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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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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家人……
“雪儿!”
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狗从京城一家客栈门口窜了出来,身后追着杜芙,“雪儿,回来!别乱跑!……”
好几次眼看着就要逮住它,却还是让它溜了,“这个小坏蛋,腿伤刚好就呆不住了!”追着追着,杜芙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前。
“你干什么?!”
人群团团围拢之中,一个男声乍然响起,“怎么?要打架吗?就凭你一个书生?……好啊!小爷奉陪到底!!”冷傲的眸子里寒光乍现,说话人正是冷清。
另一男子一手紧紧揪着冷清的衣袍前襟,已将他拽在近前,双眼无比痛恨的瞪着他,满眼的血丝,满眼的杀意!
“5年了!我总算找到你了!!”
“哦?”
冷清一愣,随即不屑的冷冷一笑,“兄台认识在下?……抱歉,在下从不结交书生!”
“你当然不认识我!可你该认识晓芙!……”口中念着这个名字,男子的心几乎要迸发出碎裂的声音,怒喊,“丁晓芙!!”
“丁……晓芙……”
冷清的眼中瞬间蒙了一层灰茫,若不是此时被他拽着,冷清怕是要惊得站不住脚了。让他惊异的,不是眼前这个人,也不是丁晓芙这个名字,而是5年前……5年前的那场错误……
“李大哥!!!”
杜芙挤进人群,“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这人是谁?……你怎么跟人动起手了……”在杜芙的印象中,李镜从来都不是个鲁莽惹事的人。就连前些日子遭到一个年轻小子的公然挑衅,他也忍到了最后才不得不出手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别管!……”
李镜怒吼,“冷清!该到偿还的时候了!!”
冷清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少废话!她死都死了!你要我偿还什么?……”
“你!”李镜正要动手,人群忽然被冲散,拥上来一群官兵。
“怎么回事?!你们闹什么?!”
“咳!官爷您别生气,他们二人怕是有什么误会呢,这不,都要开打了……”店小二在一旁煽风点火。此时,酒楼门外又拥上来一批精武卫士,先头一人手执画像,冲着冷清道:“就是他!小子,原来你是诈死……”
他话一出口,冷清心中一颤,心想先前布置的妥妥当当的假死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拆穿了。他一跺脚,当下飞起几块石砖,直扑向官兵,官兵拔刀相挡,哪知那石砖接触刀锋之时立即碎成一片石灰粉沫,障了众人视线,而此时的李镜更是接二连三的被引开了注意力,略微松了手劲,冷清便趁此机会逃了开去,霎那间踪影全无。
“李大哥!”
杜芙扶着他后退了几步,躲开了石沫,“那个人,他说谁死了?他到底是谁啊?”
李镜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终是没有答话。他正双眉紧皱,心恨自己竟然放走了杀妻仇人。他顾不得撒娇纠缠在他脚边的雪儿,拂袖而去。“李大哥!”杜芙抱起雪儿跟了他去。

“展颢,我为你卖命,追随你,仰慕你,为了你可以坐上帝位,我情愿把刀架在脖子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展颢!我冷清不整垮了无间道,
誓、不、为、人!”
冷清说:“你别以为你缄口不答我就猜不出!想来、你和宗主的关系定是不一般!哼,你和我吃了同样的药丸,我就不怕他说的是假话!!”
好难过……胸口憋闷着疼,喘不上气,窒息的感觉。
那个少年、他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丸?
秋娘颓然的坐在地上,痛得双手紧紧抱着腿,背抵着墙。冷清强行给她服下那一颗“通天丸”以后,她就越发觉得疼痛难当,体内仿佛有两股寒流相抗又相纠缠,令得她三餐未食,面色枯黄,额上冷汗直流,淌湿了缕缕发丝,凌乱的披散在面颊上。
那是我的玉佩!那确实是我的玉佩!
他怎么会拿着我的玉佩的?!他闭口不提玉佩的来历,难道,我的孩子现在在他的手里?!还是,已经被他杀害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展颢,展颢……
那日冷清走了以后,秋娘就一直闭门不出。凌山凌海几次敲门来送食物,她都说自己没胃口,没有开门。
她怕……
她怕凌山凌海向展颢报告自己的异状,她怕展颢来救她,她怕她体内依然存在的毒血会伤了展颢的性命!
