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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寿仙宫中,帝辛坐在那里一脸淡然的看着妲己道:“这些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摆平后续的麻烦。”
“不就是四大诸侯么?直接让他们打过来不就好了,这样不是正合你的心意么?”妲己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哼,我根本就不在乎人间两个王朝的兴旺。我需要的是有的人被卷进这场战斗,而要是现在就开启战斗的话,我的计划就不可能实现!”帝辛不满的说道。
“哦?”听了帝辛的话,妲己这才坐直了身子,神态有了些认真。
“那就把四大诸侯全部招来朝歌,杀了不就行了?到时候群龙无首,还不是我们想要什么时候开战,就什么时候开战!”妲己想了想道。
听了妲己的主意,帝辛沉默了一阵开口道:“西伯侯姬昌不能死,其他你看着办?这些事情,你全权负责,我不插手。”
听了帝辛的话,妲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一点也不愿意插手大商的这些事情,但是妲己并不排斥他将这些事情全都推给自己。
因为权力的滋味实在是太让人迷恋了,那掌控千万人生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好了,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还没等妲己想出来具体的措施,帝辛已经开口道。
妲己闻言转头白了帝辛一眼,嫌他不懂一点风情,天天守着自己这个大美人,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等到出了妲己的寿仙宫,帝辛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脸上露出了苦笑。
“想不到,我尽量不掺和这大商的事情,但是我身上业果却是不断的增多。”
在帝辛的右手上缠满了只有修道之人才能够看到的黑色丝线,只见这些黑色丝线将帝辛的右手密密麻麻的缠绕了起来。并且顺着他的右手向他的身体上缠去。
紧接着就见帝辛身上亮起了阵阵的金色佛光,将那些黑色丝线压了下去。
在妲己的谋划下,几份圣旨就传到了四大诸侯的手里。
在接到了帝辛的圣旨之后,东南北三大诸侯全都没有犹豫,直接聚集人马,打点行程,向着朝歌进发。
只有西伯侯姬昌在接到了帝辛的圣旨之后并没有急着前行。
西伯侯把那圣旨放在一边,自顾自的走到了书案旁边坐下,自袖子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龟甲和几枚铜钱。
姬昌将那几枚铜钱放进龟甲之中摇了摇,随后一停下,那几枚铜钱就掉落在了书案上。
右手轻轻拂动,姬昌将那几枚铜钱排列了一下,便得出了一个卦象。
卦象一出来,姬昌便呵呵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这帝辛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浮躁了?连一点时间也等不及么了?”
“要不是看这卦象显示此去没有杀身之祸,并且还可以借机麻痹帝辛,我还真是不想去这朝歌啊!怎么说也是七年的牢狱之灾啊!”姬昌接着又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随后,姬昌收起了龟甲和铜钱,直接朝着他的母亲的寝宫走去。
姬昌刚一来到太姜的宫中,便看到太姜也刚刚将桌面上的龟甲和铜钱收起。
“母亲,您已经知道了?”姬昌向坐在那里的太姜问道。
太姜微微点头,开口道:“姬昌,你此去有惊无险,七年之后,自能安全归来。只是我算得,伯邑考只怕会在你归来之时有身殒之灾啊!”
听见太姜如此说,姬昌又重新起了一卦,看到卦象,姬昌沉默无语。
过了一会,姬昌开口道:“等会我便让伯邑考总揽西岐政务,不得擅离。”
西岐城外,旌旗蔽空,无数的士兵排列在两侧,在士兵的身后是无数的西岐平民站在那里送他们的西岐圣人姬昌前去朝歌。
这些西岐平民身上的衣服虽然打满补丁,甚至有的人面有菜色,但是这些平民全部都是很精神,脸上充满了一种幸福。
虽然他们的生活还不一定能够满足温饱,但是他们一直坚定的相信朝歌的平民比他们过得更苦,因为他们的西岐圣人姬昌是这么说的,天下间也是这么传的。
此时,姬昌正站在他的众多儿子和大臣的前面,回首看着经过自己无数祖辈努力经营的西岐,心中感慨万千。
无数祖辈的希望,就要在自己的手中得以实现。姬昌在心里感叹道。
姬昌回身对着自己身后的伯邑考吩咐道:“邑考,我去朝歌之后,就由你来统摄国事。内事有散宜生大夫辅佐你,外事有南宫适将军辅佐你。我此去,有七年牢狱之灾,你切不可前来寻我,否则,你恐有身殒之祸。七年之后我自会归来。切记,切记!”
