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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桌子人就看着他潇洒远去的背影。
“哧——”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笑了出声。
真是一场好戏啊。
☆、最新更新
萧云和吴瑕在办事。
吴瑕腰下垫着被子;整个□都处在一个向上的姿势,吴瑕手扶着自己的大腿;维持着一个青蛙的形状;真是羞耻啊,吴瑕想,但更羞耻的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萧云的吡——在他的吡——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那景象太真实;看一眼吴瑕就觉得头昏脑胀。
“真是够了,哪有像你这样的把夜明珠缝在床顶上的。”吴瑕声音很轻的抱怨说;后方好像被磨得迟钝,除了热感觉不到其他。
萧云压□子来听吴瑕说的什么,吴瑕哀嚎;“别压了;腰都要断了。”
“哪有那么容易断。”萧云嘟嚷说,“有光才能看清楚啊。”好吧,已经在光天化日下进行过苟且之事的萧二爷,已经不满足在自家床上雾里看花的朦胧美了。
“少说废话,要做快做。”吴瑕扭动一下腰,“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这是被嫌弃了?萧云不确定的想,腰从缓缓摆动到急速冲刺,青蛙腿被掰成一字马,吴瑕又痛又爽。
“你你轻轻点啊,混蛋,骨头都断了啊——啊——后面要着火了——救命啊——”
果然还是口是心非。
关于在腊八那天家宴上的针锋相对,老太太是各打五十板,对萧王氏是说,“我你物色一下好颜色的给云儿,可没说良妾生子就能做平妻,借着我的名头胡说八道,你是何居心?还没定下的来的事就拿到家宴上说,还被人说个没脸,你这是拿你自己主母的名头往地上扔,你若这么不在意你这个主母名头,就把管家权交出来吧。”
“娘,这次是我思虑不周,原本想着都是一家人,这又是件喜事,我才说出来的。”萧王氏陪着笑说,“原本也没什么,哪知道妹妹有这么大的火气。”
“哦,那就是都是别人的错,你没有错咯?”老太太挑眉说。
“媳妇不敢,这次是媳妇做错了,娘消消气。”老太太说。
“回去吧,你那媳妇也好好教导下,我原以为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是个不着调的,哪有弟妹管到哥哥房里的道理,现在既然怀孕了,就让她好生的安胎,其余事都消停点。”老太太说。
“媳妇知道,这就去了。”萧王氏点头离去,出了院子,往回看一眼,却满是憎恨。
老太太对姚氏却是这样说的,“你那日怎么就和她对上了,平常也没见你们杠上。”
“娘,云儿和吴瑕小日子过的好好的,娶门良妾进门干什么?”姚氏坐在老太太下手处。
“胡闹,知道你纵着云儿,但是子嗣也是可以开玩笑的吗?”老太太板着脸说。
“娘,你也知道,云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谁也没问他就给他娶了男妻,现在小两口感情好了,又说要娶良妾进门,云儿要是不愿意,那人家清白姑娘嫁进来不是耽误人家吗?”姚氏说。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老太太说,“老三和他家的,是早就情根深种,两人之间再插不进别人,我要是用逼的,他就敢胡作非为给我看。天底下哪有父母能拗的过孩子的,这么多年来,还不是最后要过继,没留下个血脉。”
“云儿就不同,他和吴瑕之前是不认识的。甚至可以说,吴瑕刚进门的时候,云儿一定是憎恨他的。你说他们现在感情好,他们现在的感情还不是很稳定,我也不求别的,云儿留下点他自己的血脉,之后他和吴瑕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概不会再过问。”老太太说,“不趁他们感情未稳的时候把子嗣的事解决了,难道要等他们感情深厚了再来想这个事?”
