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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吴瑕说,“大到他不想再见任何一个儿子,来提醒他的失败。”
“等过了这段时间吧。”萧云说,“总要他自己想清楚。”
☆、最新更新
——事件回顾——
梅姨娘在成为梅姨娘前;是个女支女,这毋庸置疑;但是她怎么进到萧府的呢。要知道萧老爷并不是一个很贪图美色的人;在他人到中年后他已经很少再往后院里放人。
所以梅姨娘做好了准备工作,要想去萧府,就要先到梁城另一个富商家。
这个富商和萧老爷有合作关系,萧老爷每个月最起码要去富商家两次;梅姨娘找上了富商,富商觉得送个女人给萧老爷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有一次萧老爷在府上家喝酒后受用了梅姨娘。
梅姨娘装的跟无辜的小白兔似的;柔弱无害,是大多数中年男子最喜欢的类型,萧老爷把她带进了府;给她安排了单独的院子;实际上不是说萧老爷有多宠她,只是恰好有那么个单独院子而已。萧老爷经常会去她那坐坐,但是过夜比较少。但这也足以让大家都认为萧老爷很宠爱这个新进的姨娘,这就够了。
梅姨娘开始去花园里观花赏景,迎风流泪,梅姨娘不是要表现出自己的不同,她只是要引来萧雷。她才进府时给萧王氏请安时就知道,萧王氏认出她来了,那眼神里的嫌恶,梅姨娘一点都不在乎,她知道,萧王氏不会拆穿她,萧王氏也不会让萧雷知道她,但她一定会交代让萧雷不要多在内宅院出现。
梅姨娘定时定点的望风流泪,总算能在萧府第一次见到萧雷后有个苍白,不敢置信,惊喜,后悔等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的完美表情。萧雷只来的及看梅姨娘那一眼,但是,这就是梅姨娘的要的效果。
萧雷是主动找上梅姨娘的,梅姨娘一边表示两人身份不同,不要再往来,一边还要表现出她对萧雷还放不下,她现在并不幸福,因为她心里的人至始至终只有萧雷一个。在萧雷看来,梅姨娘还是那个当初离开他时楚楚可怜的小清纯,离开他的爱就会枯萎的一个小可怜,但梅姨娘已经长成了一个黑化的食人花,萧雷的沦陷避无可避。
等到萧雷上钩,梅姨娘就再没有去花园里伤春悲秋过,她开始只在自己的院里待着,那时候正好萧老爷和姚氏蜜里调油的时候,萧老爷没有来后院,所有人都以为梅姨娘开始知道张扬对她没好处,没人知道她在院子里和萧雷幽会。
梅姨娘的想法是在萧雷最得意的时候把他们的关系捅出来。但是有人比她心急,有人迫不得已的想要她的命。
那个人是谁呢?
当当当,那就是萧王氏。
在萧王氏看来,所有萧老爷后院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后快。斗来斗去十几年,萧王氏竟然落到输的境地,这她如何能忍。如果她能忍到她儿子当家主,那么在萧老爷彻底放权后,所有以前让她生气的女人都只能任她作践,但萧王氏忍不到了,这一年断断续续的禁足,管家权被顶替,这一切都让她发狂,她必须做点什么来证明,她还是这宅子里的女主人。
那还有什么比才进府一年多毫无根基,有远仇近怨的梅姨娘更好的人选,毁掉一个姨娘的生路,莫过于姨娘通奸了,既可以断了生路,也可以断了她在老爷心中的念想。如果可以,萧王氏最想对付的人绝对是姚氏,但是姚氏显然不是她想陷害就陷害的人物,那就萧云吧,子代母过。
萧王氏掌管萧家二十几年,就算她现在不管家,她还是有的人手给她做事。她想的很清楚,她就是要明晃晃的栽赃,谁都看的出陷害,但是谁也找不出证据证明这真的是一场陷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经此,梅姨娘不死也会被流放到某个庄上,而萧云,也许萧老爷在评定考验时,会因为一个恍惚的念头可以让他觉得萧云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动手的日子选在除夕夜,很多丫鬟穿梭,谁倒的酒,谁挪动了酒壶的盖子,把平常的酒换成混了蒙汗药的烈酒,出了想要醉倒的人,还随机挑选了一些人喝了同样的酒。支开萧云身边的下人,那个小厮很警醒,那就打晕,随便扔到哪个地方去。
