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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一个十个月大的孩子,什么都懂,也知道要怎么表述?不过她知道是什么原因,相公也知道,唯独外人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京城
黄文俊不明白,这然儿为何受伤了,也不回家。真是奇怪,而且来的人,问她在哪个府上,也不回答。
心里急得慌,你说这要是不知道人还平安,他们也知道乱找。可都知道人还活着,怎么就不能说在哪呢?
“文俊,我看要不还是报官吧!”崔子海总觉得不对劲,这都好几天了,而且苏然那么的爱文俊,怎么可能不回来,也不说在哪呢。唯一的可能,她不是被抓了,就是被软禁了。
可他们是一起从百花镇来的京城,也都是住在一起,没惹过什么祸,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人追杀什么的。越想越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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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赚钱行动
更新时间:2014917 22:04:15 本章字数:16239
黄文俊心里也是着急,听到崔子海的话,心里极其矛盾。如果苏然真的是被软禁的话,对方能够来通知自己,那又算什么?
还有一点,如果不是软禁,为何不告诉自己在哪?可万一这要是报官的话,对方对然儿不利,那又怎么办?
苦思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黄文俊急的跺跺脚,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多大的仇家,什么样的仇家要这样做?
这是针对苏然还是针对自己?要说针对然儿,那就没道理了。她一个乡下出来的村妇,能有什么仇人的?
可这要是针对自己的话,那是什么?他刚败在太师的门下不久。这也才刚参加春闱,难不成是朝廷里,太师的对手干的?
毕竟这朝廷上,拉帮结派是很正常的,这太师也算是其中一个派的领头人物了。可黄文俊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出色到,人家要阻拦自己败在太师的门下。
他能不能考中还不一定,就算是考中了,能不能中前三甲还是问题。可就算是参加殿试中了前三甲,那分配的官位,一开始也不可能太高的。毕竟你有文采又怎么样,历年来最不缺乏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你也得有实际的经验了,再慢慢往上爬才行。
往年中了状元,被分配下去,到各个地方当县官的也是不少。说白了,先下去磨练两年再说。
黄文俊越想越是复杂,怎么都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吧,这万一要是那些人时刻都盯着咱们,我这一去报官,那然儿还会有命吗?”
“也是,那咱们就这样干等着?”柴明越也有些不明白了,这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等着那考试名额出来,只要能进了贡士,接下来就是殿试了。如果我能进了前三名,那很多事情就会方便不少。咱们现在虽然说着好听是个举人,但在这京城,就狗屁都不是。随便一抓一大把可能这个是XX大官的侄子,那个是XX大官的外甥之类的。
你说咱们无权无势,能这样光明正大的追杀的,想来也是权势滔天的人。否则这大白天的,不可能没有人看见,也不可能没有人说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压了下来。
你们说能在京城,将此事压下来的人,那得有多大的权利?我不奢求其他,只要然儿平安就好。等考中了,到时候找起人来,也会方便不少。”
崔子海和柴明越听到这,也觉得有道理。毕竟事不关己,想得不会那么细。
“也是,那你先静下心来,咱们看看再说。另外咱们还得想法子赚钱,现在这样一直光出不进,也不成。放榜还有好几天的时间,文俊你看看这段时间,咱们能不能做些什么来卖银子,咱们可不能坐吃山空啊。”
黄文俊现在脑子一片乱糟糟的,哪还有心思在赚钱的身上。可又知道,这不赚钱是不行的。要不还是重抄旧业,去街上替人写书信什么的,总归赚个糊口还是有的。
苏然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眼看着肩膀上的刀伤渐渐好了起来,再也不如以往的那么疼痛,举不起手来。可自己想要出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先下她是真的明白,自己被软禁了。除了现在住的这个院子,她哪都去不了。心里那个火大,没地方发泄去。
