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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看着儿女们的玩闹,对白谦说:“你就从没带我这么玩过。”
“那是因为你的父母不比冰儿的父母。”白谦道。
“过了元宵节,南儿与花笑便要出发了。”白夫人道。
“是呀,这一去慢则十来个月,快的话也要半年。”白谦道。
“等他们回来,冰儿的婚后事就办了吧。你看她两人多好。”白夫人道。
“我也正是这样想!”白谦道。
“要不你跟我也去放个孔明灯,许个愿!”白夫人道。
“好呀,就许个老来得子。”白谦正一脸正经的道。
“你呀,现在都有心思开开玩笑了,只是这话别让小辈们听去就让人笑话了。”白夫人道 ,“你明知道我不能再生了,若不是上苍有眼,送冰儿与我们,哪来眼前这番幸福!你呀,若真想再有儿女,你娶多一房便好。”
“要娶的话我早娶了,哪等到现在。”白谦忙道:“那我们就许他们早生贵子。”
“哎,女儿还没嫁过去呢,尽说些胡话。”白夫人道,“就许个合家快乐,人人平安吧。”
白谦随着夫人出去,想他饱读诗书,放个孔明灯却让他一身是汗,刚放手,只见那灯平着走,让他与夫人跟着那灯跑着。
再无佳人16妖仙难断冷月儿 '本章字数:510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808 14:10:06。0'
16
白府。除夕夜。
白谦闭门谢客,里面却张灯结彩。
又是饭席上,三位将军并排坐着,看得白母心里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小龙倒是最得庞的。大家都挟菜与他。一顿饭下来,撑得小龙直叫受不了。
吃罢饭,白府更是热闹非凡,包括看院放爆竹、丫头放着许愿灯。
“太美了!”白雪冰对着自己放出去的孔明灯感叹着。
“快许愿!”陶花笑道。
白雪冰双手合十,心中许道:“愿花笑平匪完胜早日归来。”而后对陶花笑道:“好了!”
“许的什么?”陶花笑问。
“不可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的。”白雪冰道。
“那我们跟小龙放爆竹去。”陶花笑拉着白雪冰去小龙那点爆竹。声声爆响,吓得白雪冰大声的尖叫着。躲在陶花笑身后,又忍不住探头出来看。
白母看着儿女们的玩闹,对白谦说:“你就从没带我这么玩过。”
“那是因为你的父母不好冰儿的父母。”白谦道。
“过了元宵节,南儿与花笑便要出发了。”白母道。
“是呀,这一去慢则十来个月,快的话也要半年。”白谦道。
“等他们回来,冰儿的婚后事就办了吧。你看她两人多好。”白母道。
“我也正是这样想!”白谦道。
“要不你跟我也去放个孔明灯,许个愿!”白母道。
“好呀,就许个老来得子。”白谦正一脸正经的道。
“你呀,现在都有心思开开玩笑了,只是这话别让小辈们听去就让人笑话了。”白母道 ,“你明知道我不能再生了,若不是上苍有眼,送冰儿与我们,哪来眼前这番幸福!你呀,若真想再有儿女,你娶多一房便好。”
“要娶的话我早娶了,哪等到现在。”白谦忙道:“那我们就许他们早生贵子。”
“哎,女儿还没嫁过去呢,尽说些胡话。”白母道,“就许个合家快乐,人人平安吧。”
白谦随着夫人出去,想他饱读诗书,放个孔明灯却让他一身是汗,刚放手,那灯平着走,让他与夫人跟着那灯跑着。
陶花笑与小龙、张叶飘先行,白去南带着一千精兵让随后。刚出城门便见到女伴男装的宋梦帘和宋梦雨驾着马车过来。
“是我请他们同行的。”张叶飘道,“最近风声太紧,还带他们出去躲躲。”
陶花笑点着头道,“她们与雪冰的结拜成了姐妹,也算是我的大小姨子,但不知张兄与他们是何关系?”
“世交而已,陶兄可别误会。”张叶飘红着脸解释道。
“像梦帘姑娘这样的女子,世间可不多,当珍惜时便该珍惜哟。”陶花笑道。
张叶飘叹道:“世间事,随人愿的不多!即是世交,我也知道她已有婚约。所以花是花,水是水。”
“那是哪个有意,哪个无情?”陶花笑问。
“陶兄,别笑话我了。”张叶飘道。
小龙一见到宋梦雨,便大声叫道:“宋丫头!”
宋梦雨走过到便问他:“我何是成了你的丫头?”