姨娘那更简单,先让她的贴身丫鬟从席面上找理由把她带到偏房,再用混了药的茶把她放到。萧云喝了酒,有点神志不清了,他开始寻找吴瑕,真是伉俪情深啊,可惜,早有丫鬟穿着吴瑕身边大丫鬟类似的衣裙,香味也是一样,只要和萧云说是吴瑕让她来接他,已经晕晕乎乎的萧云不会多家辨别,被架着走了,然后,出现在偏房的房间里。
除夕夜的丫鬟走动很频繁,萧王氏只要收买几个丫鬟,再让几个平常没有伺候过人的杂役丫头穿着工整的过来伺候,等事做完又换上平常的衣服呆在平常的地方,没有人会怀疑。被查出来的丫鬟可以慷慨赴死,她们的家人或者看重的人都会得到应有的补偿,没有被查出来的,那就是大笔银钱进账,没有人不心动,因为萧王氏找的都是些生活困顿的没有大好前程的人。出面安排这些人的不是一个人,说法也不同,甚至所有人都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不是还有伙伴,没有人知道。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梅姨娘确实和人通奸,如果不是梅姨娘自己说出来奸夫是谁,这是萧王氏非常完美的的一次陷害活动。
至此,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祸福自有定数。
萧府整个过年的气氛都是比较压抑,上元节一过,萧云就请辞,带着吴瑕往京城来,这次吴瑕也把湘水带上,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一个爱打听的丫鬟放在内宅,很容易触雷,然后死无葬身之地。吴瑕把湘水带上,碧水和吴永济的婚期定在六月,吴瑕保证那个时候会回来为碧水发嫁。孙嬷嬷的女儿生了个大胖小子,孙嬷嬷想回家带外孙子很久了,吴瑕也承诺,等到他和萧云回来,不用在外派时,孙嬷嬷就可以告老回家了。
吴瑕对萧云说,“一下子身边要少好多人,幸好这两年我都在外面,算是提前适应吧。”
“自己再买几个丫头□着用就是。”萧云说,“小厮也可以。”
“萧雷没上京?”吴瑕肯定说。
“应该还在想办法得到爹的原谅。”萧云说。
“爹还是没有休了太太。”吴瑕有点遗憾的说,“有这么一个主母,真是给萧府添黑。”
“你以为那么容易,她给爹生了一子一女,她娘家哥哥现在还身居高位。”萧云说,“那只是爹一时生气说的话,你信不信,就算祖母不劝着他,他最后想通了,还是不会休了太太,禁足是极限了。大小姐还没出嫁呢。”
“反正现在萧府的格局已经变了,太太独霸天下的场面已经结束,现如今是娘一枝独秀的时间,二爷你,就是下任家主的强力继承人。”吴瑕说。
“希望我做家主?”萧云笑着问吴瑕,“到时候我可能会很忙很忙,没有时间陪你,你还希望我做吗?”
“山不来我,我就去山。”吴瑕说,“你总不会把我拘在内院吧。”
“那可不一定。”萧云笑说。
到了京城,就是忙着生意的事,在最繁华的大街买了一栋房子,豪华装修,开业那天,全城的小姐贵妇都轰动了,生意非常火爆,那天晚上吴瑕数钱都数嗨了。
萧云把租的这个院子买了下来,之前弄的门面没有关,摆了竹片,让人来这学习怎么编篮子,然后领材料自己回去做。所有包装篮子都是吴瑕和他的丫鬟们精心设计,各种各样,按月更新。
四月,萧雾出嫁,吴瑕和萧云回去,三奶奶又怀孕了,满脸疲惫,萧雷面色也不似往常张扬。太太被允许出来一天,吴瑕悄悄对萧云说,“大小姐想嫁人嫁疯了吗,这么好的时机她竟然没有去求爹或者祖母把太太放出来,听听,出来一天,这像话吗?”
