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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
我:“……”
这话说得真是要多引人遐想要多引人遐想,搞得老身跟他多熟悉似的。
拜托,加上今天,我就见过他两次。
似乎觉得这话说得太过暧昧,殷苏解释着,“想吃你上次做的鱼,弄得我最近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了突出自己的可怜,末了还补上一句,“都饿了三天了。”
“殷苏,你大老远从青丘跑来,为的就是让我去帮你煮鱼吃?”真想赏他两巴掌来解恨,本上神是为了给他煮鱼而生的吗?他青丘就真的一只狐狸都不会煮鱼么?
“还有一件事。”殷苏牵起我的手,随后轻轻在空中一划,结界消失了。
子胥脸色不好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牵他来着,我是甩不开啊。
“妹夫不在魔界呆着,难道是因为喜欢着这凤帝不成?”随即话锋一转,“殷姬可是他明媒正娶的魔妃,还有子恒,妹夫多加掂量掂量才好。”
当初的事,他也知道上一些,没想到他对她竟是用情至深。
在那个女子没有出现前,他一直以为这子胥,爱的便是殷姬。看来,是他看错了,也,想错了。
“是啊,喜欢得不得了。”子胥不知道何时出的手,我只感觉殷苏浑身一怔,继而将我放开。
子胥走到我的面前,与殷苏面对着面,“娶了你那妹妹,你就该猜到,会有今天。”
当初,若不是他还念及旧情,怎么会伤染染至深?
该还的在娶殷姬的那一天,都已经还了,现在,他不欠殷姬什么。
“猜是猜到了,就是管不住殷姬这丫头。”殷苏笑着,突然凑近我的耳边,“要不考虑考虑,回青丘为我煮鱼,我将你们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染染,别听他的。”子胥语气提高,作势想要牵住我,可惜我没有给他机会,走到了羽陌的身边。
一个人想要掩盖一些事,才会企图想要用提高音量的做法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子胥,一些事,我只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而不是,我从别人口中听到。
“你这小应龙也活得窝囊了些,我看你半天插不上话,便知道你动不了了。”一道诀打入他的身体里面,羽陌开始哼哼唧唧的骂着殷苏这人太过阴险之类的话。
我就听着羽陌骂着,心情也不像之前那般。
殷苏垂在左侧的手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看来是刚刚子胥用了什么暗器将他给伤了。
“染染——”子胥担忧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这表情是因何而起。
“鹊山与青丘,本就不怎么往来。老身虽是为你煮了顿鱼吃,却是为了救我那二哥。如今,老身不知道还欠你什么。”想了想这话说得还不够撇清我们的关系,脑海里面忽然划过一些镜头。
“本上神当初年纪尚小,喜欢上了这魔君。虽说是插足了魔君与你那妹妹的感情,却也是及时身退。”不知为何说起这胸中烦闷,又加上那么几句,“魔君将魔妃之位给了殷姬,本上神委身侧妃之位,按理说,魔君喜欢你那妹妹是实实在在。以后殷苏你见到老身也不要说得我们有多熟悉,毕竟,你妹妹抢了我的男人。咱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你说是不是?”
这话,是说给殷苏和子胥听的。
“走吧,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对着羽陌说着,然后走到流光身前解了他的禁锢,“不是说要去抓妖,现在还不去?”
听到我的话,流光没有再说些什么,三个人就继续往前走。
剩下的便是子胥和殷苏自己的家事,浅唯只是告诉了我,我是魔君的侧妃。其他,我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
当初好不容易忘记的,那就一次性忘得一干二净。
、醉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来就是为了想要多码字来着,读者大大们看在鸢儿如此勤劳的份上,给个收藏,么么哒。
对了,十分感谢今早收藏了文文的亲,看到自己那少得可怜的收藏往上升了,还是很高兴。
谢谢哦。
这回,子胥没有再跟来,直到夜幕降临,还是不见他。
我是在期待着什么?
