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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万骷山,也该早来了。”
澜玉听了这话心中方知他去了万骷山,心中恼怒他没有等自己回转,不免有些怨怼,便化为少年模样来戏弄他一番。
如见看道白泽哭成这样,心早就软了,想着自己在万骷山苦等这几万年也不是没有结果。被白泽这样抱着,嘴角禁不住弯了起来,想要告诉他:我回来了。垂眸想了一会儿,又有些不甘心,便微微动了动,却听白泽道:“抱住我。”
澜玉一愣,随即明白了,本来给他抱着就热的脸上更觉热了,却也慢慢的将手放在了白泽的腰上,回抱住他。
许久,澜玉觉得自己的背有了湿意,知道他还在流泪,心中更觉不忍,可是想到自己一直都是追着他跑的,心又沉了沉,却想要看白泽的神色。
耳边却听白泽闷声道:“你等了我三万年,我却三天也等不得了,也不知你是如何渡过那漫长的岁月的。”
澜玉张张嘴,尚要发声,却听白泽又道:“不要说话,听我说。”
澜玉张张嘴巴又闭上,乖乖的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说。
“凡人常说,世上都说神仙好。可是,我却羡慕凡人夫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不像我们,看着高高在上,岂知高处不胜寒。没有情爱,没有欲望,却活个千年万年,跟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澜玉听了皱眉,便动了动。觉察到澜玉在动,白泽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颈间,温声道:“乖,老实听着,这话我只说一遍,日后是不会再说第二遍的。”
澜玉一听,便安静下来。
白泽继续道:“也想过要找一个能与我相伴一生的人,同我父神和母神一样,相亲相爱。可这在天界,却是比凡人登天还难。”
“我总想着是缘分不到,既然没到,那就不要想了,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却你来了。”
“那日你还没有化形,却会说话。在你母亲的怀里直接跳到了我的身上,你伸着舌头舔我的唇说下那句这是我的媳妇后,就注定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澜玉的老脸不禁一红,他少时是对白泽做了许多荒唐事,可始终喜欢的都是他一个而已。
“你日日与我痴缠吵闹,我知道你是想要我注意你,我本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因你在,我觉得做神仙还是能有个别的活法的。”
“你说我喜欢夜珣,我便告诉你,他是我弟弟,当然要喜欢他了。做哥哥的不能保护自己的弟弟还是哥哥吗?我对他有一份责任,只因为我们是一胞的兄弟。母神不怎么喜欢他,而父神更是瞧也不瞧他一眼,我觉得他很可怜,便常带着他玩耍,哪知他长大后却有了那样的心思。”
澜玉在鼻子里发出声轻哼,暗自嘀咕:还不是你惯出来的毛病,明知道他喜欢你,也不跟他明说,哼!
“他因情入魔,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知道他的心思却不挑明,致使他堕入了魔道。而你却因我也卷了进来,若不是你的一心守候,我的劫怕是还要很久。我也知道自己欠你良多,欠你一人的,总比欠别人的好,日后我慢慢还你好了。”
澜玉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白泽扳过澜玉的肩膀,静静的凝望着他,轻声唤道:“澜玉,玉儿!”
澜玉“嗯”了一声,垂下眼睑,他怕对上他那满含柔情的双眸,控制不住告诉他:我回来了。
白泽轻声唤道:“澜玉,抬起眼睛看着我。”
澜玉垂首不语。
带着温凉的唇吻了下来,澜玉惊讶的张开了双眼,他清楚的记得,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白泽是没有吻过他的,他们第一次的吻是他精心安排的。
那是在莲花盛开的时候,他弄了迷情散来,用法力放进了荷花苞中,只在那荷花盛开的一刹发散出来。他记得那时白泽“咦”了一声,后来俩人便水到渠成了,他成了白泽的枕边人。
他瞪着眼睛看着白泽满眼柔情,忘情而专注。
白泽伸手掩住他的眼睛,低声笑道:“不要那么惊讶,我在向你表白,专注点,闭上眼睛。”
一吻而忘我,澜玉沉醉其中。
不知多了多久,耳畔传来白泽低低的声音,带着魅惑:“我不知自己是何时喜欢你的,只是喜欢了,便放不下,以前,竟是我白白错过了那么多好日子,以后,一起补给你可好?”
澜玉低低的应了声:“好!”
白泽低头,薄唇轻轻触了触澜玉的额头,道:“玉儿,抬起头来,看着我。”
澜玉缓缓抬头,那狭长的眸中满是迷离,脸上带着淡淡红晕,唇色艳丽。
白泽的心猛的一跳,感觉喉头发堵,他哑声道:“玉儿,我还有些话,咱们去床上说好不好?”言语间带着暧昧。说着,竟不等澜玉回答拦腰抱起他,竟往床边走去。
澜玉未及回答,身体一轻,便被抱了起来,心中疑惑,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他这是知道自己在少年时还是不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可是没有做过床第之事。
容不得他思考这些,雨点般的细吻便落了下来,他的脑子里只剩下白泽那张满是纯色的脸。
挥手间落下那霞光漫天的纱帐,无边旖旎便被遮在了里面。有断断续续的话在帐中传来:“许多神仙历劫归来都选择忘记,可我们不一样,你等了我那么久,我岂能负你。”
“澜玉,玉儿,我知道你心里如何想的,可我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自来也只有你一个,其他人俱是入不了我的眼的。”
澜玉只觉心神一颤,莫名的心酸,两道热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落在了软枕上,倏乎间便不见了,只留下淡淡的湿痕。他紧咬着红唇,忍住那要喷薄而出的话语。
白泽见了,心神荡漾起来…
一时,帐中再无话声,只余那些禁忌的话语……
宇光殿下那长长的石阶上,一道人影悄然离去,就如他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来见白泽,想要告诉他,他回来了。可是却见到了听到了这样一幕,将他从上到下浇了透心凉。
他说:我的心中自来只有你一个,呵呵,那一个却不是自己。他形单影只的走了,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他只是他的胞弟,再无其它。
可他却从未只当他是兄弟,他还是他心中最爱的那个人,也只有他一个而已。
好吧,即使这样,他也一样会爱着他。抹干脸上横流的泪水,他挥挥衣袖,招来一朵云彩,他要离开这里,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眼不见心就不会乱了。
漫天霞光的帐子终于不再抖动,白泽慢慢亲吻着澜玉的脸,轻声道:“我们都回来啦!”
澜玉那张依然青涩的脸上此时满是红晕,身体还未在激情中醒来,听了他的话未及思索,只懒懒的应了声:“嗯!”
“噗”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澜玉方觉不对,甫一对上白泽那满是戏谑的眸子,他脸色一变,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回来了,却没有点破。原来是看自己的笑话,澜玉大囧,拉过纱被遮住了脸。
白泽轻笑着将被子带人一起搂了,满意的闭眼睡去,梦中,他轻轻呓语:玉儿,我们是要在一起地老天荒的!
澜玉闷闷的在被中伸出了头,笑着亲了他的脸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