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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懿气呼呼地翻身坐起,动作太大,差点把那捶脚丫头带倒,
“想当年,我学的比这些多多了,歌舞诗词书画,有哪一样我不精通!”
这话是百分百的吹牛皮了,甄懿的歌艺舞技还算拿得上台面,书法就真心一般了,丹青也就是小鸡吃米图那个级别的。至于诗词么,甄懿和她的好侄孙女甄嬛是一样的,只会吟诗不会作,还只爱吟那些淫诗艳曲。甄玉娆年幼丧母,一直在极为粗放的教育环境中长大,不说甄懿给她集中训练的那些课程性质实在让人吐槽不能,单谈她在短时间内进步的速度,其实还是不错的。甄懿心中不满意,只让人又加强了对甄玉娆在乐器方面的训练,琴、筝、箫、笛,一样都不能少。柳玉家的暗自腹诽,没见过谁家的姑奶奶是这么对待丧母的侄孙女的,也不教针线女红,也不教管家理事,成天学得那些子东西,倒像是勾栏里卖笑的女子要用得上的!这姑奶奶,八成不是亲生的吧!
话分两头,却说去年五月里甄嬛跟玄流勾搭上之后,没过多久,两个人就有了苟且之事,只不过玄流是个会吊人胃口的,从去年五月到现在大半年过去了,玄流只来找了甄嬛三次,还只有一次是有健身运动的。而且三次都是趁着夜色来去匆匆,甄嬛被勾魂摄魄的同时,根本没有意识到极为重要的一点,自己至今都没有看清过玄流的脸。甄嬛只是一味地认为,玄凌不宠爱自己等于辜负自己,而他辜负了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追求真爱?小印子和花萍上了玄流和甄嬛的贼船,担惊受怕简直成了家常便饭。只是为了银子,两个人什么也顾不上了,而且事到如今,玄流和甄嬛岂容他们全身而退,两人也只有小心翼翼,继续偷偷摸摸通风报信。
转眼又是三月里的一个夜晚,甄嬛和玄流在假山石后一起完成了体育运动,甄嬛鬓发散乱,娇喘吁吁地躺在玄流怀中,不住地低声诉说自己对玄流是多么情深意重,玄流却不言语,只是伸手抚摸着甄嬛光溜溜的肩膀。两人正在温存间,忽然听见有人哼着小曲儿就朝这边走了过来,甄嬛和玄流惊得赶紧分开,各自穿好衣服,本以为可以躲过去的,不想那人提着灯笼朝着这边过来了。玄流一见亮光靠近,也不顾危险,飞身跃上假山石,消失在夜空中。只是这样一来,动静便大了,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果然,那人快步朝这边走来,一边扬声道:
“什么人!”
甄嬛一听这声音,应该是玄凌身边的李长,便强自镇定心神,也扬声道:
“莫要过来,我……我湿了鞋袜!”
李长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便立定了接着问道:
“你是谁?”
甄嬛随口答道:“奴婢……额……花宜!”
说完了甄嬛就后悔了起来,做什么非要说是自己宫里的宫女呢?罢罢罢,这次让花宜顶了这个罪名去,回头多赏她些首饰便是。
“奴……奴婢不是坏人,只是……出来小解!”
李长今儿在太后面前凑趣儿,逗得太后开怀大笑,玄凌赏了他一桌席面,这会儿酒足饭饱的也稍微有点眼花,想着方才听见的扑腾扑腾的声音大概是夜鸟吧。又听远处的女子说自己是出来小解的,李长眉头一皱,嫌恶道:
“你这小蹄子,好没规矩,宫中岂是没有出恭的净房么?谁许你随地小解的?就不怕生了气味儿冲撞尊上么?你叫花宜是吧,可是棠梨宫的?明儿去涂尚仪那儿自领二十板子去!要是敢不去,仔细连你小主也跟着一并受累!”
甄嬛一听心中叫苦不迭,却也没有办法,只能颤声道:“谨遵公公教诲!”
