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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虚子转目瞧了瞧旁边被打伤的吴老汉等人,仍是心中气怒难平,轻哼的一声道:“你也知道刚才你的徒弟是做为非作歹之事,却为何不去管他,像你们这样,想来平日也是飞扬跋扈习惯了,依仗武功,欺压良善,亦为武林同道中人所不耻!”
无欢子听了不语,脸色阴郁,转头向身后的两名弟子望了一下,施了个眼色,张许两人立刻会意,他向前行走两步,又弓身一赔礼说道:“前辈原谅,在下刚才和小徒得罪前辈了,一切全由前辈定夺!”无虚子说道:“不必向我道歉,你们打伤这家人,就须当按道理向人家赔礼道歉。”他刚才同无欢子一番交手,虽然见他为人不正,但毕竟武功修为不弱,心想既然见他认错,也不再追究其他,便让他们三人向吴老汉一家人道歉,赔偿损失就是了。
不料,这时张振达和许重光两人突然纵身而上,张振达一拳击倒了吴老汉,许重光出掌击向立在那里的阿生和小云,无虚子微微一惊,注目瞧去。就在这时,站在他面前的无欢子早已用右手中暗扣好的三枚菩提钉飞射发出去,三枚暗器带着一股呼啸的劲风竟然是分从上中下三路打向无虚子身后的郝静恩,势道凌厉,而郝静恩年幼全然不会武功,无从躲避,这一下变起仓促,场面立变。
原来无欢子自认为是东南武林成名人物,心中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下刚才折辱在对方一名看起来貌似平平的道人手下,所以他假意向前认错赔罪,却突然趁对方不备,先出手发暗器偷袭无虚子身后的那个小孩,料想无虚子定会分神解救小男孩,自己最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制人,料来就算对手武功再高,也必定难逃自己这一下,盘算细密,出招端地狠毒!
无虚子万料不到对方会做出这等卑鄙狠毒之事,不由心中大怒,刚才他出手也是手下留情,不过想惩戒对方一下,此刻再不容情,当此千钧一发时刻,运出真力,右袖一弗挥出,施出自己真正的武功,一招“柳絮迎风”袍袖挥出,后发而先至,衣风堪堪阻挡住激射向郝静恩的三枚暗器,顺势甩出,三颗菩提钉一颗击中张振达的头顶,两颗命中许重光的胸口,两名还在逞凶的海天派弟子顿时魂归黄泉,出手绝不容情。
无欢子右掌暗扣青铜刺,出招狠毒有力,本待料定自己这一招定然会取了对手性命,可见眼见手中的兵刃就要刺中对手,青铜刺却嘎然而止,无论如何用力也纹丝不动。仔细定眼一看,只见无虚子已经用左手两指牢牢夹住青铜刺身,一双清目发出冷光盯视向他。不禁心中一凉,正想立即撤招回身闪避,胸口已被无虚子一掌轻飘飘击中,掌势虽飘,劲力却贯穿无欢子身体,只听得咯咯吱吱一阵声响,他顿时胸骨齐折,口中鲜血狂喷,大叫一声倒毙在地。
无虚子说出手就出手,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先前作恶的三人就命丧在他的手下,令人惊奇。
其时,屋外春雨时紧时缓,阵阵冷风从窗外吹进屋内,灯光时明时暗,地面上倒着三具尸体,吴老汉一家经历过适才的一场恶斗,现在呆在那里都有些惊魂不定。吴老汉看着地面的三人尸体,惨然道:“今天这三个人死我们家里,以后要是被官府查出来可就麻烦了啊。”
阿生却兀自怒气未消,呸的一声说道:“三个恶人这等作恶,死有余辜!”
无虚子走过去,看了看地上死去的三人,说道:“老人家不必惊慌,此三人想来必定也是平日凶横霸道,为非作歹之辈,今日不除去他们,以后还会祸害到他人。今日我除去这三人除了你们家人外,没有旁人看见,我们先将这三人尸首搬出到别的地方,就算日后有人发现,也绝不会因此牵扯到你们家人。”
吴老汉没有注意,只得说道:“只有按照道长的意思办了。”
阿生起身来,揉了揉胸口,说道:“现在外面雨下的正大,料想不会被别人看见,我去把他们搬出去。”说完便动手去做,小云怕官府因此追究到自家人,也连忙上前去帮助阿生。
一家人忙毕,阿生向无虚子问道:“道长,外面还有他们的三匹马留在那里,咱们该怎么办?”无虚子说道:“马匹不要留在这里,最好将马拉去别的地方卖了,以免给别人发现线索。”阿生点点头答应了。
这时吴老汉见到事情完毕,今日多亏有无虚子出手相助,说道:“道长,今日若不是你在旁边出手相助,只怕我们一家人就遭殃了啊!”
