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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共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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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儿和许三松同时开口问道:“你是南侠展昭?”
“正是展某。”
娟儿上下打量了一下展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刘楚,说道:“既然是开封府办案,小女子自然配合,只不过……”
“娟儿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娟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挑明了许三松的身份:“只不过,许三松是我樊楼的人,有些事情即使大人们问了,碍于我们樊楼的信誉,就是杀了他,他也是不会说的。但是我能保证,樊楼中人,只探消息,不伤人命。还望展大人届时向包大人解释一番,不要为难了他。”
“行有行规,你的话展某定会像包大人如实禀告。”
“多谢。”娟儿对展昭行了个礼,又转回头对刘楚笑道:“楚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见谅!”
刘楚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娟儿姑娘,其实我还有件事想查一查,不知道你还接不接我的生意?”
娟儿瞄了展昭一眼,她虽然不忌讳官府,但通过这件事,她心里终归还是留下了些阴影,于是问刘楚:“是官府的事?”
“不,是我自己的事。”刘楚道:“娟儿姑娘若是还有意接我的生意,便来开封府对面的‘有间当铺’找我,具体事情和价格我们见面再谈,如何?”
“我会考虑。不过至少要等许三松的事情结束之后。”
 “我敬候佳音。”
刘楚对于娟儿并没有直接答应她,丝毫不感到意外。换做是她,刚吃了个闷亏时也是不敢太轻信于人的。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急于一时,眼下她更看重吴徴的这个案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呢!
刘楚道:“那么,娟儿姑娘,我和展大人还要赶回开封府交差,就先走一步了。另外,和你相处很愉快。”
“楚姑娘,我们彼此彼此。”
“告辞!”
“楚姑娘,展大人,我们下次再见。”


☆、何处春江无月明(五)

包拯连夜提审了许三松。
不大的花厅里,包拯坐在首位,身侧站着公孙策,张龙赵虎立于两侧,王朝马汉守在门外,展昭将许三松压了进来,然后拂手站在门边。
刘楚哈欠连连的站在展昭身侧,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可是心里还惦记着许三松这条线索,所以强撑着困意跟展昭到了开封府。
许三松见了包拯,连忙下拜道:“草民许三松,见过包大人。”
“你且起来答话。”
许三松起身抖了抖他那件并不干净的袍子,然后歪歪斜斜的站在那里等着问话。
“展护卫已经告知本府你是樊楼中人,但本府依然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牵扯到一条人命,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其中的厉害关系,望你能想明白,好自为之。”
许三松道:“包大人,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但是不能说的,草民决不能透露半字,这不仅是樊楼的规矩,而是一旦与樊楼做过生意的人知晓了此事,那樊楼中数十条人命,恐怕也难保了!还望包大人谅解。”说话间,许三松又跪了下去,面向包拯磕了三个头。
包拯言闻双眉紧蹙,盯着许三松半响,才道:“既然这样,等会本府问的你若不能说,便回答‘不能说’罢!”
“多谢包大人成全!”
包拯再次虚扶一下,让许三松站了起来,然后开始问话。
“许三松,你可曾去过城南闹市的铁匠铺子找过一个叫吴徴的人?”
“是,草民去过,但是没有找到。”
“你曾去过那里几次?都做了些什么?”
“只有一次,草民问了铁匠铺店主,得知吴徴早已不在那里,草民便走了。”
“你因何事要找吴徴?”
“是因为一个委托。”
“除了铁匠铺,你还去过何地找吴徴?”
“草民还去过吴徴家,吴徴常去的酒馆,还有吴徴好友李富贵家,都未能探到吴徴下落。”
“哦?这么说来,你至今未能找到吴徴?”
“是。”
“你找吴徴,是从何时开始的?”
“大约半月之前。”
“是何人所托?”
“不能说。”
“吴徴只是一介草民,委托之人为何要查他行踪?”
“不能说。”
“找到吴徴之后,你与那人如何联络?”
“不能说。”
包拯眉头紧皱不发一言,许三松一连三个“不能说”直接将他的问话带入了死胡同。很显然,许三松口中这位委托人是个关键,恐怕吴徴半年来的失踪都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可是许三松对这三个关键的问题都不能如实相告,直逼的包拯又把线索绕回了原点。
公孙策上前一步,问道:“若是我想问你都查到与吴徴相关的什么事,这个可能说?”