“娘,过继也没什么不好的,都是萧家血脉。”姚氏想了想说。
“那不行。”老太太拒绝说,“血脉相乘,过继了,实际上萧云的血脉就断了。”
“娘——”姚氏还想再说。
“这个我意已决,不用再说了。”老太太对姚氏说,“知道你疼孩子,我也不要求你出面去逼孩子,只要你不扯我的后腿就成。”
“知道了。”姚氏只能应说。心里则在盘算怎么在中间说话,好让两方都不至于伤了和气。
吴瑕每天笑嘻嘻的,别人也不知道他二爷娶良妾是个什么看法,萧王氏时不时会在他来请安的时候给他旁敲侧击一下,吴瑕不是转说别的,就是呵呵应对了。萧王氏要是硬逼着他表态,他就来一句一切依太太就是,只不过太太选人时也告知他一声。
吴瑕和萧云都没有就此事讨论过,吴瑕是下意识的不想谈,虽然他相信萧云不会背着他上女人的床。萧云是觉得没必要谈,他觉得他有吴瑕已经很满足了,其余女人不要也罢,如果你硬要塞进来,那也没办法,就当花点钱供个菩萨在院子里,花姨娘不就是这样。
姚氏硬气了,萧王氏不知怎的,在她面前再没有过酸言酸语的时候,想来是不想自讨没趣吧。安安稳稳的过了年,出了正月,萧云本想再上山时,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姚氏发作生产,历经两个时辰,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萧老爷抱着新麟儿乐的见牙不见眼,忙叫萧云不急着走,洗三,满月都要大办,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先走。
老太太抱着新孙子也喜欢的紧,直说这娃长得好,长得像萧老爷小时候,吴瑕没挤进最里面,碰巧听见萧王氏格格咬牙的声音。吴瑕看一眼,差点没被她脸上的狰狞吓住,还是王玉翠拉拉萧王氏,萧王氏才回复正常的脸色,用帕子捂住嘴笑嘻嘻的凑上前说些好听话。
吴瑕心惶惶初定,萧云见他脸有异色,从人群中间出来,低声问他怎么了。
吴瑕紧张的问萧云,“不会有人对弟弟和娘不利吧?”
“哪种不利?”萧云奇怪问。
“害命那种。”吴瑕问,刚才萧王氏的脸色实在不得不让他多想。
“放心好了,娘在内宅也经营了这么多年,会有防范的。”萧云说,拍拍吴瑕的后背,低声宽慰说“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别想这些丧气的,开心点,去前面看看弟弟。”
吴瑕点点头,看萧王氏正巧也走到老太太身边,手指逗弄着婴儿,吴瑕三步作两步冲上前去,倒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吴瑕腼腆的笑笑,“祖母,让我抱抱弟弟可好?”
☆、72
姚氏儿子的满月酒办的热闹又隆重;出了月子的姚氏除了多了一份丰腴,其余一点变化都没有;脸色好极了;惹得那些个太太不停打听是不是有什么秘方。
萧老爷在儿子满月的日子里取了名字叫萧天絮,虽然没有按照他的兄长们取风云雷电这样简单粗暴的名字,但是萧老爷解释说,云;有人也称作天公絮,给老么取这个名字也是说他和萧云是一母所出的意思。
萧天絮从母胎里出来就状;经过一个月奶娘的喂养,长的更是白白胖胖,可爱的紧。见过的人都说不像才一个月的娃;倒像是有半年大了。娃娃长的健康;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见着就让人心欢喜。那些个还没生娃的或者还想再生一个的都巴巴的等着抱一抱娃娃,占点福气。
萧老爷在宴会上宣布,今天不仅是小儿的满月礼,更是姚氏提为平妻的庆贺礼,今天早上已经开了宗祠,昭告了祖先,姚氏和萧天絮都上了族谱。
外间的人嘻嘻哈哈的恭喜,内间,吴瑕敏锐的感觉到之前还和姚氏有说有笑的太太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尴尬,就连祝贺都显得有点敷衍。吴瑕暗暗记下,想着到时候问下姚氏是什么情况。
萧王氏一整晚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但是也没有人不识相的去她面前恭喜又多了一位儿子。萧王氏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掐着自己来保持冷静,想到今早上姚氏穿的一身正室才能穿的红色袄裙,人面花娇的娇羞样,萧王氏就恨的不行。
原本指望着哥哥去给萧老爷施加压力,让姚氏再一次的当不了平妻,但是哥哥来的信,却让她恐慌。朝廷想要召回一批流放到内蒙的获罪官员,姚氏的父亲兄长都在其中。哥哥说姚氏的父亲兄长当年本就受的无妄之灾,圣人怜惜他才华,很有可能这次回京后就会为他们平反并起复重用。让萧王氏在内宅中对姚氏客气些。
