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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反正我的话放在这,今天呢,我也不是不让你们走,你们要走可以,那就留一个下来在这吧。”
贾氏的态度很是蛮横,她现在什么都来不及做了,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如果他们实在逼人太甚,按自己也不介意,找丁家村的村民们帮忙。
反正他们都要走了,她也不介意将他们的身份泄露出去,到时候,哼,别怪她不客气了。
丁梅梅一听,气急了,抱着贾氏的腰,拉倒一旁,大声的说道:“娘,你发什么疯,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真怀疑,你还是我娘吗?”
宋侍卫看到贾氏被丁梅梅拉倒一旁,便对着丁梅梅道:“丁姑娘,家里的那些,全部都留给你了。我身上的银子不多,这里有一两的银子,你拿去买点东西吧。就当做我对你们家这段日子来的感激之情。”
丁梅梅双手抱着自己挣扎不已的娘,摇了摇头,大声说道:“宋大哥,你们走吧。我不要你的银子,你们留下来的东西,能够给我们,这已经是最大的回报了。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们这段日子以来,对我们母女的照顾,谢谢了!”
宋侍卫听到丁梅梅这话,再看看她的表情,便下车走过来,将银子放在她的跟前,道:“你们母女俩过得也不容易,成日里刺绣,一个月才赚几十文。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希望能够帮得上一些忙。我走了,但愿有缘再见!”
“梅梅,你放开我,你这个死丫头。你这么蠢,留下一个,可以娶你,这样你的婚事也不用发愁了。还可以照顾咱们娘俩,你怎么就不明白。
放开我,听到了没有。梅梅,你是不是被眼前的一丁点东西给迷惑住了,我告诉你这个眼皮子浅的。这些根本就没有多少,与其要这些,我宁愿要人留下来。有了人,还怕没有这些吗?
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当没有你这样女儿。放开我!”看着马车越远,贾氏挣扎的越是厉害。奈何年纪大了,终究没有自己女儿的力气来得大。
虽然她三十几岁,女儿十几岁。但这几年来,家里的活,几乎都是丁梅梅在做,而她顶多就是做个饭,扫个地。
丁梅梅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越来越远的马车,以及挣扎不已的娘。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在贾氏的耳边道:“娘,永远都不要想着靠别人。靠人不如靠自己,真的!”
贾氏还在挣扎,根本就听不见自己女儿的话,看着地上的一两银子,很想狠狠的踢飞出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她就算再不甘心,也不会拿银子撒气的。
这一两银子,她绣一整年的绣帕,都换不来一两的银子。
丁梅梅根本就不敢放手,深怕自己一放手,娘就追着马车,往镇上跑去。她不能冒一丁点的风险,她是穷,但她有自己的尊严。她不要这样强留下来的婚姻,而她也不认为,真的可以留下来,就算留下来了,她也不会要的。
“娘,相信我。咱们娘俩只要还是和以前一样,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我都算过了,留下来的那些粮食和肉什么的,足够咱们吃到明年的开春以后了。
家里那么多的肉,咱们留下一头半只野猪,剩下的都往丁大夫家帮忙捎去镇上卖了。得了银子,和咱们的银子,还有地上的。足够咱们买块天,买块地了。
等咱们刺绣攒了银子,咱们可以抓几只鸡来养,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娘,你这是何苦呢。只要咱们日子过好了,再也不会有人对咱们挑三拣四了。到时候就算是要一个上门女婿,想必也会有人乐意的。”
可不管丁梅梅怎么苦口婆心的说,终究是拔不去贾氏心中的那根刺。就算梅梅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招上门来的女婿,能和那几个男人比吗?
就算是招上门来的,那也是看上了他们家的银子,不是吗?她明明有那么好的人选,为何要找那些不靠谱的人?这叫她怎么甘心?
