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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你这是关心我吗?”宋青书听到九真的关心;依然很开心,“我没事,魔教的人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我不放心你,爹和六叔七叔在和六大门派的人讨论明天攻打光明顶的计划,我见天色都黑了你还没回来,所以出来找你。你一下午都到哪里去了?”
“宋青书,谢谢。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很累很累。
如果这个时候,能够有个依靠,该有多好?
回到一线峡的时候,莫声谷等人还没回来。也不知,商讨得如何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九真盘膝坐下,明天会有一场恶战,张无忌今天却说自己最好一天内不要乱动内力,防止内息在体内走岔。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不可以倒下。
张无忌今天输了一点内力给九真。不得不感叹《九阳神功》的强大,在任内力在自己体内游走一圈之后,九真感觉,自己的内力,似乎比之前更强大了,而自己的呼吸,也比之前似乎更稳了一些。
“九真,你怎么样了?”刚走出帐篷,九真就看到了莫声谷。
明明,已经说好要坚强,可是在见到莫声谷的那一刹那,却希望,如果有一个肩膀,可以让自己靠着……
“九真,你还没吃东西吧?”莫声谷给了九真一点干粮,“明天是场恶战,听说紫金白青四**王都来了,这一战,比我们想象的要凶险的多。你自己要当心。对了,你……”
莫声谷本想问问九真那曾阿牛是不是张无忌,却见九真的脸色似乎更加难看。搭上九真的脉,却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反倒是九真的内力,似乎还比之前雄厚了一些。
“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前的这个人,会关心自己,会担心自己,会保护自己。莫声谷,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妹妹?真的只是妹妹而已吗?
九真突然靠在了莫声谷的肩上:“七哥,借我靠一会。”
莫声谷因为九真的这个动作身子僵硬,不敢乱动,感觉到九真的体温,九真的心跳,九真的呼吸,他感觉,他的心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地跳。
就这样静静地靠在莫声谷肩上,九真的思绪在乱飘:“七哥,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父母?”
父母?
“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从小,我就是被师傅带大的。”
“那你还记得他们吗?”
“他们的样貌或许已经模糊,但我一直记得他们曾经对我的好。”
“那你会想他们吗?”
“偶尔会想起他们。九真,你想家了?”
“七哥,六十岁是不是很长寿?别人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若能活到花甲之年,或许在很多人眼里已经是难得的高寿了吧?”
莫声谷沉默,他的师傅张三丰已有百岁,大师兄的年纪也过了半百,六十岁,对武当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个长寿的年纪,他们不敢奢望能像师傅一样,但六十岁,和师傅比,确实是太少了……九真此时的情绪很低落,他想,或许应该说些好话安慰安慰她?
还没等莫声谷说些什么,九真又继续道:“其实,每个人的命有多长,有谁知道呢?或许有的人,你以为她可以长命百岁,但人有旦夕祸福,或许明朝他就不在了……又或许,一个人身体不好,每天睁开眼看到世界就是一种奇迹,可这样的人,或许也活了好几十年?七哥,其实……我不后悔。只是讨厌……给自己倒数还有多少日子的感觉……”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有时候,九真也会觉得自己很奇怪,既想要在莫声谷面前变强大,不当一个累赘;却又想让莫声谷多关心她,哪怕——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也是好的。
接下来,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莫声谷不说话,也不敢多说。
也不知这一靠靠了多久,九真枕着莫声谷的肩,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偶尔想到就说两句,她并不需要莫声谷回答什么,只是,就这样有一个人能够默默相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她清楚,有时候,奢望太多就是一种错。
“九真?九真?”许久不听九真出声,夜已经深了,怕夜里的寒风将九真吹得着凉,莫声谷想让九真回帐篷去睡。九真不愿和峨眉同住,所以她的帐篷,离武当有一段距离,离峨眉也有一段距离,加上帐篷的遮挡,两人此时的亲密,除了前来找九真的宋青书,自是无人看见。
感觉朦胧中有人在叫自己,九真这才慢慢转醒,才发觉自己竟靠在莫声谷的肩上睡着了。见自己抬头,莫声谷这才活动了一下肩膀,九真抬了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天色已经大黑,看来自己睡着了好一会:“七哥,你的肩,是不是麻了?”
