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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漂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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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我们家非亲非故,没道理为了守住我们家的秘密而丢了性命。”
感觉到张无忌想要上前说些什么,朱九真急忙拉住,张无忌这个冲动的性子,又怜香惜玉,难怪注定会被女人骗。
“这……”朱长龄当然要拒绝,但朱九真说的于情于理,他一时想不到如何让小凤留下。
“爹,要我说,要么杀了她。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不行,”朱长龄想也不想地拒绝,“让她发下毒誓就行。”
朱九真自然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我不信毒誓。杀了她,是守住秘密最安全的法子。”
话音刚落,朱九真一招一阳指,直指咽喉。小凤本就不会武功,也一直觉得朱九真不敢杀自己,万万料不到朱九真此番竟下了狠手,虽然朱长龄阻止打偏了,却也是受了不小的伤。
姚清泉略一沉思,将受伤重伤的小凤杀了。
他不是不知道朱长龄和九真之间的事情,只是父女间矛盾他不好插手,现如今,九真说的不无道理:“大哥,九真说得对。她必须死。”
“你……”朱长龄看着死不瞑目的小凤,自从十多年前那场大病,这个女儿就变了,而现在,他更是不认识了。而二弟……
“真姐……”张无忌看着地上小凤的尸体,这是他第一次见朱九真伤人,他觉得,真姐变得狠了。以前,若是那些藏獒伤了砍柴的樵夫,她都会自责,但现在,她居然连眼都不眨一下,就这么杀了陪了她多年的丫鬟。真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啪啪——”朱长龄两巴掌就这么打在了朱九真的脸颊,只是这一次,朱九真没有哭。既然眼泪注定没有方法解决问题,那么再多眼泪也没有用。
“我没有错。”朱九真不愿再理会朱长龄,转身出去,反正此刻所谓的敌人也都走了,接下来的骗局,她不想掺和。
西域的风凌冽,刮在脸上带着一点疼,让朱九真也清醒不少,看了看身后,张无忌并没有跟上来,也好,那些谎话,有朱长龄说也就够了。而她自己,需要好好想一想。
红梅山庄的地下布局简单,墙上也没有多余的装饰,除了用来开启关着所谓谢逊的煤油灯,也只有那悬挂的佩剑了。只是,若是那真是个机关,自己又何时有时间去试上一试呢?若不是机关,除了此处,红梅山庄已经化为灰烬,还有哪里能藏人呢?
“汪——呜——汪”将军不知何时循着朱九真的气味寻来,见九真神情专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没有打扰,倒是九真,一不小心竟踩了将军一脚。
“将军,你怎么在这里?”看见将军,朱九真又惊又喜,又悲又忧。
她算得上一如所有,却遇到被她放下山去的将军;可是将军若是被朱长龄发现,定会死于其手中,何况,将军在,那个陪着她一起照顾将军的人,此时却不知在何处,而她,又不能让将军帮她找……
蹲下身,抱起将军在怀里,找了一棵树坐下。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朱九真对这种毛茸茸的动物没有一点抵抗力。兔子还有其他诸如猫啊狗的,朱九真很想养,可红梅山庄的生活环境,怎可能许她养这些,权衡再三,朱九真最后养了一群藏獒。而现在,这些藏獒,也只剩下三只在红梅山庄烧毁前被她放下山去。也不知,另外两只藏獒,此时如何?
感觉到怀里的将军不停的动来动去,九真凝神一听,不远处传来了姚清泉和朱长龄喊她的声音。
把将军放下,嘱咐它逃得远远的,朱九真这才向着朱长龄的方向走去。
“我只是出来走走,”没有张无忌在场,朱九真自然不会有好态度,“用得着大惊小怪吗?”
