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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再偏视你。”小南听了却眼神一黯,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还是不去的好,静恩哥,你多保重!”说完,什么也不说,回头便离去。
郝静恩怔怔立在原地。
小南离开郝静恩,闪身纵入林中,站在大树后,眼睛一直望着郝静恩渐渐的走远,这时,忽然身后一人说道:“你终于还是自己找到他了!”她听了不由心里一动,回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师父,原来是你过来了!”
出现她身后的那人正是那名扶桑刀客,身材高大,背负一柄宽背大刀,无形中透出一股刀客所独有的气魄魅力,虽然目光冷冽,但是瞧向她的眼睛中却微微透露出一丝慈和之意,冷然地一笑:“小南,你还是心里放不下这个小子么?”
小南默然,轻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
扶桑刀客眼眸视向她,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这个年轻人的面吗?”小南不语,扶桑刀客轻叹一声,说道:“小南,师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难道也比不上那个年轻人吗?”小南目光一动,心情动摇,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从小将我养大,是我一生最亲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听师父的话。”
那人听了,满意地笑了一声:“那就好,这个小子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福建少林派的人,我这次身负朝中薛公公的命令,要夺到一个来自福建南少林的铁匣秘籍,这小子相助那些想要夺回这个铁匣的南少林派的人,所以是我的对头,我本待想要出手除掉他,可惜上次和他交手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较量一次分出胜负。”
小南吃了一惊,“师父,你们两人还交过手?”甚是感到意外,她清楚自己师父的武功刀法凌厉,以前罕遇对手,郝静恩能够和他交过一次手不分胜负,足见其武功也不在自己师父之下,心里更是担忧。她知道师父自从带着她以来,在中土还没有遇到过真正对手,这次倘若再和郝静恩较量一番势必全力以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说得平淡,但是实在不亚于是一场生死的决斗较量。她向来了解师父的心性,倘若师父能够遇到能和他武功实力相当的人,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同对方较量分出最后的胜负,虽然十分担心,却什么没有说。
“师父,你说的铁匣是什么东西,很难得么?”
扶桑刀客对自己的徒弟自然没有隐瞒,说道:“这个铁匣是当初福建南少林里面的知渊老和尚留下的东西,据说里面记载着这个人所写的武功秘籍,十分厉害,我这次就是奉别人的命令夺到这个铁匣。”
“师父,你武功这么高强,还有人能够命令得了你么?”
那人听了她的话,目光闪烁,瞧了她一下,缓缓说道:“傻孩子,武功高强的人就不会有需求了吗,有了需求,就要听别人的命令。何况这次命令我的这个人大有来头,我一定要夺得这个铁匣亲自交到他手上,不能有半点差失。”
小南想不到自己师父武功这么高,一向在东南武林独来独往,无人敢动,居然还有人能够命令他,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看来定然来历不小。虽然心里好奇,还是不便再问,心里只是担心郝静恩和自己师父两人之间的比斗,暗自担忧。
再说郝静恩和杨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时见到海天派的无忧子等人已经被郝英远送走。
郝英远心知虽然这次无忧子离去,但是以后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经结下了,不好处理,暗自有些担忧,却也一时没有办法,回到大厅,这时见到郝静恩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衣女子却没有看见,“静恩,先前的那个蓝衣女子上哪去了?”
郝英远见到他沉默不答,心里明白他和那个蓝衣女子的关系,轻叹了一口气,暂时略过此事先不提,瞧到杨小玉跟在他身后,眉头一动,问道:“你身后这个年轻女子是?静恩,你有什么事吗?”
郝静恩心中气愤郝静卓所做的事情,现在见到了父亲,于是便将郝静卓和杨小玉有关之事,前后经过都向父亲都说了一遍,郝英远听了,眉头皱起,冷然说道:“是吗,竟然还有这个事情?静卓呢,叫他过来!”
“爹,你叫我干嘛?”
这时,郝静卓和贾妍逢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郝静卓一看到大哥在这里,又见到他身后站着的杨小玉,知道大哥可能在这里又要说自己的事情,脸上神色不由一变,惊慌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远冷视了他一眼,问道:“静卓,刚才那你大哥所说的事情,可有这个事情吗?”
