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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叫法?”
“嗯,就像胖大海啊,不是又叫安南子来着?哎呀,具体的我记不清了,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当初看新白娘子传奇的时候好像许仙说过这么一段,现在能想起来胖大海有别的名已经很不易了,那电视剧还是很早以前看到,记忆早就就模糊了。
丁兆惠应了一声,转头又问:“万一药里有这东西……刘姑娘可有解毒办法?月华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大夫,具体的到了开封府你再问公孙先生吧。”
刘楚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她怕丁兆惠再追问,直接拉了帘子在在车里躺着。
鸦片也好,海洛因也罢,虽然都统称为毒品,可它和古代的毒药可是大不相同的。她真不知要如何同丁兆惠讲明白这件事,毒品是一种具有精神依赖性的东西,一旦染上毒隐必须靠自我的控制力来强制解毒。可是按照丁兆惠所说,丁月华本身的状况就不好,哪还有多余的精力用来戒毒?丁兆惠现在明显把毒品当成了毒药来理解,可毒药有了解药就可以解,毒品该哪找解药去啊?
现在要么盼着这药方里没有那种东西,要么盼着丁月华用量小,还没有成瘾吧。
不过在刘楚看来,这方子里十有八九会有那东西,不然为什么服用后的症状会这么像?
丁兆惠一路快马加鞭,三人终于赶在关城门前进了汴京城。
进了城丁兆惠也不问刘楚的意思,直接驾着马车直奔开封府。
刘楚也不多说,反正她那地方就在开封府对面,等到了以后,她直接把丁兆惠扔下车,自己回去便是了。
临近十二月的天,已是入冬的季节,关城门时天便已经黑透了。丁兆惠借着微光辨认了一下方向,驾着马车拐了几拐,便到了开封府所在的那条街上。
马车在开封府门前停住,刘楚掀了帘子见丁兆惠下了车,正准备吩咐吴徴将车赶到对面去,便听到丁兆惠叫住了她:“刘姑娘,你不一起去开封府么?”
“我去干什么?”
“虽然我这里有药方,可是对于罂粟的药性,恐怕还得劳烦刘姑娘亲自同公孙先生说明了。”
刘楚想了想,觉得丁兆惠说的倒是也有理,于是干脆也下了马车,然后吩咐吴徴先驾车回铺子去,车里的东西都交给李家丫头收拾之后,他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二人站在开封府门前,丁兆惠抬手“啪啪啪”的连拍三下朱漆大门,里面便立刻有人应了。只听“吱呀”一声,大门开启了一道一人宽的门缝,接着便是一位官差打扮的人举着灯笼走了出来。
那人举着灯笼在刘楚和丁兆惠二人脸上照了几下,恍然道:“这不是刘姑娘吗?”
“大哥好啊!请问公孙先生现在在不在?”
“正和包大人在书房呢……这位是?”
“这是丁氏双侠中的丁二侠,有事找公孙先生,还请大哥通报一声。”
刘楚谢过衙役,便与丁兆惠在门口等待。入冬的天气已是很凉,刘楚刚在马车上还不觉得,这下车在门口站了一会竟也觉得冷了起来。她打了个哆嗦,双臂不自觉的环在胸前,顺便还蹦跶了两下来试图取暖。
“丁二侠,今晚你是不是要留宿开封府啊?”
“若是今晚能解决了这药的事,恐怕我得连夜赶回茉花村去,小妹的药已经用完了,正等着我手中的这一瓶。”
“可是这药……”刘楚正想再说什么,远远的便又传来了马蹄声,由远及近速度极快。
二人不约而同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便见一辆马车被两匹骏马夹在中间,往开封府这边来了。
丁兆惠看清了来人,不由得低呼一声:“大哥?”
刘楚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是我大哥来了!”丁兆惠说完,连忙下了台阶,迎着马车跑了两步。
等马车走近刘楚这才看清来人,那一左一右两匹马上,坐的是一蓝一白的两个男子,正是许久不见的展昭和白玉堂,而驾车那人,一身灰衣,眉宇间与丁兆惠有七分相像,相较起来也只是粗犷年长一些,听刚才丁兆惠的称呼,这人应该就是丁氏双侠中的老大,丁月华的大哥丁兆兰了。
等马车停稳,展昭和白玉堂也先后下了马,与丁兆惠见了礼。
丁兆惠一一还过,只是对展昭的还礼有些潦草,他看向丁兆兰,问道:“大哥怎会在此?”
