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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上前来说,“前面有一条小土路,能供马车行进,想来是二爷修得运送物资上山的路,沿着走就能到暂时居住的地方了。”
“行,走吧。”吴瑕说。
萧云修的暂住点修的不是很远,走个半天就能到了,估计如果要修到大凤山,可能还要再修一个暂住点。吴瑕坐马车到了竹屋前,有人见是生面孔,上前来问,发财上前伶俐的说是二奶奶来了,那人忙见礼,吴瑕摆摆手说,“二爷不在这?”
“二爷跟工匠去炸山了。”来人说。
吴瑕眼波一转,“既这样,你过来。”吴瑕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
待到月上枝头,竹屋才热闹起来,萧云带着人回来了,叽叽喳喳的商量个没完。萧云的竹屋在最靠里的一间,萧云也不和那些人说笑了,忙了一天也累的谎,做老板的还是要和下人保持点距离。
竹屋是暗的,萧云皱眉,早先回来的甲乙丙丁或者是招财进宝怎么没有开灯,这样子,也不知道饭菜上了没有。萧云摸黑进了屋,点起烛火,圆桌上,三菜一汤倒是摆的齐整整,今天倒是比平常要丰盛些。摸摸碗盘,还有点温热,萧云转身准备去净手后吃饭,一转身,吴瑕躺在竹椅上,睡的正香,烛火明明灭灭的印着他的脸,竟有点不真实。
萧云一时怔愣在原地,恍然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其他。
萧云走进了几步,吴瑕的呼吸声浅浅的,却在萧云的心中响若擂鼓,萧云蹲□,握住吴瑕的手靠在自己脸上,原来,已如此想念。
萧云靠近后,吴瑕似有所感,迷蒙的张开眼,看见是萧云,下意识就去看看窗外,见窗外都月朗星稀了,回头皱着眉就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成。”
萧云握着吴瑕的手在嘴边啄吻,“你怎么来了?”
“娘让我来的。”吴瑕说,“之前跟你说要注意身体,你倒好,忙到现在才回来,我的话你放到哪了。”
“看见你来我欢喜坏了。”萧云说,眼角弯起的角度笑的很是开心。
吴瑕用另一只萧云没握住的手去推他,“行了,肉麻完了,快来吃饭吧。我都饿了两天了,还巴巴等着你回来再吃。”
“怎么饿了两天?”萧云疑惑说,“饿了就不要等我,自己先吃嘛。”又心疼说,最后又问,“饭菜要再热热吗?”
“不用了,这个温热正好入口,快来坐着吃。”吴瑕拉着萧云说。
萧云无奈,“你等我先净了手再说。”
☆、65
吴瑕也好久没吃饭了;现在和萧云坐在一起吃饭,胃口大开;一边快速往自己嘴里塞吃的;一边还不忘给萧云布菜。
“你吃你的,别管我。”萧云见他吃的急心疼说,“要再加两个菜吗?”
“不用,在上个汤吧。”吴瑕说。
两人吃饱喝足后瘫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动弹。吴瑕比着喉咙说;“都到这了。”
萧云揉着肚子,看吴瑕吃的欢;他也不知不觉吃多了,“再坐一会,等会我带你到外面散步消食。”
吴瑕点点头;神情惬意。
时值夏日;山里的夜风却还有点凉,萧云给吴瑕裹着斗篷,才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山林黑黢黢的,只有这片竹屋闪烁着点点烛火。山里的夜是热闹的夜,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还有不知名动物的低吼声。
“山里有狼吗?”吴瑕问。
“怎么没有?还有野猪呢。”萧云笑说,“你看见最面上那间屋子没,当时被野猪都挑起半边了,不过最后还是野猪成了我们的桌上食。”
“这么危险?”吴瑕担心说。
“没事,做劳力活的又不是手无缚鸡之辈,里头还有几个猎户,休息时去打猎,这一带的大型动物都被他们打的差不多了。”
“小心为上。”吴瑕说,“幸亏这山里没有老虎熊瞎子之类的,要不然,有几个人都不够看的。”
“传说中这山中有,只是没见过罢了。”萧云轻松说。
两人也不敢走进黝黑的山林,也就围着竹屋转圈罢了。走到一间木屋的时候就听到恩恩啊啊之类的声音,吴瑕奇怪的看着萧云,“带了家眷?”
萧云摇头,吴瑕又问,“请了娼妓?”
萧云还是摇头,吴瑕仔细听了听,“两个男人?”吴瑕奇道,“自己配对解决需要吗?”
萧云还是摇头,“还记得太太送上山的那三个小厮吗?”
