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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剑法上去相助郝静恩。几人又斗了几个回合,郝静恩已经心知对方武功底细,不再和他们缠斗,他心中决意已定,方知信是这次劫掠的主谋,又亲眼见到他杀害无辜,是以非取他性命不可,其他几个人也不能轻饶。忽然一声长啸,身形快极,掌法已变。右掌掌力凝聚一点,施出了九阴十二式中的“乾坤伏魔”一招,“乾坤伏魔”乃是这十二式武功里面的进攻招式,攻击凌厉,这一掌掌势凶猛,方知信三人见状大惊失色,龙啸云闪避不开这一掌,只好用掌去接,哪知道对手掌力太过浑猛,两相对撼下,只听得格格的一响,龙啸云双臂臂骨齐齐折断,口中喷出鲜血倒毙。
方知信和赵振见到郝静恩施展出这一招突然威势大增,一招将龙啸云击毙,两个人心下大骇,再也不敢相斗。方知信将手中折扇一挥,嗖嗖两声从扇柄机关中射出两支毒针,直射向郝静恩,然后转身向外就飞奔而逃。
他本来是待得自己发射出暗器让对手缓一下,然后趁机逃走,可是刚奔才有十多米远,眼前人影一晃,一人落下来挡在他的面前,正是郝静恩。方知信此刻已经吓得脸色苍白,额头的汗水流下,见到郝静恩正目视着自己,他知道无法逃脱,忙双膝一软曲,跪倒在地说道:“这位英侠,在下昔日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为何今日要一直追我不放,你要是今日肯放了我,我愿意奉你当我们山寨首领,山寨中的金银美女全都是你的。”
郝进恩却冷然一笑,盯视着他问道:“我问你,你此刻求我饶你性命。可是刚才那些人向你苦苦哀求饶命,你又为何忍心将他们杀害?我看你也似个读书懂道理的人,却为何行凶作恶,祸害这么多的平民百姓?”
方知信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已不像刚才那般嚣张怪气,他缓缓的说道:“大侠你有所不知,在下以前本来也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读书人,可是无奈一直考科举不中,功名无望,而且家中又遭到官府诬陷祸害,最后家破人亡,我不堪在狱中的生活独自逃了出来。后来拜人为师学习武功,这才到了如今。在这世上,你不去欺压别人,别人难道就不会来欺压于你了吗?我现在之所以沦为绿林草寇,如不是贪官污吏横行无法,害我全家,我被逼无奈,又怎么会成为今天这样···”
郝静恩听他的话不似说假,不禁一时无语,若有所思,方知信这时候抬起头偷偷看了他一眼,趁他不备,手里的折扇突然挥出,迎面又直射向他两支毒针,然后转身便逃。郝静恩衣风一带,挥开了毒针暗器,见方知信此刻已经逃出数十米远,他飞身跟上,出手再不留情,右手一掌击中对方后背,方知信惨叫一声,倒地毙命。
郝静恩走到他的尸身旁,低头瞧着,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轻叹一口气。
黑虎寨的帮众见到首领被人击毙,惊慌失措,四下逃散。李慧清夺过一柄单刀,接连砍翻了两个喽啰,其余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没了命的向四处飞奔逃走。不一会儿,先前在吴府大宅前面数百名黑虎寨强盗跑的干干净净,只余下丢落在地的火把兀自燃烧着。
李慧清仍然心中不解气,见到沙连天还兀自委顿在地上起不来,走到他面前,用单刀刀柄一下击中他的脸,沙连天立刻哎哟惨哼一声,满口混血吐牙。李慧清狠狠的说道:“你这个混蛋,在姑娘房中放迷烟迷人,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今天看我非一刀砍了你的脑袋不行。”
她正要动手,旁边一人伸过手来,郝静恩拉住了她,李慧清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郝静恩说道:“既然这些强盗都已经逃走了,多伤人性命又有什么用。”李慧清看了看他,这才缓缓的放下单刀,在沙连天身上又踢了一脚,说道:“算你今天走运,姑奶奶先饶了你一条狗命,快滚!”