流光生了一小堆火,羽陌打了一只野鸡,三个人就在火堆边看着火,不说话。
今晚没有月亮,甚至是连星星都没有。本想飞到一棵树上歇息来着,不料流光将烤好的野鸡腿递到我的面前,“你若是想去追他,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瞥了一眼流光,“谁说本上神要去追他来着,将你的酒壶给我。”
话说一醉解千愁,老身现在心里难受得很。
这酒不喝不自在。
流光似乎是挺赞成我喝酒来着,三两下就把腰间的酒壶给接下来,随后我一把抢过,飞到最高,枝桠最多的树上靠着喝酒去了。
羽陌一双眼睛在火堆的映射下,晦暗不明。
那高高在上的女子,一身火红。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腰间,顺滑得让人想要放在指间揉捻。额间的神印益发明显,将她倾国之姿给衬托得淋漓尽致。精美的锁骨,引得人想要流连。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上,金色流苏乖顺的垂着。明明是从来不穿鞋子,可是一双脚却嫩白如初生婴儿般。脚踝处,一串小铃铛挂在上面。
因为是斜靠在树枝上,那裙角便在夜风的吹动下,不安稳在在空中轻拂着。
流光这酒不如大哥给我的桂花酿好喝,随便抿了几口我就将这酒瓶就数上砸下来,“难喝死了。”
又苦又辣,一不小心还会被呛住。眼泪直直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流光捡起地上的瓶子,这酒味道虽不好,但酒性却是烈着,若是整天闻着这酒味,也会给熏晕。
他刚刚就想要提醒她,可是她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摇了摇酒瓶,这酒瓶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大半。换做是他,平时也只能喝上一小口,就不敢再继续喝下去。
将酒瓶重新挂回腰间,流光撕下另外一只野鸡腿,吃了几口后,对双手放在后脑勺看着天空的羽陌说着,“你上去看看她吧。”
他只是一个凡人,这飞天上树的本领,还不会。
甚至是还没有看清羽陌是如何飞上树的,待流光回过神来,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见。
流光苦笑,弱小,便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再次拿下腰间的酒壶,流光自己一个人烤着火吃着。
我是打算今晚就在树上睡着的,可惜天不遂人愿,一下子硬硬的树枝变软了。
睁开眼睛,耳边是呼呼吹着的风,近在眼前的是羽陌那近乎妖魅的脸。
没错,是妖魅。一头白发,额间有个小月牙。
可是我的羽陌,怎么会是眼前这般模样?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你是谁?你要带我——本上神去哪?”沾酒就晕这毛病我是怎么改也改不了。
想要挣脱开这人的怀抱,可惜,愣是不给我一点空间。
手一掌打在男子的胸前,“你锢得我骨头都疼了。”语气似埋怨似撒娇,管他似什么,老身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听到我的话,男子松了松抱着我的手,随后继续继续飞着。
我安安分分的靠在他的怀里面,只觉得这怀抱温暖得让人想要睡觉。困意袭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便慢慢睡去。
“我讨厌你,子胥。”
羽陌的身子一僵,她竟将自己误认为是子胥。
是啊,若不是将自己认作是他,这个时候,她又怎么会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面?
飞到一座山上面,羽陌才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一间屋子的床上。
朝歌准备回屋歇息,看到自家屋门被打开,还以为是前不久那黄鼠狼又来偷东西来了。
加快步子到了屋里,看到羽陌这小子和躺在床上的凤染,倒是被实实在在的吓了一跳。
“你这小子,怎么将这丫头给带回来了?”看着面色绯红的凤染,就知道这丫头又沾酒了。
“她喝醉了,我只能将她带到你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早些醒来。”羽陌眼神担忧,时不时的将眼神飘到床上的女子身上。
朝歌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将瓶塞打开,到处一个丸子往凤染嘴里一倒,这丸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早她就会醒来。”朝歌叹气,这丫头虽说沾酒酒醉,却也只在烦闷之时才会喝上几口,今日这般,是为了什么?
“你这小子,看来是喜欢上这丫头了。”朝歌似乎是在叹气,“你可知道,你与他就算没有子胥插在中间,也是不可能在一起。”
羽陌苦笑,“你以为,我控制得住自己吗?”
