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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昏暗的环境中,萧云的声音在吴瑕耳边响起,吴瑕觉得耳朵上的毫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好恐怖。
萧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就是那一个怔愣间想要尝试一下的念头占了上风。萧云低头,想要堵住吴瑕喋喋不休的嘴,可是,在昏暗的环境下准确找到对方的嘴,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毫无经验的萧云,当然,亲偏了,唇印在吴瑕的唇侧,堪堪碰到嘴角。
咚—咚—咚——吴瑕感觉到空间里无限回响着他的心跳声。
萧云也尴尬了,停留在吴瑕的脸上,吴瑕的呼吸打在他的发际线上,痒痒的。他只是一时冲动,他真的还没有做好要一个男人的准备啊。
吴瑕过了最初的激动,自然也感觉到萧云的进退两难,嗯,萧云好像在这方面不行,嗯,自己今天也没做好主动的准备,所以改天吧。
所以吴瑕很体贴的说,“要不咱们约下次?”
萧云一下泄了劲,松掉撑着自己的手,重重砸在吴瑕身上,这个人,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
吴瑕伸长了脖子,“哎呦,劳驾,亲,你有点重。”
“呵呵,哈哈——”萧云起初只是浅笑,最后竟然是大笑起来,非常畅快。
吴瑕被压的像一个想要翻身而不能的乌龟,表示自己很苦逼,就算萧二爷银铃般的笑声都足以抵消的苦逼。
☆、抄经
虽然那晚没成事,但是吴瑕和萧云二人之间的相处还是有点变化。更自然,更亲密些。日常接触也有点你知我知来来往往的暧昧味道。
对此吴瑕已经很满足了,在盲婚哑嫁的大前提下,感情不就是靠婚后慢慢培养,一个从来没喜欢过男人,又身有隐疾的人来说,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又一日请安后,萧王氏又把吴瑕带到小祠堂,“为子孙计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大事,你大嫂每日里都在这抄佛经,期望萧家早日开枝散叶,你今个儿起就也在这抄佛经吧。”
吴瑕为难的说,“母亲大人既有安排,媳妇莫敢不从,只是大嫂毕竟是女眷,我若在此抄经,怕大嫂清誉有碍。”
“这个不用担心。”萧王氏玩弄着手里的佛珠串说,“你和她不是一个时候。你大嫂是每天的巳时到午时,你就每天的酉时到戍时好了。两人都碰不到,自然不会有损清誉。”
吴瑕见萧王氏那样子,知道这次多半是躲不过,也只能应声道。有什么阴谋回去再慢慢想。
走到院子里,吴瑕突然哦的一声停住了脚步,碧水问他怎么了。吴瑕懊恼的说,“原来太太打的是这个主意。”
“什么主意?”碧水问。
吴瑕哀怨的看着他,“二爷在府上总共就那么点时间,我都在小佛堂抄经书,等我抄完回来,二爷也该睡了。好不容易最近正入佳境,这样一来,不就停滞不前了吗?”
“太太这是要让少爷给姨娘妾侍让位吗?”碧水说。“太太真的很关心子嗣啊!”
“屁——”吴瑕很不文雅的说,“如果太太真的这么关心子嗣,大爷不是都成亲了两年了吗,姨娘侍妾太太没少塞,还不是没有消息。”
“难道?”碧水不信的问,“不会有这么大胆吧。”吴家家庭简单,后宅中没有什么龌龊事,只是吴家经常也有内宅往来,丫鬟们往来密切也听说过不少后宅阴私。
“我管她是不是,反正我又生不出孩子。”吴瑕叹气,“我先想着怎么把这一关过了再说。
吴瑕和萧云说了太太的安排,萧云没说什么。从吴瑕进门来,已经下了太太不少面子,太太的举动在意料之中的事,所幸只是抄经书,算不得什么大事啦。
萧云理解不了吴瑕如此哀怨的表情,吴瑕更加哀怨了。心中小人咬衣角嘤嘤嘤,你不懂人家的心啦。
就算吴瑕无比怨念,还是踏上了每天去小祠堂抄经的路程。太太说为显心诚,一切要亲力亲为的好。所有丫鬟小厮婆子就只能在门外伺候着,吴瑕面对这一堆经书,还不能狂躁,需的平心静气的仔仔细细的誊写。
前几天吴瑕在回来的路上还会拉着丫鬟婆子抱怨一下,再过个几天,吴瑕却只会微笑了,像萧王氏一样慈祥的笑容,笑的一众下人心里发毛。
萧云在书房,又打发了一个过来送汤的丫鬟过后,萧云放下手里的书卷,“小乙子,你去看看,二奶奶还没回来吗?”