沙连天听了连连称谢,却看着李慧清身体不动,李慧清说道:“怎么,你还想赖在这里不肯走吗?”郝静恩走上前,知道刚才自己击中他的时候顺手封住他的穴道,他无法起身,于是走上前顺手轻轻一拂,将他的穴道解了开来。沙连天这才缓缓的动着身体,从地上立了起来。他向郝静恩看了一下,行了一礼说道:“小人多谢公子的今日不杀之恩。”
郝静恩却淡淡的说道:“谢我又有何用,下次若让我再看到你做恶事,是绝不会饶你的。”
沙连天听了不敢多说,又向他拱手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李慧清见到沙连天渐渐远去,问他:“像这种人作恶多端,这次让他跑了,下次他还会出来作恶。”郝静恩说:“算了,放他走便是。官府无道,才至盗匪横行,百姓自然不能安居乐业,这些强盗又怎么会完全消除。”说完,叹息一声。
这时候,吴豪绅见到强盗匪寇都被逐干净,于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郝静恩连连称谢:“多亏这位公子出身相救,在下真是深感大恩大德,这位公子,我瞧你武功高强,愿意用重金聘公子做我府上的贵客,呵呵呵,只要公子在我府中,日后那些强盗自然再也不敢来这里骚扰,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郝静恩微一还礼,淡淡的说道:“不必了,官老爷若不是以前贪敛财物,又何至于让这些人盯上你,你只顾自己的安全考虑,可曾有过为其他平民百姓的利益着想过,在下还有别的事情,这便告辞。”说完,便转身和李慧清离去。
李慧清这次又是得他相救,心中更是感激,回到客店中,客店掌柜见到他们安然无事回来了也就罢了,也不敢多问,众人各归房间。李慧清见到郝静恩正准备回自己房中,这时在他身后叫道:“郝公子。”郝静恩听了,回过头来问道:“李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李慧清微微一笑,说道:“今天又多亏你出手相助,我心里十分感激。先前一路上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你不会介意吧?”郝静恩说道:“你一路上待我很好啊,我哪里有什么可介意的地方。”
李慧清见他倒是不计前嫌,呵呵一笑说道:“今天多亏你出手相救,唉,我又得欠你一个人情。”郝静恩笑道:“李姑娘客气了,我下山的时候我师父曾对我说过,学武之人路见不平,就该当出手相助,为他人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这些本是我应该做的,算不得什么!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歇息吧。”说完进入房中。只余下李慧清立在那里,她看着前方,心中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起身离开客店,向前行去。
这次李慧清没有骑白马,手牵着白马,缓缓跟在郝静恩身后,路上一语不发。两人走上大道,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郝静恩看着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倒是有些好奇,这时笑道:“咦,倒是今日奇怪了,李姑娘你的脾气好像变得好了许多。”
李慧清忽然开口说道:“你是怪我昨日说话太多了吗,哼,那就是你不愿和我多说话了。”郝静恩知道这姑娘一发脾气来,又不知道会说什么,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李姑娘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李慧清忽然怒道:“你能不能别老李姑娘,李姑娘的叫我,你不嫌烦么?”
“这有什么可烦的,我跟你说话,自然要称呼你李姑娘了。”
李慧清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这时抬起眼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呆瓜,我不让你称呼我李姑娘,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叫我么?哼,老说人家误会你的意思,不知道是你误会我的意思,还是我误会你的意思。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和你一起上路了,免得这些麻烦,叫人心里怄气!”
郝静恩微微一怔,心道“我哪里让你怄气了?是你自己无端老发脾气,这又怪得谁?”他不愿多说,轻轻一笑不去理会她。
李慧清也知道自己不该对他发脾气,停下了口。
两个人默然走了一会儿,她忽然问道:“郝公子,你说你家就在莆田,那你知道你们家还有些什么人吗?”郝静恩听了,说道:“我从小跟着师父离开家中,到现在已经大概有快二十年的时光,这么多年没有回去过,唉,不知道现在家中到底怎么样了,父母他们可都安好。”
李慧清听了,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不过你总好有父母家人都在,可比我强得多了,我这一生现在就只有师父一个亲人。”“那你的父母家人呢?”她顿了顿,缓缓又道:“我没有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从小就是孤儿,当初多亏师父收留了我,我才能到现在这样,否则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说到这里,言下有些酸楚凄凉之意。
郝静恩听到这里,瞧着她一手牵着白马,一边默然走路的样子,心想虽然这个年轻女子外表骄傲美丽,脾气也怪了一些,不过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自己一人闯荡江湖也未必见得那么风光幸福,心下的酸楚可能也不少,顿时不由对她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意。又问她:“你说你也要到莆田寻你师父,如果你到了那里没有见到你师父,那该怎么办?”
