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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重生玄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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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如常请安见礼。玄凌也不绕圈子,赐了座之后直接对齐月宾说:
“端贵嫔,朕有话问你,你当如实回答。”
端贵嫔心中一凛,肃容道:“嫔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么朕问你,前些日子朱大小姐在太液池的事,你可知道了?”
“……些许听得一些风声。”齐月宾沉默了一下,知道今日的玄凌断然不是能蒙混搪塞过去的,便字斟句酌地说了一句。
“哦?那么以贵嫔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理?”
“朱大小姐若已然……已然……得蒙天恩,名分是应当的。”
“若是没有呢?”
齐月宾惊得抬起了头,一脸迷惘地看着玄凌,见对方只静静回望她,并不言语,齐月宾突然觉得事情远非她先前想象得那么简单,
“如若没有……如若没有,嫔妾听闻朱大小姐与娴妃娘娘同庚,今年芳龄十五岁,又有婚约在身。如此久留宫中,确实……确实不利于皇家和朱大小姐的清誉。”
“贵嫔言之有理。只是如今宫中流言蜚语不断,贵嫔以为当如何处置?”
“流言蜚语之危害,除了混淆视听,更在蛊惑人心。但盲目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只有严刑峻法、令行禁止,阻断流言继续散布。之后,流言终究只是流言,被人淡忘也是自然的。”
“好极,”玄凌摸摸光溜溜的下巴,“贵嫔不愧是将门虎女,沉稳有决断,贵嫔之位实是委屈你了。”
齐月宾心下一喜,正要起身谢恩,又听玄凌继续说:
“妃位自不用说,若能恪守本分,善始善终,四妃之位,贵嫔也是当得起的。”
齐月宾愣了愣,心中暗暗苦笑,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从自幼被养育在宫中,自己便知道自己此生与后位无缘了,今儿皇上不过三言两语,自己便尾巴翘得半天高,这算什么呢?于是齐月宾只是欠身道:
“皇上谬赞,嫔妾愧不敢当。嫔妾于子嗣上无功,得封一宫主位已是皇恩浩荡,实在不敢觊觎妃位。”
“你是明白人,而朕也喜欢同明白人说话。老实守本分的人,朕当然不会让她吃亏。”
齐月宾回到披香殿的第二天,玄凌便晓谕六宫,端贵嫔齐氏侍疾有功,着晋为正二品端妃,赐协理六宫之权,仍居披香殿,六月行册封礼。
旨意一下,六宫哗然,这端贵嫔平时看着是个没声儿的闷葫芦,竟有这般本事,才侍了一天的疾就把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连升两级,一跃登上妃位。
此时宫里只有娴、端两位主位,其余不过是才人选侍之流,对于齐月宾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虽说如此,披香殿还是一夜之间成为紫奥城最门庭若市的所在。前来送礼道贺的人,几乎要踏破披香殿的门槛。
也有些人存了挑拨娴、端二人的关系的心,以为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也是唾手可得。谁知朱宜修根本不以为意,除了去仪元殿侍“疾”和去颐宁宫问安,其余时候均推说身子不爽,闭门谢客。连齐月宾那里也只着剪秋去送了一份厚礼,并未亲自上门道贺。
披香殿的人多少有些微词,吉祥、如意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在齐月宾跟前嘀咕了几句。齐月宾却并不认为娴妃这是要与自己结仇,不如说现在她怀着身孕,真要是来了披香殿,这宫里人多手杂,难保不出点什么意外。娴妃腹中里的皇嗣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真保不住,以皇上那个盗跖般的烈性子,把紫奥城翻过来都不是没可能。
想到孩子,齐月宾的手抚上了小腹,虽说自己早绝了登上后位的心,可深宫寂寂,谁不想有个孩子呢?自己入宫已然两年,但因为年纪太小的关系,尚未开始侍寝,更别说传出什么好消息了。齐月宾本还打算将来万一子嗣上不是太如意,就托娘家人去民间求些生子方来,好让自己也有个一男半女。可想想昨日玄凌的话,恪守本分,善始善终,这八个字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皇上说了自己当得起四妃之位,可还是只晋了妃位,那是用四妃的位子吊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沾沾自喜,起了不该有的念想。
何况此次晋位多半是为了让众人的视线都从娴妃的身孕和太液池朱柔则的丑事上转移过来,等娴妃出了月,这协理六宫的权能赐也是能收回的。自己还是不要多想,本本分分过日子才最要紧。
于是齐月宾只是罚了吉祥如意三个月月例,又狠狠给了披香殿几个多嘴多舌的人一顿板子,披香殿上下顿时没有人敢再传一句闲话。
天气渐热,转眼就到了五月里,在玄凌的授意下,章弥正式宣布皇帝已经痊愈。玄凌病好了立马去了颐宁宫向太后请安,为免太后忧心,玄凌特意唤了太后信任的太医葛霁再请了一次脉,葛霁则表示皇上龙体已然调养妥当。
朱成璧看着儿子痊愈,心里自然是喜欢的,心道催情香的事应当可以就此揭过了,便说:
“皇帝身子大好了,哀家也就放心了。说来皇帝登基两年,宫里妃嫔还是太少,皇帝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伺候着……”
朱成璧话未说完就被玄凌打断,
“母后说得哪里话?儿子觉得宜修就很好,性子沉稳大方,很有母后当年的风范。端妃也是个不错的。”
朱成璧欲言又止,想了想,屏退了左右方道:
“皇帝不嫌宜修的出身么?”
