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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就是狠狠一敲。
呯的沉重闷响并没有让我解气多少,伸出两个指节使劲碾压侠客的下巴并把他拽过来。
“喂——你!”
“………………”
我眨眨眼,我看错了,侠客眼里是泪??
嫩绿色的眼睛因为泪看起来更加晶莹,眼角也因为垂下来也显得很可怜的样子,再加上咬在下嘴唇上的乳牙……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有点忍不住心里大叫‘卡哇伊’然后抱上去的冲动,艾玛十足的诱受啊有木有?有木有!
“…………”
愣了一阵反应过来,这么黑的环境里他怎么可以确定我能看到泪水,不会是做戏吧……?
本来是想用能力直接看记忆找答案的,但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没心情再追究了,“啧啧。”
暗自唾弃自己一声,拉起侠客就往前走。
“还吃不吃了?”
软濡得有点过分的声音,“……啊??”
“……刚刚说的‘下酒菜’啊靠!”
↑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被耍了 。
走了不少时间,却一直是在这个房间里打转,到处都是死人或半死的人,我这时才想起来问侠客。
“你怎么来这里的?那个伤口疼痛是足够了,但还不至于休克吧。”
侠客嘟囔了几句,显然不怎么配合,“你又是怎么来的?”
“啊,我被打昏然后带到这里的。”
见我这么爽快地承认了,他犹疑,“一个伤口也没有的?”
“……快说。”
丫见我终于有点动怒了,“不知道,好像是飞坦他准备再补一刀的时候脑袋磕到硬物上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无奈,现在在这里,貌似能相信的只有侠客了。
“不知道,但看飞坦被催眠的样子,我很担心窝金。”
“为什么是窝金,而不是玛琪或裤落落他们?”
“虽然库洛洛脑袋很聪明,但从战斗力上来说是窝金被控制最麻烦吧,飞坦已经被控制这一点就已经看出来了”
“也许吧。”
“…………”
两两相望无语了一阵子,我又问,“你说我们是现在想办法冲出去还是待在这里保持体力?”
“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战斗力,长老会碾死我们都不用一根小拇指的。”
“但是……”
“——但是不反抗就这么等死更加恶心。”
说着,侠客摆出了一个咧嘴的表情。
“对了,以前你们和长老团的过节是什么?”
“嗯……?”侠客装无辜,“看得出来吗?”
“啊,很明显的说。”
“呃……就是以前在那里做手下神马的、被库洛洛策反盗窃了怎么走出流星界的机密神马的、最后直接单干了神马的 orz”
“噗。”
“你别笑!乃的过节捏?快说快说!”
“……噗,不得不说,听了乃的经历之后,我觉得我的终于能够说得出口了,原来你的比我狗血噗╮(╯▽)╭ ”
“你快说不然我待会儿、不,马上就掐死你_#”
“唔,也就是以前在长老团的手下那儿做手下神马的、最后单干了神马的。”
“喂乃首尾呼应么魂淡 皿#!”
“没有……真不骗你囧。”
“…………”
侠客明显是不想再和我这货再在这个问题掰扯下去,“你觉得他们会对我们怎么做?”
“最差情况是全员洗脑。”
“我估计也是,既然没杀我们,肯定就是要用我们,”说到这里他抬头望我,眼睛亮晶晶的,“这么说来我们的能力对长老团来说并不是毫无威胁??”
“好像是耶。”抹把汗,赶脚自信找回来一点。
——怕的不是自己被利用,而是怕自己没有被利用的价值。
稍微安心了些,似乎能入睡了。
在意识去找周公的前一刻,我想侠客是不是和我一样,都对‘强到无人再可以随便鱼肉我们’这个目标更渴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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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醒的方式很不温柔。
虽然这也在自己的意料里。
望向旁边,侠客也一样苦逼兮兮地看着我。
不管再怎么说,被当成小鸡崽儿一样拖着向前‘爬’的赶脚确实不怎么好。
拖着我俩的是一个壮汉,肌肉在皮肤上纠结成一块块的,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跟外表一样粗枝大叶。
如果现在攻击他的小腿肚的话会不会成功?不、不行,手里没有刃具的话不能保证脚筋一定会断,光用拳头的话太冒险了。
记得好像蒂奇顿(不记得请回顾呃……第几章来着orz,貌似第四章?)好像就是这么死的——加了念的拳头是打进了肉里,但对方在疼痛的同时居然自虐地用肌肉夹紧了蒂奇顿的拳头、从而固定住了他——紧接着对方的一击干净又利落,骨头都配地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啧,死得真是太惨了。
时间消磨中很快达到了目的地,刚打开某个房间的门就被粗鲁地掼到了地上,想抬头却被人踩在头上,反复碾压。
草泥马啊!
