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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当然,甄嬛和沈眉庄那奸计得逞的眼神陛下也没放过。
果真是一番好算计,即打压了祺贵人,又蹿着太后抱走朕的孩子!朕会让你们死的比王皇后和萧淑妃还惨!
陛下怀着一腔忿恨送太后回了宫,转头一看,恭答应还在自己宫里呢。陛下按按额头,若是原先的年世兰,估计早把颂芝扒皮抽筋了,但是武皇陛下觉得颂芝做的事无可厚非。在这个宫里总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
“娘娘!奴婢之前真的是被逼无奈,奴婢的妹妹在皇上手里,奴婢真是没办法!”
陛下叹口气,她不需要道歉,弱肉强食捧高踩低本是常态,更何况谁没一两件无奈事呢。
“起来吧,你现在是贵人,不必再称自己奴婢。你放心,本宫念着你之前一片忠诚,总会保你性命的,回去罢。”
颂芝眼直接红了,她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但只是磕了个头跑了出去。
后来,武皇陛下听闻雍正在太后寝宫亲眼看见太后与隆科多暧昧无比,当时雍正并没多说,但是六月中旬,皇太后暴毙。
太医皆道死因蹊跷请求详查,但折子皆被雍正压了下去,没过半月,朝廷上的大臣被清洗了一遍,隆科多一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余者中聪明的都想起来,康熙帝时,德妃娘娘同胤禛那是水火不容。这之间种种隐私,让这些人后背直蹿凉气。
朝中隆科多一党被雍正打压,而年羹尧的余部却多被提携,一时间风光无限。
七月份,祺贵人被诊出有孕,但敬事房并无记录。雍正大怒,赐死瓜尔佳氏。在早朝时更是直接训斥其父瓜尔佳大人教女无方,同月二十日,瓜尔佳大人被同僚参了一本,折子上种种罪行直追罪臣年羹尧,雍正朱笔一挥,瓜尔佳氏满门抄斩。
次年二月二,念元公主周岁,熹妃晋熹贵妃,一时间宠冠后宫,无人能比。
六月份,北京的天渐渐热了,雍正带着自己的三宫六院朱笔玉玺到圆明园避暑。陛下对于这座日后被英法联军毁掉的夏宫还是蛮感兴趣的。
到了莲花馆收拾好东西,雍正那边便派人过来说是要传宴。等武皇陛下过去,满宫的妃嫔除了皇后都来了。
“贵妃娘娘来了啊,咱们可就等您呢。”
陛下抬头,就看见甄嬛正笑盈盈的看着她,陛下心理冷笑两声,这些女人啊,面上笑语盈盈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发狠想弄死她呢。
“莞嫔这话说的,皇后娘娘还没来呢,我何德何能能排在皇后娘娘前面。”
甄嬛脸僵了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跪下道:“臣妾失言。”
局面正僵着,皇后来了,“哟,你们姐妹这是怎么了?”
陛下立马换了张笑脸,“没什么,我们正等皇后娘娘来呢。”然后拉起甄嬛,“莞嫔妹妹快些起来吧。”皇后撇了她俩一眼,没说话,争风吃醋的事看多了,反正和她没关系。
等众妃落座有一会,雍正才甩着手串晃悠过来了,一众妃子又是站起请安。雍正独独走到武皇陛下面前,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世兰起来吧。”然后又转头对众妃道:“你们也起来吧。”
这次来圆明园的除了雍正和妃嫔,还有别的亲王,譬如十七爷,八爷并一众太医。陛下略略抬眼看了看对面亭子的王爷席,心思转了转。
三日后,雍正在碧桐书院看见莞嫔与十七王爷独处一室行苟且之事,当场摔了跟了他三十年的帝王绿的翡翠手串。
陛下自从会了多项技能,对于勾心斗角之事愈加不屑,武力决定一切。那日就察觉十七王爷和莞嫔的私情,所以她这次下的是催情的药而非迷情,若是二人无情,自然无碍。陛下看着桌上的沙漏,正等着事发,却看见雍正一脸颓唐的进来,一把抱住了她。