无虚子说道:“老人家,这等事叫贫道遇见了,就算贫道是出家人也须的出手管一下,怕就只怕日后和这三人有关系的人还会找到这里,给你们惹上麻烦。”
吴老汉说道:“无妨,今日之事又没有其他外人看见,日后也不怕别人寻过来。”接下来也不再说什么,让小云端出饭菜,无虚子师徒吃过饭后,吴老汉将两人引到旁边的一间偏房卧室,说:“道长,你们两人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要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无虚子说道:“好的,麻烦老丈了!”吴老汉便带上房门出去了,无虚子师徒两个人呆在房中,屋中桌上有一盏油灯,微微有些发暗,窗外雨声不断,无虚子挑了挑桌上的油灯,让灯光亮起来,回过头看看郝静恩,见他脸色发红,有些气喘吁吁,伸出右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问道:“静恩,感觉又有些不舒服吗?”郝静恩点了点头,他本来体力就弱,加上先前剧斗之中看见有人发暗器袭击向他,受了惊吓,病情又犯了上来。
无虚子对他甚是关心,说道:“躺在那里,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郝静恩依师父的话躺下来,过了一会儿,脸色又开始红烧起来,渐渐有些昏迷不知,无虚子知道他经过刚才一番惊动,体力不支病又开始犯了上来。将他扶了起来,又给他服了一颗自己疗治的丹药,出去向吴老汉讨来一碗热水给他喝了。伸掌按在他后背心上缓缓运功替他疗治。郝静恩只觉得又一股暖暖的热气从自己后心进入,然后进入到全身各个地方,先前身体发烧而体内感觉冰凉,现在暖气一到顿时像热水融化薄冰一样在身体内缓缓流转,感觉舒服多了。
在师父的内力和丹药的功效下,郝静恩感觉比先前舒服多了,不禁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会感觉四肢又有些发凉,但随即便有暖气注入,感觉舒服多了,如此一会冷,一会热,不知反反复复过了多长时间,体内的寒冷才逐渐消解下去。在迷迷中,似乎听到了家乡小伙伴们的欢笑声,梦见自己同其他的同伴们一起欢笑玩耍,一会扑入草丛中,一会又如身在空中,轻飘飘的飞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来。
等他张开眼,窗外明亮的阳光已经射入自己眼中,昨晚的雨已经停了,鸟语明明,见师父正坐在旁边看着他,无虚子一夜未睡,一直坐在他旁边照料,给他运功疗养医治身体。
“感觉怎么样了?”师父问道,郝静恩望着他:“师父,昨天晚上我又梦见我的家人了,我现在好想念他们。”无虚子听了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行,师父还要带你上山去,给你治好你的病。等以后你的病师父帮你治好了,再送你回去见你的家人。”郝静恩听了又点了一下头,甚是听话。无虚子微微的一笑,见到经过昨晚一晚上的运功医治,他现在暂时已无大碍,这才起身来出去向吴老汉告别,带着郝静恩准备离去。
郝静恩趴在师父背上,刚走出家门忽然对无虚子开口说道:“师父,咱们的斗笠可别忘了拿,下雨还得用呢。”
无虚子听了和相送的吴老汉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吴老汉微笑着说:“这娃娃可有意思,呵呵。”将斗笠拿起来放到了郝静恩的背上,无虚子又向吴老汉伸手作别,便独自背负着郝静恩踏着小路向前行去。
第二章 剑法换人情
更新时间200922 18:20:49 字数:9796
师徒二人行在乡间小道上,只觉春风佛面,微微夹着细细的雨点,路边的花草散发出淡淡的香味,郝静恩在师父背上趴着,只觉师父脚步轻捷,行走稳健,心中甚是惬意,两人走了一段路,郝静恩说道:“师父,你走累了吗,放我下来休息一会吧。”
无虚子却脚步不停,见到他甚是懂事,心中欣慰,微笑着说道:“没关系,师父不累。”
“师父,我们这是准备要上哪里去啊?”无虚子说:“带你去上远华山,那里以前是师父常年采药炼药的地方,有许多灵草丹药,能够治人身体。等到了那里,师父专心致志的给你看病,把你的病给医好。”郝静恩听了,哦的一声,不再问了。
无虚子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他道:“静恩,师父先带你去见一位大和尚师父,向他给你借一样好东西,你愿意不愿意啊?”
