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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锦衣卫虽然适才在鬼刀手下不堪一击,可是武功却的确不弱,小南急于想要到自己师父旁边助战,一时疏忽这些人,竟然差点就中了对方的攻击,她伸出一支较长的银针,当做兵刃接挡对方进攻,可是双方交手十多招,小南才堪堪抵挡住了这两人的围攻。
她心底微微一惊,想不到对方两名锦衣卫就能和自己打成平手,依着这些锦衣卫的身手,比起当初在萧健雄手下看押慧灵和尚的锦衣卫赵振和朱嗣昭这些人可要高的多了,和贾全德、龙啸海这些大内侍卫武功相比虽然有所不及,不过也不差多少。
小南心道:“若不是师父刚才趁机一出手干掉这么多人,只怕要是让先前这些人联起手来,也十分不好对付!”
余下的三名锦衣卫见到鬼刀武功太高,不好攻击,便奔向小南这里,想要先进攻小南,五个人联手,小南便有些抵挡不住了。
忽然这时,旁边一道浑厚掌风来到,夹着一道白色剑光,将这些出手围攻小南的锦衣卫隔开来,正是文悔和李慧清两人见状赶来出手相援,文悔虽然受了伤可是内力修为浑厚,加上李慧清手中的秋风剑法招数不弱和小南三人联手顿时形势逆转,将五名锦衣卫压在下风,尤其是文悔大师出招掌力刚猛,这五个人只余下勉力招架抵挡的份儿。
可是那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鬼刀一人早就抵挡不住薛怀恩的持续进攻,他的左臂断折,虽然不影响右臂施展刀法,可是身形变动已经大受影响,实力更是不足抗衡薛怀恩,幸好此时郝静恩过来相助,两人一刀一掌联合出手,才算稳定住局势,和薛怀恩一人斗得旗鼓相当!
薛怀恩见到自己不能速战速决,解决掉这些对手,时间拖得长了必定对自己不利,这时耳听得那边惨叫响起,想是自己手下人已经抵挡不住,眼见余下的五名手下锦衣卫已经被文悔和小南三人击杀两人,余下的人也抵挡不住,心知等自己的人全被杀光之后,后面自然是这些人全力联手围攻向自己一人,更加难对付!想到这里心下有些焦躁,出手更快,也更加阴狠歹毒,郝静恩仗着九阴武功还能力保不失,可是鬼刀就有些不行了,不多久又闷哼两声,胸前中了薛怀恩两击退后数步,又重新纵身提刀攻过来,刀招威力不减,反而更见凌厉!
“我给你们大路不走,你们却偏要跟我作对,哼,我瞧瞧你们还能抵挡多长时间!”薛怀恩眼见对方拼死相斗,浑身煞气大增,尖锐嗓音一啸。
突然,只见他黑色袍影一动,直向那边奔去。
鬼刀见了,骤然眼睛一睁,大声喝道:“小南,危险!快走开!”小南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到此时一道黑色身影近在眼前,只听他桀桀地长声的一笑说道:“想走?今天你们一个人也休想活着离开这里!”说完身形一动,直跃向小南。鬼刀见状大惊,心知小南绝对抵挡不住此人,急速奔来出手相救,右手长刀带着劲风挥出阻挡向他,薛怀恩冷然一笑,身形一晃之下已经闪过,突然间身形又是一动,速度和力量快了数倍一招击中在他的胸口,鬼刀立即闷哼的一声退了数步,连续受了薛怀恩的攻击再也支持不住,呕出一口鲜血,右手用长刀支在地面,跪在那里。
薛怀恩嘿然一笑,走到面前,瞧着他冷笑道:“你们这些扶桑夷人,我就知道不过是些豺狼之辈,我对你们再好也不会甘心被我所用,非要逼我出手,真是跳梁小丑,不自量力!竟然敢公然和我做对,那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天下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背叛我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说完正要动手,忽然旁边急射来两枚银针,正是小南所发的暗器,他右手伸出轻轻的一拨掉银针,看着小南冷冷的又是一笑,“留下你们这些扶桑人也是我大明朝的祸害,当初我就应该一个不留的将你们全都除掉,也少了今日的祸患!”
他说着一指点出,就要取了鬼刀的性命。
忽然,郝静恩从身后攻击来到,他见到转身出手抵挡,两人交手甚快,碰地一声,身形各自一晃,郝静恩借着来势已经到了面前,出手救了鬼刀一命。
薛怀恩吃惊,见到这个年轻人几次出手阻拦住自己的攻击,有些惊讶,这时站在那里,瞧向对方,阴沉沉一笑:“小子,你武功的确不错,你到底是什么人?”