小龙摸着头笑着说:“这么多人,我怎么叫你的名字,被绵衣卫听到了,那还了得。”
“原是这样,可是我现在是男儿装。又怎能叫丫头。”宋梦雨嘟着嘴道。
“这个我倒没想到,要不我叫你宋家弟弟。”小龙道。
“我才不要你叫。”宋梦雨道。
“我现在怎么说也是武德将军,当我弟弟了不吃亏。”小龙道。
“还什么什么狗屁将军,你当的是那狗皇帝的官,我才不稀奇呢。”宋梦雨道。
“你不高兴,那我这什么狗屁将军就不当了。”小龙道。
“我高兴关你什么事。”宋梦雨道。
宋梦帘向陶花笑与张叶飘行了礼之后,指着宋梦雨道:“先前说到要跟小龙哥出来,高兴得又唱又跳的,结果一见面,又吵上了。”
“谁叫他叫我丫头。”宋梦雨道。
“我错了不行吗,我叫你姐姐,叫你奶奶行了吧。”小龙道。
“那差不多。”宋梦雨笑了起来。
小龙也笑了起,跑过去道。“小龙给奶奶架车喽。我可是架车的高手呢。”
看到两个小家伙从开始吵到和好,陶花笑与张叶飘一直都笑着。陶花笑道:“有个人陪着吵架也不是件坏事呀。”
“那要不,我俩吵吵。”张叶飘一脸正经的道。
“ 我俩要打才过瘾。”陶花笑道。
“随时奉陪!”张叶飘举走手。
“下次。”陶花笑道,又指着马车喊:“小龙,你稳着点!”两人也加挥鞭驱马快追。
陶花笑一行人到福州境内,却用时个多月。一路没大事,只是小龙穿着那将军服耍帅,不愿脱下来。于是一个小孩子穿着这样来衣着架车,倒是很引人注意。
“看前边,”张叶飘指着前方道。
前边两方人马正在打斗,陶花笑道:“是强盗在劫镖。”
“那我去帮忙。”小龙道,却看到那些人弃镖而逃了。他骂道:“不是说镖在人在吗,那此汉子真没行规。”
“行规怎有性命重要,你当每个镖师都像你们两兄弟这么能打呀。”张叶飘道。
陶花笑与张叶飘在马车前,几人也不回避,朝前走着。到了那伙强盗前,听到一个喝道:“你们,下马!”
“下马何事?”张叶飘道
“打劫!没看到老子刚劫了一镖呀。”这人拍着身上的肉骠道。
“打劫,那这么说你是坏人喽?”张叶飘一脸吓怕的样子。
“怕了吧。”壮汉道。他盯着小龙看了看,道:“穿成这样子,莫不是戏子。喂,车上是什么东西?”
“两千金!”陶花笑道。
“你这书生在耍我吧。”那人道,不肖的看着陶花笑。
“真是两千金。”张叶飘俯首道。一幅告密状。
壮汉指着张叶飘笑了起来,大叫好。又叫他的兄弟们过来。“发了,里面有两千金,兄弟们,弄下来。”
“慢着,”张叶飘道:“要人家的东西总得留个名号吧。”
“老子便是‘天魔教’福州堂口的把子陆九,江湖人称福州虎。”这自呼福州虎的壮汉拍着胸口道。
“这样,天魔教的,那这两千金恐怕你拿不去了。”张叶飘道。
“舍不得了,这可由不得你。”陆九拔刀,举得高高。
而这时一白衣女子骑着马经过,回头对着陶花笑道:“桃花剑!”
陶花笑点头,一看这女子一身白衣还头带白纱斗笠装伴,便记起那日擂台比武选将时,此女子一甩头便用长发杀死一死士那个。
“妞,正在打劫呢,你过来找死。”一强盗上前道。他话刚说完,只看那女子一甩头,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后会有期!”女子道。她拿出一条白绢擦着的长发。
“何方妖女!”陆九还没明白他兄弟是怎么死的,却道:“兄弟们,杀了他。”
七八个强盗挥刀过去,可是没近到那女子跟前,但被她中的白绢,一一夺去了性命。
那白绢飞过来,缠住了陆九的脖子。只听她冷冷的道”你刚才叫本姑娘什么?”
陆九颤抖问:“敢问姑娘可姓冷!?