“女儿未嫁从父不从母,何况,儿子也是庶出,就连母后也是朱家的庶女,照样生下了儿子,母仪天下。”
“朱家是皇帝的外家,皇帝自己也流着朱氏的血……”
“儿子自不敢忘了朱氏,也不会亏待了朱氏,如果他们谨守本分,儿子自然保他们富贵平安。可这一次的事,”玄凌说着,忽见殿门外闪过一丝浅橙色裙边,故意加重了语气,“实在腌臜下作得很!”果然,这句话一出,那抹浅橙色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太后闻言色变,“皇帝都知道了?”
“是。”玄凌毫不避讳。
“那阿柔要怎么办?她好歹是哀家的侄女,你的表姐。”
“柔则已经是朕的女人,朕自然会给她名分,只是得等到宜修生产之后,朕不愿这件事对宜修和腹中皇嗣产生什么影响。何况,现在要紧的是安抚抚远将军一家。”
“那皇帝意下如何?”
“儿子心中已有打算,只是请母后无论如何都务必要体谅儿子,这次的事情,原与承恩公无关,但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不该以为自己就能无法无天了。”
见玄凌有保全朱氏之意,朱成璧微微松了口气,至于陶氏么,都不用玄凌说,朱成璧自己都想收拾了她。
“再者,儿子还有件事要请母后的示下。”
“皇帝但说无妨。”
“儿臣要立宜修为后。”
朱成璧手一颤,手里握着的檀木佛珠掉在了地上,玄凌起身弯腰捡起,亲手放回太后手里。
“儿子知道母后吃惊,连儿子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只是儿子知道自己首先是大周的君主,然后才是凡人玄凌。宜修也许不是最美最多才多艺的女人,可是没有谁比她更适合皇后的宝座。朕要的是帮助朕打理六宫事务、母仪天下的皇后,她必须像朕一样,不,她必须比朕还要刚强,不是舒贵妃那样儿女情长、情意缠绵的菟丝花,只知道依赖旁人生存。当年人人皆说父皇碍于昭宪太后不得立舒贵妃为后,可昭宪太后薨逝之后呢?阮氏依旧是贵妃。母后,其实咱们都清楚,阮氏居于贵妃之位才是父皇对她的保护,她那般雪为肌肤花为肠肚的柔弱女子,如何统率得了六宫,如何为父皇分忧?没有母后多年摄六宫事,辛苦打理宫务,阮氏又安能在贵妃位上逍遥快活?”