↑劳资自从百八年前就没被人踩过头了有木有 皿 !
“哦,这就是那个小女孩吗?”踩着我的人饶有兴趣的问另一个。
‘那个’俩字被加了重音,让我本想忍耐下去的想法被颠覆,转而激烈的反抗起来。
“到现在还是这么不乖啊!”感觉踩着我的力道加重,直至一动不动,脸颊和地面严丝合缝。
另一个更为轻佻的声音,“啊,就是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西索被同龄人打得这么惨呢。”
“呵呵,一看就是个易激怒的小鬼呢……”踩我的人似在思索什么,我则趁机挣脱开来对着他的小腿来了一口。
“——就是你打伤的侠客?!混蛋!我要杀了你!!!”
“哟嗬,还是个没被驯服的小野猫呢。”被我咬的人看似不动怒,只是挑了一下眉,紧接着……
“啊痛!……啊啊啊啊!!!”不出所料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几乎叫得失声。
又一次和地面接触,只是这次是被刀盯上去的。
侠客瞪大的双眼就这么映入了眼帘,像是在疑惑我怎么突然这么嫉恶如仇外加热血脑残,又像是在骂我咬错了人。
我几乎咬碎银牙,真的好疼嘤嘤嘤——既要扮单蠢还要来点什么反抗的小动作让人相信我是个傻逼没大脑还得挂点彩以增加真实性,艾玛演戏也不容易啊 qaq!
埋怨的声音继续,“话说也真是的,指使小鬼自相残杀的明明是伊缪斯你,凭什么来咬我!”
被称作伊缪斯的人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正是侠客记忆里的那个男人,“……谁叫你戏弄人家。”
剩下的我没再听下去,强撑着对侠客使了个眼色。
还好,丫还不笨,瞬间明了我的意图。只是对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还是有点咂舌。
我抽了了抽嘴角,你以为我愿意啊。
在听到‘那个小女孩……’那段话时,我就估计那个操控飞坦、叫【伊缪斯】的男人也在场了。
他是打昏我的那个人。
而他打昏我时我正在和bt小孩打架,很容易就能留下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印象。
后面我更是激动地在比自己还强大的敌人面前反抗、说什么‘杀了你’的蠢话。
这样的话,等待我的选择就会清晰很多。
*d^_^b*
第十四章
毕竟跟长老团有那么一点点关系,所以对他们的手段还是比较清楚的。像我们这种人,为了确定不会被反咬一口,长老团一般两个办法。
一是洗脑;二是以药物控制。
而我的目的就是前者。
因为药物控制和古中国苗疆的蛊毒差不多,是连续性的,在一定期限内若没有解药的话,死翘翘是肯定的了,而且过程还多半漫长又痛苦。
如果恰逢改朝换代之时,有解药的人给弄死了,到时候谁会来管你这将死之人?