“还没有哦。”小乙子说。
萧云疑惑,“你问都没问就知道?”
小乙子笑,“大家都知道啊,太太嫌二奶奶抄写经书的字不好看,心不成,每天要再多抄半个时辰。”
萧云皱眉,“你看二奶奶最近心情可好?”
小乙子摇摇头,“不知道哦,不过,反正二爷你在二奶奶不在的时候也没有去和姨娘侍妾厮混,二奶奶应该心情还不错吧。”
“你整天跟二奶奶身边的湘水说话,竟然连二奶奶的心情都打听不到。”萧云嫌弃的说,“你这个贴身小厮越来越不称职了,你是想要被发配到门房去吗?”
小乙子顿时垮下脸,“二爷,你冤枉小的了。湘水那个丫头哦你看她咋咋呼呼的,可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么,那是门都没有。”
“那是二奶奶□有方。”萧云说。“算了,看时间他们应该也要回来了,我去小祠堂接他。”
小乙子忙出去给他掌灯。萧云走到小祠堂,碧水带着两个小厮举着灯在门外守候,见萧云过来,纷纷蹲下行礼。
“二奶奶还没出来?”萧云问。
碧水说,“现在太太不是让抄时辰而是让抄几遍,少爷写字慢。”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很清楚了。
“我进去看看,小乙子,你就在外面候着。”萧云说。
“是。”小乙子应道。
小祠堂里供着长明灯,一路走进去也不算昏暗,吴瑕伏在案几上,认真的抄写着。
“还有多少没抄完?”萧云低声问。静寂的环境突然发声,难免会惊吓到,为了避免吓到他,萧云站的不算近。
吴瑕闻声抬头,见是萧云,眯着眼睛笑起来,“二爷怎么来了?”
萧云见他脸上还有墨痕,明明前一刻还疲累的很,看见他后就能笑的灿若星辰,心里不免软了又软,“还有多少没抄完?”
“还有一遍。”吴瑕说,“快了,你要等我一下吗?”
萧云挽起衣袖,“我来帮你抄。”
“不行啦,你的字和我的字又不一样。”吴瑕有过一瞬间心动,但还是遗憾的说。
“学你的字不就成了。”萧云已经在吴瑕身旁坐下,拿起他抄的经书,“我照你的抄就是了。”
吴瑕扁扁嘴,“二爷,你人好好,呜呜,我都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萧云笑,“要我提醒你吗,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二奶奶了。”
“那字帐肉偿好了。”吴瑕挤眉说,“我最近学习了不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萧云黑线,“说什么不着调的。快抄。”
☆、萧云的想法
萧云这段时间都是上午延长出门的时间,回家用了晚膳后就去小祠堂陪着吴瑕抄经书。每日如是,从无间断。吴瑕喜欢萧云的这份用心,假意推脱不得后就随他去了。别人说就让他们去说好了,指不定心里怎么嫉妒我呢。
吴瑕的精神胜利法很厉害。
“抄了这么多经书,要不要选几本抄的好的给老太太送去,正巧她在山上礼佛,我们做小辈的抄份经书过去也是份孝心不是。”有日正在抄写中,吴瑕提议说。
萧云早就习惯了吴瑕时不时突然出声的习惯,闻言只是停笔思索下,然后说,“这也不错,不过你就要重新抄写再选,字比往常的要写大一些,祖母看起来才方便。”
“正是。”吴瑕点头说,然后不客气的把自己抄了一半的经书放到萧云面前,“那就烦请二爷帮我把这些没抄完的抄完,我再重新抄一份。”
萧云点头,现在他模仿吴瑕的字不说是十成十,那也有□分相像了。两人又恢复成静默的各种自顾自抄的状态。
“哎,你说,我要不要去提醒大嫂,让她也抄写些经书给老太太。”吴瑕又很突兀的问,“我看大嫂在这内宅也着实不容易呢。”
“用不着你怜香惜玉。”萧云说,“大嫂每月都抄了经书放在府里给老太太送的东西里一起送过去了。”萧云没说的是,送是送出去了,送不送得到却是个问题,不过若是吴瑕有这个心,他是必然会让他送到就是。
“是我想迟了。”吴瑕闷闷不乐的说。他都抄了好多天了,今天才想起老太太了,真是不应该。
“左右都是你的孝心,心意到了就是。”萧云见他沮丧少不得又要宽慰几句,“手冷不冷,要不要捂捂再写。”
吴瑕摇摇头,望着窗外,“这都十月了,要是入了冬还抄,那才手冷手疼呢。”
“放心吧,不会到那个时候。”萧云说。