回到棠梨宫,甄嬛本身就累了,又受了这么一场惊吓,吃了点药丸喝了盏热茶便睡下了。第二天早起,甄嬛才把花宜叫过来,取了两锭金子与她,令她去涂尚仪跟前领板子,并承诺此事之后,会想办法提她为棠梨宫的掌事宫女。花宜本来就因为最近花萍比较得甄嬛的青眼而心中焦急不已,她现在接近不了甄嬛的近身物品,甄嬛也不常使唤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甄嬛的命实在太难了。这次替甄嬛背了这个黑锅,也许能够重新博得她的信任也说不定,花宜磕了个头,“小主放心,一切交给奴婢。”
花宜心中喜欢,以为提花穗报仇的日子不远了,却不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甄嬛。
花宜去了昭阳殿之后,没过多久,晏惠人剪秋和小厦子突然奉了玄凌的口谕带着人到了棠梨宫。原来花宜去昭阳殿的时候,涂尚仪本来正跟朱宜修汇报宫务,玄凌也在一边逗小儿子。一听说有个棠梨宫的丫头来领罚,随侍一旁的李长便说起了昨晚的事。朱宜修笑道:
“这丫头倒是个敢作敢当的,传她进来吧。”
这一见不要紧,报名字的时候,玄凌一听这丫头的名字居然犯了自己老婆的名讳,当场就拍了桌子,
“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花宜一见皇上动了怒,吓得胆子都快被吓破了,哆哆嗦嗦着说:
“奴……奴婢本名红梅……是……是我们小主起的……”
玄凌黑着脸,这个贱人,居然敢用皇后的名字给宫女命名,居心何在!
“小厦子、剪秋,即刻去棠梨宫传朕口谕,更衣甄氏不敬皇后,掌嘴……”
说到这儿,玄凌冷笑一声,“这贱人怕是掌嘴掌多了,脸皮也赛城墙厚了,掌嘴怕是不顶用的,给她吃八十板子长长记性!”
跪在地上接旨的甄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被人拖到了院子里,一脚踹翻,接下来就是结结实实的八十板子亲吻在甄嬛的尊臀上。花宜直接在昭阳殿挨了二十板子,又被勒令改回原名红梅,逐出宫去。玄凌本来的意思是直接杖毙,还是朱宜修用予泓刚刚出生没多久,不宜动杀戮为由劝了半天,才从轻发落的。
宫外,玄流看着面前的人,低声道:“所以呢?”
那人抬起头来,居然是一张和玄流相差无几的脸,“小人无能,但万幸昨夜并未被人发现。”
玄流又道:“那个女人,没有发现你的身份吧。”
那人道:“旁的不敢说,这一点小人是敢打包票的。小人戴着人皮面具的样子,爷也是见过的,慢说别人了,就是我娘见了,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楚。小人声音和爷不完全像,也说不出爷那样的情话儿来,便少说多做。而且,”
说到这里,那人眼中多了一分讥讽之意,“那个甄小主,一见了小人就扑了上来,像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难怪爷看不上她。”
玄流咳嗽一声,严肃道:“宋嵌,这不是你该说的话。而且,即使咱们在我的庄子上,也要小心谨慎,这次就算了,她的名号万万不可再挂在嘴边了!”
宋嵌忙跪下磕头,“是小人疏忽了,请爷恕罪!”
玄流摆了摆手,“你的忠心我自然是知道的。”
宋嵌抬起头,眼中已见泪光,
“当年哥哥卷入紫陌阁一案,要是没有爷为小人上下奔走,宋家七条人命早就全葬送了,不光如此,爷还把小人送进宫里当侍卫,爷的大恩大德,小人全家铭记于心!小人要是有半点不忠,一定天打雷劈,死无葬尸之地!”
玄流叹了口气,“你是戚嬷嬷的亲生儿子,就是我的奶兄弟,自我母亲被害去世之后,我还有几个亲人呢,好好儿的不要再说这样惹人伤怀的话了。只是话说回来,戚嬷嬷的身体怎么样了?”
宋嵌道,“还是老样子,娘听了爷的大计,心里喜欢得很。还说了,在您完成夙愿之前,就是阎王爷来叫她,她也要操着拐给打回去!”
玄流扑哧一笑,“戚嬷嬷还是老样子,夜叉嘴菩萨心!好了,你时间有限,难得今儿想法儿换班出来,赶紧家去瞧瞧戚嬷嬷吧,顺便给我也带个好儿。”
宋嵌道了声“是”,退出了房间。
玄流握紧拳头闭上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玄清府里,沈眉庄躺在梦菊苑的床上,屏退了下人,自己默默盘算着。去年汤静言自尽的时候,自己也是添了尤静娴的坏话的。可是尤静娴为了在玄清面前做出贤德样儿来,不但没有下手折磨自己,反而整顿了梦菊苑,先前给自己送馊饭冷药的奴才全被训斥之后打发到了庄子上。沈眉庄冷笑一声,尤静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承你的情么?那些馊饭冷药,没有你的授意,谁敢送到梦菊苑?先前井大家的不给老太太吃人参汽锅鸡,你就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如今馊饭都送到我屋里来了,你骂两顿打发庄子上就行了?你也太小看我沈眉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打着整顿后院的旗号,在我院里插钉子!
