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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与她。何况,”
温实初抬眼扫了甄嬛一眼,旋又垂下眼睛,声音波澜不惊,
“何况,微臣现在已经是一对儿女的父亲了,自然会为父母妻儿保全自己,不会立于危墙之下。”
听到温实初有了孩子,甄嬛心中狠狠咯噔了一下,一个克制不住,实话就出来了,
“温大人对家人真是关怀备至。只是温大人不怕得罪了甄嬛,你的父母妻儿也会受到伤害么?”
温实初的右眼眼角微微抽动,他头一次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么的招人厌恶,一股恶气猛地涌上心头,变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呵呵呵呵,就凭玉小主么?小主还是先想想怎么为皇上留下子嗣吧!”
这话一出口,甄嬛顿时觉得像被人当胸一拳,她双膝发软,面色惨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崔槿汐赶紧上来招呼花穗花宜为甄嬛按摩顺气,一面回身怒指温实初,
“你!你放肆!”
看着这样狼狈的甄嬛,想想家里的娇妻爱子,温实初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意,直觉告诉他,自己想要这样做很久了!温实初越性敞开了继续说:
“微臣是放肆,可微臣说的是实话,小主以为自己今生还能再为人母么?”
他快速上前两步,微微弯下腰靠近甄嬛,
“小主,让我告诉你吧,你的身子,现在就像一块儿千年寒冰一样,坚硬、冰冷,没有一点温暖的环境来孕育一个孩子,你的身体里分明有大量用过……”
说到这里,温实初猛地想起了两年前,皇上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即刻开个方子,让女人几副药就绝育的那种。”
这方子……莫非是……
温实初如遭雷击,他胸口快速欺负着,很快发出畅快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老天爷要这么做,生生斩断这份孽缘,让我看清我最珍爱的!原来两年前你就不能生育了,真是天意!真是天意!”
甄嬛浑身颤抖,她拼命扶着桌子想让自己站稳一点,一把扯住了温实初的衣领,她厉声嚎叫了起来,声音扭曲而变形,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胡说!!!!”
说着甄嬛一掌便狠狠扇在温实初脸上,温实初也不躲避,也不捂脸,只是又哭又笑,由甄嬛抽打自己。甄嬛打了半天,把温实初变成了猪头,胳膊也酸了,自己也出够了气,方一把丢开温实初,
“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做什么?以后棠梨宫不欢迎你来!”
温实初冷笑,“小主好大的口气,好像微臣愿意上赶子来这里一般。”
“你!”
崔槿汐不愿两个人再拉扯纠缠下去,连声让花穗送温太医出去。温实初神情木然顶着被打肿的脸,跟着花穗身后走出殿去。走到宫门口,温实初回头看了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棠梨宫”三个大字,心道,甄嬛,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要说的话就是没什么热情了,对这篇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前段时间华妃之死和老鼠的事儿【主要是老鼠】弄得心力交瘁,反正就是没什么热情了~
肯定不会坑,但是在考虑要不要换个地方写,如果只是要讲完这个故事,真的随便一个小号挂个限时bo也挺好玩的~
温实初居然跟甄嬛划清界限了……唉……本来还想切了丫的小丁丁的……
☆、第 75 章
温实初顶着猪头一样的脸回了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父母,却瞒不过媳妇。萧玉婵也在甄家为奴十余年,知道主子们的心意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可一般太医犯错,就是上了板子也鲜有掌嘴的。玉婵心生疑窦,连番追问,温实初才吐出实情,
“今儿给棠梨宫玉小主请脉,说话惹了她不痛快……”
“那她也不能让人这样掌你的嘴啊!太医品级再低也是正经的职官,她一个后宫嫔妃怎么能责罚官吏!”
玉婵有些激动,温实初忙拍着她的手安抚道:
“无碍的,也是我自己说话不当心……”
玉婵甩开温实初的手,霍地起身,盯着温实初,
“玉小主就是甄嬛,对吧。”
温实初眉头一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玉婵低头苦笑一声,
“果然如此……只要是关于她的事,实初哥哥从来都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区区几巴掌算什么呢?我真是傻,这么明摆着的事儿……”
“玉婵,你想岔了,我说过的,过去再也不说了,以后我只有你。你要相信我啊,为了宝哥儿和珍姐儿你更要信我啊!”