郝静恩听了师父的话,心里颇为感到好奇,不知道究竟要为自己借什么东西,便说:“只要是师父带我去,哪里我都愿意。”无虚子微微的一笑,停下脚步,辨明了方向,带着他又向南行去。
两人又行了两天路程,这天来到了一座寺庙前。但见寺庙山门外柳树青翠,空气清新,景致倒是不错。他们走到寺门外,见到正有一名小和尚在门前扫地,寺门上悬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世隐寺”三个字,无虚子放下郝静恩,向那名扫地的小和尚行礼问道:“小师父,麻烦借你打问一下,是否有一位文悔大师父可是在这个寺中?”
那名正在扫地的小和尚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听到问话放下来扫把,看向询问找人的对方,见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道人,黑发墨须,样貌潇洒,穿着一身普通灰布道衣,旁边还带着一个八九岁大小的小男孩,问道:“你们是要找文悔大师父吗?”
无虚子点头说道:“正是,我是他的好友,他现在在寺中吗?”那小和尚说道:“文悔大师不在寺里面,好像已经出去了,要不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他转身向寺庙里面走去,回身刚走了几步,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和尚来,看见他问道:“你扫地完了吗?现在进寺干什么?”
小和尚说道:“哦,刚才门外正好来了一个道长,说要见文悔师父,我正要进去通报。”这个中年和尚正是这个寺庙的主持,听说有人过来要找文悔大师,于是走出寺门,见到无虚子师徒两人正立在门外,不由仔细向他们打量了一番,伸手一行礼问道:“两位施主,你们是要找文悔师父吗?”
无虚子说道:“正是,贫道是他的好友,今日特有事来相见他。”
那寺庙主持见无虚子穿着虽然朴素,但却形象清秀,气度高华,倒也不敢有所怠慢,说道:“文悔这今天一直不在寺中,平时他也不知在哪里四处游走,有时还好多天不见回来,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在哪里。”无虚子听了,不禁有些失望,哦的一声,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打扰了,贫道这就告辞了。”主持说道:“要不道长先在这里休息几日,看看等文悔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无虚子心想不便,正准备要推辞,忽然见到一个小和尚又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奔到主持面前说道:“师父,文悔师父回来了,他又喝醉酒回来了,还,还···”
那寺庙主持听了问道:“还什么?他人呢?”那小和尚还没有回答,就听见有人在不远处放声高歌,向那里一看,一个和尚敞着怀缓缓向这里走来。主持看了,不由眉头又皱了起来,脸色一沉:“啊,文悔他又在外面醉酒了,半点不守寺里的清规,真是越来越放肆不成话了。”
只见一个灰袍和尚从柳林后面转过来,摇摇晃晃的走着,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走到近前,见他一对双眉生得笔直浓厚,面相方正,脸上有醉醺醺的酒意,左手提着一个酒葫芦,右手还拿着半只狗腿,嘴里边哼着歌曲,一步一步向众人走来。
那两个小和尚站在寺庙主持后面,见到他这个样子,都不禁在旁边捂着嘴偷偷发笑,主持立在寺门口看着他说道:“文悔,你好多天都不在寺中,现在居然又喝醉酒了回来,这,你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是狗腿?你,你简直太不像话了,这成何体统?我们寺庙还能容的下你吗?”
文悔停下脚步,忽然看见一名道人立在寺门外,手抚胡须,正笑着眼看他,不由眼前一亮,叫道:“啊,无虚道兄,原来是你,今天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了,哈哈,我这幅糟糕模样可让你全给看见了。”竟是全不理睬主持的说话。
无虚子在那里听了笑道:“贫道知道你住在这里,今天可是特地专程前来看望你啊,呵呵。”文悔和尚笑哈哈的说道:“没想到,你老道士还居然一直记挂着我,咱们两个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了啊,来来,无虚道兄,我这里正好有酒肉,我招待你一下。”主持在一旁脸有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