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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为什么那么残忍?
要一个女人去承受这样悲壮而荒凉的一幕!
林峻熙心里翻腾着,一种揪心的疼,辅天盖地而来。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曼妮的身前,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清淡的月光下,他的眸子里闪着润泽的光,他伸出一只手去,给她脸上的泪滴擦拭去了,然后温柔地对她说,“走,我们回家!”
走到了她的背后,他推着她,她也是静静的,不再哭泣,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两个人走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种两个人的重叠的影子倏然从屋子里消失了,屋子里又再次被清淡的月光占领了,一地的柔柔,一地的清冷!
勿相忘,爱相随!6
惠儿辞退通知书,是第二天就给放到了她的桌子上的。
早上她一到,就看到了那封信。
信封上全都是冰冷的打印体,那种白纸黑字之间传递的冷漠,瞬间就让她心头狂怒了。
自己为了隔壁这个男人,不去相亲,不回自己的父母身边,始终如一地守着他,为的就是那天他能扭头看看隔壁的自己,能给自己一点温情的暗示,让自己扑进他的怀里!
那样的日子一旦到来,那自己经过多少煎熬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林氏企业的磅礴盛大,那不是一般的企业能比拟的。
而林峻熙,这样一个神采飞扬的大企业总裁,著名的少壮派领头人,那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到的!
可怎么自己万般努力,哪怕是放下了尊严,去和他求欢,他不但丝毫不怜惜,反而要将自己赶出公司去呢?
她抓起了信,就欲冲进隔壁,和那个冷血男人对峙一番。
但是就在脚步冲到门口的时候,她的心瞬时冷静了下来,其实自己是不需要出面的,自会有人找他理论,不是么?
想到了这里,她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然后悄然走出了林氏大厦,打了车,就直奔林家的海边别墅。
进了门,她低着头,手里抱着自己在办公室里的那些东西,然后用似乎极其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林强和老太太的身前。
站在那里,她一声不吭,但是她的身体里似乎在发出一种声音,那种声音是在强力忍耐着的,被压抑的,可是,问题出就出在,好像那种压抑很费力,几乎要撕碎一个人的心了,那个人这才无奈而绝望地发出了一种声音。
那种声音,就是低低的饮泣!
呃?
“惠儿?你怎么了?”
首先发现她情况不对的是林老太太。
听她一问,她身边的林强也放下报纸,看着惠儿,“惠儿,你怎么了?是在哭么?”
被他们这样一问,站在那里的惠儿忽然就扔掉了手里抱着的纸箱子,而后,就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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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这样一问,站在那里的惠儿忽然就扔掉了手里抱着的纸箱子,而后,就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放声哭了起来。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心酸,简直是让听者都觉得心痛了。
“惠儿,你说,到底怎么了?是峻熙欺负你了么?昨天晚上,你们不是……难道是他得到了不认账?”
老太太是清楚昨天晚上的内幕的,那可是她一手导演出来的,对于惠儿这样一个主角,她是很有信心的,可怎么一大早,这个孩子就哭得和泪人一样?难不成自己的儿子吃干抹净后,什么也不承认?那不会啊,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么?他不是那么王八蛋的人啊?
“什么昨天晚上不认账?”
林强有点懵。
怕他反对,而且在老太太觉得这些事儿都是家事,有的根本就没必要和林强说,所以,林强到此时,并不知道他那强悍的老婆,人老心不老,昨天晚上亲手导演了一幕诱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惠儿,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没有回应林强的追问,拉着惠儿的手,就好声问上了。
惠儿扑进了她的怀里,哭诉着说,“伯母,我是没脸在这里呆了啊!哎呀,我不活了,没脸活着了啊!拿着热脸去,却贴的是人家的冷屁股啊!”
她委屈的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被她那惊世骇俗的哭法,吓到了,老太太一时是劝也不好用,问原因,她也不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由地,老太太眼睛就扫视了惠儿抱回来的那个箱子了。
就在箱子的最上面,一份辞退信豁然出现了。
啊?
