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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等等。那是钱?”雪代巴看到摆在糕点边上的袋子,微微疑惑。
“恩。”
“原来如此。”雪代巴神游做饭,脑中旋转着原来少年是被人养着啊。杀手是给月钱还是……剑心少年其实是在桂手下吃软饭,饭冢是桂派来看看他有没搞外遇的?
“巴小姐……巴小姐……”
“唔?”
“水开了。”
“噢~抱歉,啊哈哈……”同情看一眼剑心少年,雪代巴收敛心神做饭。
时间过得很快,萝卜成熟已经到了十一月。收割、洗净,一部分按照日本本地的处理方法腌制,一部分切成厚片开刀挂在院子里晒干,她打算制作辣椒萝卜。忽然想起需要剁椒,于是搜罗数个大坛子制作泡菜和剁椒。见她忙活的不亦乐乎,剑心少年绑袖帮忙,反正她是不会放弃的,换个口味他并不介意,那些菜的味道也不错。
“巴小姐进步很大,已经可以做到毫不犹豫的攻击了。”
“原来是怕你对我手下留情,万一不注意被我伤到了怎么办?但其实太傻吧~你是不会被我伤到的。谢谢你~不但要配合的攻击,还要指出缺点,又不能下重手…很……辛苦吧。”每日和剑心少年的对练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
“原本只是想教你防御的招数,可现在……”你学习的都是如何进攻,防御反而是辅助了。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如果挡住无法战胜~我会跑很快的……”雪代巴满脸认真,并不觉得逃跑是丢人的事。
“呵呵~你可以这样想就好。”剑心浅笑,她总可以让自己心情变好,不管多沉重的话题都会变得轻松幽默,引得他发笑。
“剑心~哎……”雪代巴忽然神色难辨的叹声叹气。
“怎么?”
“很难想象你以后的样子。”经过战争的银桑慵懒吊儿郎当,放弃杀人的拔刀斋整天闹着各种笑话,被人欺负得那么顺手。剑心微微怔住,她散发着无奈和惆怅,不由自主的张嘴。
“以后你便会知道。”
“诶?嘿嘿……也对~以后就会知道的。”雪代巴惊异的抬头,他眼里没有玩笑的情绪。她也有以后,说不定剑心少年的以后也并不一样啊!
饭冢会在没两个月来一次,送些钱和一些情报。剑心少年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有风会挡在她面前,会因为她的兴趣去寻找画画的颜料,甚至帮她搜罗到一把不错的小太刀。更别说家务和重活任劳任怨,陪练也不见说过一句麻烦。
啊~忘记说了,雪代巴和剑心现在走上卖药的道路,会隔三差五去其他村卖药。雪代巴还发现自己会认草药,以为自己忽然开了外挂后又泄气的蹲在角落,因为碰到药而想起她只是因为在医科大学选修过中医而已。
大雪封路,剑心接下去办置年货的工作。雪代巴鼓捣着地窖中的腊鱼腊肉和泡菜,誓要弄一桌像样的席面,好好过个新年。哼着歌儿团团转悠,手里的动作越发流畅,这是学剑道的好处,她的薄片功底一日千里。很平静的日子,充实、淡然、欢乐,直到春暖花开,夏风拂过,秋意盎然后她的一切再一次被击碎。
“姐姐~姐姐~”
“……”雪代巴怔怔转过头,见到那张少年脸如同被冰水灌顶,连心底的带着凉意。“缘……”
“巴小姐~是你弟弟?巴~巴~你怎么了?”剑心见她眼瞳呆滞看着地板,焦急问道。
“妾身没事。缘~这是我夫君。阿娜答~这是妾身的弟弟雪代缘,缘叫姐夫!”雪代巴笑面如花的介绍,吓坏了两个小男人。
“……”剑心浑身一僵,她眼中表明你要敢多说一个字就要你好看。
“姐姐?”雪代缘震惊不已,自家姐姐居然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势。这真的是他姐姐吗?这个人是夺走她幸福的仇人啊!为什么会笑得那么灿烂……还让他叫姐夫?