温实初起身双手放在玉婵的肩上,诚恳道:
“今日我已经和她划清了界限,以后也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牵扯,你放心!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温实初了,我有父母妻儿,为了你们我也一定会远离危险,拼尽全力保全咱们一家的平安!不瞒你说,我其实有个打算,今天在太医院还听到了一点风声……”
予潘的请辞折子,玄凌一直留中不发,直到予潘第三次上书,玄凌方准了他的要求,为他改授镇国将军爵位。又依着他在吐蕃的军功,为他赐了新的宅院为府邸。予潘的镇国将军府选址也有些微妙,离广陵郡王府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让玄潼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皇上分明就是站在那小兔崽子的背后给他撑腰了!罢罢罢,只当予渝命好,予潘没这个福气了!七八年后再为予渝请封吧,到时候自己也五十岁的人了,予渝一个十来岁的毛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担得起重担……
玄潼自为幼子担心,而这个时候,入宫谢完恩的予潘正站在安陵容的面前。
安陵容已经知道了予潘请辞王长子的事情,又看到他脸颊上的伤疤,心疼的眼圈儿已经红了,半天才嗫嚅道:
“你……这又是何苦……”
予潘微微一笑,“自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你说过的,我和你之间天壤之别,如果你不能上天,那只好我从云端跳下来到你身边啦。”
如果是刘令娴这个时候,一定会说:“谁说是你啦!我说的是我和我喜欢的人之间天壤之别,我有说我喜欢你么?!你少自作多情了!”BLABLA反正先把人呛死再说的蹭得累。
但是安陵容此时心中满是甜蜜和震动,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有着微微的颤抖,
“你……不怕自己有一天后悔吗?”
“其实,母亲也问我这个问题来着,我当时是很肯定说不会后悔的。现在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了。”予潘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我只知道,这么做了将来未必会后悔,可是若是今日没这么做,我会后悔一辈子。”
安陵容低着头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滑落,沾湿了她宽大的绛紫色裙摆。日头渐高,到处都是聒噪的蝉鸣声,喧嚣中,予潘听到了安陵容低低的声音,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努力成为不让你后悔的人……”
予潘欢喜地想要紧紧拥住眼前人,却又想着这是禁宫之中,又知道安陵容胆小,不敢吓着她,伤了她的清名,满腔冲动没处去,他只能激动地甩着手,苦笑着说:
“快点到明年吧。快点。”
几天后,正是六月十四,胡君荣的嫡母六十大寿,太医院的同僚都前去胡府祝寿,温实初也带着萧玉婵前去。温实初自然是在外厅翠荷厅和众官客应酬,萧玉婵则被引到内堂金萱堂和众堂客同坐。宝哥儿前儿夜里受了凉,没有带出来,萧玉婵只抱了珍姐儿来赴宴。珍姐儿长得其实有点发福的意思,只是在座诸人自然不会没眼力见儿到要说:“哟,温太太,您家的姑娘该减减肥了。”大家都跟好话儿不要钱似的满口“珠圆玉润”、“多可人哪”、“不哭不闹的多文静啊”、“一看便知是有福的”、“温太太好福气”……
萧玉婵自己也觉得很有面子,在座的太太中数她年纪小,但却是难得的儿女双全,珍姐儿宝哥儿抱到哪里都很是给她长脸。温实初那个长相拾掇拾掇也算半拉师奶杀手,性格也温和,爱爬墙爱犯贱爱当备胎的屌丝病这辈子也在结婚生子后改得差不多了,比某些回了家就只知道躺着听小曲儿抠脚趾头罗里吧嗦的糙汉子要有爱得多。众位太太看向萧玉婵的眼光无不是充满羡慕的,也就丈夫官位最高的章弥夫人和年纪最长的葛霁夫人比较淡定沉得住气,萧玉婵也很乖巧地处处以二人为先,金萱堂的气氛各种和谐稳定。
说话间,坐在萧玉婵上首的江穆炀夫人一个不小心带翻了茶杯,半杯茶水淅淅沥沥地洒在萧玉婵的裙子上。江太太立马起身致歉,满口都是“对不住”,萧玉婵心里不痛快,却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的,面上自然不会露出什么。胡君荣丧妻多年,身边只有侧室,故而在座招待的是胡君荣的弟媳马氏。马氏不意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忙起身招呼萧氏去自己房里换衣裳。
马氏身量比萧玉婵略微高大些,正巧这几日新裁了衣裳做小了,便取了与萧玉婵。萧玉婵换好后出来,马氏赞道:
“温太太真真是花容玉貌,穿什么都好看。说来也巧,这衣裳是前儿刚裁的,彼时还说尺寸小了要改呢,一直想不起来。原来是和温太太有这样的缘分。”
萧玉婵忙道谢不迭,这样的小插曲很能让女人们拉近彼此心灵的距离,两人便挽了手一同准备回去。刚出了小院儿,便见有个丫鬟出来走到马氏跟前福了福,
“二奶奶,温大姑娘不见了温太太,急着找娘亲呢。”
“温大姑娘真是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记挂着母亲,难得难得!”马氏赞道。
萧玉婵笑笑,“您谬赞了,这孩子也是,时刻离不得娘亲的,都是我惯坏了她。”
“这有什么,女孩子本该娇贵着养的,有些气度靠的便是天长日久的熏陶,日后长大成人才好持家理事、相夫教子呢。”
马氏和萧玉婵你来我往的,那丫鬟却听着萧玉婵的声音耳熟,忍不住抬头端详,很快她便想了起来,
“浣碧!你是浣碧不是?”