郝静恩站在那里,和他对立而视,受伤的鬼刀此时就跪在两人中间,互成对持之势。
文悔和李慧清这时出手解决了最后两名锦衣卫,飞身来到小南旁边,三人一起视向站在上面的两人,小南目视向自己师父,脸上神情担忧。
薛怀恩回头一望,瞧到岩洞石壁满是鲜血,地面残肢遍地,自己带来的手下锦衣卫全都毙命在这里,却冷冷一笑,毫不在意,目光只是留意着躲到一边的慧灵和尚,其他的都不在意。
“小子,你骄傲的很啊,连我亲口问了你几次叫什么名字,你都敢不答应?”
郝静恩瞧向他,见到此时一阵清风吹拂进岩洞,正好掀起薛怀恩背后一道长长的披风,猎猎有声,清风淡然,风姿潇洒,却掩饰不住此人浑身泛起的阴沉杀气和血腥气息,表面虽然不动声色内心却十分震惊,从未见到过如此出手厉害的人物,缓缓的说道:“你问我的名字,那你是什么人?”
“哼哼哼,小子,凭你也配这般问我的名称?”薛怀恩满脸倨傲神气,带着一股居高临下威风,目光轻蔑地瞥视向眼前的人,好似看着一群蝼蚁般,“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我乃是当今圣上属下第一机构大内东厂总管,名叫薛怀恩,小子,别那么傲气!我都先亲口对你说了名字,你难道还要隐藏掩饰什么不成?”说完,轻声的一笑。
“此人武功如此高强,隐藏皇宫大内之中,倒是了得!”
郝静恩听了他的话,也淡淡地一笑,“我叫郝静恩。”
“嗯,不错。”薛怀恩却瞧着他,这时脸上露出一丝少有的笑意,右手轻轻一挥,伸指虚空点向跪在地下的鬼刀,对他缓缓说道:“小子,我这隔空一指就能直接取了他的性命,你信不信?”
郝静恩微微一怔,眼见他又要准备出手,全身贯注,唯恐他一击而出趁自己抵挡不住取了那鬼刀的性命,此刻他们这边剩下没几人,若是鬼刀再死在这人手下,只凭自己一人真的难以对抗此人。
“哼哼哼,你怕什么?”薛怀恩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这个人可不是冷血动物,胜似这个冷血扶桑人百倍,你瞧瞧他一出手就杀了我多少手下,我现在取了他的性命不过是他罪有应得!你又害怕什么?”
郝静恩见他开口说话暂时停止出手,心中警戒稍减,听到这里不由纵声一笑:“你也是好人?我可瞧不出来!”
“嘿嘿,怎么,你不信?”薛怀恩瞧着他,收回手指,“我说过了,我可不是像这个扶桑人一般的冷血动物,小子,既然你和他无缘无故,又干么非冒着生死危险出手救他,岂不是太愚蠢了么?咱们无怨无仇,你何必为了这个人得罪于我呢?”
郝静恩眼睛一动,注目瞧向那里。
鬼刀此时单膝跪在地面,一手握着长刀支撑身体,听到这里也转过阴冷的眼神望向了郝静恩,那双隐藏着血腥,冷酷,杀戮,傲然的神色如同利箭一般直射而来,好似最后受伤愤怒的野兽,准备随时临死疯狂反噬向每一个想要威胁他的人,与其同归于尽!
这种眼神瞧在别人眼中,只能让人感到恐惧,可是不知为何在此时郝静恩的眼中瞧起来,却感到一丝莫名的悲意。
小南此时在那里脸色担忧恐惧之极,瞧着自己受伤的师父,又瞧向互相对持的郝静恩和薛怀恩两人,眼眸睁起,“静恩哥,你救救我师父,我师父是好人,你不要伤害他,我求求你!”
郝静恩忽然听到她的声音,心里猛然一动,见到小南此时的目光满带恳求之色,心中软了下来。“小南,不要求他!”鬼刀低沉嘶哑的嗓音忽然响起,“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救,谁也轻易杀不了我,嘿嘿嘿,想要取我的性命,就让他们拿他们的命来换!”说到这里,右手紧握扎在地面的刀锋轻轻的一动,随时就要挣扎而出发难。小南话语一滞,在那里瞧着他。
薛怀恩冷冷一笑,瞧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断折了手臂你还想干什么?嘿嘿,你以为你是谁,你在我的眼里不过只是一条被我使唤的狗而已,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以前瞧在你为我办了那么多事情的情面上,我留着你的性命,如今你这条疯狗竟然想要反咬主人,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现在我取你的性命易如反掌,你还张狂什么?”
