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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的念头。玄凌淡淡道:
“起来吧,朕批折子批累了,同你闹着玩儿呢。”
虽然眼看就腊月里了,温实初还是出了一身汗,心道皇上您一句玩笑话,我们做臣子的命都没了几条了哇!面上却只是一派谦恭,才直起身子,便听到玄凌的声音:
“本来要找章弥的,你的医术听说也不错。你即刻开个方子,让女人几副药就绝育的那种。”
温实初惊得本能就抬头看了玄凌一眼,
“不知是开给哪位娘娘小主的?”
玄凌眼光锐利如刀,“这是你温太医该过问的么?”
温实初家里几代在太医院供职,怎能不知道深宫隐私这种事儿知道的越多,脑袋掉的越快,忙跪下口称有罪。
玄凌冷冷哼了一声,“你是聪明的,就该知道眼睛耳朵生在脸上可不光是用来看用来听的。”
“微臣谨遵皇上教诲。”
温实初很快就开好了方子,他双手呈给李长,李长又交给了玄凌。玄凌接过粗粗扫了一眼,
“照你说的,这药须得吃到几时才能见效?”
“回皇上话,这药每日服两次,只消七日,服药之人便可永无怀孕之虞。”
“唔,”玄凌点点头,“取五十两黄金来。温太医既然新婚,就用这金子回去给你媳妇打几件首饰吧。”
温实初跪下谢恩不提。待他告退之后,玄凌把药方递回到李长手里,
“每日按时煎好了送到虹霓阁,你亲自瞧着她喝下去,她若是怀疑,你就说是复香轩沈常在让你给送的驱寒药,尽可能把事情做得妥帖一点儿。不过那都是其次,每次去的时候你记着带两个粗壮婆子去,她要是哪顿敢推脱不喝,就不用给她脸面,直接灌下去就是。”
玄凌的语气很清淡,仿佛是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皇上,甄小主尚未侍寝,您看是不是……”
“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朕指手画脚了?”
李长一哆嗦,扑通就跪了下去,“皇上明鉴,您就是给奴才一千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有这个心哪!”
玄凌慢慢坐回御座,单手支颐,看了跪在地上的李长很久,突然想起前世自己被甄嬛这个贱人戴了绿帽子,可见自己去清凉寺进香时那贱人就和玄清珠胎暗结了,若是那时自己没有一时兴起去进什么香,那顶绿帽子也轮不到自己来戴……
“皇上,听说凌云峰的花儿开得极好。”
“皇上在宫里闷久了,出宫走走散散心也是不错的。”
不对!前世引自己去凌云峰的分明是李长!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怪不得后来他就跟甄嬛身边的崔槿汐勾搭上了!
玄凌霍地起身,盯着李长手里的拂尘,不行,李长不可轻动,自己倚重他的地方还多了,且等着小厦子再历练几年吧!崔槿汐么,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总之不会在甄嬛身边,你喜欢伺候没有根的内监,朕就成全你!
“起来吧。你跟着朕这么些年,你的忠心朕自然是知道的。”
“谢皇上!”李长刚一起身就听见玄凌继续问道:
“李长,你原籍在哪里来着?”
“回皇上话,奴才是永州人。”
“哦,那咱们宫里可有你的同乡没有?”
