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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觉得他说得有理,便点了点头。
文悔又道:“正像佛家所说,到底这修行是修自己的禅悟之道,还是修行自己对于世间的理解,嘿嘿,谁又知道?”
郝静恩说:“文悔大师,我师父以前曾经对我说,咱们学武之人除了锻炼自身外,该当为社会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能够为世人百姓效力,他说这才是武功的另一份含义,所以弟子时刻都心中牢记他的这句话,不敢违背。”文悔点点头:“静恩,你深得你师父的教诲,颇得他的心意,可算是你师父收下的一个好徒弟,嘿嘿,我和尚是羡慕的很。不过我却和你师父不一样,做不到像你师父那样真正能够身居世外,心泊淡定,我少年之时也曾经身负安邦定国之志,立意要为天下苍生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可是,如今看我和尚,嘿嘿,穷酸落魄,无所无能,放荡江湖,只知酒肉,唉,不过只是一个浪迹江湖,随逐世间的野和尚罢了。”
郝静恩听了有些不以为然,“我觉得文悔大师这般活着倒也挺好,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不过瞧文悔的脸色,却是见他神情有些萧索,甚为灰心丧气,有一股说不出的落寞之意。
两人说着一边又向前行走,文悔说道:“静恩,我虽然不是你师父,但是深爱你的才智聪颖,其实在我心里面,对你早没有那些师徒世交的世俗感情,对你如同是你师父一般,无话不说,不分彼此。唉,今日和尚我有些唠叨了,静恩,你不会怪我这个和尚有些怪异,不懂事理吧?”
郝静恩说道:“弟子从未有过这般想法,我心中其实也将文悔大师当做我师父一般。”
“哦,呵呵,那样倒好!”文悔又说道,“我现在一直牵记着一件大事,就是当初我师父遗留在福建南少林寺的那个丢失的铁匣,好在经过我一番仔细探查,现在已经知道落入到谁的手里,只是有些棘手的就是对方还有不少武功高强之人在旁,我独自恐怕力量不够,所以才想让你帮我一起去对付这些人。”
郝静恩听到他终于查到了丢失的铁匣下落,不禁一喜,知道丢失的这个铁匣不是一般的东西,里面藏有当初福建南少林方丈知渊禅师的得意武功,非同小可,便说道:“既然找到了铁匣的下落,那便好,我一直感激当年文悔大师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若有什么事情,现在尽管吩咐弟子去做就是。”
“文悔大师,那你现在已经追查到偷走铁匣秘籍的人是谁了?”
“嗯,这人乃是我们福建南少林本寺的人,名叫慧灵,想不到此人虽然在我寺中辈分平平,可是端地工于心计,竟然能够将本寺如此隐秘重要的东西偷盗出去。”
“原来是出了内奸,我说知渊禅师遗留的这些东西如此宝贵,为何轻易就会被人偷盗了出去。”
文悔大师这时轻轻的一笑,叹道:“唉,铁匣秘籍隐藏的再深,也不及人心深呀,若是有人一直处心积虑窥探这些东西,即便在寺中隐藏的再深,早晚有一天也会被人盗了出去,正所谓,防不胜防,乃是人心啊!”说到这里,言下颇有感叹唏嘘之意。
郝静恩点点头,心道:“归根结底,还是那个铁匣里面的武功秘籍惹出的祸。”想到这里,感到有些好奇,便询问:“文悔大师,你说这个铁匣里面的东西十分重要,那到底是当初知渊禅师留下来的什么武功秘籍,会这般吸引人,非要在寺中严密保存,还是最终被人给偷盗出去?”
文悔脸上微微一笑,停下脚步,转头视向他,缓缓道:“静恩,你跟从你师父学武多年,可知道了解我们少林一派的武功?”
“弟子曾经听师父说过,略有所知。”
“我们福建南少林武功虽然说久居东南,与其他地方的宗派武功相比有所不同,自成一派,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来自于中原的北少林一派,这个你应该知晓罢?”