李慧清听到这里,停下脚步,手牵着白马,望着天上悠悠而飘过的白云,说:“那就信步所至,自己走到哪里就算是哪里。”
“郝公子,与你相识,也算是有缘。不然,我自己也是独自乘着这匹白马在江湖上游荡。师父常年行踪不定,他自从传授我武功以后,我已经有好长些时间没有见到他了,这些年来,我其实一直也是孤身一人闯荡江湖。”
郝静恩一直关心她的秋风剑法,这时问道:“李姑娘,你所施的那套剑法,我看倒是不错,应该是你师父传给你的武功吧?”
李慧清点点头,笑着说道:“怎么,你好像也对这套剑法很感兴趣吗?”
郝静恩说道:“我以前也学过这套剑法,你一施出来我一看就知道了。”李慧清眼睛一动,说道:“哦,是吗。那倒也奇了。你原来也会我所用的剑法,那改天你施出来让我瞧瞧呀!”说完,语笑妍妍,犹如春花绽放。
郝静恩看着她,心想她施脾气时候厉害蛮横的很,可是当她高兴时,却也是竟然显得这般美丽。
李慧清见到他这时认真注视自己的样子,不知怎地,忽然目光微微一动,脖颈透出粉红颜色,忍不住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郝静恩见了她的模样一笑,“我瞧你,你倒害羞什么?”她听了抬起头,怒目带着嗔意,啐道:“呸,你当你什么,我懒得理你!傻呆子!”
郝静恩哈哈笑道:“我可不傻,也不是呆子。唉,傻呆子一般的人就算要跟李姑娘同路,依李姑娘这般外貌出众,武艺高强的女子也瞧得上么?”李慧清瞧他的样子,轻轻一笑,不和他说那么多了。当下两人一路行来,行走虽然缓慢,却也相处融洽起来。
又走了一日,这天来到一地,离莆田已经不远,两人行到城中,李慧清忽然让郝静恩在这里等他一会,郝静恩问有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让他等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骑着白马回来,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的缰绳,走到面前,将那匹马的缰绳朝他一甩,道:“喏,傻小子,这是姑娘给你买的马,剩的你穷酸的连个马也买不起,一路徒步跟着姑娘走,拖累了我的赶路速度,我可跟你耗不起在路上的时间!”
郝静恩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有心关切自己是徒步行路,才为自己出钱买了一匹马当做行路脚力,心中感谢,笑道:“既是如此,李姑娘这般好意,在下只能接受笑纳,却之不恭了!”“哼,你少跟我咬文嚼字,姑娘可不吃你这文绉绉的一套,”李慧清笑了一下,然后又对他说道:“喂,你再跟我过来。”郝静恩问:“还有什么事情?”
“唉,我叫你跟我来,你就来么?”
李慧清不说,带着他来到城里一家衣服店中,两人进了里面,李慧清给他全部重新买了一套衣服,叫他换上。郝静恩禁不住她的一直催促,只得把新衣服换上,李慧清立在那里一看,仔细端详了一边,见到他换下了原先身上所穿的青布衣衫,现在穿着一身天青色的稠衫,腰间扎上淡黄色的束带,又换上李慧清给他买的束发头带,重新束了一下头发,一番整装打扮下,更是显出一股潇洒气派,不同之前。
李慧清拍手笑了一下,说道:“嗯,你现在穿成这样,跟着我出来才不会让我丢人。你也正好穿这身衣衫回去见你父母,至少也丢不了人!”郝静恩立在那里听了她的话,有些暗暗好笑,虽然他刚换上颇觉得不如以前穿的青布衣衫舒服随意,但却另有一番感觉,倒也不错,便接受了。
店铺老板在一边连连夸赞道:“不错!这位公子穿上这身衣服,变得更加英俊潇洒了许多,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和这位姑娘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看上去相配的很,呵呵。”李慧清听了嘴上虽然什么没说,眼睛却瞧了他一下,心中不由的暗暗自喜。
两人穿过了大街,但见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前面有一座酒楼,名叫醉风楼,两人将马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