“九真,怎么跟你爹说话的!”姚清泉的话虽是这么说,倒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大哥啊,九真心情不好,我陪她再走走吧,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
姚清泉这些年见朱九真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给朱九真带上她喜欢的一些小礼物。姚清泉做过什么九真不知道,不过这些年里,姚清泉对朱九真,也多少算得上是真心疼爱的。
“姚二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九真啊,我知道,你是非观强,你爹的那些行径,你看不起。我也知道,我要是跟你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未必听得进去。但是你爹一心想要光复朱家门楣的心却从没丢过,九真,我不为难你,不管你是为了什么,都别破坏你爹的打算,其他的,我会跟你爹说的,让他也不要强你所难。”
姚清泉的话是完全不在朱九真的预料之中。
“九真,”看着朱九真愣住的样子,姚清泉知道自己的话多少起了一些作用,“你爹并不是想真心打你的,九真,别为这事跟你爹怨。”
“姚二叔,对不起。”
对不起,我做不到,你说的,很多很多。

“九真啊,我们接下来就在这里先暂住几日,然后就准备准备行李,出发去冰火岛。”刚回到红梅山庄的地下,朱长龄就吩咐道,“这几日,怕是要辛苦你和王伯了。”
“王伯?”没有什么比王伯带给她的震撼更大,说穿了,张无忌于他,是不会有王伯那样重的情分的,“他在哪里?”
“他下山去买些菜了,一会啊,你就能见到他了。”
“王伯?朱伯伯,你不是遣散了所有的下人吗?”
“王伯和九真情同父女,他不放心九真,加上家人也都没了,所以啊,我考虑再三,就把他留下来了。等我们去冰火岛的时候,我再给他一大笔银两,贤侄,你说这样可好?”朱长龄象征性地问了问张无忌的意见。
“朱伯伯的这决定自然是极好的。我当初也多亏了王伯的照顾,之前来不及告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王伯了。”
朱长龄拍了拍张无忌的肩膀:“贤侄,你放心,这一次,你可以得偿所愿的。”
朱长龄和张无忌之间的亲热朱九真早就没有心思关注,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她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张无忌自己的造化。她早就告诫过张无忌,现下张无忌的一切,只能是怪他自己不懂人心险恶。
说起来,按照张无忌自己说的,送杨不悔上昆仑山坐忘峰,这一路上他也算被骗过了,可如今,却又一次乖乖地进了朱长龄的陷阱,真不知道他吃一堑,长的一智到底去了哪里。
接下来,几人在地下住了几日,这才出去找了个农庄住下。几人扮作农户,每日的饭菜都是王伯和朱九真做的,张无忌偶尔会来帮忙,采些果子,或者是捉几条鱼。
这日,九真和无忌到溪边洗衣,一路谈笑,倒也是乐趣横生。
“兔子,无忌,那里有兔子!”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朱九真最爱的就是兔子了,这几日不必再为王伯的性命担心,不管朱长龄是为了什么,总之王伯现在没事,将军也好好活着,每日除了姚清泉外出打探消息,这些日子的生活,倒像是亲密的一家人。
“我去捉了给你。”讨心上人欢心的机会,张无忌自然不会放过。
“我要活的,不准伤了它!”朱九真叮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不一会,张无忌手里就抱着一团白绒绒的东西回来:“你看,它可是一点都没受伤,真姐,你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奖励你?”朱九真看了看四周,还是放下了原来的打算,朱长龄前几日日日在暗处窥探,今日不见,也不知是不在还是躲得更隐蔽了。“奖励你今晚可以多喝一碗汤。”
朱九真前世做得最拿手的菜就是鱼,而每次的鱼汤,都被大家分得干干净净。
也不是没想过在汤里下迷药,可是一来朱长龄早就防着这招,一直都盯着;二来朱长龄每吃一样菜,都要朱九真先试过,她没有像阿紫那般那么巧妙的手法,做不到下药下得神不知鬼不觉。
“就这样吗?真姐,这奖励,也太寒碜了吧?”
“是吗?”九真想起张无忌寒毒未除,“你身上玄冥神掌的毒怎么样了?”