丁兆兰叹气道:“小妹一连昏迷数日,你又取药未归,所以我想找公孙先生来想想办法。”
丁兆惠一惊,忙问道:“小妹现在如何了?”
丁兆兰摇了摇头:“眼看着这一天天瘦下去,却毫无办法……二弟,你先去讲小妹从车上抱下来,轻一点莫磕了她。”
丁兆惠点了点头,随即掀开帘子探身进去将人揽了出来。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看着丁月华被丁兆惠抱在怀里,才放心的牵着马在前头替丁兆兰开路准备进开封府,等二人走近,才赫然发现开封府门前还站了一人。
“展大哥,白五爷,丁大侠。”
展昭上前一步,问道:“小楚?你怎会在这里?”
“展大哥,我同丁二侠也是刚到开封府,眼下有些事情想找公孙先生。”
展昭侧目看了一眼跟在后头的丁兆惠,又看了看面色冻得有些通红的刘楚,微微蹙眉道:“外面这么冷,怎么不进去?”
刘楚微微一笑,道:“已经让人去通传了,这不是正碰上展大哥回来了么!”他瞄了一眼正在一旁打量他的白玉堂,又问道:“怎么没见蒋四爷?他没同你们一起回来么?”
白玉堂一翻白眼,哼道:“他回陷空岛去了。”
“喔!”
“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展昭推开大门,引着众人进了开封府。现在去通报的衙役回来时正见到展昭进来,于是又被展昭安排去请公孙策到客院去,他则先要去带着丁氏三兄妹到客院安顿好。
刘楚跟在众人后面,眼神不住的往丁兆惠怀中那人身上瞟去。虽然天色很暗,但借着月光还是依稀可以看出那人的样貌,瓜子脸,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双唇虽然饱满但却没什么血色,脸色也很苍白,但仍可看出是一副典型的透着灵巧秀气的南方女子样貌。
这个人,就是丁月华啊……
作者有话要说:
猫大回来了,白耗子也跟回来了,丁姑娘也出来了……不过丁姑娘还得在床上躺一阵,现在还没力气与俺闺女聊天谈心呢……
第40章 江月年年望相似(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客房,丁兆惠轻轻的将丁月华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轻触了触丁月华的手,冰冷至极,又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将棉被给她盖好,然后将她额前碎发拨到一旁,露出她洁白的额头和苍白的小脸。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抬手轻抚过她的头顶,动作轻柔的像是在碰触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众人皆是沉默的围在床周围等着公孙策过来,刘楚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现在她有些不忍心继续看下去,这样的丁月华和她想象中出入太大,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丁月华,不是应该是个有着活泼的性子聪慧的头脑,明媚的笑容和玲珑的心思的女子吗?不该是这般死气沉沉的才对!
她下意识的看向展昭,从他进屋到现在便一直是一副眉头紧皱的表情,眼神更是没离开过床上那个女子一丝一豪。这一刻,她看不懂他那带着莫名情绪的幽深眼神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是好像他的世界再容不下其他似的。
这些认知让她心里骤然一紧,顿时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她微微喘了两口气,然后退了两步,她觉得她再在这里呆下去会窒息。
刘楚这一退,展昭立刻回神有所惊觉。他转头看向她带着有些惊恐和难过表情的脸,和那一步步从他身边退开的动作,心中一顿,来不及细想便已迈出一步,抬手抓住她的手,此时他只觉得他不能让她走,他看她从他身边退开会有一种莫名的痛。
展昭微微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正好看见门包拯和提着药箱的公孙策一同进来,正带着一脸复杂的情绪盯着他与她的手看,让他不由得脸上一红,逃似的将手收了回来,却又不知该往哪里摆。
包拯看了展昭一眼,目光深邃的像是要把他看透。公孙策则在他二人脸上来回瞟了几次,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随后迈步跟着包拯进到里面。
众人给包拯见了礼,然后退开一条通路让公孙策过去看诊。之间他先是细细端详了丁月华的面色,又抬手翻看了她的眼底,然后才将她手腕翻转,静静的诊起脉来。
公孙策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丁月华微弱的脉动却久久不吐一字,让屋中的几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去。直到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才收手睁眼,问道:“月华姑娘上次醒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丁兆惠看向丁兆兰,丁兆兰又摇头看向展昭和白玉堂,展昭上前一步,说道:“八天前。”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未时左右。”
公孙策又问道:“醒了多久?可饮过水吃过东西?”
