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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处无魔一声痛呼,随后又听到缕衣师兄惊讶不已的叫了一声‘师傅’。陵香感觉身体跟随师傅的身体慢慢下降,最后停在了地上。
甄龙扶起受伤的无魔,灵魔也蹒跚来到甄龙身边。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陵仓。而缕衣也早回到了陵仓身边,见师傅抱着陵香,有些摸不清头脑。
“算你们走运,撤!”甄龙留下一句话就带着无魔灰溜溜的逃了。形势瞬间逆转,这晴朗来得太突然,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师傅,您怎么来了?”缕衣诚惶诚恐带着激动的语气问道。陵仓从不参加西之畔的比武,也不观看,他的地位已经不需用比试的方式来让大家认可。他战神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不可撼动。
“邪剑出世,魔尊无心的后人无天也得到了邪剑,我若再不来,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吗?”冷漠没有感情的语调,看不出情绪的天颜耀眼慑人。他依旧淡漠,依旧不染纤尘、风华无双。这样清冷的一个人,无形中的气场就让人不敢亵渎,不敢靠近。
“徒儿办事不力,望师傅责罚。”
缕衣利落的跪下,眼神坚决。刚毅的脸上全是对陵仓的敬重和绝对的臣服。
“起来吧,这皆有定数。”
缕衣沉默着站起来,师傅虽然严厉,但他心中一直崇拜着能有这样一位无论外貌还是仙法都绝世无双的人。他了解师傅对什么事都是一种态度,在他眼里自然法力,人伦天道,都该顺其自然,不该过分追求。所以他明白师傅的冷漠,明白师傅的清远飘渺是从内而外的。
世人只道战神遥不可及,却不知,战神不过是一个还没被任何感情打动的凡人,而这样的人一旦被打动,那将会是毁天灭地也必定不负这情谊的。只怕能让他放在心上的除了这苍生,还没有别的。
“师傅让徒儿来抱这受伤的姑娘吧!”
“伤到哪儿了?”陵仓没有理会缕衣,而是低头询问眼神闪烁不定的陵香。此时的陵香心急如焚,若师傅要带她回去,那她岂不是功亏一篑。锦哥哥近在眼前,她不要就这样回去,这要到哪年哪月才能再出青瑕山啊!
“没。。。没受伤,就是旧患复发而已。”
“桀骜不驯,不知天高地厚。”陵仓明显带着怒气的话让缕衣更是震惊不已,师傅何时用过这种语气对他和未央说过话。
“缕衣你替我护法,我必须现在就为你师妹疗伤。”
“……是徒儿遵命。师妹?”缕衣兀自陷入自己的震撼中,无法相信刚才所听非虚。
陵仓将陵香放在地上,让陵香背对着他,而他的双手透过后背,传去仙气。
在他的徒弟中只有陵香敢忤逆他,敢阳奉阴违。甚至敢打乱他的习惯,把他所有的衣服都绣上不同花色。当初他不经意发现的时候,囧迫的根本不想穿,不过换位一想,或许这是她想下山讨好的心意。遂没有用法术去掉那些绣纹,要知道他战神身上看到花,那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事。亏她想得出来,玩徒,顽徒也!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觉得这个徒弟让他感受到了更多‘人’的感情。不再是尊敬或者畏惧,而是发自真心的关心。几百年来,众人当他是神,他也习惯了用无欲无求来要求自己。其实他连人该是怎么样都不了解。一个人做神太久就会忘了自己也是有人的感情的。
另一边,弗宁、柳灵儿、霁月,已经进入了西之畔。拨开云雾,仙道中人来去自如。御剑飞驰,飞往澎湖中央的澎湖仙岛。澎湖岛状似草帽,盖在澎湖上,湖水清澈,游鱼崭露头角,欢快跃动。
“我说陵香进不来吧,这可是仙泽之地,她那点法术根本算不上仙道。”柳灵儿一副早知道的模样,淡粉色纱衣在仙气缭绕中飘动,倒真有点仙女的感觉。
“你们先过去吧,我在这里等等她。”
“弗宁师叔,一般进不来的人会在结界中一直徘徊,直到比试结束。难道你要等到比试结束吗?”