“正是冷月儿!”那姑娘道。
只见陆九扑通地跪了下去,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望仙子饶了我的家人。”
那女子不语。
陆九挥刀砍下了自己五根手指,再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望仙子饶了我的家人。”
那女子不语。陶花笑与张叶飘、小龙都看过了很多生死,看到陆九那么干脆的自残,心里非常吃惊。
陆九再挥刀砍下了自己整只手臂,再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望仙子饶了我的家人。”
那女子不语。
陆九伸出手,生生地挖出一个眼球,再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望仙子饶了我的家人。”
那女子仍不语。
看到陆九又将手伸向另一只眼睛。陶花笑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道:“冷姑娘,放了他吧!想必他已知错了。”
那女子才道,“我先饶你家人,也放了你的性命,只是你需日行一善。”
“陆九不敢奢望能活命,”陆九把刀架了了脖子上。正欲自行了断,却听冷月儿道“想死,那便去死好了,你家有多少口人就有多少陪你的,黄泉路上不会寂寞。”她说话时声音很轻,甚至于听上去有此温柔。
那陆九马上丢下了刀,无力的哭丧道,“陆九不敢死了,不敢死了?”
“又弄脏了我一条白绢。”冷月儿道了句,便丢了那白绢,驾马走了。
陶花笑与张叶飘也驾马而行。只留下陆九跪在那里喃喃地重复着“不敢死了,不敢死了。”
张叶飘边走边看着路上那些被冷月儿白绢所杀的强盗道:“这等杀人手段,不说你我做不到,天下能做到的也没几人呀。”
“冷月儿!”小龙道:“大哥,怎么就听说这号人物?像这号高手江湖应该早有传闻。”
“或者,她也是刚出江湖吧!”陶花笑道。望着前方远去的人与马,想到刚才她已是第二次同自己话说了,只是两次都是直呼自己是桃花剑。而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冷月儿这号人物。
陶花笑几人行至天暮,终于见到一客栈,几人决定就此过宿,一进大堂却看冷月儿正在用餐。她用餐时都未取下斗笠。一手拔开白篷,刚刚好落出嘴吃着。那凳子也刚刚好,短一分她的秀发便到了地上。
正是用餐时间,客人很多,已没有空位。两公差模样的人看到冷月儿独占一席。便坐了过去。不想被冷月儿甩出两面条打在胸口,当场吐了口血。两人也不敢多说话,起身便走,众食客纷纷尽量将自己的桌子挪开许多。
店小二战战惊惊的过来招呼陶花笑等人,“几位客官,打尖下住店?”
“两间上好的房。”陶花笑道,
“来大份牛肉,再来几个小菜。”小龙道,“要加辣的。”
“好呢?很快便好。你自己找地先坐。”店小二道。
“我不吃辣的。”宋梦雨道。
“那便不加辣了。”小龙追上店小二道,“一点都不要!”
陶花笑环视了一下,有空位也只有冷月儿那桌,便走过去,抱拳道:“冷姑娘,可否借坐。”
“自便。”冷月儿道。
“谢了。”陶花笑道。众人纷纷坐下。
“菜没好,先上壶热茶,”店小二道,“你要的两间房也好了,我带你们去。”
张叶飘对陶花笑道:“我们去就好,你也占着位子。我们马上就下来的,饿死了。”
陶花笑点头。看着四人上楼去,他便给自己冲了一壶茶。而他对面的冷月儿正斯文到一根一根的吃着面条。
两人我喝我的茶,你吃你的面。
“陶子歌是你什么人?”冷月儿突然的问。
陶花笑很是意外,但还是简单的回答道:“家父。”
冷月儿不再说话,继续斯文的吃着面。
陶花笑忍不住问:“冷姑娘,可认识家父。”话出口,他也觉得问得没逻辑,眼前的女子正虽斗篷蒙面,想必也不过二十岁。
“你叫我月儿便好。”冷月儿道,“听说而已。”
“因为桃花剑?”陶花笑想起父亲也是上代江湖上排得上名的高手,他的人与他的剑自己有相当多的传说。
“也算是!”冷月儿道。
陶花笑看着冷月儿吃着面的小嘴,竟然想起白雪冰来,道:“月儿姑娘,可否摘去斗笠!”
“想看我长什么样子,你来摘便是了!”冷月儿道。
陶花笑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便起身,伸手过去。
“月儿有一誓言,”冷月儿道,“谁摘得下斗篷,谁便是我的夫君。”
陶花笑马上打住。尴尬地道:“陶花笑太无礼,望月儿姑娘莫怪。”
“公子,是怕月儿模样害人。”冷月儿道。
“哪里,只是天下人能配得上仙子的没几个,花笑哪有这样的福气。”说这句话,陶花笑是想起了她吓人的武功。
冷月儿却道:“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