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九真,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若是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说。”
“只要我告诉七哥,七哥就会帮我吗?”九真固执地想要一个结果。
没有料到九真会这样问一句,莫声谷愣了一下:“只要我能帮,我定是会帮你的。除了我,还有青书,若是将来……” 莫声谷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消声了。
“将来什么?”
将来如何?将来你嫁了青书?将来你成了我的侄媳?将来……你就该随青书一样,喊我七叔了……
莫声谷想到宋青书,想到自己答应宋远桥的话,却怎么也无法对九真说得出口。或许,他不该再这么关心九真了,关心九真的权利,属于青书,而不是他……
今天和六大门派商讨的时候,他的思绪总是时不时地飘到九真那里,担心九真有没有找到无忌,担心九真会不会遇到危险,担心九真一个人……听说九真回来,他就只想亲眼见到她平安,见到她好好的。哪怕他一再跟自己说,自己是想知道那少年是不是五师哥的孩子,但却挡不住她心里的念头——他只是想见到她罢了。
见到九真苍白的脸色,他心疼;见到九真黯然的神色,他担忧;见到九真信任他的模样,那样信任地靠在自己的肩头,那样絮絮叨叨地说着琐事,他听不懂也没有关系,能这样听着九真说话,就已经感觉很满足很幸福了。
“将来,你嫁了人,可怎么办?”
九真反问:“若是我不嫁人呢?”
“瞎说什么,你一个小姑娘,总是要嫁人的啊!”
“若非所嫁之人非我所爱,我宁可终身不嫁!再说,七哥不是也还没成亲?”九真把问题抛回给莫声谷,“七哥是想一生修道吗?”
一生修道?
九真只是随口一句,却不知这话在莫声谷心里有多大的震撼。或许,一生修道,是自己最好的选择吧?
“也许吧!总有一个人要继承师父的。好了,快去休息吧,明日,我不能时时护着你,你要自己当心。”
见九真应下,莫声谷这才安心。
等他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宋青书还没有睡。
“七叔,九真怎么样了?”刚进帐篷,宋青书就问道。
莫声谷一下子愣住了,他清楚两人之前的姿势过于亲密了一些,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态度,可明知是错的,他终是……
此时被宋青书一语道破,心中微哂。
“你若不放心,明日去看看她就是。现在她已经睡了。”
宋青书的话里却含着深意:“有七叔去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七叔既然说九真没事,那她自然是没事了。”
莫声谷虽觉得宋青书的话里隐约带着一点刺,却没有多想,加上自己心中也不自在,说了句“早些歇息吧”,就没再说话了。
这一夜,宋青书没有好好睡。即使明知九真心里不可能有自己,他却依旧放不下。他做不到那么大度地去告诉七叔九真心里的人是他,哪怕他们之间已经足够亲密,哪怕七叔已经非常非常地在乎九真,哪怕——
明明两人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情投意合……
他从来没有那么伟大,他之前那么说,是因为想有一个机会去靠近九真,而现在,他深知九真对七叔的情意,他能做的,不过是不做破坏罢了。
九真,只有亲眼见你幸福,我才放心。
若是七叔不要你,那就嫁给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在外面忙,抽时间码了一章,立马发上来了。
留言是真的没时间回。等忙完这一阵。
会议今天是最后一天,忙完应该能好很多了。
☆、33Chapter 33
从前看光明顶之战;九真并不觉得有多么惊心动魄,充其量只是觉得张无忌真的很厉害,一人独战六大门派罢了。但是这两日在一线峡下,时不时遇上明教的偷袭;九真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
这一战,并不简单。
印象中,编写《九阴真经》的北宋黄裳,当年就是因为剿灭明教多人而一举成名。明教人一直坚决对抗朝廷,也没有称雄江湖的打算。他们对朝廷一直以来都是不合作,特别是这些年,元朝□;是明教一直与他们对抗,朝廷对江湖人的忌惮;也大多来自于此。江湖人擅长一对一地打,明教人多,但却也或多或少在这两日连续不断的偷袭中受了伤,可即便如此,明教还有光明左右使和紫白金青四**王这些高手,一场恶战,就在眼前。
