文造诣又不好,百字的排列组合又数以万计的,他凑了老半天没给疯掉。

  好险他幸运值派上了用场,火冒三丈的将字张自桌台之上扫落地面,竟好巧不巧的就在地上排出了正解,连他自己都觉不可思议,总之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关卡通过真是让他额手称庆。

  而只要通过系统的关卡,就会自动跳出过关奖励──技能索得列表,冰染选择的其中一种便是强大的至阴武功,霜天冰掌,没为什麽,纯粹因为名字和他一样有个冰便选了,只是习得之後连他的体温都转低,周身甚至散发著淡淡的寒气。

  在那之後,夏竹也会向他说您练功真勤劳、真辛苦之类的,他才明白原来是用关卡来取代练功过程,以剧情而言,他是个从有意识起便被逼迫著夜以继日练功的机器。

  「您今儿个别太劳累又忘了用膳啊,千万记得休息。」

  「好、好,下去吧。」冰染对多话唠叨的夏竹了解得通彻,基本上这个角色叫他闭嘴也没用,他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述说著这美轮美奂的牢笼外发生的大小事。

  奇的是这回夏竹竟没有二话的退下了,冰染不禁精神抖擞了起来,说不定就要有剧情了呢。

  动也没动桌上的珍馔,兴冲冲地下了塌脚步轻盈的踏出房,耳畔垂著的银白珠穗敲击出清脆声响,有时还会轻轻地打上颈边,他当然不喜欢戴了两坨东西在头上,虽然是不丑,但他又不是女的。

  不过在他数十次摘下又被夏竹苦口婆心训诫这是庄主──也就是他爹赠与他的礼物,多麽贵重多麽值得珍惜云云,硬是不厌其烦的替他又弄上发梢,他彻底弃械投降。

  步在庭内宁静独绝的造景之中花红柳绿美不胜收,筑起的白色高墙大约是唯一的败笔。

  夏竹主要侃侃而谈的内容是庄主如何显赫如何威风其次才是其馀江湖事,虽然废话一堆,不过冰染知道他主要是在交代故事背景与来龙去脉,就像戏剧总有前情提要。

  多少记了些,至少知道这庭院是特意建给他的後院,是极为隐密的禁地,极少人知晓,就算知道,除了夏竹与庄主其馀閒杂人等不得进入,同样的他也像只金丝雀被养在鸟笼之中,飞也飞不出。

  突然听见了什麽声音,冰染旋过身,竟在矮树丛边瞧见了一只小白狗,水汪汪的眼儿盯著他,讨好地摇著尾,对可爱小动物没有抵抗力的冰染立刻心花怒放的。

  他还没动作,那只狗儿便屁颠屁颠地掉头就走。

  系统指示:跟著狗走。

  依照著指示跟在小白狗後头,忽见它转了个弯,钻进了茂密的花蔓里头,冰染拨开像帘幕一般的植物,发现在这死角竟藏著个石洞,似乎是别有洞天,要不是这只小狗在前头带路,估计他再关一个月也找不著这地方。

  小心翼翼的在能见度不高的洞内行走,发觉这石穴不但宽敞还极深,走了好一会儿还没见底,隐隐看见前头有火光,待光亮之处映入他眼帘,冰染瞠目结舌地惊呼:「你……」

  怎麽样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而且还是被关在牢中,两手铐著枷锁坐在脏乱的地面,隔著一根根包围住他的木板仰著回望他。




第一章 … 逆伦父子(2)

  有一瞬间,冰染看见那个与自己有著同张面孔的少年,被箝制住的手举起一翻,似乎就要向他发动攻击,却不知何原因忽地又止住了动作,同样疑惑且微讶的蹙著眉回望他。

  学了好几个技能的冰染也下意识的就要闪避,而且他没出招,冰染却心知肚明要是那人没收手,他肯定现在就躺地了,见他没有敌意,冰染忍不住又靠近了些仔细端详他。

  五官没有任何的差别,就连身材、体型似乎都没有太大差异,只是他的发丝长达腰部。

  除了外表,两人就连装扮都是相同的,只是相较於他的一身雪白,长发少年的服饰为暗色,头上的两朵饰花同样精巧却是纯黑色,这麽对看著,几乎像是镜子里外的实虚像,但坐在地上的少年,总有种难以言喻的妖艳。

  「你……为什麽声音和我一样?你是谁?」

  冰染听他这麽问,又看他双眼虽然是盯著自己的方向,眸中却涣散捉不住焦距,不敢置信地做了假设,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才确定……

  这个人是个目不能视的盲人。

  「不说话?」被关在幽深的石洞之中并两眼全盲的人似乎戒心很重,长发少年侧了下头神情更为谨慎,手又警戒地举了起来,冰染退开保持安全距离才淡淡地开口:「除了声音……我才想问你为什麽你连长相都和我一样,又为什麽被关在这?」

  「一样?」那人顿了下,接著又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另一个……」

  冰染正想发问,忽听身後传来脚步声,心一跳才刚有躲藏的打算,後面的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单手便掐起他的颈子,将他整个人抓离地面,他呼吸困难的扳著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自泛著水光的眼中望出,这只手的主人便是云天庄的庄主──季云天,也是将他囚禁在此地传授他武功的父亲,虽然他总以看待器物的眼神给他技能关卡,让他对这个角色起不了好感,不过此时看起来又更加的冷血。