“纯元,朕心里苦啊,心里苦。偌大个后宫只有你,只有你爱的是朕,不是朕的皇位。”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陛下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伸手把了把脉。啧,这脉象乱的,都能直接拉去火化了,看起来是被甄嬛的事刺激了。
后来,雍正直接把甄嬛赐死,十七王爷也被他寻了个由头贬为庶人。
再后来,雍正愈加对武皇陛下言听计从,皇后宜修也被雍正训斥了几顿后冷了心,龟缩到景仁宫不再出来。至于沈眉庄和安陵容,在雍正专宠武皇陛下的情况下,早就无力出来刷存在感了。
雍正六年时,胤禛最后一支力量——血滴子被武皇陛下歼灭,七月十五,雍正终于被武皇陛下的迷药磨死。驾崩前留下遗诏,传位于四阿哥弘历,武皇陛下也正式升级成为母后皇太后,而圣母皇太后则是追封的先纯元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还不算完,跟着甄嬛的还有还珠格格 这个再等两天吧。。后天更
☆、玩坏还珠
晃晃悠悠二十多年过去了,弘历在武皇陛下的调/教下把皇帝这个职业干的是漂漂亮亮。在乾隆六年时,清廷派出战船商船用炮弹和瓷器打开了欧洲各国的国门,自此外族番邦年年岁岁向我大天/朝进贡。
后宫里,元后孝贤和皇贵妃高佳氏十年前就生生把对方磨死,武皇陛下对于这种结果也只是笑笑罢了,反正这俩人她都不喜欢。
继皇后乌拉那拉氏是个老实木讷的,武皇陛下很是满意这个儿媳妇,虽然后宫有像令嫔那种狐媚惑主的,但乾隆总归是个孝顺明白的,不至于宠妾灭妻。自打念元出嫁,陛下就觉得有些寂寞,便把爱新觉罗氏旁支一家父母双双战死的晴格格抱来养了。
乾隆十五年,武皇陛下正式放手,退居后宫当皇太后,每天只是逛逛花园溜溜鸟,养养孩子听听八卦牵牵红线。有时候还和惠太嫔,安太嫔,敬太妃凑一桌打马吊,至于陛下和她们四人间的仇恨,雍正都化成灰灰了,这要是看不开,就直接像宜修和端妃一样去殉葬吧。
悠闲的日子一直过到乾隆二十四年,这年乾隆又带着文武百官去木兰秋弥。武皇陛下人老心不老,也收拾了收拾带着六宫几个妃子跟了过来。
砰——弓弦嗡鸣声传来,武皇陛下放下弓抖了抖手,没一会,随行的小太监拖回来一只麋鹿。
“皇妈嚒好棒!”乌拉那拉的十二阿哥永基拍着手闪着星星眼看着武皇陛下,陛下摸了摸永基额头,这孩子可是她看好的接班人,天资极高,也是个有眼色的。不过弘历那个逗比却看好愉妃的五阿哥,武皇陛下叹了口气,自打三阿哥永璋密谋造反被镇压,弘历是越来越喜欢花架子阿哥了。
“妈嚒为什么叹气啊?妈嚒是觉得鹿太小了吗?妈嚒妈嚒,等儿臣长大帮妈嚒猎老虎!”陛下被永基的话逗乐了,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永基乖,妈嚒等着你给妈嚒猎老虎。”
“刺客,刺客!护驾!五阿哥抓到个刺客!”前营突然一阵骚/乱,武皇陛下忙带着一众妃子回了帐篷里,她可不想给自己儿子添乱。
因着这件插曲,乾隆匆匆回转紫禁城,武皇陛下坐在马车上还在感叹,不知道下次出皇宫是什么年月了。
到了晚上,陛下便收到了关于刺客的消息,那个刺客叫小燕子,拿着把扇子和一卷画。见到自己逗比儿子的第一句话是:“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嘛?”陛下听完直接一口茶喷了三米远,自家儿子这又是惹了哪里的情债。
养心殿的乾隆这时候也一肚子火,当初在济南就觉得夏雨荷不是个好相与的,所以才吃完了抹抹嘴就走了,那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弄了个孩子出来。谁知道那野丫头是不是朕的种,乾隆气的摔了个珐琅彩的花瓶。
因着这事关系皇家血脉,武皇陛下虽然不待见延禧宫主位令妃,但还是立马赶了过去。
“太后金安,太后娘娘您看,这姑娘多像皇上年轻的时候。”
武皇陛下噎了一下,令妃进宫的时候弘历就三十多了,她难道还见过弘历年轻的时候?