鬼刀目光盯视向他,满带凌厉。
薛怀恩这时瞧向郝静恩,忽然又轻轻一笑,说道:“小子,你的武功倒是让我很欣赏,咱们做个交易,你觉得怎么样?”
郝静恩站在那里,瞧了一眼鬼刀,问道:“什么交易?”
“我不过是想要你知道,我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其实肯听我话的人我自然会对他奖赏不薄,而不服从我的下场,你也瞧得清清楚楚,我想让他们死得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这是对他们的惩罚!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的很。小子,我很欣赏你的武功,如果你答应将来肯为我办事,我保证你锦衣满堂,官运亨通,应有尽有,前途无量,富贵不可待言,这乃何等潇洒风光!怎么样,你何止于为了这个冷血扶桑人,与我为敌,做出自不量力之事,岂不是太蠢了么?”
郝静恩眼神一动,万料不到这个时候,这个薛怀恩竟然不想动手杀自己,反而想要将他收在自己手下,为其日后办事效力。
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思虑周全,一心只为排除异己,扩展自己的势力,纵然是阴险歹毒,也的确算是不一般了。
郝静恩一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若是答应了你,你就会今日绕过我一命了。”
薛怀恩一笑,“那是自然,你肯当我手下,为我办事效力,我定然会重用你,叫你日后飞黄腾达,胜过今昔百倍!”说到这里,话语忽然一转,脸上又阴沉一笑,“不过,你若是想真正投靠我,我倒想亲自考较考较你的办事效力如何,现在你就在我的面前,让我亲眼瞧瞧,你如何出手帮我杀了这个人!”说完,伸手指向跪在那里的鬼刀。
旁边的小南和文悔等人听了,都是面色一变,说不出话来。
鬼刀呆在那里,眼神盯视向他,阴沉的眼眸透露出杀机,一触便即爆发,没有残废的右臂紧紧握着长刀,刀锋上的寒芒在微弱的阳光照射下,闪耀出时隐时现的杀意,就等着他出手。
战斗一触即发,浓重的气氛弥漫于岩洞中,令人心惊却又压抑。
郝静恩站在那里,眼睛静静地瞧着此时跪在那里的鬼刀,面色平静,一言不语。
鬼刀瞧着他,嘿嘿一笑,“要出手就尽管来,瞧瞧我的头颅能不能换来你的荣华富贵!”
小南呆在那里,眼睛瞧着站在那里的三人,浓浓的迷蒙遮住眼眸,渐渐湿润了双眼。
郝静恩瞧着他,“你的名字叫做鬼刀,果然是一把杀人的鬼刀,比鬼还阴森,比刀还可怕,可是说来说去,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替人行凶作恶的工具罢了,现在你落到这般田地,想想那些以前曾经惨死在你刀下的许多无辜之人,可曾感到后悔过,如今你心里还有什么话要说?”
鬼刀嘿嘿一笑,阴沉说道:“我杀了就是杀了,有什么可后悔的,我不杀他们,他们早晚也得被其他人杀死,总是一样!”
郝静恩冷然一笑,“笑话!死在你刀下的人,那便是你杀的,你还有什么脸面说出这些话,引人不耻罢了!”
“要杀就杀,少啰嗦这么多,想取我的性命,那得瞧瞧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以前虽然你比武胜了我,可是现在想要杀我可没那么容易!”鬼刀说到这里,嘿嘿地冷笑出来,紧握的刀锋更加森然。
“你配么?”郝静恩忽然开口说道。
“嗯?”鬼刀微微一怔,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郝静恩瞧着他冷然一笑,说道:“你觉得你配么?你觉得你配死在我的手上么?我以前还有些敬佩你的武功,可是现在倒是觉得你已经没了一点死在我手下的资格,你已经不配和我谈论什么比武较量了!”
郝静恩一甩青衫衣袍,昂然立在原地,脸上淡然一笑,说道:“我的九阴武功可是无敌于天下,任他是谁,也未必能轻易胜得了我,我又何须向任何人妥协,想要交手的尽管上来就是!”说到这里,竟然眼睛瞧也不瞧跪在那里的鬼刀,清澈的目光视向了站在那里的薛怀恩,居然再次挑战对方。
薛怀恩没有料到他会这般做,冷然一笑道:“小子,既然你想要真的找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郝静恩轻松一笑,竟是充满自信,右手伸出,摆出独自迎战的姿势,笑道:“咱们还未分出最后胜负,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够胜了我?”身姿如玉,挺拔峻然,好似清水流动,好似山树不摇,九阴真气第一时间自掌中流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