“也许求了,爹不愿意。”萧云说。
“绝对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死命的去求的话。”吴瑕说,“太太白疼她了。”
“你要知道太太再疼萧雾,她还有一个儿子。”萧云点到即止的说。
“哎,你看姑爷怎么样?”吴瑕说,“我觉得虽然相貌堂堂,但是怎么看都觉得目光透着点邪性。”
“你想太多了。”萧云说。
吃了大小姐的回门宴,萧云就回到了京城,但是吴瑕没回去,反正六月碧水要出嫁,虽然这样说有点薄情,但确实在吴瑕心中,萧雾的婚礼还没有碧水的婚礼来的重要。碧水是他的得力大丫鬟,吴永济是他之前的得力小厮,他们在吴宅的时候就认识,最终结缘于萧府,这是缘分。
热闹的婚礼过后,吴瑕去了京城,在京城,一个好消息在等着他。
“真的,确定是那位大夫吗?”吴瑕异常激动。
“是的。”湘水说,即使不在内宅,她的天赋也不会闲置,她喜欢上上店铺帮忙,有数不清的八卦等着她。
吴瑕还是不相信,毕竟从听说有这一位大夫到让人去寻找这个大夫,说花费的时间不少,甚至比他嫁给萧云的时间还长,在确定要嫁给萧云的时候,吴瑕就让人去找了。
“是真的,听说他喜欢城郊广济寺的桃花,在那已经住了五年了,像个寻常的农夫,没人知道他是个大夫。”湘水确定说,“但是他还是有在帮助男妻,侯府的一个丫鬟跟我说的,他们太太的弟弟就是求到他头上解决了子嗣问题,好像都不要出诊,只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听说要价不菲,一句话就要一万两银子。”
“要银子怕什么?”吴瑕说,“只要能解决子嗣问题,十万两银子也给的。”
“可是少爷你哪里有银子?”湘水问,“不是说你不得动用你的银子吗?”
“不能动用,带都不准我带吗?”吴瑕眨眼说,“再说,我这是为了我的私事。”
于此同时,萧云在一家茶楼,对对面坐着的人说,“你确定。”
“千真万确。”那人说。
萧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给他,“等我成了好事,另有重礼相谢。”
那人拿着银票走了。萧云只坐了片刻,出了酒楼,阿丙赶着马车过来,“去钱庄。”萧云上了马车交代说。
广济寺山下有个百来户人家的小村庄,被桃树围绕,美极了,吴瑕和萧云在下马车的时候撞见个正着,吴瑕最初的怔愣后笑出了声,“能在这遇见你真好。”
萧云抿嘴,上前拉着吴瑕的手,一起走到他们共同的目标地,一座小屋。
“请问余夫子在吗?”萧云站在门口问,四周围绕矮的篱笆,可以看见有个白须老人在菜地边忙碌。老人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相挽着的手臂,很淡定的说,“一万两。”
“呃,”萧云和吴瑕没想到余大夫这么直接,萧云忙不迭说道,“一万两,一万两,我们带来的。”
“进来吧。”白须老人说。
进了正屋,余夫子说,“你们是想要谁的孩子?”
“是他。”吴瑕闻言把萧云往前一推说。
“嗯,跟我进来吧。”老人直接往内室去,萧云在吴瑕的眼神鼓励下跟了上去。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萧云就出来了,吴瑕观察他的神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吴瑕本想问些什么,但是老人已经摆出一副送客的模样,萧云没多说什么,拿出银票,拉着吴瑕出去。
出了门吴瑕就问他,“是不是可以不经过女人,生下你的孩子,或者我和你的孩子?”
萧云捏捏吴瑕的手,“恐怕还是不能避开女人。”吴瑕顿时惊愕,非常失望和沮丧,如果没有找错人,他的希望已经破裂了。吴瑕几乎要哭出来。
“先别哭,上了马车我再跟你细说。”萧云安抚吴瑕说。
两人上了马车,萧云和吴瑕说了余夫子的办法,吴瑕很惊讶,“真的吗,不圆房就可以生孩子?”
“试试吧,也许真的能行。”萧云说,“如果不行,大不了就不要孩子,我可以培养天絮,等他可以掌家了,我就带着你四处游历。”
吴瑕往前搂住萧云的腰,只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个办法可行。
很快到年底,所有参加考验的人都聚在一起,现在是检查结果的时候了,萧云没有去特意和评审团套近乎,现在的他不需要这些。
评审团要考察账目,要问询各个参与考验的人,和一些伺候的下人,林林总总要花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萧云可以和吴瑕好好的验证一下一万两买回来的法子有没有用。人选是早就选好的,老实本分的李姨娘和孙姨娘,和她们沟通了,她们也很希望能有个孩子。
“哈——”吴瑕和萧云同时泄出来,掌心的白浊合拢后又分别被收纳入两个细长瓶里,萧云让人把这两个瓶子分别送到两位姨娘那。
吴瑕兀自喘着气,望着萧云的眼神亮晶晶,“这样就不知道会是你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
萧云吻他的眼皮,“这样就都是我们的孩子了。”
吴瑕笑,倚在萧云身上,“我满足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