  「竟敢闯到这里来,不要命了吗?」

  「爹……」

  这声叫唤当然不是被掐住咽喉的冰染所能发出,更何况他从来都没叫过这家伙爹,只见关在牢笼之中的长发少年必恭必敬、诚惶诚恐的俯下身向他行礼,季云天眼看著冰染胀红的脸蛋似是快要断气,这才放开了掌,冰染跌落地面剧烈地咳嗽著。

  发红的双目艰难的望著季云天向牢里的人走去,既然都喊了爹,相信事实真相也只有一种,在副本当中,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双生子。

  打开了牢门,丰神俊朗的男人不像能有两个十四岁的孩子,从外表上看不到三十,他抱起牢中的美艳少年,看也不看冰染地问著:「谁准你进这儿的?」

  冰染没回话,心底恨恨的咒骂著,趴在地上喘著还没顺过的气。

  「算了……虽然比预计的早了点,不过现在也是个时机。」季云天自顾自的说著,冰染按著发痛的咽喉两眼狠厉的瞪著他,但眼睛越瞪却是越大,方才少年都字正腔圆的喊了声爹,而身为他的父亲,却将手自交斜的领口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在细致的肩胛处轻抚,低下头便在霜儿的颈边吸吮出一道道羞人的红印。

  「嗯……爹……」显然不是初次被这麽对待,和冰染有著相同面貌的长发少年,青涩的嗓子娇吟著,却毫不挣扎,温驯的任男人予取予求,也不知是不想反抗还是不能反抗。

  注意到冰染惊愕的视线,季云天轻笑两声:「很意外吗?霜儿嚐起来比我两位夫人还有味呢。」

  可能是羞耻也可能是想止住呻吟,被唤作霜儿的长发少年,咬著娇豔的红唇垂下眸,季云天却变本加厉的扯开他的衣裳,让一边红樱裸露出来,两指邪肆的拧住那点让身下人敏感地颤了下。

  「还有件事让你更意外……霜儿他呢……就是如今造成一片风声鹤唳的蛇蝎美人。」

  夏竹说过,有个教人闻风丧胆的邪派新秀,使的是狠辣的毒门功夫,据说被他绿色掌风扫到或是沾染上他周身迷散的青雾都会身中无解剧毒,身强体壮练过武的汉子能捱个三天,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还是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一天之内就撒手归天了。

  这人的出现弄得世间人心惶惶,葬送在他手中的亡魂难以数计,偏偏对他的来历又弄不明白,只有几个小道消息在江湖间游走,听说此人容貌极美,常有猎物被他艳丽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最後便神不知鬼不觉的为他所杀;又据说美人水眸波光灿灿很是勾人,两眼却不能视物。

  蛇蝎美人来无影去无踪,杀了许多人,这些被杀之人却看似不相干,理不出个头绪,最後连他是男是女都无人知晓,只道这人穷凶恶极,为武林最大的祸害。

  夏竹还说,目前威望最高的云天庄也全力协助将这恶贯满盈的贼人缉拿归案,如今这麽一听,根本就是季云天自导自演,借他人之手铲除异己,又假仁假义的说要追拿凶手。

  「呵,原来是做贼喊捉贼。」冰染冷笑道。

  「看来夏竹真是多嘴……不过这样一来,对外头的事了解大半,也比较方便你办事了。」

  「什麽?」冰染眯起眼,战战兢兢盯著季云天,虽然NPC上床这不是头一遭,但还不确定NPC不会将脑筋动到玩家身上,万一季云天不止想要偷了他外表的霜儿,还想对他有什麽不轨举动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登出了。

  只是季云天啥也没说,忙著对怀中的人上下其手,也不管地上荒烟漫漫杂乱不堪,便将霜儿放置在地,让他被黑色枷锁铐住的双手举至头顶,发丝如水瀑散落石地,本该是保护子女的血亲却解开他腰带上的系绳,将美丽的丝绸布幔自腰上拉下,只遮到臀部的衣裳敞开,姣好的裸肩与纤腰白皙无瑕。

  男人修长的身形将娇弱的少年压在粗糙的石砾地,俯下身含住早被揉捻得嫣红的乳蕊,一手探入还披挂在霜儿身上的衣褥,在他温润滑腻的腰背之上情色的爱抚。

  「呃嗯……」霜儿本能的弓起腰,敲在地面的锁链发出金属撞击声,原本便没有聚焦的紫红色眸子更加的朦胧,颤巍巍地让身上的男人以唇舌品嚐胸前敏感之处。

  「你……真的是他爹吧?」冰染不由得再问了次,脸色难看的盯著根本无视他做得正起劲的两人,一个是失明可以对他装聋作哑,反正眼不见为净,但另一个分明是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你这话真是有趣……」季云天这才恋恋不舍的从霜儿被啃咬得一片泛红的胸前离开,并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斜睨了他一眼,手依然在霜儿身上游移,甚至变本加厉的钻入下半身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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