许三松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大人若是细查下去,也是可以查到的。吴徴本是个勤恳老实的庄稼汉,家中只有一母,无兄弟姐妹,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度日。半年多前他母亲重病,家中人力不足无法耕种,他才退了租地到了闹市的铁匠铺子里做工。后来不到一月,他母亲便亡故了。”
母亲亡故后,他便辞了铺子的工作,草草埋葬了母亲后就不知所踪。但距我所查,他走投无路之下,才想着再次租地耕作赚些本钱后做点小生意糊口,可奈何由于他家人丁稀薄,以前母亲在世时就不能按时交租,所以这次管事怎么也不肯再租地给他,为此他还苦苦求过收租的丁万,未果。
吴徵租地不成,家中又再无米粮可供其渡日,他便向邻居借了点钱,收拾了包裹去外面谋生。此间他回去过一次,将钱还了那邻居后就走了,然后便不知所踪。”
包拯问道:“他为何不回那铁匠铺子里继续做工,这样也不至于到无粮糊口的地步吧!”
许三松答:“草民虽然不知其缘由,但也未必解释不通。”
“你且说来听听。”
“正所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打铁不仅辛苦异常,而且所赚银钱甚少。那铺子老板是附近出了名的铁公鸡,总想着用最少的银钱让别人替他干活,还曾以一个馒头为价,驱使路旁乞丐帮他打铁一整天的情况。吴徵若在那干活,一天下来体力不足不能再做其他,不仅攒不下本钱,到最后可能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包拯重重的叹了口气。百姓苦,他亦心痛不已。这是他身为一方父母官的责任,还有吴徵这样的百姓,只能说明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公孙策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位许兄弟,按照樊楼的规矩,是不能透露雇主和委托内容信息,那若是我问,你且不答,只需摇头点头,这样可否?”
许三松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当别人问起,他大可以说他没‘说’过,点头摇头不算‘说’……
他只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了的点了点头。
公孙策问道:“委托你查吴徵行踪的人是不是汴京人士?”
见许三松点了点头,包拯轻轻舒了口气,然后看了看公孙策,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公孙策继续问道:“那人是不是在朝为官?”
许三松指了指自己的背,然后点了点头,表示那人背后的人是个当官的。
公孙策直视许三松,眼神犀利如鹰:“那人是不是想要吴徴性命?!”
许三松身型一顿,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
包拯道:“许三松,本府知你不能上堂作证,但在此次案子未破之前,你能否暂缓寻找吴徵?”
许三松答:“回包大人,那人给我的期限是二十日,二十日内若找不到吴徵,恐怕……”
“半月的话……也就是说,还有五天期限?”
“除去今日,还有三天。”
“三天……”
展昭接过话:“包大人,现下许多疑问只有吴徵可回答,如今是否先要将他抓捕归案?”
包拯当机立断:“展护卫,明日一早你便去将吴徵带回开封府。张龙赵虎,你二人前往南城吴徵家附近,将蒋大人暗收租税,指使丁万欺压百姓仗势欺人的罪证收集待用。”
包拯又对许三松说道:“三天之内,还请你继续假装寻找吴徵,待三天过后,若那人寻你,你只需说吴徵已被扣押在开封府内即可。切记,那人不去寻你,你切不可主动告知于他!”
“草民遵命!”
包拯命王朝带许三松从开封府后门出去,然后遣散了众人,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展昭先送走包拯和公孙策回房,正要回自己的屋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似的,想了一下,便又折回花厅去。
展昭推开门,花厅里已息了蜡烛,紧闭的窗户让屋子里面昏暗无比。借着从门口映进来的微弱月光,展昭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缩在角落里的鹅黄色的身影。
“刘姑娘?”展昭试着叫了她一声,她似乎是没听到,依旧在那闻丝不动的呆着。
展昭疑惑之下上前两步,才看清刘楚似是趴在一张矮桌上,面冲着墙,看不见表情。她双臂一条覆在矮桌上,另一条自然下垂在群侧。早上束好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几缕头发沿着肩膀散在背上,大部分头发顺着脖颈搭在前面。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遗弃的破碎木偶,毫无生气。
展昭心中莫名一紧,急忙又走近几步,刚要抬手拍她,却听到了一阵绵长的呼吸声。
展昭脚下一顿,稍微踉跄了半步,然后长长的嘘了口气。
原来只是睡着了……
害他以为他们把她忘在花厅后遭到了什么不测,他担心的要命,她倒在这睡的安心。
这姑娘……真是……
展昭翘了翘嘴角,拉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之前担心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又轻声唤她:“刘姑娘,醒醒!”