郝静恩点点头,他曾听师父无虚子对他介绍过,少林派武功乃是当今天下各门派之冠,年代悠久,根基深厚,自古就有所谓的“少林七十二绝技,名古冠今,无人可比”料来定然是非同小可,位居中原武林的嵩山北少林派与东南武林这里的福建南少林派相对,却是当今少林一派武功的发源之地,更占据天下第一门派的名望,令人敬仰,福建南少林武功虽然经过长时间发展,如今已是自成一派,基础深厚,不过论起武功的全面和正统,还是嵩山北少林占据其位,不可撼挡。
“我们少林派有一本十分著名的武功秘籍,叫做《易筋经》,这本经书乃是我们少林一派的无上内功修炼秘籍,只可惜全本只在如今的嵩山北少林之内,连我们福建南少林也没有全本,只保存摘录了其中一部分,所以在我们寺内珍视之极!”
郝静恩听到这里问道:“文悔大师,难道这次丢失的铁匣内东西就是这本存在南少林的《易筋经》不成?”
文悔笑了一下道:“虽然并不是《易筋经》本书,不过却和这本《易筋经》有莫大的关系。静恩,要知道,这《易筋经》虽然是我们少林派无上的内功秘籍,不过内容深奥,文字繁复,用意甚多,不是一般的人读到能够揣摩的,如果没有一定的内功修炼基础的学武人,就算亲手拿到了这本经书也很难学得里面记载的武功,这乃是《易筋经》一大特点。所以尽管如今天下少林派门下弟子众多,可是真正能够修炼《易筋经》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不是少林派不肯让他们学,而是他们若没有对少林派佛法和武功有一定的理解和掌握,实在难以接触《易筋经》!”
郝静恩听了他这一番话,才对这本自古以来占据少林派至高地位的第一武功典籍有了更多的认识,不由心下感叹:“文悔大师说得很有道理,这本《易筋经》内容繁复,武功精奥,能够成为无上武功修炼法门,料来绝不是一般人就能够轻易练得的,果然不愧是少林派第一内功秘籍。”
“因为《易筋经》原本的复杂深奥,我师父知渊禅师便亲自修习这本经书,将他对这本经书的掌握全都记载下来,成为另一本典籍,便是所丢失的那个铁匣里面所藏的东西。”
郝静恩听他说到这里,不禁心里微微一动。
文悔接着道:“他穷半生心血精研《易筋经》,便将他自己对这本经书武功的理解和体会综合起来,然后再用文字一一详加注释写了下来,留下来的便是这部详加阐述解释《易筋经》武功的典籍,相比较原本记载的枯燥深奥,其中对武功解释得更详尽,更使人容易理解《易筋经》的内容。所以,这本经书虽然并不是《易筋经》原本,不过记载的内容更加详尽,其实比《易筋经》要更加好,《易筋经》原本记载的武功虽然博大精深,却难以让人理会,一般学武人根本无法领悟,而我师父留下的这本关于《易筋经》的武功注解却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进,乃是学武人掌握《易筋经》的极为难得的修炼途径。”
说到这儿,他转头视向郝静恩,“静恩,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为何其他人会这般贪图我师父留下的这部武功典籍了罢?《易筋经》乃是少林至高内功,可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修习掌握的,而若是其他学武人得到了我师父知渊禅师留下的这本关于经书的注解和领悟心得,自然能够更容易入门,掌握《易筋经》之中的武功了!”
郝静恩听到这里,心里甚为敬佩这位知渊禅师,想来《易筋经》本来深奥难练,不过有了这位精通少林派武功的前辈高人对此经书的亲手注解和详加解释,得到此物的人定然能够更加轻易掌握,乃是一部绝好的《易筋经》繁衍出来的武功修炼法门。
他想到这里,除了一时感叹这位不曾见过的知渊禅师的智慧不凡,又心道:“其实知渊禅师留下来的这部武功典籍就是他自己修炼《易筋经》的全部心得,就如同我师父修炼《九阴真经》之后自己领悟创出的九阴十二式一样,都是从原本经书繁衍而来的武功,虽然可能不如原本武功的全面深奥,不过相比较更加容易理解,让人修炼,这位知渊禅师能够将少林的《易筋经》变成这般武功典籍,真是实在不一般,恐怕是想让更多人能够从他留下的典籍之中学习掌握《易筋经》,唉,也可谓是用心良苦!”