明教地形易守难攻,少林派来得最晚,率先沿着昨日制定的路线向山顶发起攻击。明教人多,但这两日或死或伤,毕竟,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好运,被张无忌遇见;更不是人人都有那么雄厚的内力,能够受灭绝师太三掌而毫发无伤。
少林在最前面,紧跟其后的是峨眉、昆仑、崆峒、华山,武当押后。
明教弟子是从四面八方而来,虽然身上都有伤,却依旧负隅顽抗,此时,九真不得不感叹,或许,这就是信仰的力量?这是一种,九真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力量。
九真不想杀人,但今日,她必须杀。
一个、两个、三个……
看着面前倒下的一个个明教中人,九真根本没有时间去感慨什么,她必须杀,她不能因为自己给武当带去麻烦,也不能因为自己再害他人受伤。
三个时辰内,明教的人,不是成了六大门派人手下的亡魂,就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但六大门派的人,大都也累得筋疲力尽,只有内力深厚的几人,还能呼吸如常。若是能够坐下稍作调息一番,六大门派的高手,大都也能恢复体力了。
此时,六大门派已经到了光明顶的半山腰。
空闻大师是武林的前辈,加上少林派在江湖的地位,是以此次行动,是空闻大师主事。主事者,自是要顾忌大局,若是六大门派死伤太多,于少林和他都颇有不利。此时形势,于六大门派有利。
“贵教主事之人不知是哪位?”空闻大师问道,“这几日我六大门派和明教也已经有过多番交手,依我之见,今日,我们不妨依江湖规矩,逐一比试。六大门派轮番派人与你明教之人对决,若是你明教中人都输了,那我想,这结局,自然也就明了了。”
杨逍听闻此话,环顾了一下明教形势,此时只得无奈答应,他心知肚明,若是负隅顽抗,不过也是多添伤亡,多受折磨罢了。
见杨逍同意,宋远桥也不客气:“歼灭魔教,是我正义之士应做之事,但即便如此,我们六大门派也不能失了侠义之道。空闻大师的话很有道理,我武当派,愿为六大门派树立榜样。”
“不错,我张松溪,愿先出战,不知明教哪一位愿和在下过招。”张松溪第一个响应宋远桥的话。
明教的杨逍、韦一笑、还有五散人都还没恢复,此时正想强撑上场。却听此时空中传来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莫七侠,就让老夫,来和张四侠过过招!”
随着声音,一个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出现在场中,他长眉胜雪,眼角下垂,鼻子钩曲,有若鹰嘴。
“白眉鹰王竟也带着天鹰教来了吗?”宋远桥一眼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拍了拍张松溪的肩,“自己小心。”
“大哥放心。师父对白眉鹰王也是多方夸赞,此番有机会能和他过招,也是我的荣幸。”
说罢,张松溪走进场中:“就让在下与前辈比比掌力吧!”
张三丰对殷天正评价颇高,不仅说佩服他武功了得,更称赞他是个慷慨磊落的奇男子,虽性子偏激,行事乖僻些,可不是卑鄙小人,并愿意与殷天正交这个朋友,只是后来俞岱岩之伤,张翠山之死,张三丰虽未说过什么,但武当诸人,却对天鹰教颇有怨言。
此次攻打光明顶,原以为殷天正和天鹰教是不会出现的,却不料在这危急关头,殷天正带着天鹰教来此,并第一个与六大门派中人过招。
殷天正和张松溪,一个是天鹰教教主、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一个是张三丰的得意弟子、武当七侠之一,此时两人比拼掌力,不多时头顶都冒出丝丝热气,片刻之间,两人竟已经使出了自身所练的所有内家真力。
明教和六大派双方都是屏气凝息,为自己人担心。这一场比拼,一来是明教和武当双方威名所系;二来高手以真力决胜,败的一方多半有性命之忧;三来,这是第一场,若是败了,会影响士气。只见场中两人好似两尊石像,殷天正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张松溪谨守武当心法要旨,重在守卫。
张松溪清楚,知殷天正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