这是什么?
她举着那封信,惊问。
“是峻熙哥啊,他……他要辞退我了啊!呜呜!”
惠儿哭的那个伤心啊。
恨恨地,老太太将信甩给了林强:“你快点管管吧,你的好儿子,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真是的,惠儿尽心尽地地帮着他,在公司里为他独当一面的,他怎么就可以如此对待人家呢?这要是传到了惠儿的父母那里,我们两家可是几十年的世交,那要怎么和人家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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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接过了那信,果然是辞退信。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的狐疑,似乎,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他转头问自己的老婆,“你刚才说是昨天晚上怎么了?昨天是峻熙的生日,不是说让他和他的媳妇两个人独处么?怎么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现在惠儿被他辞退了,你不先捡着重要的管,在这里絮叨些没有用的,你是老糊涂了啊!”
老太太有点恼羞成怒了。
昨天晚上的事儿,她是总导演,既然戏演砸了,那说明她导演的水平,或者是选择的演员有问题,这才出了纰漏了,她能不恼,能不气么?
面对自己老伴儿的恼怒,林强有些诧异,如此没风度,可是自己老婆的一贯作风,显然这内中是一定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出了问题,那就需要双方来解决了。
林强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还是决定先给林峻熙打一个电话。
不料,电话竟关机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臭小子明显是觉得自己理亏,这才关机的,他啊,就是做了恶事了,怕我们两个老的出面管,他才这样的,真气死我了,这个峻熙,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老太太继续发飙。
倒是一边的惠儿,见老太太的怒火给架起来了,她的哭声也是有一声,没一声的了,似乎是那就要停,但还犹豫着不想停的雨天,连绵着几日不放晴,给人一种很是嫌恶的感受!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小子再胡闹下去了,我得去找他去!”
说完,老太太就站起身来了。
“你去哪里找他?”
林强有点不快了,问了一声。
“我……我先去他家,家里没有,再去公司,我就不信,他关机,我就找不到他了?惠儿,你说,他在哪里?走,我带着你找他去?平白无故地开除人家,总得有个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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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迟疑着站起来,欲要跟着老太太朝外走。
“你一个妇道人家,去的什么公司?你还想事情不够乱,难道想要满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家里出了问题了?你可是别忘了,你的儿子他还在位,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他去震慑,那么多事儿要他去管理,你想干嘛?整倒儿子在公司的威信么?”
在她们的身后林强火了。
“呃?我……”
老太太被林强的怒吼给震住了。
是啊,看来老头子说的对,自己可不就是一时头脑发热,难道要毁了儿子的前程么?
好险!险些就做出比儿子做的更糊涂的事情来了!
她堪堪地站在那里,一时无法挪动步子了。
林强回房间取了外套,然后大步朝外走。
“老头子,你……你是去哪儿?”
老太太在身后问。
“我去哪儿?你说我去哪儿?去公司!”
林强头也没回,开门走了。
屋子里剩下了老太太和惠儿,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良久,老太太拉着惠儿坐回到沙发那里去,边拍着她的手,边说:“惠儿,你不要生气,你伯父啊,会给你讨回个公道的!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倔呢?我总觉得啊,峻熙他是因为有曼妮在,所以才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他一定是怕曼妮伤心,所以……唉,惠儿,你是个好孩子,不要生你峻熙哥哥的气,他就是心底太善良了啊!”
惠儿低着头,心里却在抗议,看来这个老太太完全是纸老虎,被老爷子那么一吼,就完全没了主张了,真是不知道靠着她,会不会有将来?
心里一时惆怅,就叹息了一声,索性什么话也没说。
而老太太呢,想想自己的儿子那倔驴脾气,眼瞅着,那抱孙子的日期,是遥遥无期了,心里也是郁闷,也就跟着叹息了连连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氛围倒是显得有些异样的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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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良久,惠儿忽然站起身来,说,“不行,伯母我一定要去找她,她这就是想着要毁了峻熙哥,我绝对不能让他达成心愿!”