又想到师父传授自己的九阴武功,“我师父当初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他传授我《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可是原本经书记载的内容深奥,学习艰难,若没有我师父这么多年来对此经书的细心揣摩和研究,将其掌握的九阴十二式倾心传授于我,我的武功岂能这般进展迅速,到达如今的程度。只不过和少林派的《易筋经》比起来,一个是出于道家武功,一个出于佛家武功,武功虽然不同,其实修炼的道理却是一样的。”念到这里,更是感念师父当初对他的深情切意,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两人谈论了一会儿关于铁匣里面的东西事情,不再说什么,
文悔这时说:“现在我已经找到了那个盗出铁匣的本寺慧灵和尚的下落,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却还见到在他的旁边有许多来自京中的官府公差,其中不乏武功高手,看护得他甚紧,我上去接触不得。因为事关本寺的重大机密,所以我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怕有什么闪失。不久前,为了此事,我亲自上莆田少林找到我的师兄也就是莆田少林方丈文悟禅师说了这事,方丈师兄也十分重视此事,但是怕动作太大为江湖外人知道,没有大举出动本寺里面的人前来追捕,就只秘密派了寺中的几人这次随我下山来帮助这件事情,待会儿咱们回到客栈估计就能见到他们了。”
郝静恩说:“我终于知道大师这些天的所为了,既然那人被咱们发现,想来这个丢失的铁匣应该没有太大的闪失。”文悔点点头:“现在就是不清楚,看护慧灵的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们有何目的,这个先不着急,只要牢牢盯住他们的行踪,咱们慢慢探查也不迟。”说完,两人又向下行去。
沿着涛涛的海岸,两人边走边说,海风一阵吹来,两人身上的衣衫随着海风微微的摆动,又走了一会儿,前方有一个渔村,忽见前面火光冲天,听得似有房屋燃烧霹雳拍啦的声响,两人不仅心里一惊,快步向前走去,走入村子,只见渔村里面有十数间的房屋都起了大火,空空燃烧着无人管,不知道为何好端端的白天会起这么大的火。
两人见了心中不由有些奇怪,文悔说道:“咱们过去瞧瞧去。”向村庄深处走去,但见到村子里面一片狼藉,火焰焦烟弥漫之中,不少东西散落在屋外和道路,遍地狼藉,不少死尸横七竖八躺在地面,瞧穿着都是这个村庄里面的普通村民,似乎不久前这里刚刚被人大肆劫掠过一般。两人越瞧越觉得有些心惊,继续再向里面走去,左近传来一人的哀号痛哭声音,见到左边碎石路旁有一位老妇人正坐在一间被点着火的茅屋前面痛哭,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文悔于是走上前问道:“这位老婆婆,你在这里痛哭什么,不知先前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老婆婆哭着说道:“还不是海上的倭人又过来这里,这次一来就是杀人放火,抢人抢东西,村子里的人被他们杀了好多,剩下的人都逃离了这里。我的儿子和媳妇都被这些强盗给杀了,就连我们住的房子也被他们用火点着给烧了,我自己带着这个孙子走又走不远,逃不掉这里,以后还怎么生活···”说完又接着痛哭了起来,凄惨悲伤。
两个人听了也都是心中感伤。
郝静恩心头甚是气愤,说道:“这是哪里过来的强盗,竟然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文悔听了不语,轻言安慰了那个婆婆几句,给了她几两银子,便又带着他向前面走去,两人只见整个村庄已经被人洗劫一空,村子里到处是村民的尸体和地上残留的血迹,火焰燃烧,混合着鲜血的味道,这一幕看在眼内,真是令人惨不忍睹。
郝静恩越看越是气愤,说道:“我以前见过像方知信这些山寨强盗做过的恶事,感到十分气愤,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比之更过分,这些海上的强盗这般凶残,比陆上的强盗变本加厉的多了。”
文悔瞧着远方大海,默然不语,然后缓缓的说道:“干这些事情的都是生活在海上的倭人,这里沿海一带遭受倭寇侵扰已经有好些年了,早已经成为当地人一个心腹大患,可是从来没有办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