那个小脑袋似乎动了动,然后又归为静止。
他向前探了探身,看见刘楚那睡的正香的小脸,眉头舒展却微嘟着小嘴,似乎对他的打扰表达着不满。
这姑娘恐怕这两天真是累坏了,起早贪黑本就打破了她的生活习惯,还整日四处演戏帮他们寻人,最后竟还去了地下赌场抓人!
他叹。
她不比男子体魄,也不曾习武,想来这次真是难为她了……
展昭抬手在她颈侧和左右肩膀后面拂手一点,然后轻轻的托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即使知道已经点了她的睡穴,怎样她都不会醒,展昭还是像碰触一件易碎品一样,一只手臂小心翼翼的绕过她的身体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臂架在膝处,双臂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胸前。
展昭跨步出了花厅,一路向东苑走去。
东苑不同于西苑,是在开封府内供职的人所住的地方。东苑和西苑的布局相似,内分几个小院,除了包拯和公孙策二人不在此处居住,身为四品带刀护卫的展昭和六品校尉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都有各自独居的院子。
展昭未惊动他人,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将刘楚安置在他房间右侧的客房里,虽然左边那间比之更为奢华,但那是白玉堂留宿开封府时所住的屋子,他非常不想让刘楚歇在那边。
安顿好刘楚,展昭转身回房休息,躺在床上轻闭双眼,却毫无困意。
他将她抱回了东苑中自己的院子,实在是不合规矩。明明西苑里有更好一些的客房给留宿的客人用,可那时他不知怎么的,脑子里一直闪的都是那次厨娘在他们吃饭时叨唠的话:你们这群汉子,知道西苑有客人,还一早就吵吵闹闹的,人家刘姑娘病又还没好利索,今日又被你们练武声给吵的休息不得,瞧瞧那脸白的,我看着就心疼。
不知为何,他只听一次就记住了。
并且,印象深刻。
深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他不顾一切后果,像个冲动的少年,一路将她抱到这个东苑,只为她能一夜好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可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亲手为她掖好了薄被,甚至看到她的睡颜,还有了舒心的感觉。
展昭翻了个身,企图遮盖住窗外的夏末的蝉鸣。可屋子里越静,越让他觉得仿佛能听见隔壁那人呼吸声,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好像连同自己的呼吸似乎也遵循起隔壁那个频率了。
一时间,思绪绵延不绝,充斥着他的脑海。
许久之后,直到天空有了些许泛白,展昭才强制自己收回思绪,猛的坐了起来,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盘膝在床上坐好,进入打坐运功状态。
终是,一夜未眠。


☆、江流宛转绕芳甸(一)

刘楚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屋子,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上听到一半实在挨不住困意,双腿一软,也不知道靠在了什么东西上,结果一下子睡着了。
看这环境布局,估计她昨晚又留宿开封府了。
这年头,像她这种普通人想熬个夜着实的不容易。真到困的时候,要是能来包咖啡红牛什么的就好了……好歹她也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在审案那么严肃的时候直接睡死了。
囧。她都在想些什么啊!大宋朝上哪找咖啡红牛去?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
刘楚摸摸脸颊和嘴角,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昨晚没流口水打呼噜吧……大概。
收拾完毕,正要出门,厨娘已经给她端了早饭过来,她索性也就回房里用餐。
刘楚吞了个鸡蛋,狐疑的瞄了一眼坐在一边盯着她笑的很灿烂的厨娘,那表情顿时让她冷得打了个机灵。
“我说,厨娘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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