李长低头略一想想,“还是有几个的。奴才比较熟的就有翠微宫的小唐子,望仙宫的苏福远,”顿了顿,他又说,
“还有原来寿康宫钦仁太妃身边的宫女崔槿汐,现在在今年新晋的宓秀宫孙美人身边伺候。”
“哦?改日让她过来磕头吧。”说着,玄凌又拿过一本奏折批了起来,
“下去吧。虹霓阁的药,务必上心。”
李长低头称是,方退了出去,心道看来这个甄小主的好日子是到了头儿,还没有被皇上临幸,皇上就记着断了她的盼头,看来以后她也不会翻身了。
甄嬛的风寒还没好透,这也跟太后罚她自能下床后,每天中午在庭中跪听敬德院女官前来朗读《女训》有关。太后的原话是,
“那个甄氏只怕是人还年轻,心性浮躁,才会大半夜的想去淋什么雨,不然也不会在云意殿还当众背什么艳词了。可见女儿家家不是不能读书,只光顾着妩媚情致,不学做人的道理,移了性情也是自然的。合该让敬德院的女官多教教她正经道理,左右正午的日头也好,她是个诚心悔过的,跪不坏她。”
最后一句话彻底断了甄嬛装晕倒的路,不如说,甄嬛现在还得让自己的病情不能恶化,不然就是心存怨怼、不敬太后了。本身病就没去根儿,还要这样每天中午爬起来跪一个时辰,不靠药撑着还真不行。李长也是个乖觉的,虽然玄凌说了实在不行可以来硬的,但是这事儿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自然能保密就保密。李长索性派了小厦子去了复香轩问沈眉庄要不要给甄嬛带东西,沈眉庄自然没有不乐意的,还写了封短笺让小厦子转交给甄嬛。看了沈眉庄的字迹,甄嬛更是对李长深信不疑,李长每日打着沈眉庄旗号送来的药,她也喝的是一滴不剩,却对这药在暗暗侵蚀她的生育能力的事儿是浑然不知。
敬德院那边,是派了今年新入宫的女书史刘令娴每日来读《女训》。刘令娴这个人心底不错,就是稍微有点小好面子,只要能全了她的脸面和形象,她是不会随便和谁为难的。刘令娴也可怜甄嬛还在病中,对甄嬛每天跪听聆训时的大毛披风和厚厚的跪垫都睁只眼闭只眼。只可惜,没过几天,有人好心办坏事,让甄嬛的日子越发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们我!回!来!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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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96,如你们所见,辣辣回来了。
没啥好说的了,我去啃鸡大腿了~诸位回见~
☆、第 46 章
这日,刘令娴读完今日份的《女训》,从长杨宫出来,准备去颐宁宫复命,顺便禀报一下甄更衣今天的情况,然后好赶紧回去敬德院吃中饭。从长杨宫到颐宁宫需要绕过太液池,路程着实遥远,刘令娴走累了,肚子饿得咕咕叫,脚也有点软了。正为难着,突然想起早晨出门前隔壁的安书史用油纸包了两块点心给她,
“刘姐姐还是把这个带上吧,装在荷包里也不打眼的。姐姐一早要去望仙宫教长熙帝姬诵经,完了又要去长杨宫再去颐宁宫。等从颐宁宫绕回来,腹中难免饥饿,有这个也稍微能垫一垫。”
当时,刘令娴还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拒绝,才收下安书史的点心,不想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这会儿大中午的,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刘令娴便快步绕进附近的假山背后,用帕子挡着脸,两三口便把荷包里的点心干掉了。胃里有点东西,刘令娴稍微觉得有点儿劲儿了,用帕子抹抹嘴,便继续赶往颐宁宫。
刚绕出假山,便有一道桃红色的身影突至刘令娴面前,把刘令娴吓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尖叫了一句,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刘令娴出身一般,但家里自幼是把她当男儿养育的,她于诗书上很是精通,礼仪端庄更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入宫为女官之后刘令娴一直牢记母亲的嘱咐,在宫中规行矩步,不敢犯一丝错误。希望自己上佳的表现能够入了帝后的眼,三年后离宫的时候也给封个郡君县君什么的,日后说亲成家也更有底气一些。
不想今儿刚刚背着人很没有淑女形象地狼吞虎咽了两块点心,转身就被人抓包了,刘令娴心里就有点恼火。抬眼看见面前人的服制,刘令娴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却不想理她,捡起书来只微微颔首,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刘书史留步!”那女子伸手便要拦住刘令娴,被刘令娴快退半步闪了开来,这人知道自己!看来她是早有预谋,在这里候着自己了!刘令娴心下一紧,面上依然平静无波,
“不知尊驾有何吩咐?”
那人含笑道:“刘书史不知道我?我是畅安宫复香轩的沈常在。”
“原来是沈小主,久仰大名。只是小女子还要去颐宁宫复命,请小主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
刘令娴是官身,她的品级比沈眉庄还要高一级,便没有向沈眉庄行礼,只微微点头示意。只是沈眉庄参选前一直志在嫔妃,对女官这片儿一点都不熟悉,见刘令娴不对自己行礼,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为了甄嬛,还是硬吞了下去。
“刘书史莫急,我找你正是为了此事。”
刘令娴心下生疑,面上还是流出了一丝戒备之意,
“小主请讲。”
沈眉庄粲然一笑,当真是闭月羞花,只是在刘令娴看来,方才吃下去的玫瑰豆沙馅儿的糯米团子要比沈眉庄的脸圆润白净多了。
沈眉庄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麻烦刘书史。”
刘令娴并不搭话,她只希望面前的女人能够快点说完废话,好让自己能及时赶往颐宁宫复命,然后回敬德院吃饭啊这个蠢女人你能不能直接点!