萧王氏只觉得心中发凉,原本姚氏对她毕恭毕敬,这些年来她自认为对她说不上好,前年娶了媳妇,去年怀了子嗣,竟出人意料的抖了起来,这几个月来,她在她手上吃了不少哑巴亏和闲气。现在光明正大的上了族谱,想来明天老太太就会开口让自己把一半管家权让出去,现在这个时候让我客气,日后,这萧家内宅可还有我立足之地。
萧王氏如何考量,旁人是不知道了,姚氏在丫鬟的伺候下卸妆卸珠钗,是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小少爷睡了吗?抱来给我看一眼。”
丫鬟应身下去准备让奶娘抱小少爷进来,萧老爷怀里抱着天絮,乐滋滋的进来,“容儿,快来看,天絮睡觉的时候握着拳了,太可爱。”
姚氏无奈的转身笑,“老爷,你今天抱了那么久,还没抱够啊。”
“抱我们天絮,抱再久也不觉的累。”萧老爷满足笑说。手抖动着襁褓,“天絮,起来咯,起来和爹爹玩咯。”
姚氏好气又好笑,上前抱过娃娃,“你别闹他,也不看天多晚了。”姚氏抱着儿子只觉得越看越爱,在那嫩嫩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才让奶娘抱下去,“夜里要好生看护着。”奶娘应是下去。
萧老爷搂住姚氏的腰,“不让我闹腾小的,我就闹腾大的。”
姚氏嗔怪的看他一眼,“丫鬟们都还在呢。”
“怕什么。”萧老爷拦腰抱着姚氏往床走,“让她们看看我两有多恩爱,嗯。”
“说什么呢,真是老不修。”姚氏用手去堵萧老爷的嘴。
“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莫要扭捏。”萧老爷笑说。
至于丫鬟们,自然早就识相的撤退了。
第二日去给姚氏请安,竟看见了萧风和萧雷两夫妇,原来姚氏做了平妻,也是正儿八经的嫡母太太,非姚氏生的少爷小姐也要过来请安。萧风和李慧兰倒是很正常,萧雷请安的时候就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姚氏让人端礼盒出来,“第一次来我这请安,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一人一点得用的,都收下吧。”
姚氏又笑说,“我这个人喜静,就不用日日来我这请安饿,往后就七天一请。慧兰快要临盆了,你们夫妻的请安就先免了,待出了月子后再说。玉翠也有身孕,若是有什么不方便,也不用勉强来给我请安,不能来请安了,差人送给信给我就成。”
“我就不留你们了,都去忙自己的吧。”姚氏挥手说。
萧风他们道谢后告退,吴瑕却留在了屋内,萧云一幅我有事我很忙我要赶紧出府的表情留在吴瑕身后,“行了,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呗,跟着我干嘛?”吴瑕见他要表现很多内容而略显复杂的脸色说。
“娘,那我先走了。”萧云对姚氏说。
“嗯,去吧,什么时候上山?”姚氏问。
“今天晚上。”萧云说。
“你自己估着时间,这一个月你大嫂也该生了,记得回来参加满月酒。”
“知道了。”萧云说。
吴瑕目送萧云远去后,笑着对姚氏说,“娘,弟弟呢,抱出来让我玩弄一下。”
“说什么呢。”姚氏掩嘴笑,让人去看小少爷醒了没,若醒了就抱过来。
“娘,我有个问题不明白。”吴瑕问。
“什么?”
“就是昨日啊,明明之前那些太太都和你聊得很好的,为什么等爹宣布你正式是平妻后,她们却多有尴尬。”吴瑕说,姚氏身边的大丫鬟送上来一碟点心,吴瑕吃的不亦乐乎。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姚氏让人奉上茶就去门边候着,“她们都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太太,我从良妾升为平妻,难保她们不会想象若自家的后宅有我这么个人,该有多咬牙切齿。这不就是身为正房太太的感同身受。哪能没有一丝芥蒂的来我恭喜我。”
“娘——”吴瑕突然觉得,也许自己问错了。
“傻孩子,你因为是我的儿媳妇,就觉得我没有什么不好。”姚氏说,“在萧雷看来,我不就是分了他娘的宠爱和地位的狐媚子。”
“正室就是正室,良妾就是良妾。”姚氏很是平常的说,“正室在坏也是正室,良妾上位就不能说是全然的无辜,毕竟没有哪个主母能忍受来自妾侍的觊觎,愤然反击是正常的,端看谁的手段更高。良妾再好也是良妾,差了那么一份体面就缺了那么一份底气。就算成功上位,少不得还要被人说家风不正,当家老爷宠妾灭妻。”
“娘——”吴瑕讨好的说道,“正室好歹有体面,良妾能凭的不就是爷们的宠爱,只要男人不甘于一个女人,争斗又哪能避免得了,后宅厮杀,本就是各凭本事。”
“傻孩子,你现在可是正室,若抬了良妾进门,你就也要去厮杀了。”姚氏笑说。“难道你现在就开始同情进门的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