郝静卓听了哪里敢轻易向父亲招认,不由嘿嘿的一笑,干笑道:“爹,哪有的事?孩儿只是在城里无意看到有人摆比武擂台,一时心里痒痒想试试身手,便随意上去和别人比较了一下武功,至于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
郝英远怒道:“哼,胡说!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大哥能在这里说你不成?那个比武招亲又是怎么回事?”
郝静卓有些说不出话,吞吞吐吐了一阵,道:“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和他们比武招亲,若是你不信我的话,就当面问问在大哥身后的那个女子,关我什么事情!”郝英远听了儿子的话,不由目光注视向了站在郝静恩身后的杨小玉,带着疑问,杨小玉出身贫寒,性格又有些腼腆,听了他的话,见到郝英远这时目光询问向自己,却是站在那里,脸色发红,一时呐呐的说不出来。
郝静卓见了一笑,“哼,爹,我就说了吗,是这个女的诬陷我跟她有什么比武招亲,硬想嫁到咱们家里,跟我有何干系!”
郝静恩在旁见他欺负杨小玉老实说不出事情真相,信口雌黄,不肯承认,说道:“静卓,不是你当时要上去和小玉亲手比试的么?”
郝静卓一哼,“我只是想上去试试武功身手,谁在意他们还有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比武招亲规矩!”郝静恩听得他推脱的一干二净,更是不满,说道:“那你将杨大叔打伤,杨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郝静卓听了说:“当时我不过是轻轻用力打了那老头一拳,谁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谁知是不是因为他本来身体就虚弱,活不了多久,顶不住我一拳就倒地不起了,反而赖上了我!”
郝静恩听了大怒,说道:“你,你说什么!你现在还是不肯承认,那好,我问你,小玉在家中呆得好好的为何要独自离开这里,是不是你做的事情?”郝静卓听了,心中也不满,冷然一哼说道:“不错,是我让她走的不错,可是当时我好心送她不少银子让她收下,她却一分钱不要空着手离开这里,白给她银子她都不要,这又怪得我什么事情?”
郝静恩心里说不出的气愤,眉头冷轩,怒声说道:“你先前还不承认是你赶走小玉的,现在不是承认是你做的吗?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赶走她?”
“谁要赶她走了,是她自己要走的,挨我什么事情!”
杨小玉站在后面,眼见到郝静恩兄弟两人因为她的事情在这里争吵不休,争辩得越来越激烈,望向这两人,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本想出言不要将眼前的两人争吵,可是却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怔怔地瞧着眼前的人,最后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郝静恩见到杨小玉流出眼泪,不禁想起和她两人小时候在远华山下度过的日子,更是心里不愿,见到自己兄弟一味强词狡辩,不肯承认这件事情,怒火压抑得无处可发,走上前,伸手一把拉住郝静卓的衣衫,“你敢说你的话不是撒谎?”
郝静卓见到他伸手拉住自己,也是心头生气,愤愤的一甩开衣袖:“我用得着撒谎吗,这里是我家,我就算不让她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临走时我好心送给她银子,是她不肯要罢了,我又哪里做错了!大哥,你为什么一直要偏偏为这个外人家的女子说话,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值得你这么做!”
郝静恩怒道:“你凭白无故欺负小玉,我就是不能眼睁睁瞧着!”
“哼!”郝静卓冷然一笑,说道:“谁凭白无故欺负她了?大哥,我是你的亲兄弟,你却一直执意向着外人,我无话可说,可说当初我让她走的时候本来好心送她银子,她却不肯要故意装好人!哼,既然她不要银子,现在又假装跟着你回来干什么,不是图咱家的银子是做什么?我瞧他们父女两人当初图的就是为了要咱们家的银子!”
杨小玉听了,脸色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郝静恩彻底被他的话激怒,双目圆瞪,右掌挥出就要落下,怒道:“你还有道理?”