展昭答:“饮过水,只喝了一碗清粥。大约醒了两个时辰便又睡过去了。”
丁兆惠忙问道:“公孙先生,小妹她到底怎么样了?”公孙策沉思了一下说道:“月华姑娘的脉相微弱,似时有时无。眼下耽误之极的是要先把人弄醒,让她进可能的多吃些东西,不然再这样下去,别说毒解不解的了,人可就要活活饿死了。”
丁兆听后兰大惊,急得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住转向丁兆惠,问道:“二弟,药呢?取来了吗?”
丁兆惠伸手入怀取了个瓶子出来,犹豫道:“取是取来了,只是……”
丁兆惠急道:“只是什么?
他吱唔了两声,又向刘楚看去。
众人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刘楚,之间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展昭连忙拉了她一下,迅速让她回了神。
公孙策问道:“刘姑娘,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刘楚点点头,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罂粟的药性和症状对公孙策将了一遍,丁兆惠又把药方也给了他。公孙策看过药方,便又问刘楚:“刘姑娘,除了刚才那些,你对罂粟还知道些什么?比如生长环境,药材气味外貌之类的。”
“产地应该是在南方居多,比如大理以南,苗疆等地,罂粟花开香气袭人,果实是椭圆形的,棕褐色,里面有非常小的种子。这个种子在南方一些地方会当作调味料用。在医学上也有用它做止疼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公孙策思索了一下,恍然道:“我想刘姑娘所说的应该是‘囊子’这味药材,囊子又称御米或象谷,只有这味药符合姑娘所描述的,只是它多食有毒,我倒是从未听说。”
刘楚暗道:你要是知道鸦片战争,估计早就知道这东西的可怕性了!她解释不了为什么这东西会让人上瘾“中毒”只好差开话题问道:“那这药方里可有这东西?”
公孙策肯定的点了点头,弄的众人心中都是一颤,只听他又问:“可是这东西服食多少计量才是中毒?”
刘楚答道:“这我也说不好,计量大的一次就中,计量小的,次数多了也会中。以我的意思,这种东西以后能不碰就不要碰,它虽然能让人兴奋一时,可是却会不停的消耗人的精神,最后萎靡痛苦而死。”
公孙策又看了看药方,玄知道人并没有把用量写出来,现在得了这样的结果,这瓶药他们也不敢轻易使用。可是看丁月华这个样子,吃药是死,不吃药也是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没了注意。
刘楚眉头深锁的走到床边,深深的看着丁月华苍白的面容和除了胸口处微微起伏能表示她还活着,其余都与死人无异的身体,对她无限怜悯起来。
她道:“现在让她睡着也好,至少把能量消耗降到最小了。吃不了东西不要紧,先找人兑些浓点的糖水和盐水想办法让她喝下去,如此就可多撑好些日子了。至于这毒……”
刚刚她在一旁回忆展昭和丁月华的剧情时,确实想到一个能解丁月华所中这怪异毒的办法。可是她却不敢说,她怕她这一说出来,先不提别人,在座的开封府三人——包拯,公孙策和展昭就要怀疑她的来历。因为那事怎么说也是关系到皇家机密的事情,她这一介草民,要如何自圆其说?到时少不得要被他们审问一番,可她的来历要是真说了,恐怕还要被扣上个妖言祸众的帽子。
想及此,她又下意识的看向展昭。再怎么样,她都不愿意展昭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她。
好在,展昭仍是看向公孙策,好像所有希望都在他身上。
公孙策没有问刘楚这盐水和糖水到底能有什么作用,只吩咐了人取了盐罐和糖罐过来。比起丁氏兄弟和白玉堂带着怀疑的目光,公孙策倒是十分相信刘楚的做法,虽然他不明白,但他却一直相信刘楚的医术,她这么说了,就必然有她的道理。
盐水糖水很快兑好了,丁兆兰扶起丁月华,一手捏开丁月华的下巴,一手抵在她背上,准辅助她进行吞咽。丁兆慧拿着碗一点点的将两碗水灌了下去。
丁月华虽然处于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