而且据我所知,长老团一般不制造能够彻底摆脱药物控制的解药。也就是说,一旦服药,也许你就相当于签下了终身奴隶条约。
所以,相比起被药物控制、以至于终身不得解脱,我还是更倾向于被洗脑。
刚刚和侠客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留心了。
侠客之所以觉得‘被洗脑’是最糟的结果,是因为一般情况下被洗脑的人和被药物控制没什么区别。而且相比之下,药控控制至少还能保有自主意识,还有翻身的机会;但洗脑的话也许整个人就成了一个傀儡,想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替人送死都不会有一丝犹豫。
但是侠客没有想过、既然已经有洗脑这种办法,为什么有一些人还是必须要用药物这种东西才能彻底控制住。
答案很明显,因为那一小部分特殊人群,和我一样,都拥有操纵自己记忆的能力。
是的,我有操控自己记忆的能力哟,啊咧咧,没告诉乃们咩(殴她别客气 ←_←)❤;~
有一天我闲来没事(其实是打车轮战脱力了只能躺地上 _),想起漫画里的派克有一次特别帅地用子弹崩裤落落的脑袋——虽然不是我干的但果然还是很爽 ——突然猜想:既然派克可以将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抽取出来射·进别人脑袋里,那是不是一样可以将自己的记忆保存在别的地方,不受洗脑(或类似于破坏记忆的能力)的干扰。
习念的过程其实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给你一定的空间、然后让你自己去开拓道路。
我思想还是比较匮乏的,所以只会抄袭些老东西。
以电脑上的某些功能为基础(人的大脑其实和电脑的原理差不多),复制、剪切、删除,撤销记忆都是可以做到的
甚至还可以建立一个文档,分为你喜欢的记忆、你憎恨的记忆、你想起会无地自容到地底下的记忆,永远不想要别人知道的记忆等等等等。
↑还可以加密哦亲!
↑h、小黄文乃们都看不到哦亲!
↑还可以包邮哟亲……咳,串词了orz
只是还没试过怎样将自己全部的记忆备份隐藏在大脑里、并在同样类型念能力者干扰的情况下不被发现。
貌似有点难度。
精神力不够强悍的——更别说我体内还有一只蠢蠢欲动的 _ ,人格分裂,简称精·分了肿么办喂!
嘛,这些都是成功之后该我考虑的。
而所谓的成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被洗脑。
↑错觉咩?我变m了 ?
不管了、来来来,大家跟着我一起念:哟西!药物控制死光光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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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钉穿的手掌传来令我熟悉的疼痛,感觉了一下,还好没和上次一样伤到骨头……
↑我的下限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正常人的要求应该是不受伤才对吧喂tat !
傲娇受的脚还踩在我身上,踩得比之前更紧——这样正好,省了我假装挣扎的力气;嗓子隐隐作痛,之前做戏时喊的实在太大声了。
虚弱地转了转眼珠子,两个男人还在打情骂俏——不是我说你们,在小孩子面前这样你们不觉得有败风气么 皿(摔)?!亏你们还是传说中的流星街区长!而且还是传说中年龄最小的伊缪斯·昆尔多和朗·威姆蒂,你让我们这些90后非主流情何以堪!!
……咳貌似不止串词还tm穿越了 。
总之这两只我早有耳闻啦,从一些小喽啰的记忆里、不过多半是些下流的想法——因为这两个人面容不错、而且几乎是同时冒出来的、之前又没有什么关于他们实力的轶闻可供参考,结果却一举当上了第九区和第十一区的区长。所以私下里都被当做长老团某个高层的娈宠。
直接这么认为好似有点果断?木办法啊╮(╯_)╭,谁叫长老团还定期有人去找这两位。只是去的次数多是多,待的时间却短的令人发指,真可谓是‘重质不重量’啊,叹。
↑那现在的情况……可不可以算是两受相遇必有一攻??
突然感觉到脚被人踹了一下,我扭扭脑袋,是侠客。他正拼命努嘴,朝正在搅基的两位示意。
我顿时就悟了,马上打击邪恶势力:骚年,打扰人家谈恋爱可是会遭雷劈的哦(正色)!
侠客立马就急了:那我们就这么被晾在这儿,头还被人踩在脚下?!
撇撇嘴,充分表示了我的不满:就算要打破僵局,那为什么是我开口??
侠客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再不说的话,血就都凝固了,那时候再把刀拔·出来、伤口裂开来会更疼的。
心里头因为这个侠客丝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的理由气到内伤——此感觉可参考一万匹草泥马在心里狂奔的进行时:泥煤现在拔·出来劳纸就不疼了嘛魂淡 皿!!
抽抽嘴角,算了,反正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qaq
于是热血少女不怕死再次披挂上阵:“喂!你们几个,要杀要剐都给我痛快点!”
“啊?渣滓,”傲娇帝朗果断第一个炸毛,“你说什么!”
朗的脸在阴影下看不清楚……哼,劳资绝逼不会承认自己刚刚有点害怕呢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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