吴瑕想了想,“不会吧,又被工人享用了。”吴瑕同情的看着萧云,“真的不会觉得自信受挫吗,原本都是该给你享受的。”
萧云揽过吴瑕的腰,在吴瑕的耳边轻语,“真受用了,某人就要哭了。”萧云带着吴瑕往前走,被人发现两人在外听活春宫就不妙了。
绕过不和谐的竹屋,再往前有一个大瓦缸,一个瘦弱的男人正蹲在那浆洗衣服。吴瑕扫过一眼,不敢置信的又再看了两三眼,拉着萧云的衣袖说,“那个好像也是太太送上来的小厮之一吧。”
萧云点头嗯是,拉着吴瑕继续往前走,“太太送上来的人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我身边已经不缺少人伺候,这山上也不养闲人,不做事就没饭吃。吃了几次亏后,那三人,两人选择用身体换食物,刚才你看见洗衣的那人,就选择了劳动换食物。”
“那三人是太太从娼馆赎身回来的,有的已经习惯和男子交欢,有的却有悲痛的往事,恨不能上岸。”萧云说,“总归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等山里的事必了,该回到哪的就回到哪。”
“那卖身契不是还在太太那?”吴瑕问,“既然那人要上岸,你就帮人家一把嘛。”
“好,听你的。”萧云宠溺说。两人散步一圈后,就回房休息,等到萧云洗澡后出来,吴瑕已经搂着被子睡的香甜,在萧府的时候总是因为燥热睡不好觉,山里的夜却还有盖着被子,吴瑕睡得很香很沉,等到萧云上床,感觉到热源,身体还能自动的缠上去。
萧云抱着吴瑕,苦笑着安慰腹下火热,人都来了还急什么,总有给你吃饱的时候。
吴瑕醒来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竹制的房屋,竹制的家居,欢快的鸟鸣,身上的丝被,身下的火热,等等,吴瑕叮咛出声,萧云见他醒了,喉头一紧,嘴里的动作就大了起来。
“嗯啊啊——”吴瑕放松自己享受起来。萧云吐出嘴里的肉块,上前来啄吻一下吴瑕,“娘子,相公想要提醒你一下,这竹屋不挡音。”
吴瑕正在高峰却得不到纾解,不满的瞪一眼萧云,用脚去踢他,“那你一大早黏糊什么,没劲。”
萧云从吴瑕枕下抽出一方丝巾,笑说,“我知道你忍不住的,来,咬着这个,就不用担心了。”萧云用舌头把丝巾抵到吴瑕嘴里,吴瑕不舒服的摇头,萧云手握着吴瑕的火热,时轻时重的撸动着。不一会儿,吴瑕便迷蒙了双眼,爽的一直喘着粗气。
萧云一手伸到后方的桃源□,久未造访,萧云心情激动之下,也没那个耐心探索,寻了脂膏,在自己的长枪上涂抹一层,腰一沉,就长驱直入。
吴瑕挺直了背,突如其来的胀满让他喘不过气来,眼睛也湿润起来,嘴里塞着东西出不了声,只能抓紧手下萧云的肩膀,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记。
萧云一来就是大开大合,轻出重入,重重碾压内壁,肉*体撞击的声音被围在腰间的丝被包裹起来不露丝毫,床上两人虽是抵死缠绵,室内却只能听到粗重的鼻息喘声。
“吼——”萧云舒爽出声,精华尽泄于洞中,萧云也不忙着出来,搂着吴瑕翻个身,让他舒服的窝在自己的怀里,见嘴里的丝巾已经被口水濡湿,就把丝巾抽出往地下一扔,自己的舌头火热的伸进去。
两人又温存了会,吴瑕去推萧云,“起身了,你今天没有事?”
“哪有事来的比陪你来的重要。”萧云说。
“不用你陪,你起身帮我清理一下,我再睡一觉,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久违的高超余韵,让吴瑕整个人都懒懒的,只想再好好睡一觉。
“好。”萧云亲一口说,吃饱了男人都好说话。“先吃点再睡。”
吴瑕头一偏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等到吴瑕睡够了起来,又是一天黄昏了,萧云记挂着吴瑕在屋里,也早早的就回来,回来就见吴瑕正拿着简易版的大小凤山地图在看。“回来了!”吴瑕感觉到动静,抬头见是萧云就笑着打招呼说。
萧云只觉得很舒服,心满满的。
洗去身上的尘土,萧云在吴瑕身边坐下,“看出什么来了?”