当她可以跨出这个房间,站在院子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自己来到一个什么样的大宅了,光是现在住的这个院子,就不知道要比他们原来住的那个家大上多少。
说这只是一个院,其实就是一个房子,比寻常老百姓住的房子都要好上很多的那种。这里有小厨房,有客厅,还有下人的房间。小厨房里也是什么都有,有下人专门照顾。
苏然想不明白,救自己来到这的女主人到底是什么一个意思。自己被拿走的玉镯子,一点还给自己的意思都没有。
她要是过来的时候,只要一提起这个,就被转移了,人家明白着就是不乐意说这个话题。苏然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过。
你说要是往日,放着这样的日子,她还巴不得能够一辈子都住在这。反正吃好住好,还有下人照顾。除了不能出去之外,什么都很好,什么都不用仇。
这才是她原来羡慕的日子,想要过的日子。
可是当你心里有了一种不安,为未来的不安,对这个家人态度的不安时,那这里就是一个牢笼。
这个家的下人,对她不冷不热。她想要传递信息,那是不可能的。想要离开这个院子,出去走动,那是更不可能的。
她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这些人到底又是什么人。只是有时候隐隐的好像听到什么王妃之类的,苏然觉得像是唱大戏。
她哪有那么好命,还能住到一个王府里。就算住到王府里,那现在也该担心自己的命运了,毕竟不可能莫名其妙人家会这样待你,总要图个什么东西才是。
苏然想着,要不自己逃跑算了。可听说这里路线复杂,而且只要她一到院子,这身边必须有丫鬟跟着,弄得她心烦意燥。
“你们别跟着我成吗,我想一个人好好呆着!”终于忍不住,苏然说了出来。
翠竹冷冷的看了一样苏然,当做没听到一般。她是宸王妃身边的一等大丫头,来伺候这个乡下女人已经够委屈了。
况且她也是有任务在身,此刻能站在这里,对于她来说,这是苏然的荣幸。她一个乡下妇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苏然觉得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个冷血人,更不用说身后的那些小丫头了,完全就是看这个女人的脸色做事的。
闷闷不乐的苏然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干脆装死算了。这个家的人,心思太难猜了,她也懒得去猜。
只是不知道俊哥哥怎么样了,成绩是否出来,没看见自己会不会担忧?现在他又在做什么?苏然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苏然干脆放弃挣扎,起身坐在窗沿,看着外边一个劲的发呆。
宸王妃这几日也不得劲,成日里拿着青碧,反复的摩挲。看看青碧,又在看青烟,眼眸里的愁绪越来越深。
叶舞灵这几天也没啥事,想到那个玉镯子,就有些闹心。但一想那些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既然那个青碧不是自己的,那就还给苏然算了。反正他们家有钱,也不差这一个玉镯。要实在不成,直接和那个女人买算了。
屋内的宸王妃不知道女儿何时来了,这在又看了自己多久。想了想便放下手中的玉镯,对着叶舞灵道:“灵儿,你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嫁了吧。等娘叫你爹给看看,有没有什么比较优秀的青年,介绍你认识下。”
听说这次科举里,有不少个青年才子,她的女儿这么漂亮,这么的优秀。到时候找一个家世样貌相当匹配的就可以。
叶舞灵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的心里有个人。整个皓月她觉得只有这个的男人才算得上男人,才能够与她匹配。
要是能够嫁给他当妻子,哪怕是在做梦,她都会笑醒,虽然自己与他有些年纪差距。
“娘,人家还小,不着急!”叶舞灵拉着宸王妃的手,左右摇晃着。
“你呀,也不小了。早都及笄了,在不成亲就成老姑娘了。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趁着你还年轻貌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她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虽然舍不得,但终究是要嫁人的。女人的一辈子,最骄傲的就是找对一个相公。
叶舞灵不想听这个话题,便说道:“娘,我看那个女人身子也好了,让她走吧。难不成我们王府还得养着她不成?”