姬昌对着伯邑考不断地叮嘱道,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站在另一边的姬发,听到了他的吩咐之后,姬发眼神变得有些阴沉,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随后,姬发便恢复了满脸的温和,对着父亲说道:“父亲,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辅佐兄长。”
虽然姬昌和伯邑考都没有看到姬发脸上的狠厉之色,但是跟在后面的周公旦却是看到了姬发脸上的神色,但他只是神秘一笑,随后低眉耷眼,一副诸事不知的样子。
但是与此同时,正在东海入海口的那座茅草屋里教导敖丙的余元声音却是蓦地一顿,随后余元又仿若无事的继续为敖丙讲解法则奥义。
但是余元的心中却是了然了。看来这姬昌真正中意的是这伯邑考而不是姬发啊!但是这姬昌难道看不出这样会让姬发把伯邑考活活玩死吗?
姬昌在叮嘱完了伯邑考之后,便直接登上了马车,和众多大臣告别之后,便朝着朝歌进发。
姬昌一路疾行,不几日便来到了燕山。此时,时值正午,姬昌抬头一看,便看到有无数龙纹在天空弥漫,同时水纹弥漫,正是将来暴雨的预兆。
姬昌对着旁边的侍从道:“你们去找找有没有避雨的地方,不一会就要下雨了!”听了姬昌的吩咐,左右的侍从连忙去找避雨的地方。
不一会,侍从便来回报,周围没有避雨的地方,只有一片茂林可以勉强避雨。
众人急忙催马进了茂林之中,不一会,就见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突然一道巨大的闪电自天而降,劈在了茂林的深处,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地动山摇,姬昌被从马上震了下来,周围的士兵也是东倒西歪。
看到如此异象,姬昌从地上站起来之后立刻从袍袖中拿出了龟甲和铜钱,卜了一卦,顿时面上露出喜色。
“天降雷光,有将星出世。你们快些去寻找。”姬昌连忙对着周围的士兵道。
这些士兵正被刚才突然而降的雷光弄得心惊胆战,这是突然听到姬昌让他们前去寻找将星,不禁心中大骂:“这么大的一片密林,去哪里找那将星。”
但是,在姬昌的积威之下,这些士兵还是兢兢战战的一起去寻找姬昌口中的将星。
不一会,便有一个士兵高声叫道:“侯爷,侯爷,快来看啊!这里有一个婴儿!”
姬昌听了,连忙惊喜的跑了过去,就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正躺在一个巨大的鸟窝之中,那充满童真的大眼睛里不时还有电光闪过。
姬昌连忙满脸惊喜的将这个孩子抱起,口中道:“天命我一生之中该有百子,现在只有九十九个,这孩子正应该做我的第一百子。”
随后,姬昌便带着众侍卫继续上路,打算等一会寻找一户人家暂且先寄养下来,等到七年后再来带着他回西岐。
又走了二十余里,姬昌就看到大路中央站着一个道人,风姿清秀,充满了道家出尘的意味。
姬昌连忙下马道:“不知道长在哪座仙山修行,来此何事?”
“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看到将星降世,特地前来寻找。不知君侯可否将这孩子与贫道一观。”云中子抚须笑道。
姬昌闻言连忙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云中子,云中子伸手接过,看着那孩子道:“你现在降世,不是注定要入这一场大劫么?”
云中子抬头对着姬昌道:“我愿意收这个孩子为徒,不知道贤候是否愿意?”
云中子刚过来时,姬昌就通过观气之法看出云中子修为高深,此时听到云中子如此说,忙不迭的答应了。
“这孩子在雷响之后降世,就叫雷震子吧!七年之后,君侯回国,我自然会让雷震子前来相助!”云中子说罢,抱着雷震子腾空驾云而去。
姬昌则是继续前行,几日之后便已经到达了朝歌。此时,四大诸侯终于全部聚集在了朝歌之内。
第一百章 真仙期的变化
姬昌来了之后,就有接待的官员前来告知姬昌,其他三位诸侯已经在驿馆安顿下来了。
随后姬昌便随着这些接待官员一起去了这驿馆之中。
此时,东南北三大诸侯正齐聚在一起饮酒,听到姬昌已经到了这驿馆之中,三大诸侯全都迎了出来。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西岐的实力绝对是位居四大诸侯之首。
三大诸侯见了姬昌全都是一阵客套。客套完后,崇侯虎便开口问姬昌道:“贤候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晚?”