“你这路的大概框架修成了,现在也该准备建院子了。”吴瑕说。“若等路全修好了再来建,要浪费不少时间。”
“可是现在山上的工人已经够多了,要再多,就怕管不住了。”萧云也有顾虑,这么多人在山上吃喝拉撒也不是件小事情。
“先定好点,定好院子的模式,每个点一个管事的,泥瓦匠和木匠分两个队,泥瓦匠先来,修了框架就往下一个点去,木匠再来丰满框架。新院子不好开火,每三点取中间建些竹屋,匠人们吃饭休息均在此处,彼此还可以互通有无。”吴瑕说。
“现在不是建一间两间屋子,所费材料不知要多少,材料运到梁城再运到山中又不知道要多久,萧雷那酒楼却是分分钟可以开业的事,若你在这间耽搁太久,别人都把你忘了可怎么办?”吴瑕忧心说。
“我这事和萧雷那事不能同比而论。”萧云说,“他那酒楼,说穿了也就是一个赚钱的营生,全部产权还不是姓萧,我这条路一旦打通,先前自家受益的商队不说,等到二年后开放,这梁城岭南有的是人家要感谢我萧家。”
“这宅院建成了不管是卖还是送,总归是富贵人家,经营下来这就是人脉。再着你说在大凤山开个度假别院,做成了,别说之萧雷在梁城搞的这家分店,就连王宝山在京城的总店也是比不上的。”萧云说。
“就算萧雷暂时走在我前面,我也有自信不输他分毫。美玉,你不相信你相公。”
“谁不相信你。”吴瑕推他,“既然是好事,也需早点完成才是好上加好嘛。再说了,我巴巴的上山来,总要为你做些什么吧。”
“你能做的多了。”萧云压着吴瑕玩闹,吴瑕被压到腰了,忙不迭的去推他,“你别过来,我那还疼呢。”
“我不做,摸摸,摸摸总行了吧。”萧云咬着吴瑕的耳朵含糊说。
“不信你,讨厌——”吴瑕反抗未果,被压倒。
不管萧云怎么说,吴瑕这次上山打定主意是要帮萧云做些什么的。喊人带路去了几个地方,随身带着纸笔,依据山形,温泉眼的位置,画个简略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要画到,心中想着怎么安排院子才合理又别致。
一个地方要看上一天,喊人带了几个地方,就五天过去了。每天早上和萧云分道而行,晚上再在一起,说说话,看吴瑕的劳累程度看要不要来一发。
第六天,吴瑕再要出发的时候,萧云却跟了上来,吴瑕奇怪的看着他,萧云说,“最近也没我什么事,索性陪你上山走走。”
能多和萧云相处会自然是好,吴瑕也不避嫌,亲亲热的挽着萧云的手臂往前走,今天要去的地方比别处都要远,走了好半天才到,不过两人有说有笑,就当是郊游了。
这地方比别出多出一条小溪,不大,但是清可见底,小鱼小虾其中穿梭,悠游自在。萧云见吴瑕在这观看了很久,边说,“此地景色虽好,但若汛期至,这条小溪怕也有成夺命水龙之患。”
“不建在这,往上建,再砌石梯往下到溪边。”吴瑕说。
萧云见吴瑕心有主张,也不再多说什么,见附近景色宜人,阿甲和招财都远远站着,心里有了主意,上前召了两人上来,拿了食盒和披风过来,让两人远远的去了,不得传唤不要过来。
萧云在溪边找了个阴凉处,把披风往地上一铺开,食盒打开,压在披风角上,萧云便喊吴瑕过来。
吴瑕看见披风觉得怪怪的,“你要坐就折起来垫着坐就是,铺这么开干什么。”结果萧云递过来的水囊仰头喝一口水,有来不及咽下的水珠顺着下巴流下,看的萧云喉头发紧。
萧云坐着把吴瑕往下一拉,再往旁边一压,两人一上一下,幕天席地。吴瑕感觉到下腹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自然知道萧云的所图,赤头赤脸的去推萧云,“二爷越发的没脸皮了,幕天席地想要做甚。”
“爷想做甚你不知道吗?”萧云还故意的挺动一下腰,让吴瑕能更深刻的了解一下他想做甚。
“这不行。”吴瑕弱弱的说道。
“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羞不成。”萧云说。“之前几次看你也配合的很,享受的很。”
“那不一样,之前好歹是在自家院子了。”吴瑕回道,“在这里也太超过了,与礼仪太超过了。”
“诗经里的不也说的男男女女在野外么。”萧云边说手还不老实的这里捏捏那里揉揉的,“我们这也是遵循先祖的脚步不是。”
吴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