“谁?”
老太太有些诧异。
尽管她隐隐中觉得惠儿想去找的人是谁?
也觉得这件事似乎与那个女人没关系,但是情势到了这样的地步,自己的儿子显然是陷入了一种迷茫中了。
他竟对惠儿这样的女子,如此送上门他都不要,那以后自己还要怎么圆自己的孙子梦啊!
“那个女人!伯母,您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去找她,我要问问她,到底要怎样她才肯放过峻熙哥!”
说着,惠儿就朝外走去。
老太太默默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出言拦住惠儿的意思。
也许让惠儿直接去找那个女人是好事呢?
那女人若是真的断绝了和峻熙的来往,那天长日久,峻熙就算是不和惠儿一起有什么意外的举动,没准他也是会和别的什么女人的。
罗琳是在妈妈家的楼下遇到惠儿的。
准确点说,是被惠儿拦截在了老太太家的楼下的。
这天下午厂子里不是很忙,佳佳又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想妈妈了,在电话里奶声奶气地撒着娇,一直在催促罗琳回姥姥家!
听着孩子的话,罗琳的心里稍稍有些歉意,从开始忙活场子里的事儿,她就没怎么回家,一直都是吃住在场子里的,为了尽快与那些女工们打成一片,她甚至也学起了手工绣活儿,没事的时候,就和他们都坐在一起,边绣着鞋垫,边聊着家常。
罗琳一点也不反对那些女人们在做事的时候,聊天说话,那些女人们的绣工都是了得的,时时都是飞针走线的,嘴里不管在说着什么,丝毫都不耽误手下的活儿!
徐立平说是她本身具有的亲和力,将这些女人们的心与她的心,紧紧地拉在了一起,于是,那些女人们都对她很是尊重,做事也都是尽心尽力的,没有一个好意思在她们的女厂长面前耍花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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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平说是她本身具有的亲和力,将这些女人们的心与她的心,紧紧地拉在了一起,于是,那些女人们都对她很是尊重,做事也都是尽心尽力的,没有一个好意思在她们的女厂长面前耍花样的!
罗琳就笑,说,我有什么亲和力啊!只是我觉得都是女人,能相互体谅的时候,比较多而已!
“你啊,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优点!反正啊,你在我心里啊,什么都是优点,没有一样品质不是我欣赏的!”
徐立平这话说的有些露骨,一时间将罗琳说的没有了话茬。
然后她就站起来说,“徐大哥,佳佳来电话了,说是想我了,我也有几天没回过妈妈家了,今天下午厂子里事儿也不多,我想回去看看!”
“好啊,你回去,没事,在家里多陪陪老人和孩子,晚上就不用回来了,这里有我守着呢!”
徐立平不是个笨蛋,他自然是明白,罗琳是一个有过坎坷经历的女人,她从婚姻里走出来,受到的打击没有那样经历的人是不能理解的,所以此刻在这个女人的心里,感情已经不是促使她接纳一个男人的唯一标准了,她想要的是一种安心,一种缓缓而行的温暖,那种激情似火,也许她偷偷的心里是渴望的,但是,现实生活里,她是绝对不会为了一时的激情,再与任何一个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的。
她的这种自我封闭式的保护呢,正好就诠释了那句俗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其实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呢?
为了让自己接下来的人生里不再出现如自己前妻那样的噩梦,徐立平也是游离在了边渴望亲近女人,却又边惧怕女人缠身的矛盾中!
但是,遇到了罗琳,他真的感觉她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女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这种感觉就来得越是强烈了。
可是,徐立平并不急于表达,他想要慢火轻炖,直到将罗琳这一锅菜给炖得烂烂糊糊的,然后再下口,那样会更有把握,也更显风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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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立平并不急于表达,他想要慢火轻炖,直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