“缘…是……不愿意吗?”雪代巴忽然楚楚可怜起来,幽怨受伤的看一眼雪代缘。
“……”被注视的弟弟憋屈的紧拽着拳头,良久,在那莹莹泪珠中妥协,弯腰鞠躬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姐夫。”
“啊……”那声姐夫并不好受,怨毒、吃人的目光似乎要食他肉喝他血。
“阿娜答~妾身有些话……”她还未说完浑身不自在的人已经自发自动的站起来,困窘的说道。“我去田里。”
等她合上房门,便宜弟弟彻底怒了,表情愤恨眼里满满不理解。他愤怒的样子反而让雪代巴平静下来,刚才她试着打破僵局并未受到阻拦,即使见到雪代缘后那份欣喜也未影响到她。淡然的看着少年对她质问,那满身仇恨的眼神和如野兽一般的气息。
“为什么?姐姐~到底为什么?”
“缘…过来坐……”
“……”雪代缘忍了忍怒气坐在她对面,眼中倔强绝不屈服。
“你知道多少?”
“他是夺走姐姐幸福的男人,是拔刀斋!姐姐~就快了,对他实行天诛的时候到了。”
“你是这次行动的联络人?”
“恩。”
“缘~你知道雪代巴希望你成为什么样的男人吗?”她表情始终淡淡然的,缘很熟悉的摸样,但语气却让他格外陌生。
“她希望你平平淡淡的活着,清里说要带给她幸福然后去世了,然后你说要给她报仇变成会咬人的野兽……你希望他死掉后,我和你会江户~回家。但我并不希望那样,我并不想离开他,我想要和他在一起。”少年你恋姐要有个限度。巴酱嫁人你要阻止,巴酱死了男人你要杀人,巴酱是个平凡的女人,她说不出口的话我来说。也是我本身真心实意的话,一辈子这样活下去也愿意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收藏~评论和支持!
因为在写两篇文~多会日更或隔日更。
某尘会努力写故事,有意见请提出来。
→_→ (漂移~扭头~)其实~某尘绝不会因为一个亲的支持激动的睡不着觉的。
☆、剧情君,请远离。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那个人刽子手,是夺走你幸福的男人!”雪代缘不可置信急急扑过来慌声质问。
“没错,他是夺走雪代巴幸福的男人。”不是我,我无法怨恨他。
一年来,他一直把她摆在第一位,知道她怕虫子总会配防虫药撒在窗边、入口、角落。她要学刀二话不说就教,她要改变菜色也没多过一句嘴。说来可笑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照顾着。很清楚不愿远离不是因为情爱,他们并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只是习惯生活里有他,很喜欢这个少年只因为有他在便安心。
“姐姐……”为什么说得好像是别人的事?
“如果让你回江户……你不会回去吧?”雪代巴深沉的黑瞳凝视他,如幽深看见不见底的溺海,好似忽然被灵附体般阴沉。“对缘来说……雪代巴是最重要的人吧?”
“嗯……当然!”怎么忽然问这样直接的话?
“那~今天留下来吧。”是否能够改变你的想法呢?便宜弟弟。
“诶?”
“如果饭冢问你,你就说:我知道了。”雪代巴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拉着他到门外,对田里的人抛出怀里的碎银,异常温柔的笑道。
“阿娜答~请去买三条三文鱼,记得要肥肥的~妾身今天留弟弟吃饭。缘~今天吃你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噢~看看姐姐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嗯。”雪代缘回过神后点点头,心想着,姐姐变得奇奇怪怪都是那个人的错。今晚他要找机会杀掉他!剑心顶着逼人的杀气无奈轻叹,巴到底要干什么?拍拍手上的泥土向村镇走去。
“我会很快回来。”
雪代巴开始准备晚饭,起火、架锅、烧水,量米淘米、洗菜切菜,正想调酱汁发现没有大蒜,顿下来对缘指着外面的菜园说道。
“缘~去第三排那拔两根大蒜过来。”
“哦…噢……”已经很久不被姐姐需要的弟弟开心的站起来,数着第三排一拔却揪下一把绿色。然后想起蒜是长成这样吗?(囧~少年拔的是萝卜,拔萝卜是需要力气的。)
“缘?快点~!”听到呼唤,缘少年赶紧刨开土抱着萝卜进屋。
“大蒜…这是大蒜……”雪代巴如梦似幻的漂移,捂眼看着弄了一身土的少年摇头。想想也是,记忆里作为长男的他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日日和剑道打交道,所以少不更事、不谙世事,就连未处理过的菜都不认识。
“够大的大蒜!”
“这是萝卜,(巴酱~居然未使唤过弟弟吗?太姐姐了!)”雪代巴忽然被少年的湿漉漉的眼神弄得很愧疚,巴酱~你是姐姐中的典范!
“姐姐?”