玄凌的话触动了朱成璧,许多陈年旧事如在眼前,她喑哑着声音道:“凌儿,莫要再说了。”
“母后,”玄凌上前握住了朱成璧的手,“当年儿子小,做不得主。如今儿子是天子,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算什么呢?母后当年的委屈,儿子实不愿宜修再尝一遍了。”
“如此,皇帝为何不在她诞下皇嗣之后再立后?立后不同于妃嫔晋位,礼仪繁琐,你也不怕累坏了她。”
“妃嫔所出和皇后所出自然不同,儿子想这孩子一出生便是板上钉钉的嫡子,好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也早点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左右宜修现在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胎像稳固,立后重在结果不在仪式,从简些也无妨。有端妃相助,宜修也能轻松些。”
“难怪皇帝会突然晋了齐氏的位,原来还有这样一层缘故。皇帝这么为宜修着想,哀家这个当姑母的心中也喜欢。宜修……”朱成璧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羡慕,“她是个有福气的。”
有了太后的首肯,立后一事很快被提上了日程,玄凌也趁机借着朱宜修的口,给宫里的几个低位嫔妃各晋了一级,一时间六宫上下无不感激娴妃恩德。另一方面,玄凌也暗中命令夏忠良加快了进程,他要陪朱氏好好下盘棋。
作者有话要说:
☆、立后【已捉虫】
乾元二年六月初六,黄道吉日,娴妃朱宜修被册为皇后,入主凤仪宫昭阳殿,齐月宾则将于十日后被册为正二品妃。乾元一朝国母的位置,终于有人登上。
朱宜修从未想过人生竟可以幸福如斯,自己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并肩站在心爱男子的身旁,不是妾媵侍婢,而是他唯一的妻。一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朱宜修心中甜蜜无比的同时,也开始警戒,自己从此便站在了后宫的顶点,盯着自己的人将来只怕数都数不过来。一味地依靠皇上来保护自己只怕是防不胜防,只有自己保护好自己才称得上是皇上的妻子!想到这里,朱宜修看向玄凌的温柔眼神又多了一分坚定。
感觉到朱宜修在看自己,玄凌侧过脸冲她一笑,伸手握住了她宽大衣袖下的手指。两人这般细腻的互动看在人群中的朱柔则眼中,恰如剜心裂肺一般。
朱柔则本是不被允许前来观礼的,这几日她哭着求了太后好久,一直说着“宜修是我最宠爱的妹妹,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宛宛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知道一般躲着,自然是要前去观礼,为她庆贺”,太后方允了她换做宫女装束混在披香殿的宫女中观礼。虽说宫女装束素净简单,可朱柔则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着意在衣饰妆容上狠下功夫,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怜,恰如捧心西子一般。
临出门前,太后唤了朱柔则近前,上下打量了她许久,方道:
“虽说宫女装束有限,你怎生打扮得这般素净。首饰不能带,也簪朵艳些的花儿再出门吧。”
“回太后话,今日是宜修,不,今后就是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的大喜日子,柔则不敢喧宾夺主。”
朱成璧凝视朱柔则的双眼,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在眼中,
“那么至少也用些胭脂吧,瞧你嘴唇泛白,可怜见的。”朱成璧扭头对孙竹息道,“去把哀家妆台上的胭脂盒子拿来。”
孙竹息依言取来一个缠丝玛瑙小盒子,双手奉于朱成璧。朱成璧接过打开盒盖,是极好的玫瑰色胭脂膏子。
“阿柔上前来。”
朱柔则依言近前,太后亲自为她唇上颊旁添了些胭脂。那胭脂本是上用佳品,朱柔则只觉甜香遍颊,兼之太后亲手上妆,六宫嫔妃又有何人有过这样的荣幸呢?朱柔则心中欢喜无限,宜修啊宜修,纵然你是高居凤位,终究难得太后青眼,姑母她老人家爱重的还是我!朱柔则款款下拜,
“多谢姑母怜惜。”
朱成璧看着朱柔则,眼神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惋惜,是伏在地上的朱柔则看不到的。
“去吧,路上难行,自己当心。”
看着朱柔则雀跃着步子离开,朱成璧长叹一声,把手中的胭脂盒子往孙竹息手中一丢,
“收着吧,往后再用不上了。”
朱柔则混在人群中,看着从小到大都不如自己的妹妹,终于登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宝座,接过万人渴慕的凤印,得到了天下最好的男儿,而自己,只能永远的跪伏在她脚下……不!不是这样!皇上他分明更欢喜我的!朱柔则心中正愤懑不已,不意小腿上被人踢了一脚,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她刚想回头斥责,又想起自己如今只做宫人装束,不可声张。且周围鸦雀无声,宫女内监皆乌压压跪倒在地,自己站着反而显得突兀了,只得咬着牙忍了痛不吭一声。正委屈的当儿,眼前忽然出现了玄色绣明黄万字水纹的衣摆,朱柔则心中一惊,这,分明是皇上啊!
“这婢子乃是何人?可是端妃宫中人?”玄凌懒懒问道。
不待朱柔则抬头分辨,朱宜修身后的端妃依然福了福身答道:
“回皇上话,此女乃嫔妾宫中宫女朱氏,去岁陛下登基时内务府分了来臣妾宫中的,听闻似乎是皇后娘娘族人。”
“哦,抬起头来。”
朱柔则被端妃一番话绕的糊里糊涂,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端妃的宫女了?明明前日太后还当着自己的面,请了端妃来嘱咐她今日带自己前来观礼的,自己现在怎么成了宫女了?她一时情急,便抬头喊道:
“皇上,并非……”
如此二字尚未出口,玄凌身侧侍立的李长一甩拂尘,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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