崇侯虎的语气里略略透露出一些不悦。
这次四大诸侯来朝乃是拜见陛下,这西伯侯姬昌这么慢慢吞吞,这是全然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崇侯虎心里暗思。
听了崇侯虎的话,姬昌微微一笑道:“路上却是有一些事情耽误了。劳烦几位多侯了!”姬昌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是只看着东伯侯和南伯侯,根本不像是回答崇侯虎的样子。
见了姬昌如此,崇侯虎便感到一阵怒气涌上心头。但是想想西岐的实力,还有鄂崇禹那若有若无的威胁眼神,崇侯虎只得作罢。
东伯侯姜恒楚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招呼几人一起进入大厅饮酒说话。
酒过三盏,菜过五味。四人渐渐的喝得有些高了,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其中,尤以崇侯虎醉的最厉害。
南伯侯鄂崇禹乃是姬昌的铁杆心腹,铁杆的就差把自己的地盘并入西岐了。
鄂崇禹此时见崇侯虎醉得厉害,想到他刚才对于姬昌的那般言语,便想要开口奚落这崇侯虎一顿。
“两位贤候,今天你们俩在这,我有些事情要问问北伯侯!”鄂崇禹大着舌头对姬昌和姜恒楚说道。
此时,崇侯虎已经有些醉了,听到鄂崇禹的话,也没有多想,直接开口便道:“南伯侯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了。”
听到崇侯虎如此说,鄂崇禹不屑的笑笑,开口道:“这天下八百镇诸侯以我们四人为首,但是北伯侯你作恶多端,不知道收敛,并且还与费仲尤浑这样的奸佞混在一起。修建摘星楼,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崇侯虎听了,原本就喝得通红的脸更显红涨。开口为自己辩解道:“你说我搜刮民脂民膏?我搜刮了什么民脂民膏?我不过是个监工,我去哪搜刮民脂民膏?”
看见崇侯虎如此,鄂崇禹冷冷一笑道:“你从哪搜刮的民脂民膏你都忘了?建那摘星楼,有钱的买闲在家,没钱的劳役沉重。那买闲的钱,还不是进了你的腰包?”
听了鄂崇禹的话,崇侯虎想要反驳,但是却说不出口。那些钱全都是给了帝辛充作军费,但是这些崇侯虎能说吗?
崇侯虎除了脾气暴躁,治理领地粗暴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毛病。但是嘴是上下两张皮,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所以,崇侯虎不打算再与鄂崇禹争论,也没有耐心再与他争论,伸手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将那些酒菜全部震翻了。
“鄂崇禹,你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的下属,你敢当面羞辱我,是不把我崇侯虎放在眼里么?”崇侯虎怒眼圆睁,须发皆张,一时之间却也是威势十足。
“北伯侯不要动怒。南伯侯的这番话是为了你好。你这样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殴打诸侯?”看见北伯侯这样,姬昌出声喝止道。
随后姬昌的声音又低了下来,道:“再说,南伯侯姑且说之,你姑且听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听见姬昌这样说,崇侯虎也就借着他的话想要下了这个台阶。
但是一边的鄂崇禹却是不愿意了。刚才不注意之下,被崇侯虎吓着了。此时见崇侯虎被姬昌劝阻,心里一时不忿,顺手抄起手边的酒壶就朝着崇侯虎扔了过去,酒水撒了崇侯虎一脸。
此时,姬昌却是静坐一边,也不说什么当众殴打诸侯了,明摆着拉偏架。
崇侯虎被这一个酒壶丢的再也忍不住怒火,大手一伸,就要抓鄂崇禹的袖子。巧的是,姜恒楚此时才刚反应过来,正好便将崇侯虎拦了下来。
崇侯虎一见之下更是气愤,自己受这些侮辱,全是为了陛下。现在陛下的岳父却帮着外人来侮辱自己,心情烦闷之下,崇侯虎直接离席而去,回自己的屋子睡觉。
姜恒楚本来想要解释,但是看见崇侯虎已经走远,只能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来来来,我们继续喝!”看见气氛有些僵,鄂崇禹连忙招呼道,同时让旁边的侍从过来,重新收拾了桌案。
正在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