依着那少年的口气,似乎他只是拿我来试药的,他说,他和我服了一样的毒……
那么,会不会是那药丸的毒和辽人的毒相互融合叠加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好难受……
一道道的月光透过窗缝无力的撒在地上。
火莲,云姨还能再看见你吗?……火莲……
**
“闪电!你又发什么疯?!老实点儿!”
余火莲死死拉住缰绳,终于勉强控制了闪电的暴躁情绪。从昨夜起,闪电在春山书寓就呆不踏实,这回硬是扯断了拴马的绳套直奔了总坛而来,余火莲见状追了出来,翻身上马,紧拽缰绳。路上,闪电不服管制,几次险些把他甩了下来。就这么折腾着,终于还是来到了总坛门口。
“少主!”
余火莲被闪电拖拽着正要走进总坛大门,却不期被门口的石像卫士拦住。
“干什么?!”见三四个石像卫士聚在一起围堵了他的去路,余火莲诧异的笑骂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少主!宗主有令!——少主若没有宗主的召唤,不准私自进出总坛!”
“什么?!胡说!!” 
余火莲听了甚是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起初根本不信,可是略一思忖,心想这些石像卫士向来是恪守严令遵令而行,很是可靠,十几年来还从未听说他们何时逆过宗主的意思。
难道、爹真的下了这样的命令?……
“……怎么会这样呢……”爹是怒气未消吗?还是……
想到这里,余火莲心中猛的一沉,泄气的低声问道,“宗主在哪?” 
卫士拱手恭敬道:“回禀少主,宗主去了边关。”
看来,也只能等爹回来再问问清楚了……
余火莲没好气的瞥了那些石像卫士一眼,伸手拉着闪电的缰绳无奈退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展颢此次边关之行,有两个原因。
一来,是因为他接到了清月的信,说方旭前日已经只身离开京城前往边关,不知意欲何为。
二来,则是时机已到,他得去见见他的老朋友——边关守将、陈方。
“将军,真是将军!”
边关陈府,陈方远远看见厅堂之上,来客一袭素衣白袍,高束发冠,心下还在琢磨着谁人到访,只见得展颢回身微笑着看他,才得恍然。陈方一时间激动的难以言表,谨慎的挥退了堂上的下人,几步上前,恭然跪拜,“属下、叩见将军!将军!将军终于来见属下了!”
展颢忙扶:“收起你的眼泪,自李姡Ю肟哪强唐穑阄叶济挥辛嗽倏薜娜ɡ!�
“是,属下失态……”陈方道,“将军,二十年了!”
“二十年……”展颢道,“如今,你才是将军。”
“在属下的心中,只有一位将军!”陈方肃容道,“只有一位!”
“你派陈萧千里送信给喜鹊,告知了皇室对边关防卫的调遣和变更,我便知道,你依然是当年的陈方!依然是我座前执掌令旗,马前冲锋的陈方!”
“陈方、永远听候将军的差遣!”
“好!李姡Ч幻挥刑舸砣耍 闭跪焓址鲈诔路降募缟希V氐牡懔说阃罚岸昵暗奶炖卫铩⒄跪阉溃缃窳粼谡馐郎系模皇且桓鲇白樱桓龃拥赜乩幢ǔ鸬挠白印闭跪城乘底牛⑽⒁欢伲灰恍Γ霸倜挥惺裁凑菇耍∥壹堑谩⒌蹦昴闶歉爬願'进的我展家军伍。你就随着李姡В形乙簧蟾绨桑 �
“这……”多年的习惯,以及这二十年来的心心念念,让陈方一时间难以改口。他略一迟疑,终是激动的道,“是。大哥!陈方这条命、还是大哥从战场上背回来的!陈方愿意倾尽全力、甚至子女家眷、助大哥成事!”
“你的决心我能明白,”展颢微微敛眉,“不过我并不愿累及你的孩子。别说,什么都别说,别让他们再卷进这场洪流!”
展颢话音未落,只见屋门口一个戎装少年嘴里叼着半个馒头,大大咧咧的迈进了厅堂,此人正是陈萧,“爹,你怎么还不去吃饭啊?兄弟们都等急了!”
陈方回身向那少年斥道:“他们怎会等急,我看是你等急了眼才从军营跑回来寻我!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多做点正事!也省得你老是去惦记吃饭睡觉这些没用的事!”
陈萧嘴角一撇,不服气道:“爹这话说的不对。吃饭睡觉乃是人生大事,吃不好睡不好就会没精神,没精神怎么保国怎么打仗?这怎么会没用呢!真是的!”