郝静卓见他要出手,冷然地一笑,也不闪躲,“大哥,你是要打我不成?那你尽管出手就是,反正我武功不是你的对手,就任你出手打就是!”说完,嘿嘿一笑。
“都给我住手!”蓦然,旁边一人沉声大喝,郝静恩和郝静卓两兄弟本来争吵不休,猛听到这一声喝止,两人都是微微一怔,转过头瞧向站在旁边的父亲,见到郝英远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瞪视向他们兄弟二人,脸色有些阴沉,不由都停下口来。
“静恩,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要出手打你的亲兄弟不成?”
郝静恩听了父亲的呵斥,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火,冷静下来,觉得不该如此,便轻轻松开了手,退后几步。郝静卓整了整自己衣衫,瞧向父亲,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脸色还有些难看,胸口气喘吁吁。
郝英远不语,瞧了瞧郝静恩,见他退后站在一旁,杨小玉挨在他身后,而郝静卓也站在那里低头不敢言语,身旁的贾妍逢走近来,伸手拉住他。郝英远视着站在场地适才争吵不休的兄弟两人,眉间紧蹙,面笼寒霜,显然心情十分不好。冷视向郝静卓:“若不是你在外面惹事,得罪欺负了这个杨姑娘,你大哥难道还会偏着外人说你不是不成?你一天到晚,武功没学到多少,就只会整日游手好闲,出去惹事,成何体统?这件事先过去不提,不过你这个月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闭门思过,若是违背了我命令,非严惩你不可,你知道了吗?”
郝静卓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不敢言语,只得唯唯答应了。
郝英远见到他不敢说什么,这时转过头来,瞧向郝静恩,说道:“静恩,你是静卓的兄长,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兄,终生如父,你虽然多年一直没有回到过家中,可是这次刚刚回来就和静卓因为这件事争吵,刚才竟还要出手,是你这个亲兄长做的事情么?你学的这一身武功,难道是用来对付自己家人的?”
郝静恩听了父亲的话,知道刚才不应该,不敢说什么,只得点头说道:“父亲教导的是,孩儿知错了!”
郝英远听了他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刚才,他见到两兄弟互相越说越僵,心想郝静恩刚刚回到家,如今怎能因为这一件事情便让这兄弟两人关系不和,不愿多提这件事,暂且先揭过去,便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自有主张,以后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你们兄弟两人先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再争论了。”说完,又怒视郝静卓一眼,说道:“静卓,你身为咱们郝家学武之人,不懂得武林规矩,不知轻重,出手打伤小玉姑娘父亲,惹出这等大事来,平日我是如何教导你的?咱们郝家在莆田也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武林中人,胡乱出手伤人是咱们郝家人所为?此事我先给你记着,日后再处罚你!”
郝静卓听了父亲的话不敢再言语。
“你们两人先下去吧!”他对郝静卓和贾妍逢两人说道,两人不敢怠慢,走下去了。
郝英远转身又对杨小玉,神色和悦,说道:“小玉姑娘,你既然来到了我们郝家,便先安心待在这里,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清楚,自有主张,以后定不会叫你受委屈的!我在这里和静恩先说说话,你先且下去吧。”小玉听了,瞧了瞧郝静恩,郝静恩对她一点头,小玉也不便说什么便嗯的一声点头答应,跟随府上一个丫鬟带领下去歇息了。
其他人都下去了,只余下了郝英远和郝静恩父子两人在大厅,关于杨小玉这件事情先暂且搁下,郝英远瞧到这个杨小玉虽然是外面的人,可是郝静恩却对她甚是关心,心下有些疑惑,便问道:“静恩,你这般关心这个姓杨的姑娘,难道她们家当初对你恩情甚重不成?”
“父亲,小玉姑娘他们家人虽然当初对我的照顾恩情不算太深,不过我心里始终记着不能忘记,杨大叔临终前托我好好照顾小玉姑娘,如今杨大叔一去,世上现在只余下小玉孤零零一人,我说什么也不能叫她受了委屈了!”
郝英远见他说得甚是坚决,也不禁有些感叹自己儿子的心意,心道:“静恩虽然从小离开家里,没有我的亲自教导,不过瞧起来如今倒是重情重义,铭记别人恩情,却也不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