“真姐知道我身上的是玄冥神掌?”张无忌似乎突然开窍了,“真姐,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寒毒的?那你是——是不是——”
张无忌有些不敢猜下去了。




☆、8Chapter 8

“真姐知道我身上的是玄冥神掌?”张无忌似乎突然开窍了,“真姐,你——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寒毒的?那你是——是不是——”
张无忌有些不敢猜下去了。
“好了,该回去了。”九真不打算给时间让张无忌慢慢思量,说着,就走在前面回农家。
行李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出发去冰火岛应该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这就意味着,逃离的机会来了。
这一晚张无忌睡在床上,幻想着到了冰火岛,一辈子可以和朱九真在岛上厮守,不禁面红耳热,一颗心怦怦跳动;又希望朱伯伯、姚二叔和义父见面之后,三人结成好友,在岛上无忧无虑,既不怕蒙古鞑子残杀欺压,也不必担心武林强仇明攻暗袭。想着想着,张无忌难免就想到了朱九真的话:真姐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还说越是看着和善的人越会在背后捅你一刀,这话到底有什么意思?这般思量,不由回忆起朱九真当初一定要他自称曾阿牛的情形。
越想不由越难入睡。真姐的警告,朱长龄对自己的好,甚至几次为了自己打真姐……
对,问题就在这里。朱长龄几次打真姐,都是为了自己。可自己何德何能,朱长龄要为了自己而伤害自己的女儿?看真姐红梅山庄闺房的摆设,朱长龄也算得上疼爱真姐,可若是一个父亲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想也不想就舍得打她?事后,也不见歉意。小时候,父母若是罚了自己,事后必定心疼不已,而朱长龄却不是如此。
张无忌想得正迷迷糊糊,要入睡却未睡着时,忽听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人影闪进房来。张无忌微感诧异,鼻中闻到一阵淡淡幽香,正是朱九真日常用以薰衣的素馨花香。朱九真悄步走到床前,低声问道:“无忌,你睡着了么?”张无忌不敢回答,双眼紧闭,假装熟睡。
朱九真将手指放在张无忌鼻前,感觉到他明显粗重的呼吸,想了想,俯下身子:“别出声,听我说完。”将唇附到张无忌耳边:“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听好了,一会我出去后,你悄悄跟来,你白天的疑问,自然都能得到答案,但要是被发现了,你的后果会很惨。跟不跟,随你。”
朱九真说完,推门出去。
朱长龄已经定好了明天一早出发的计划,今晚,应该是商议最后的计划了。如果张无忌要做什么,今晚是最后的机会了。
张无忌听着朱九真的脚步声走远,又过了近半个时辰,这才推门,出了房间。
庭院里并不见朱长龄和朱九真的身影,张无忌凭着直觉出了农庄,这时已经是初春,山谷间野花放出清香,张无忌信步便顺着一条小溪走去。山坡上积雪初溶,雪水顺着小溪流去,偶尔挟着一些细小的冰块,相互撞击,铮铮有声。
走了一会,忽听不远处传来争吵声,张无忌循声走去,远远的,看见了朱长龄,朱九真,武青婴还有卫壁和姚清泉的身影,另外一个男人,他并不认识,只是这背影,倒是有些眼熟。
朱长龄几人似乎在讨论什么,朱九真站在一边不说话,像是与这些人在撇清关系。
张无忌远远听着,话听得并不真切,突然间,朱长龄的一句:“可别功亏一篑,让他瞧出破绽。”让张无忌疑心大起。
破绽?破绽?有什么破绽?
想到“破绽”两字,一直便在张无忌脑海中的一个模模糊糊的疑团,突然鲜明异常的显现在眼前:“张公翠山恩德图”中,人人相貌逼肖,可尖脸的父亲却被画成了画作了方脸?而且,父亲的形象,更像是长大之后的自己?听朱长龄说,这幅画是十余年前他亲笔所绘,就算他丹青之术不佳,也不该将大恩公画得面目全非。另有一个细节,爹爹所使铁笔杆直笔尖,形似毛笔,但画中爹爹所使兵刃,却是寻常的判官笔,铁铸的人手中抓一枝铁笔。朱伯伯自己是使判官笔的大行家,若说是相貌记错,倒也说得过去,但什么都可以画错,爹爹所使的判官笔怎么也能画错?”
再想来朱九真的话:莫非真姐早就知道?可若是知道,为何之前不提醒我,等我告知义父所在再……也不对啊,真姐早就要自己隐藏身份,似乎是早就知道一般。真姐这些日子,到底在想什么?过去的一切似乎都在慢慢联系起来,那晚朱九真脸上的掌印,书房的争吵……
想得越多,张无忌心中越隐隐感到恐惧,内心约莫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实在太可怕,他不敢去相信,只是安慰自己:“千万别胡思乱想,朱伯伯如此待我,怎可瞎起疑心?我这就回去睡罢,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半夜中出来,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他想到“性命之忧”,登时全身一震,朱九真的话一下子格外清晰。
若是真姐不骗自己,是不是也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她才没有明示,只是一再暗示?
远处的几人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说话的声音不免就打了起来。
“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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