“你还有理?!”
“他说得对!”展颢哈哈笑道,缓缓上前打量那少年,心说京城一别,也不过月余,之前还觉得这孩子英武勇敢,一身正气,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回到了家中有父母哥哥疼惜,倒显得顽皮任性了。
展颢笑道:“做不好这两件事,却想着先做些其他的事,何来把握?何来保证?”
陈萧闻言看了展颢一眼,却因为服过药早已记不得此人,“你又是谁?将军府轮得到你来说话?”
自从陈方升任边关守军统帅以后,就常有些宋地辽地的商人到府拜访,每每东拉西扯,总要耽搁好久,礼重义却轻,惹人厌也惹人烦。只是其中有几个也确是地方大户,称霸一方,人家登门来求见也不好全全屏退。对于这一点陈萧早就看不惯了。此时,他自当展颢也是来找爹巴结关系寻靠山的商贾,心中很是鄙夷,便问父亲:“这回又是个卖什么的?皮草?还是药材?”
“放肆!”陈方大步上前揪着他耳朵拽过来,“快跪下拜礼!”
陈萧这一下急了,偏就不跪,嚷道:“他是谁呀我就给他跪下?他受得起吗?”
“混帐东西!”陈方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喝道,“我就不信我还指使不动你了!”
“哎,你这是干什么!”展颢阻止了陈方。
“想不到爹不吃饭还能有这么大的手劲!”少年捂着脸埋怨着,心里不服气却也不敢出言辩驳。只是眼睛不住的往地上瞟,心疼的看着掉在了地上沾了土灰的馒头,他愤愤的低言自语道,“餐时早就过了,再去炊房也要不到馒头了,可惜啊可惜……”
“还在嘟囔?!”陈方一语既出,看着他暗自委屈的样子,一时间却没了脾气,反倒笑了出来。他心知这小子说的是反话。刚才一巴掌定是打的不重,他才要耍耍嘴皮。父亲要是真的出手重责了,他哪里还有话敢讲,早就闭了口了。
陈方向展颢道:“大哥,这是次子陈萧,犬子顽劣,口出妄言冒犯大哥了,陈方惭愧!”
“无妨。”展颢摆了摆手,舒颜笑道,“他这副倔样子,倒让我想起火莲……”
一样的倔脾气,一样的少年心性,一样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展颢想着,心中忽然一惊,眼神微闪,但话已出口,挽回不得,心下愤然:怎么想起他了!
“火莲?……”陈萧听的仔细,心说这名字极其少见,又一想余状元家乡好似也在河北,就上前问,“你说的是余火莲?那你是……”陈萧想起刚进门时张管家说余爷到访,余爷……他眼光一亮,兴奋的喜道,“你是余火莲的父亲?”
展颢一惊,不知他为何要如此欣喜,道:“确是如此。”
“如此甚好!”陈萧立刻行礼,恭敬道,“那个、叔叔,哦,不对,伯父!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功夫?我与余状元曾有幸切磋,他的功夫简直是出神入化!他说他的武功都是父亲传授的!”
展颢心说,原来是为了这个!“贤侄想学什么功夫,老夫都可以教予你。只不过……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学了!”展颢轻哼一声,看了他一眼,边笑边往屋外踱去。
陈萧见状赶紧跟上,笑脸道:“小侄一定用心,定不会叫伯父失望!伯父!就是那一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午后。
陈家后院武场。
展颢神情淡漠,负手而立。
陈萧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站了好久,展颢不言,他也不敢张口。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爹也常常对他疾言厉色的教导,但他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站在这个人的身边,会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似乎任何一个小小的差错或是失误,都有可能会毁掉什么!破裂、粉碎,然后,再也无法弥补!
“你想学什么?”
良久,展颢忽然缓缓开口道。 
见他终于发话,陈萧一个激灵,定了定神,坚定的道:“我想学火莲兄在皇家校场上使的绝技、摧弓碎靶!”他说完以后,不期,又是一场沉默。
展颢“哼”了一声,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射箭的本领。”
展颢说着,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草靶。
“好!”
陈萧立刻来了精神,取弓搭箭。要知道,弯弓射箭可是他的强项,整个军营都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一箭射出,“嗖”的一声,箭柄虽然略有些偏,但箭尖儿却是准准的扎在靶心,牢牢的打在靶上。陈萧收弓,“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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