沈眉庄见刘令娴没有接话的意思,更觉尴尬,只好说:
“就是刘书史最近的差使,每天去长杨宫虹霓阁朗读《女训》……”
“此乃太后懿旨,小女子不敢不从。”
所以您能不能快点说完啊!刘令娴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暴躁的东西要翻腾上来,急急打断了沈眉庄。
沈眉庄心里实在是不愉快得厉害,对方不喜欢自己,傻子都能看出来了,她面上也有点挂不住,
“我怎么敢让刘书史不办太后给的差使呢?不过是我自闺中便和甄更衣交好,如今她身子还没好全,每天还要跪听聆训,对身子实在是损伤太厉害。其实我的请求真的不难,只要刘书史每日诵经的时候,稍微快一点……”
说到这里,沈眉庄随手拔下头上一只金簪,就想插在刘令娴的头上。刘令娴天生头发稀,发髻里加了不少假发,也少用重的发饰,以免压坏了发髻、弄乱发型。沈眉庄一个官家小姐,平时发髻都是别人给梳的,哪里知道发髻什么地方吃得住重量,什么地方不能受力。总之是一个要插发簪,一个偏要侧身躲开;一个步步紧逼,一个节节后退。当沈眉庄反应过来的时候,金簪是插在了刘令娴的鬓边,但她的头上梳的椎髻已经散开,长发垂在肩膀上,发髻中盘绕的假发也掉在了地上。
刘令娴先是目瞪口呆,粉面随即涨得血红,她紧咬牙关并没有说话,一把捡起地上的假发,转头就跑。沈眉庄尴尬地站在一旁追也不是,喊也不是,只能悻悻的先回了畅安宫。
刘令娴没有像沈眉庄想得那样回了敬德院,而是披头散发一路跑到了凤仪宫,求见皇后。宫人知她是女官,见她这么不顾形象地跑过来,还以为哪个帝姬出了什么事儿,便直接放了她进去。刘令娴进了内殿,跪在了朱宜修面前,还来不及说什么,憋了一路的眼泪就哗哗淌了下来。
朱宜修被她这副仪容不整得样子吓了一大跳,顾不上问是怎么一回事,先让染冬扶了她去侧殿换衣梳洗。
很快,染冬就扶着刘令娴回来,朱宜修细加追问,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由心中可笑,面上犹自保持着国母的端庄仪态,淡淡笑道:
“原来如此,这沈常在也忒不知礼数了。只是刘书史你也是,先在附近随便哪一宫里收拾梳妆之后再来找本宫也不晚,你是女书史,宫中嫔妃谁会看轻你?一时气急,就这么慌慌张张一路跑过来,闹得人尽皆知的,这可不像你。”
刘令娴这半天已经冷静下来了,心中也觉得刚才披头散发一路跑过来,实在是丢尽了脸,正在后悔,一听朱宜修这么说,眼泪又要掉下来。
“好了好了,快把眼泪擦擦,本宫与你做主便是。你的差事终究是太后吩咐的,本宫不便直接出手,还是得劳动太后她老人家才是。”
说罢,朱宜修转头唤了绣夏上前,简单吩咐了几句,让刘令娴和绣夏一同去了颐宁宫。
颐宁宫里,昭容李庭芳、淑仪冯若昭带着各自的孩子正在陪太后聊天。太后问了两个孩子的学业,又听于湉和长熙帝姬各自背了几首绝句,心里正是欢喜,忽然见竹语来报,
“太后娘娘,刘书史和昭阳殿的绣夏求见。”
“传她们进来。”
两人进殿给太后问安后,刘令娴起身不语,绣夏则按照朱宜修的吩咐,把事情说了一遍。
太后闻言面上泛起一层薄怒,问刘令娴,
“什么?那个常在沈氏竟如此大胆,青天白日地就敢贿赂于你,见你拒绝还试图对你动手?”
刘令娴想着刚才披头散发的丢人场景,心里又委屈了起来,在昭阳殿缩回去的眼泪又扑簌簌流下来,让人好不可怜。绣夏忙双手托起方才在昭阳殿就已经从刘令娴头上取下来的累丝金凤簪,
“启禀太后,有此金簪为证。”
侍立于太后身侧的孙竹息忙伸手接过金簪递到太后面前,太后就着孙竹息的手,仔细端详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