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贾氏浑身瘫软下来。丁梅梅捡起地上的银子,仔细的收好。看着地上的娘,摇了摇头。
“娘,你在这看着家吧,我去拜托一下丁大夫。把家里的那些多余的肉都卖了吧,得了银子,咱们先去找村长买些田地过来。来年咱们可以自己种菜种田,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也够咱们自己嚼用的了。”
丁梅梅说罢,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往丁大夫家里去。外头这么冷,虽然没雪,但北风依旧呼呼的刮,想来娘以冷,就会回屋去了吧。
贾氏看着女儿已经走远了。回到屋里,看着平日里很是热闹的家,此刻感觉空荡荡的,心里很是别扭,转不过来。
又想到已经走了的人,心里越发的不甘愿。不就是想着他们小姐来了,在镇上吗?那自己去镇上找他们的小姐,看看能不能说服她,让她留下一个给自己但女婿。那个姑爷,她是不敢肖想了,想来那个小宋也是不错的。
想到这,回自己屋子掏了半天,找出攒下将近一百文银子,数了数,拿出十文钱,揣在怀里。又将剩余的银子,放回瓮子里。
走出房门,一一将门带上后,再才毅然决然的往镇上的方向走去。
梅梅还小,不懂那么多的东西。等以后她就知道了,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做娘的,能害她吗?
丁梅梅走到丁大夫的家里,看到丁大夫正坐在椅子上,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夫,我想求你帮个忙。”
丁大夫正眼看,一看是丁梅梅,慈祥的笑了下:“梅梅有什么事,只管说,不要那么拘谨。”
“丁大夫,我家里的那几个人走了。说是他们家的小姐来了,在镇上,等着接他们回去。家里的东西,都留给我们娘俩了。昨天打了那么多的野物,都还没来得及卖掉。
我想拖您帮忙卖一下,得来的银子,我想去村长那买个田地来。这样我和娘以后的日子,也就不用愁了。我娘这一年来的眼睛越发的不好使了,我不想叫我娘再这样的辛苦。所以,麻烦丁大夫你了。”
丁梅梅说得都是真心话,她家的情况,丁大夫都是看在眼里。只不过他听到丁梅梅的话,说她们的小姐来了,那不就是苏黎郡主吗?
关于郡主回来的事情,他有听说,更何况郡夫也在这。今天好像也有人隐隐的提起郡主,想来真的是她来了。
不过也好,王爷和郡夫现在这个情况,有她在身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好,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稍后就过来拿。”刚好今天可以和儿子一起去镇上看看,如果郡主真的来了,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王爷的手脚现在正处在关键期,他还是去看看比较安心。
丁梅梅回到家里,看到紧闭的房门,叹了一声,想来娘还在生气。算了,自己先将这些给丁大夫处理好再说。
丁梅梅看了看那么多的野物,拿起刀,留下半只野猪,将剩余的都集中在一起,这些应该能够卖不少的银子吧。有了银子,要是回头能购买了田地,还有的剩的话,到时候也买一只猪回来养吧。
丁梅梅处理好东西后,洗净手,想回到屋里,劝劝娘。可房门一打开,发现人没在屋里。她有些愣住,随即打开那个之前是自己房间的房门,一看也是空荡荡的,除了折叠整齐的被子和那两张床外,什么都没有,顿感不妙。
回到屋里,丁梅梅打开存钱的瓮子,倒出来一看,银子少了。联想到娘今天的反应,忍不住痛哭出声。看来娘是去镇上了,不行,她必须得去带回来。
人家什么都不欠她们家,反倒是她们家欠了人家不少。娘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做这种人?
丁大夫来到丁梅梅家里,看着院子里,已经摆放好的东西,一一架上马车。丁梅梅听到院子里有丁大夫父子的声音传来,便哄着眼眶,走出来道:“我想麻烦丁大夫带我一起去镇上。”
看到丁梅梅红着眼眶,嗓子还有些嗝咽,丁大夫吓一跳:“梅梅这是怎么了?有话就说,千万别哭。”
“我娘,我娘她去镇上了。她去找原来住在我们这的一群人去了,她糊涂了,非得说要留下一个男人,娶我。”
丁梅梅越说脸越红,越不好往下说去。自己娘是什么德行,就这态度,谁还不清楚的。这怎么可以呢,哎!