“令妃啊,像不像皇上不能乱说,混淆皇家血脉得罪不是你一个包衣能承担的起的。”
令妃暗地里撇了撇嘴,她可是知道当今太后不过也是包衣奴才,只不过雍正爷直接抬旗抬到了上三旗。
武皇陛下也没心思管令妃,这种女人不过是平衡后宫用的罢了,她动动手指就能除掉的东西。
撩开床帘,陛下就看见床上的姑娘正睁着眼看她,陛下挑挑眉,浓眉大眼的怎么就像弘历了。
“那个,那个,紫薇和金锁在山下!”床上的小燕子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昏了过去。陛下直起身来吩咐道:“来人,去山下在搜查下,看还有没有人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乾隆盯着两个黑眼圈见了自己真正的亲生女儿——夏紫薇,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封了个固山格格让她搬去淑芳斋。没办法,夏雨荷快成乾隆一辈子的阴影了,他能对那女人的孩子热情的起来么,至于那个小燕子嘛,乾隆摸了摸下巴,没想到民间也是有漂亮的女人的啊。
搬去淑芳斋的夏紫薇也是一肚子火,被自家亲娘教了一肚子勾心斗角的她怎么能看不懂固山格格所代表的,本以为自己来了紫禁城能比在济南好,没想到还不如在济南天高皇帝远的。
而躺在床上的小燕子这时候也舒了一口气,她本是来自20世纪的一生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虽然读着琼瑶的小说长大,但是她更喜欢做后宫的娘娘而不是做会被人搓圆搓扁的格格。
陛下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小心思,不过即使知道也不过一笑了之,格格什么的,不过是和亲用的,毕竟公主才是正经的。
没出一个月,夏紫薇正式的册封礼服也做好了,而宫里也多了一个燕答应。皇后娘娘为此气了好久,找武皇陛下抱怨了不止一次。陛下只是和晴格格逗弄着刚刚出生的五格格,有一句没一句的劝着皇后。
二月初二,念元公主生辰,武皇陛下和弘历对这个小公主都宠到了骨子里,特意把她和额附博尔济吉特大人宣进宫来摆宴。
念元公主用完膳,觉得有点积食就想出去走走,而武皇陛下也想和她说点私房话,便秉退下人拉着念元去了御花园。这娘俩说的正欢,就听见假山后面有些动静。
武皇陛下把手放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指,俩人放轻脚步到了假山那边,就听见一个粗狂的声音,“紫薇!紫薇我们不是说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尔康,请你不要这样说,你说的我心都要碎了啊!尔康,我对你的爱就像当年我娘对皇阿玛的爱,是永远不会断绝的。”
“呕——”念元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干呕了一声。
假山后面的两个人听见这声音,忙转出假山,看见是陛下和念元,吓得立马跪在地下。
作者有话要说:
☆、玩坏还珠02
“太后金安!”
等陛下看清那俩人的脸,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其中有一个是她的便宜孙女爱新觉罗紫薇,陛下阴着一张脸到:“哀家到是想金安,不过看着自己孙女和个侍卫拉拉扯扯牵扯不清还怎么安!”
一旁的福尔康睁着大鼻孔就开始咆哮:“太后!臣不是侍卫,臣是御前侍卫福尔康。”
武皇陛下看着他的鼻孔有点泛恶心,福尔康?这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陛下又想了半天才从角落中扒拉出一点印象,这个福尔康大概是大学士福伦的儿子?
呕——一旁的念元公主又呕了一声,直接呕出了一汪食物残渣,福尔康嫌弃的看了眼,然后挪了挪身子。
陛下慌了,“来人,快来人传太医!”
等几个小太监叫来太医,念元公主也在宫女的搀扶下回了慈宁宫,陛下忽然想起来福尔康那嫌弃的眼神,于是吩咐道:“让福尔康把假山那边打扫干净,让他用自己的衣服擦干净!”
半个时辰后,太医终于诊出了结果,念元有喜了。博尔济吉特额附乐傻了,抱着念元就转了几个圈。这是他们夫妻的第一个孩子,俩人年纪都不小了,虽然感情好,但是没有孩子却一直是一块心病。
陛下也摸了摸眼泪,这么多世,她放不下的只有太平,所以爱屋及乌,对自己每一世的女儿都是疼到了骨子里。
五月份,乾隆突然来了性质要去南巡,陛下难得出去一趟,自然要跟着同去。又听说弘昼也去,便去弘昼府拉了恭太妃颂芝同去。雍正死后,武皇陛下念着颂芝的情,将幼年丧母的弘昼过继给她,弘昼长大后,便把颂芝接出皇宫回府奉养了。
“娘娘这气色好的,我都快不敢认娘娘了!”颂芝自打出了皇宫,性子也活泼了,又觉得自己前主子性子改了不少,私下里也敢开开玩笑。
“哎呦,我看妹妹你过得更舒服,这年轻了可不是一两岁!”武皇陛下也乐意和和睦睦笑笑闹闹的,谁也不是天生就该不得展眉的。
笑完,颂芝敛了一脸笑,露出张严肃中透着八卦的脸指了指前面乾隆坐的马车,那马车里装着的是乾隆和新的宠的巧嫔,也就是之前的燕答应。
“我那几天就听弘昼说宫里有个新得宠的小主,据说来历不清不白的。”
陛下气定神闲的嘬了口茶,“连包衣都不是的汉女,能翻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