“放心她不会有危险的,等比试结束再来找她不迟。”霁月在一旁不急不缓的说道。
“这……”
“走吧,说不定斗法已经开始了呢。”
“……”
弗宁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透明的结界却是存在的。他犹豫着跟柳灵儿、霁月一起御剑向澎湖岛飞去。
仙岛上服装怪异,打扮出挑的各路散仙比比皆是,就连平时不待见的邪仙也都能寻得个好座位,等待即将开始的仙友斗会。正经修仙的人则大多会根据派系,选择座位。而他们彼此也是心照不宣,默契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待斗会的开始。
弗宁等人很快就找到了青瑕山的其他弟子,归队而站。作为辈分比较高的弗宁自然成了大家推举的领头人,虽说他辈分高,可是论法术却不是当中最厉害的。有许多弟子都是在他之前就拜入山中的,修为自然在他之上。所以他当然拒绝退居一旁,只做个普通的青瑕人。
柳灵儿就高调许多,身边早围满了其他弟子。她那点路上的经验,讲的眉飞色舞,却忘了每次都是她受伤拖累大家。
霁月是个喜欢隐藏自己的人,一般人多的时候,别人很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那种淡淡地神秘危险气息,一旦被发现,就让人很难不去注意他。
人群一角一阵哄笑声传来,霁月侧目看去。不禁眯起了细长的双眼,这两人反差还真是大呢。若不说破,又怎么会想到,陵香是他养大的呢。
“我们家陵香要是在,肯定不顾三七二十一早就跳上了台,天知道她那些花拳绣腿只能对付像我这种不愿还手的人。”
繁锦委屈又宠溺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都彰显了他的简单热情。了解他的人一眼就可看出他是多么在乎话中叫陵香的女孩。
一位青瑕山弟子打趣道:“一路上就听你说你家陵香这样,你家陵香那样,你家陵香真若你说的那么搞怪聪明,怎么你这般笨?”
“哈哈哈哈……就是……”一群青瑕山弟子哄笑开了,他们一路走来,看了不少繁锦的笑话,总觉得他提起陵香那副傻兮兮的表情最搞笑,最让人想要打击嘲笑。
“我家陵香,是比我聪明,可也是我教得好啊!”繁锦有些羞愧,陵香从小懂事,似乎他能教她的除了读书写字外,还真没什么了。
“你家陵香为何没随你一起来呢,你都修得仙身了,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比你差吧!”又一人讥笑道。
“这…这……”
“繁锦啊,谎话说多了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这个道理你该懂吧!”
“方田师兄,我家陵香真的比我说的好十倍,她一个月都不用就学会了《仙术法宗》,厉害吧!”
“你就编吧,我还没看过谁一个月可以学会《仙术法宗》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贪玩了点,不然一定……”
繁锦还想再说点关于陵香的好话,可那些师兄弟已经听腻了。懒得再跟他闲聊,反正他的话题永远都是他的陵香。
这边的霁月面色越来越疑惑,繁锦简单易懂,而陵香却让人猜不透。一个咋咋呼呼,待人热情真诚,一个看着和善却总有一种捉弄人的狡黠,表面上看着胆小天真,却有种超然的自信,还有几分野性。
繁锦那样单纯的人也会教出像陵香那样的人,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一路上他虽然猜不透陵香眼里偶尔闪过的轻蔑嘲笑,可他隐约觉得陵香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她有一种自信的高傲,虽然总是示弱,可没有一次她让自己受伤,总是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原本以为她会是大家的拖累,可几次三番都是有她的帮忙,他们才能全身而退。
繁锦突然感觉有人在看他,搜寻一圈又什么都没发现。倒是在人群中发现了弗宁的身影,本想向弗宁走去的,又觉得自己重重徒孙的身份还是呆在这群师兄弟中比较妥当。
第22章 人才辈出
主持这次仙友斗会的是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大家都叫他‘澎老’。澎老手杵着一根鹿头拐杖,身穿棕色法袍,额上系着一条如墨龙般的头饰。黑色头饰在银色发间,夺人眼球,更增添了澎老的威严与庄重。
当他走过众人,站在了圆中的高台上,举起手中拐杖。顿时风云变幻,天昏地暗,像某种潜在的力量得到了召唤,要突破结界的骚动。许多第一次参加的仙友,左右张望,脸上带着惊惧。
“天地无极,法渡无边,乾坤倒转,神台初开。”