丁大夫和他儿子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的想要埋怨贾氏。这都什么人啊,那几个人可是王爷,和郡夫,她到底什么个意思。还有这种心思,要王爷要是怪罪下来,别说她贾氏了,没准这一迁怒,整个丁家村就要跟着遭殃。
“走吧,咱们现在就走。你娘想来是走路去的,咱们驾牛车去,应该可以赶在她到镇上之前,拦住她。”
丁梅梅点点头,将屋子一一关上之后,也跟着跳上牛车。
贾氏原本是舍不得花银子的,决定自己走路去。可看看天色,怕自己还没走到镇上,到时候天就黑了。那还上哪去找那几个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花两文钱,做牛车去镇上。
苏黎等了半晌,终于看到王琛驾着马车前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爹,你来了?”尽管早已听到相公说,爹手脚受了伤。可这会儿真真切切的看到人之后,心里还是很难过。
这一路上,齐泽闫听王琛说了情况,便板着一张脸,什么都未说。倒是在看到苏黎的时候,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来。
“黎儿,你怎么来了,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爹在这,你是不是都打算不告诉爹呢?”
虽然齐泽闫知道,女儿之所以在这,十之八九,都是为了自己。但现在这情况,想到她的危险,忍不住还是埋怨了一番。这要不是有这些老百姓,她还不知道怎么危险呢。
衙门外头围绕的众人,看着郡主和大将军亲自来迎接,再听到郡主喊了一声爹,便知道这里头的是摄政王,齐泽闫。
不知道是谁带头跪了下来,喊了一声“王爷”,只见围绕的百姓,全都跪了下来。
“大家起来吧,稍后审案,大家有冤屈的,只管前来申报。”齐泽闫尽管身体受伤了,但丝毫不影响,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
“起来吧,我爹让大家起来,就全都起来吧,别跪着了。这地上冷,要是膝盖受了冷,那就麻烦了。”
众人听到苏黎的话,心里万分感激。他们从来没想过王爷和郡主,是这么的亲切。便道:“谢王爷,谢郡主!”
“爹,你要是身子不适,可以延迟一些审案也没关系的。”苏黎看着自己爹准备审案,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妨,是手脚受伤,又不是脑子受伤。你们看着就行,现在通知下去,审案开始。记得一拨人一拨人提上来审。至于你说的刺客,你可以去地牢里审,就不用拿到这明面上来了。”
齐泽闫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便如此对苏黎说道。
苏黎点点头,她也有这个意思,便欣然接受了。
乌尔托陪着齐泽闫在堂上审案,苏黎和苟熊则是去了地牢。看着被活捉的两人,为了防止咬舌自尽,苏黎还是将他们的牙很是不客气的拔了一些。
“说罢,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不相信,你们的主人,是那狗官。”苏黎很是淡定的坐在一旁。
两个黑衣人抬起头来,看了苏黎一眼,随即继续低下头,不说话。
“不说话?很好。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相公,将我要的狼牙棒带来了没有?”苏黎抬头看了一眼苟熊,问道。
“带来了,就在你脚下。”苟熊知道阿黎这次是气狠了。决定自己亲自收拾,这个他是赞同的。
其实如果不是答应了阿黎让她自己来的话,这会儿他估计自己早就动手了。
“你,去将他们的鞋子脱掉,用这个对着他们的叫醒,给我打。”苏黎眼里露出嗜血的表情来。现在不就是因为完好如初,所以才嘴硬吗?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能够硬到什么程度。
“是,郡主!”得到苏黎的命令,侍卫立刻执行。
看着被狼牙棒刺穿脚心的黑衣人,除了大声哀嚎之外,丝毫不吐露半个字。
“郡主,人晕过去了。”
不用侍卫回报,苏黎自己养看得清楚。“用雪水泼醒,这才一人一只脚罢了。泼醒后,继续来。”
两个黑衣人被雪水一泼,瞬间冷醒了。看着苏黎,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毒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啊,嘴还是挺硬的。拿着辣椒水,给我将他们的两个脚心都泡在辣椒水里。”这才是开始,没关系,慢慢玩。
黑衣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几次了,每次醒过来,都能在她的脸上看到一抹嗜血的笑。笑得他们有些心惊,想要说出来,但自小训练的时候,便被注入思想,不能够说这些。
“呵呵,辣椒水怎么样?刺激吗,没关系,接下来还有呢。来人,给我段两桶雪水进来。”不多时,两个大木桶被端了进来,而不断的有人将雪水导入进去。
待到了平时沐浴的高度之时,才作罢。
“帮我将两人放入里头。在出去,挖些雪进来,给他们维持温度。”那雪水是冰的,在这种天气里,他们又是手上的情况下,简直就是要人命。
可人命,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的轻贱,滥杀无辜,用这种手法对待他们,想必他们很是