吴瑕不是对萧云没信心,只是现实是,估计他们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经书要抄。不过也不错,两人以后有了这段同甘共苦的回忆,也多了不少话题不是。吴瑕苦中作乐的想,他这半个月是真的吧今年要写的字都写完了,真不想再看到纸笔经书中的任何一样。
也许是萧云铁口直断,转折在第二天就出现了,惯例是去给老爷太太请安,请安完后,萧老爷破天荒的留了萧风萧云两家留下来吃饭,“来的正好,今天我吃的早一点,你们也来陪我吃一点。”
萧王氏面色有一瞬间的不愉,但还是很快平息下来,着人上饭菜,又给心腹丫鬟去个眼色要她去找萧雷提个醒。
吴瑕再次感谢自己的男人身份,这种场合只管坐着就是,不像李慧兰还要站在萧王氏身后立规矩。
因为萧风萧云都已经参与到家族生意里来,所以爷三个有的话聊,吴瑕就自顾自的吃,萧老爷对着他笑说,“瑕儿怎么不说话,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性子。”
吴瑕放下碗筷,笑着应道,“爹和大哥说的是正经事,哪轮到我在这开口的。”
“不碍事的,瑕儿从前在家不也是管着家里的营生。”萧老爷笑眯眯的说。
“他呀,如今是个万事不管的性子,最不耐这些俗事,要不是看他还是喜欢肉食,我都怕他要做个佛门弟子了。”萧云难得说了个长句子。
“说道这,我正想和你们说。”萧老爷板着脸说,“都是年纪轻轻的,怎么不好,喜欢去祠堂抄经书。瑕儿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也不怕移了性情。”
吴瑕想要开口说什么,萧云在桌下按住他的腿让他不动,只笑说,“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的抄经书供奉仙人可以保佑子嗣丰盛,又听闻大嫂也常在祠堂抄经求子,他就闹腾着也要去。原先爱说爱笑的,抄了经书倒是稳重不少。”
“胡闹。”萧老爷轻拍桌说,又想到吴瑕本来就没有生子的功能,只好对萧风说,“小夫妻正经多些时候相处才是子嗣丰盛的源头,抄经书算哪门子的办法。从今个儿起,没有什么特殊缘由,谁都不准去小祠堂抄经。”
吴瑕为难的说,“这为子嗣的事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大事,媳妇不敢。”
萧老爷摸胡子,“你才进门多久,现在急也太早了些,你看你三叔家,他们都成亲几年了。”
“老爷,”萧王氏打断说,“小叔家多年没有子嗣,你看老太太急成什么样,你如今还让云儿跟小叔学。”
萧老爷咳咳两声,“哎,反正你们成亲时日还短,短时是不着急。云儿,你每日还有空去小祠堂抄经,可是嫌我给你的事不够多,要不再给你几家铺面管着?”
“云儿不敢。”萧云连忙说。
几人安静的吃完早餐后才离开,出了门就看到萧雷在门外候着。李慧兰捂着帕子笑说,“三弟今个儿不赶巧,竟是没赶上。”
萧风瞪了她一眼,兄弟几个寒暄几句就分开。临到分开岔路口时,眼见萧风和萧云在说话,李慧兰轻声对吴瑕说,“二弟妹好大的福气。”语气艳羡不已,她说的是萧云每日陪他去祠堂,使老爷开口,让他免于抄经。
“哪里哪里。”吴瑕客套的说着,哪怕他心底的小人都笑的嘴都咧了,巴不得大家都知道二爷对他好呢。
“大嫂与我不同,还是早早生个孩子才好。”吴瑕说。
“我又何尝不想。”李慧兰抚着小腹苦笑说,“也许是缘分未到吧。”
吴瑕朝前望了一眼,萧云和萧风可能是说个什么事,至今还没说完,就小声对李慧兰说,“大嫂何必说这些丧气话,早些去找个妇科圣手看看才是硬道理。那些个偏方子要少吃,没的孩子还没生下来,自己身体倒是先垮了。”
李慧兰怔愣在原地,她想问吴瑕是知道了些什么,她让娘家找的偏方子都是避着人的,怎么他就知道了,请个妇科圣手,是说她身体有什么毛病不成。千言万语还理不清头绪,萧风已经不悦的看过来了。
李慧兰清醒些走向萧风,和萧云见礼后离去,帕子在手中攥紧,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院子里是不是要再清洗一遍,派谁去请大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