明明他比那子胥还要早些认识染染,可惜造化弄人,等到他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那元始天尊的关门弟子,鹊山的新任凤帝。
“是啊,控制不住。”朝歌估计也被勾起了一些往事,“若是控制得住,那就好。”
而此时的魔界,却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子胥,告诉我,你不是爱上那个叫凤染的人。你爱她,只不过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像那侧妃罢了。你说过去了就不要再提,可是我怎么过得去,你说啊,明明你是先爱的我,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你就算找个影子,也不愿再次爱上我?”殷姬从背后抱住子胥,模样倒是我见犹怜。
她可以容忍他爱着那侧妃,毕竟那侧妃已经死了,没有人和她来争。但是眼下他竟然喜欢上了那个长着和侧妃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很不安。
子胥推开殷姬,“殷姬,我早就与你说过,我欠你的,在娶你那一日便已经如数归还。”
“我不信你会如此的寡情。”殷姬哭着,哀求着。
“我对任何人都是寡情,除了她。”走出一段距离,子胥停了停,“还有,你口中的凤染,便是当初的她。”
听到这话,殷姬一双眼睛睁得像是铜铃一般,充满了不可置信,“你骗我,你骗我,她不是死了吗?”
“我这次回来,便是要告诉你,我会迎娶凤染,补偿当初欠她的。你抢了她的魔妃之位,现在也是到了该归还的时候。子恒我会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你的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明明是如此绝情的话,说的人却没有一点感觉。
爱上这样的一个人,若不是得到他的回应,便是纵身跳下了一个无底的悬崖。
、当头一棒
老身头疼得快要头都炸开了,极是困难的将眼睛睁开。
望了望四周,这地方熟悉得很,却又因为宿醉的原因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哪。
“醒了?”朝歌推门而入,因为这房间是朝着东方,所以一下子阳光便刺进我的眼中,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
我不是在君子国吗?怎么睡一晚就到了朝歌的东海来着,看来,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可是浪费了我的仙丸。”将门微微的关上,朝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知道朝歌在惋惜着什么,能在次日便醒来,若不是他给我喂了什么东西,我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沾酒后短时间醒来。
“是羽陌那小子将你送来的。”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不能喝就别喝,你当真以为喝了酒就什么事情也不用想了?”
在朝歌面前,似乎做什么都是隐藏不住。也罢,他吃过的盐巴都比我吃过的米饭多,所以每次对于他这种教育晚辈的口吻,我都是保持一种聆听的状态。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出朝歌的小屋,看到羽陌在一口小井旁边洗着东西。
“你昨晚将被子给吐脏了,好不容易换了一床新的给你。旧的,当然是要洗洗才行。你醉得不像话,这事只能给他做了。”朝歌很是好心的给我解释。
我的脸一阵发红,这和小娃尿湿了父母来洗有着相同的本质……
这脸,真的没地方搁了。
很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朝歌,有必要什么都和我说吗?
朝歌似乎懂了我的眼神,爽朗的笑声传来,“我这是让你看看其实我这徒弟还是不错。怎么,考虑考虑。流光这小子说不定还不如我这徒弟。”
说道流光,我才想起昨晚喝醉了,既然羽陌将我带到了东海,那就只剩下流光一人。
“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焦急的问着朝歌,流光虽有我给他的剑,但是他一个凡人,遇上些道行高的凭他的功夫无异于以卵击石。
朝歌想了一想,“死了。”随后抬了个小板凳坐在阴凉处,“就在昨晚半夜,遇上只妖怪,然后死了。”
大抵,活到他这一把年纪,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感到惊讶的。
我听到这话,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你说他死了?”
他死了,那就可以重回仙界,若干年后,便是四海八荒各路神仙纷纷叩拜的新一任天帝。
“嗯。”
“你为何不将我唤醒?”我是在怪朝歌,也是在怪着我自己,明明这一切都可以避免的。
六道轮回,因果循环,虽说是顺应了天道,可那也是一条性命。
我做不来如此寡情。
“染染,他只是重新做回流光仙君而已,当初他下凡历劫,便是为了增加修为,如今再次飞升成仙,只能说是功德圆满。”朝歌不知道我在气些什么,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你现在不希望他死,而他却死了,终归只能说明你不够强大。”
我看着朝歌,眼前的他,敛了平时一副亲易近人的模样,多了一份严肃,“你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