沈眉庄也没有到玄清跟前哭闹,大大方方地收了尤静娴派来的新奴才,还特意把两个新的贴身丫头翠红翠绿又改名为绿菊白菊,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本来打算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尤静娴却完全没有对付自己的意思,反而对自己更好了,如今自己的待遇和连姨娘连琐几乎是一样的。沈眉庄心中狐疑,愈发杯弓蛇影,总疑心尤静娴要害自己。
偏生尤静娴经了去岁汤氏的死,一下子看透了不少事情,对玄清只剩面上的情谊。以前看沈眉庄觉得是勾引自己男人的狐媚子贱人,现在倒觉得,家里又不缺这点子银子,反正她也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了,对自己毫无威胁,对她好还全了自己贤德名声,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尤静娴是真的对沈眉庄好,衣食用度绝不委屈了她,反而把沈眉庄呕得半死不活。
作者有话要说:从上周五开始断更,到今天欠大家八更,今天一次性四更,还欠大家四更,请大家监督,欠大家的都会补回来的,哪怕不会多,也绝对不会少。
长时间断更既有工作原因也有网络原因,断网了我是真的没办法。九六兄半弃文了,因为她憋不住就问了我结局,然后现在害怕自己上来评论就会剧透,so~
她现在比你们痛苦多了,她要等到完结再看
最近的感觉就是整整一周都没有好好睡觉了,所以今晚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就睡觉,反正我家又断网了……
啊,没错,我现在是在网吧里,但是我不可能每天都去网吧啦,这么一把年纪了一闻烟味就吐,所以~
所以明天后天不会有更新,啊呀这下欠大家的更新越多了呢orz
预计下一次更新最快最快是下周,但是真的没法保证。
争取在完结之前恢复正常更新,不过前提是工作不会影响到码字。
顺带一提,虽然目前看来至少还能再扯一段日子,但是这篇文写完可能会开个原创的坑。但是还没想好是写现言还是古言,又或者说还没决定启动哪个文案。
大家周末愉快,过了今天接着等吧←
☆、第 93 章
安陵容坐在自己房里,一面绣着花儿,一面时不时地摇一摇摇篮里的小婴儿,她的儿子。没过多久,予潘进来,从背后蒙住安陵容的眼睛,安陵容扑哧一笑,
“都当爹了,还喜欢玩这一招。”
予潘笑着从安陵容手中接过她绣了一半的绣活一看,假意懊丧道:
“又是给淳哥儿的,你都做了多少衣服给他了,还没有我的么?”
安陵容笑着从予潘手里拿回绣活,“怎么,吃儿子的醋了?”
“谁吃醋了?”予潘笑着和安陵容并肩坐在一起,“只是你自有了淳哥儿以来就一直没有停下来,我想你多歇息歇息。左右府里有的是针线上人。”
“孕中一直不能动刀剪,我也是太久没做了,闷得慌。再来针线上人是拿着月钱为主子干活,我可是给自己儿子做,怎么能一样呢?”
说着,安陵容笑着扯了扯予潘腰上的香袋,
“你倒是说说,你这身上,有哪一件不是我做的?”
予潘笑着搂住安陵容,“你不怕把淳哥儿惯成我这样?”
“我乐意呢!你只当我自己找乐子吧。”安陵容笑着倚在予潘肩头,予潘微微松了口气,轻声道:
“太好了,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应对了。”
“嗯?你说什么?”安陵容抬头笑着看予潘,予潘忙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绣完这个说什么也得再给我绣点儿什么了,哪有儿子抢在了老子前头的?”
安陵容笑着戳了戳予潘的额头,“没羞!”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会等到你想说。
这日,朱宜修抱着小儿子去颐宁宫,正巧孙婕妤也抱了女儿过来。太后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玄凌子嗣繁盛,后宫安宁,看到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自然更加欢喜,连声要人把予泓和小六抱过来细瞧。
这一说,朱宜修敏锐地意识到,小帝姬还没有名字,便提议由太后为小帝姬定封号和小字,太后很是高兴,当场为皇六女定下封号长静,小字毓雯。孙婕妤自然是欢天喜地,忙抱着女儿谢恩。
晚上玄凌依然宿在昭阳殿,朱宜修把这事儿告诉玄凌,玄凌笑了笑,
“母后选的静字么?朕心里倒是早想了绥靖的靖字,不过女儿家家用宁静的静字似乎更好些。只是朕本来打算再过些日子再公诸于众的。”
朱宜修有些紧张,“可是我擅作主张了?”
玄凌笑了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