雪代巴接过萝卜摆在一边,拿两根烧着的柴火来到浴房烧火,把便宜弟弟推进去告诉他不干净不准出来。拔下两棵大蒜鼓捣着秘制酱汁,很快肥美的鲜鱼被带回来。去头去尾后将生鲜鱼肉以热水略烫过,浸入冰水中让其急速冷却,取出切片,再把小菜摆上桌子,洗干净的弟弟也穿着不合身的浴衣坐在桌边。
小火炖着鱼汤,她亲亲热热的招呼两人吃饭,也不管便宜弟弟有多憋屈,剑心少年有多尴尬。一顿饭下来可谓电闪雷鸣,暗藏杀机。当剑心去浴房时她递过换洗衣服低声道了句:今晚要小心。
很快入夜,雪代巴铺好两床被榻,给靠在角落抱着刀沉睡的剑心盖上毯子,意示便宜弟弟快睡。见他久久不动,无视那呆滞的傻样把他塞进被子里。少年怕是被狠狠刺激到了,虽有两床被榻却一直只有一床派上用场。剑心少年那样睡已经成为本能,她并不想他失去警戒心、失去本能,那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许久,她早已戒掉写日记的习惯,不,应该说因她无法写出自己想写的一切,而放弃掉日记那种消遣。只有在拿起那本日记时,她才会感觉到剧情君的存在,如今压箱底的红本本已经厚厚蒙上一层灰。正胡思乱想,身边的便宜弟弟已经起身,拔出短刀接近剑心少年。
默数着时间:一、二、三……哐锵……咚……
雪代缘惊恐看着那冰冷的紫眸,第一次认识到这个人杀过很多人,是名副其实的拔刀斋。脖子上冷冷的刀刃如毒牙一般让他无法动弹,这个人不是他可以对付的角色。
“抱歉!”剑心看清来人收敛锐气,未全拔的刀回鞘,拉起他捡起地上的短刀递回给他。
“为什么不杀我?”雪代缘并未接过刀愤怒的质问,这是什么意思?
“会吵醒她的。”剑心淡淡出声提醒他,看一眼呼吸刻意轻浅的女人,唇不自觉弯起来。那句提醒明显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才说的,她很清楚弟弟恨不得想杀了自己。
“……”雪代缘怒视他,紧紧握着短刀。
为什么要笑?
为什么要那样看着姐姐?
为什么即使知道自己的杀意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现在的羞愤大过恨意?
“去睡吧。”你不睡,巴也无法安心入眠。
“我不会原谅你的。”雪代缘收起刀恨恨的躺下。
“……”剑心合上眼拢拢毯子,心里并不平静。
[晚安~少年们!]雪代巴放缓呼吸翘起嘴角,她现在几乎可以控制自己在多久以后可以入眠。
翌日
雪代缘起身就听见屋外有打斗声,急忙跑出去却见他温柔美丽的姐姐手持木刀,犀利快速的突击前方的红发男人。身手敏捷的闪躲还在鞘的刀刃,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空隙,他从不知道姐姐可以那样英姿飒爽。他昨晚袭击的人游刃有余的闪避攻击,在不起眼的地方反攻几次又作罢,明显是在配合姐姐。
忽然,攻防方交换。雪代巴狼狈闪躲抵挡,试图拉回主攻的位置,但在强大的剑气下很不自在,咬牙撑起,目光一闪速度变得更快,一刀落在离剑心眉心五公分处被挡下来。她微微摇晃被剑心扶住,有些虚脱的喘气。
“呜呼呼……我好像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不会,刚才那招我并未预料到,你已经完全可以在我的杀气下行的自如。而且,速度也快了一分。不过……体力还是很差劲。”
“最后一句,太啰嗦!”被少年嘲笑后,原本弱气虚脱的雪代巴瞬间恢复,抡起拳头把那颗红色的脑袋砸到地上。路过呆滞的缘弟弟拍拍他的脑袋,浅笑叮嘱。
“缘……快去穿衣服,要早饭了。”
雪代缘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所受到的冲击。第一次审视打量那个男人,他神色平淡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捡起掉落的长刀。没有一分不快和不愉,似乎习以为常。很难想象那样淡然的姐姐会那样笑,会用那样坚定的眼神告诉自己,她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姐姐的剑道是你教的?”
“一半。”她还未找到自己的方向,只是学到一些攻击手段而已。
“为什么?”
“巴有要守护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努力。她这样努力的原因似乎与自己有关,才会……
“姐姐不会原谅你的。”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缘转身进屋不想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