这人正是到了胡府后改名二花的流朱,自乾元九年浣碧离开甄府,到现在她已经五年没有见到浣碧了。到底是自小一起生活了不少年,虽然感情不至于好到魂牵梦萦,可偶尔想起来也多少有些慨叹,二花情绪难免便有些激动,
“你想不起我来了?我是流朱啊!你忘了么?哎呀,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是被卖到窑……”
“窑”字刚出口,二花突然意识到,浣碧现在穿金戴银的,完全不是奴婢打扮,二奶奶也对她这么客气地招呼,绝对不是寻常婢仆,窑子这样的字眼,说出来只怕自己会被打死吧,流朱吓得马上闭上了嘴。
只见萧玉婵身后的丫鬟琥珀立马接口道:
“是,我是差点被卖到姚家庄,不过幸好遇到了我们太太,她好心买下我,现在我在温府过得挺好。对了,我现在不叫浣碧,改叫琥珀了。”
说着琥珀还很亲热地上前拉住了二花的手,好像真的跟她很熟悉一样。萧玉婵不为人知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叹琥珀机敏,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微笑对马氏,“胡太太,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分呢,连我的丫头都能在府上遇见故知。”
“是啊是啊,日后少不得咱们多走动来往,好亲香亲香呢!”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把二花放进眼里。二花虽然还是个大嘴巴,到底也被胡君荣折腾了不少日子,没有以前那么“人有多大胆,嘴有多大煽”,很是见好就收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看萧玉婵一眼。
夜里回温府的路上,萧玉婵想了很久,还是把遇见流朱的事儿说给了温实初听,温实初想了很久,拍着她的手安慰道:
“不要紧的,这世上面容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流朱一个小小奴婢说出来的话又有几个人信?日后该和胡府的人怎么来往就怎么来往,不必有什么介意的,大不了以后问胡院判讨了那个流朱过来,你也大可放心了。”
“实初哥哥,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萧玉婵摇了摇头,“你想啊,流朱她本是甄府的丫头,又素来在甄……玉小主面前得脸,若是没有随玉小主进宫,她比我年长两岁,现在差不多也是配小厮的年纪了,怎么会在胡府上?若是随了小主进宫,那就更不能在胡府上了。这个中隐情,难以猜测,只怕胡院判未必能轻易让咱们讨了流朱来。”
胡府这边,胡君荣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二花,
“你胆子大了,到胡府才几天,就敢不把主子的话当回事儿了。”
二花嘟着嘴,小声说:“可是厨房人手不够……”
“厨房人手不够?厨房人手不够你就蹦跶到金萱堂去了,哪天金萱堂出了什么岔子,你是不是就要上房了?”胡君荣说着,弯下腰靠近二花的脸,
“是不是大爷我治好了你的腿和脸,让你觉得不四处乱跑给人瞧瞧,别人就不知道大爷医术精湛了?”
二花脸“噌”地就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声音也开始打颤,
“不……不是……”
胡君荣伸手拔下了她头上的银嵌绛纹石簪子,食指中指夹着簪头用簪尖在流朱嘴唇上轻轻划拉,
“看来下次爷就该割下你这张小嘴,再缝起来,等肉长好了再割开,然后再缝起来,再割开……”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