当澎老念完这句疑似咒语的话后,他原本站的平凡无奇的格斗台突然光芒大盛,有种破裂的声音响在耳边。众人凝神望去,刚才还灰白的斗台,已经变换成二龙戏珠包围在外,白莲盛开的模样。瞬间有点梦幻的感觉。
能站在这样的台上,自会产生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任谁也不愿意除自己外的其他人站在台上。
上一届仙友斗会的胜者与青瑕山、昆仑山、蓬莱岛三大派中德高望重的人,端坐在高台正对面的高席上。青瑕山派来的是掌门玄商的首徒吴亮,作为掌门首徒的身份,在这里他算得上很有份量的人。蓬莱岛则派来了一位上仙,轻面蒙纱,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可露在外的一双凤目,有种凌然肃穆之气,很少有女子能这样不带一丝柔软。看着倒让人敬畏不敢亵玩。
而昆仑派来的则是容华仙子的哥哥,容秀上仙。光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个多么秀丽的人,一张阴柔妖艳的脸,不知迷惑了多少无知的少女。仙界早有他风流的花名,拜倒在他裤下的仙子只增不减。他可是仙界四大美男之一,与陵仓、陆君齐名。
三位上仙、澎老、还有上一届的胜者散仙段不愁高坐一排,俯视众人。各派归位,想要展露身手的人跃跃欲试,彼此相看的眼神也带了些挑衅。
“众位仙友,五年一次的仙友斗会马上即将开始。希望有志者踊跃参加,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不限仙籍,只要你有本事都可以上台。”澎老和蔼的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里带着兴味,这是几百年来最热闹的一次仙友斗会,参加的人数也是最多的。
有些每次必在的散仙已经不会再上台了,因为看比赛比自己上场更精彩,尤其是一些老资格的上仙,根本不会同这些晚辈比试,他们更愿意在一旁观看,又有那些后起之秀,预测谁又是仙界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这最先上台的往往都是一些冲动喜出风头之人,可惜没有能坚持到最后的。山外有山楼外楼,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狂妄大意。
也许是澎老那句“这次胜者的奖励是一柄由昆仑雪山挖出的千年玄铁,经过百年锤炼而成的‘墨雪’宝剑。”让那些还没寻到合自己心意法器的人激动不已,总之台上已经前仆后继的上了几十位各派弟子。
青瑕山上去的弟子最少,只有几个才修得仙身的毛头小子上去露了下脸。昆仑派和蓬莱岛的要张扬许多,似乎有心在这次斗会中分个高低。
吴亮看台上斗法的人不相伯仲,无意于此,便向人群中的弗宁看去。那是他的小师弟,年轻有为,资质过高,而且还有情有义,师傅偏爱他也是无可厚非。不过这师弟还真是低调,凭他青瑕山掌门关门弟子的身份,就算要坐到他身边来也不过分,可他却宁愿站在人群中,静静的观看。不知道这次师弟会不会上台呢?
在青瑕山众弟子中的繁锦眼看着台上嘴也没歇着。“哇,法术还可以这样用啊!”“那人御剑的姿势真不敢恭维。”“原来昆仑山的仙子打起人来,也可以犹如武侠小说中的泼妇啊!”“背后偷袭非好汉所为……”
“你可不可以闭嘴!”周围十几人同时凶神恶煞的转过头瞪着他。实在忍受不了在激烈观看别人比试的同时还要受苍蝇的干扰。
“呃,如果是陵香的话,一定会跟我一样这么说的。不对,她比我还能说。一定会认为那人根本是在乱用法术,还有那位仙家的姿势实则是在勾引少女,还有那昆仑山的仙子不打人的样子也像泼妇……”
“闭嘴!”
“……”不说就不说,不过那些人真的就是所谓的仙吗?出手为何如此地狠,完全不顾及对手的死活,不是说点到即止,不伤和气吗?可这些人面露凶像,下手如杀,根本就是在生死搏斗嘛!
台上昆仑一女弟子正跟蓬莱弟子打的难分难舍,天上地下,只是在眨眼之间。斗台正对面的高台上,几位裁判皆面露凝色。
斗法中的两人,各出奇招,只见那女子站在剑上,手中不断发出蓝光。对面的蓬莱弟子步步后退,挡掉逼至眼前的利器。透明的冰刀垂直栽到斗台上,然后慢慢融化消失。这些冰刀皆是出自昆仑女子弟之手。
蓬莱弟子抓住昆仑女弟子乏力之际,脚下飞剑脱离而出,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得八…只一瞬间就变换出十六把相同的宝剑,齐向女弟子袭去。女弟子御剑旋转躲避,一不小心脚下宝剑被其中一把宝剑打飞,自己只能失控的向下落去,而那些紧随而至的宝剑,只要再快一点就可轻易的取了她的性命。而她也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心灰意冷的等待想象中的痛苦。
对方急忙收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