虽说吃不了多少,他们也不是养不起,但怎么说呢,就是心里膈应的慌。她们是救一个人回来,她的背景也都调查清楚了,并没有什么疑问,这样的人还留在家里做什么。他们宸王府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住进来的。
说道她的背景,宸王府的眼眸暗了暗,心里微微叹一口气。这背景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家里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排行老二。爹娘都是典型乡下人,爷爷奶奶早就去世。外婆家更是简单,两个舅舅,都是经常吃不饱饭的人。
这是从各个地方调回来的资料,上面官府那备注的清清楚楚的。眼前这个女人的哥哥虽然是个秀才,但娶了一个曾经是地主家的丫鬟为妻。
她自己则是嫁给了村长的儿子,在他们乡下人眼里,算是了不得的事情,可在她的眼里,狗屁都不是。妹妹则是更逗,上头备注,得了天花还没时,结果被她娘卖给别人,据说还是个孤儿。
不过这些都是初步的调查,并没有写的很清楚。可这些在她的眼里已经清楚的不能够再清楚了。一个普通到连她周围的下人都瞧不起的背景,哪还需要继续查清楚哥哥叫什么,几岁,妹妹叫什么几岁。哥哥娶的对象叫什么,妹妹嫁的对象叫什么。
调查这些,实在是浪费时间罢了。只是有一点,她始终都想不明白,这玉镯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放她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娘必须弄清楚,这个玉镯到底是哪里来的?”宸王妃说罢,又看了一样那个玉镯子。
叶舞灵实在不明白,为何她的娘亲如此的执著,不就是一个玉镯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的那么玄乎,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以讹传讹罢了。
“娘,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算了,我去找爹去!”叶舞灵想不透,也不想去想了,真是没趣,还不如当做自己没看到,没听到罢了。
“灵儿,这个事情,不许和你爹说,知道了吗?”宸王妃怕女儿多嘴,说了这个青碧的事情,到时候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可能就会消失殆尽了。
叶舞灵不甘不愿的点点头,走出宸王妃的院子。这个玉镯,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啊,怎么连爹都不能说?
汉东军营
青阳煊看到手上的纸张,紧紧的捏成碎片。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深呼吸了几口气,招来前来送信的人:“他们派了多少人过去的,我们的人全都死的死,伤的伤?那最后人在哪里,找到没有?”
“回将军,总共加起来他们派了三十几个,我们的人才十几个。而且对方个个是高手,我们的人吃不消,死了九个,剩下的都受伤了。”
听到汇报,青阳煊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充满了平静:“人在哪,找到了吗?”
送信的人,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报告将军,是属下办事不利,到我前来之时,依旧米有找到。不过有一点肯定,那就是人还活着。那苏然的相公,除了一开始找过之外,后来再也不见他找过。属下得来的消息,就是有人告诉她苏然还活着,但没说具体在哪!”
青阳煊一听这话,便愣住了。这话怎么这么的奇怪,人没死,说了是为了放心,但就是不告诉你人在哪,这未免也奇怪了点吧。
“好了,你下去吧,我好好想想,那边你派人加速寻找,不管死活,我一定要消息。不过你继续调查那个苏然家的一切,我要知道越详细的越好。记住暗中调查,不能被任何人发现。”揉了揉太阳穴,他有些头疼。
苏然,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是熟悉在哪里。
齐月国这几天确实不敢叫嚣了,刚刚被打了一场,现在防备严谨,就怕皓月的随时攻击。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修养。
乌尔托认为这是白白便宜了皓月,双方军队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士兵们都有些浮躁了。你说这好端端的,打什么仗啊。浪费财力物力,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加上他们长期在外,如今也越发的想念自己的家里人。
特别是齐月国,他们本来就是物质贫乏的国家,除了冬天抢了一些粮食之外,后面的军饷过来了,但每天也就吃个半饱,如今军心已经有些泛散了。
荷花村
苟熊这两天跟着忙里忙外,这家里阿青要成亲,除了这个,家里的房子还得扩大。他是这个家的男人,总不能回来了,这些还得苏黎来忙碌吧?
看着苏黎在他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